172 缘由
“可是如果他真的如此不寻常的话,还有这个必要让他和南雄艾伦一组吗?人格分裂可不是开玩笑的,而且这张照片你也看到吧?他下手的都是死手,招招是致命的。”良辰将手底下的照片递给我忧虑的说道。
而我则是瞄了一眼这张照片,拍的还不错。显然是偷拍的,毕竟能将韩佳年的凶恶形象展现出来。这也难度也是蛮高的,结合良辰的劝说。然后是以前的我,可能就会同意。但是现在的我却不屑的笑了笑。
“这些人是打算杀死韩佳年,如果这小子的人格分裂出来不是如此残暴。我可能还会考虑你的说法,不过眼下看来是不需要了。”我笑着将照片推了回去,也就代表着我不赞同良辰的看法。
“可是…………”良辰欲言又止的样子当然在我眼里,我有些苦笑的摇了摇头。平时良辰的聪明是公认的,但是竟然会在这种问题上走进迷宫这是在是不应该啊。
“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但是你没发现南雄和章亮不在吗?他们都去第三层了应该,而这些第二层的战斗力看起来也不是战五渣吧。”我抿了一口苦茶笑着安慰道,而章亮的事情也是良辰不就之前才告诉我的。
当时我知道时候整个人就懵逼了,要知道章亮不过才十八岁的小伙子。让他去珉豪的老窝卧底,还真亏良辰敢告诉自己。自己十八岁的时候大概才刚刚通过刑警考试,还是一位新进刑警。而章亮竟然已经去做卧底,这差距也真的是…………我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了。
“但是,明渊如果他这人格忽然冒出来。你认为南雄或者艾伦,再甚至我们两个。你认为我们谁是韩佳年这个人格的对手呢?”良辰将利害关系赤果果的展露出来,因为良辰知道。只有将韩佳年关会原来的地方,这样才会将危险降到最低。
“我们都不是韩佳年这个人格的对手,但是他自己是啊。你知道我为什么知道他是人格分裂后,还敢放他出来吗?”我将手中的茶杯缓缓放下后看着良辰认真的问道。
“难道不是因为他的智商和整体配合吗?还有就是我当初强力推荐的原因。”
“虽然这两点都有,但是更多的则是因为当时我见到韩佳年的第一印象。他在挣扎。”我似乎胡想起来第一次见到南雄韩佳年艾伦三人的第一次,这还真的是印象深刻的一次。
“挣扎?是个人被关在那种地方都在挣扎啊?”良辰并不知道当时发生了什么,以及当时我和马克思看到了什么。
“如果我没有去关押韩佳年那件监狱的话,我可能也和你一样认为。但是我去了,关押他的监狱是钢化玻璃打造出来的。大概为的是以防他逃跑吧,但是我在他的监狱不管是地上还是墙壁上。我都看到了他在记录时间,还有他那双憔悴不堪的眼神。”
“憔悴不堪?”良辰似乎好奇在那种地方为什么还会有人憔悴不堪,虽然那地方不是什么人都能去。但是食物补给却一直没有断过,就算C市发动暴乱也是如此。都没有人知道这食物补给到底是什么地方给的,起码警视厅从来没给过。
在那种与世隔绝的环境下,每天不愁吃喝。按照道理来说根本不会憔悴不堪,而且关押他的也不是一个人。也就不会出现那种精神脆弱的自杀情况了,更何况这里关押的犯人每一个都不是那种会轻易自杀的存在。
“对啊,他的眼神充满了恐惧。而且看得出来,他发现了自己的时间被人偷走了。但是他却根本不知道这回事,他用自己清醒的头脑将自己记得的时间和做的事情记在地上。他是不敢轻易闭眼,按他的说法就是闭上眼睛后。时间就会被偷走。”
“可是他出来这么多天了,按你说的。他另一个人格应该早就出来了,为什么现在才出来?”韩佳年放出来的时间已经很久了,也经历了数个白天夜晚。但是却没有暴露他是人格分裂这一点,实在是让良辰感到疑惑。
有的时候天才往往看不懂一些疯子的做法,因为那些疯子曾经也是天才。正是对照了那句话:天才在左,疯子在右。天才和疯子往往一步之遥,而良辰则是公认的天才。至于韩佳年另一个人格大概就属于疯子吧。
这样也就能解释为什么韩佳年的人格能够躲过良辰这种天才的眼睛,不过现在既然暴露了。良辰就要将这样的风险降至最低,只有这样才能保证他的这盘棋不会因为一个疯子弄得满盘皆输。
“其实我选择他们三人,有一部分是因为你的推荐。还有一部是因为我打算拯救一下C市吧,不过拯救自己大概是比较说得过去的。”我笑了笑看着良辰,而这一刻良辰也明白了我的意思。
“南雄一直深陷过去的沼泽,无法前进。我也看过他的卷宗,我发现他很讲义气,而且当时他还是地下霸主的时候,C市各地没有什么毒品的运行。也就意味着他和我有着同样厌恶的东西,不管是犯人还是暴力的匪人。只要能守护C市不遭受毒品的侵害,那么就算是自己人吧。”
“艾伦那小子,刚刚见到的时候对什么事情都是一副不在意和厌烦的样子。卷宗我也看了,他是因为杀人后自首。但是我也调查过当年他杀人的事情,他杀的那些人全部都是黑心商贩。甚至有的手上还沾染过无辜老百姓的鲜血,如果我是他。而且有这个资本的话,我可能也会选择一样的路。”
“至于最后一个韩佳年,这孩子我刚刚见到的时候。他那股倔强和仅次于你的天才头脑的的确确是让我震撼到了,但是现在我只是想让他也能从过去的阴霾中走出来。”
“这三个孩子未来都不可限量,但是现在看来只有将他们从过去的沼泽中拽出来。他们才能继续往前走,我们的路已经被固定了,但是他们还拥有无限的可能性。”作为刑警,已经得罪了北山吴家。也就意味着未来我能够走到的最高也就是C市的总督察的位置了。
但是韩佳年南雄和艾伦三人都各有所长,甚至每一个人都拥有超越我和良辰的潜质。所以我这是一场豪赌,大概在成为一枚棋子的时候。我就做好了这样的觉悟了吧,只要能给C市警视厅留下火种。就算出师未捷身先死又何妨呢?
“你…………你…………”良辰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是指着笑容灿烂的我愣住了。
“南雄和艾伦已经走出了泥潭,而韩佳年这孩子还需要些时日。良辰,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的身体已经扛不住了。”我笑着将身后的一份病历单递给了一脸震撼的良辰,而病历单上写着的则是良辰的名字和病因。
“你的病情我查过了,国内是没办法医治的。只有去国外,那里的医学水平远远高于国内。你也不可能一辈子待在我身边,我不想害你。更加不想耽误你的最佳治疗时间。”我苦涩的笑了笑,原先我其实根本不知道良辰的病情。但是一次意外,我知道了这些也才会有坚定决心锻炼韩佳年艾伦和南雄三人的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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