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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5 我要你身上一样东西


  慕凝安垂眸看着他,冷冷撇下一句:“我如果真是疯子,就会趁你睡着的时候杀了你!”

  说罢,她转身离开,径直走到门口,拉开门就要出去。

  两个黑衣人同时一拦手:“慕小姐!你不能出去!”

  “我不跑!他醒了!我去叫医生!”

  “不劳烦慕小姐!我去就好了!”

  慕凝安微微一拧眉:“我身子不舒服,也想去看看医生,这个,你怕是代劳不了!”

  “让她去!”房间内,传来靳寒的声音。

  黑衣人应了一声,撤了手,微微比了一个请的手势。

  慕凝安夺门离开。

  慕凝安离开不久,传来一阵敲门声,有人推门而入。

  靳寒倚在床头,已经半坐了起来。

  他抬眸看向门口,以为进来的是慕凝安,可他看到一脸漾笑的沙宝阳,搓手走来的时候,莹亮的眸色瞬间转淡。

  沙宝阳走到病床边,挑着语调:“靳总!靳大少!你真是不要命了!我刚到东京就听到你住院的事情,那边的研讨会刚一结束,我就急忙回来,生怕见不到你最后一面!”

  “乌鸦嘴!”靳寒低声一句。

  沙宝阳走到一旁的沙发上,叠腿而坐:“也就碍着平常你身体状况还不错,如果换成一个身子底子差的,这么一折腾,早就没命了!那两种药是天生的克星,你怎么敢吃下去的?”

  靳寒冷眸瞥向他,一副我愿意,你能把我怎么样的表情。

  转了话题,沙宝阳挑眉,神神秘秘的问他:“你猜我刚刚看到谁了?”

  见靳寒不理他,沙宝阳继续说:“那天你在餐厅,你强吻的那个女人!”

  “你认错人了吧?”靳寒似是无意地说。

  沙宝阳抽了抽唇:“因为她!我输了一辆跑车!你觉得我会认错?”

  靳寒挑眉:“要不再打一个赌?”

  “不和你赌了!碰到你,我逢赌必输!”

  靳寒微微眯眼:“你能把那个女人带回来!我就把跑车还给你!”

  想着慕凝安已经去了十几分钟了,看个医生总不会这么久。

  “你当真?”沙宝阳来了兴致,显然,他有把握找到慕凝安的去向。

  靳寒点了点头。

  “等着!”说罢,沙宝阳急匆匆的转身离开。

  出了病房,沙宝阳才走没几步,走廊转角,慕凝安随同几个穿着白大褂的医生,一行人声势浩大的走来。

  看这方向,竟然像是朝靳寒的病房而来。

  沙宝阳定在原地,原地等着。

  慕凝安走到他近前的时候,只觉得对面的男人正直直的注视着自己,她觉得有些奇怪,出于礼貌,她还是浅浅一笑,点了点头。

  沙宝阳微微抬眉,美!当真是美!也难怪靳寒会陷进去了!

  走廊尽头,一行人果然就进了靳寒的病房。

  病房里,医生一番查验,主治医师开口说:“心脏功能已经逐步恢复正常,不过,还需要观察休养!”

  沙宝阳立在一旁,问:“他什么时候可以出院?”

  医生微微拧眉,知道靳寒公务繁忙,时间于他来说必然是金贵的东西。

  想了想,医生应话说:“出院的事情……如果靳总想回家静养的话,我建议这段日子,还是需要一个私人医生看护随行,以防万一!”

  靳寒拧眉:“谁说我要出院了?”

  沙宝阳斥了一句:“你住院住上瘾了?这可不像你的性子!”

  说罢,沙宝阳瞥了一眼慕凝安,再瞥了一眼靳寒身边的小床,再看看房间内女人活动的物品的痕迹,像是明白了什么……

  “哦……你继续住院!让你的人把我的车钥匙还给我就行!”

  靳寒抬眉厉了他一眼。

  沙宝阳努努嘴,一阵窃笑,靳寒!你也有这一天!

  那句话怎么说来着?春霄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

  医生离开了。

  病房里只剩下了三个人。

  “叮”的一声,沙宝阳的手机应声响起。

  他翻阅手机来看,是一条天气预警提醒,因为靳寒的原因,对于天气状况他总是格外关注。

  放下手机,沙宝阳收起了嬉闹,一脸严肃地说:“今晚暴雨!你的药带来了么?”

  靳寒微微抬眉,倒是把他问住了。

  沙宝阳见状,从裤袋里拿出了一袋塑料小包,里面含有几片药,以备万一,他倒是随时备着。

  他将药片放到靳寒身旁的床头柜上,压低了音量说:“希望你今晚用不到它。”

  沙宝阳笑笑,意味深长,话音落下,转身离去。

  出于礼貌,慕凝安跟着送到门口。

  沙宝阳觉得有人跟着,回头一看,竟然是慕凝安,有些惊喜:“慕小姐,有事?”

  刚刚靳寒介绍过,沙宝阳知道她叫慕凝安,对于这个被靳寒奉作是“神药”一般的女人,他报以诸多好奇。

  能一次次破了靳寒禁地的女人,一定不会是寻常的女人,他一个心理医师攻克了十年,都没有攻克的病患,竟然被一个女人给治愈了。

  这,简直就是一个奇迹!

  慕凝安被他问的一愣,她只是下意识的认为,客人要走,她应该送。

  只是……

  靳寒和她有什么关系?他的客人哪要她来送?真是多此一举。

  被问的尴尬,慕凝安犹豫了半天,终于问了一句:“为什么下雨天,他要吃药?”

  沙宝阳唇角浅勾,他是职业的心理医师,有关病人隐私,他自然不会轻易透漏。

  不过,他还是应了一句:“有慕小姐在,也许,他就不用吃了。”

  慕凝安一愣,竟然听不懂他在说什么,她想继续问他,沙宝阳却已经快步走了。

  立在门口,慕凝安看着沙宝阳离去的背影,直到看着他消失在视线的尽头。

  什么叫有她在,他就不用吃药了?

  慕凝安摇了摇头,单单靳寒让她捉摸不透也就罢了,就连他身边的人,说话也稀奇古怪。

  古岳是,就连这个姓沙宝的人,也是。

  转身回到病房,慕凝安垂眸向前走着,视线一抬,刚好迎向了靳寒的目光。

  四目相对,男人半倚在床头,缱绻的望着。

  慕凝安怔了一会儿,感觉自己就像是被透视了一般,不由得尴尬。

  慕凝安避开了他的眼神,蜷着手抵在鼻前,轻声奚落了一句:“看什么看?”

  “口渴!”靳寒轻撇一句。

  “自己不会喝?”慕凝安斥了回去。

  床头就是水,他还真把她当护工了?

  “这两天,不都是你在喂?”靳寒勾了勾唇,胡须遍布的面颊配着这样的笑容,看起来有那么一丝纨绔的气息。

  慕凝安冷哼了一声,她真的怀疑这两天这个男人到底是真的昏迷,还是佯装着假睡!

  她深深叹了口气,大步走上前,倒了一杯水,递到了靳寒面前。

  靳寒微微勾唇,抬眸看了她一眼,伸手接过。

  男人的手握着剔透的玻璃杯,修长的指节像是使不上什么力。

  他试着抬手将水杯向唇畔靠去,手却抖得厉害,杯子里的水随之摇晃,险些便要溢出来。

  慕凝安实在是看不下去,微凉的手伸手探去,按在他温热的手背上,靳寒也是一怔,可手却是不再抖了。

  慕凝安夺过水杯,将杯口附上他的唇畔,压了上去。

  靳寒饮下一口水,心里还是念着被她一勺勺喂水时的情形。

  慕凝安再一次抬高了水杯,他却推开了杯子。

  “你不是口渴?不喝了?”慕凝安呛着,没什么好语气。

  靳寒抬眸看着她:“你就不能收敛收敛你的语气,发泄了两天你还没有发泄够?”

  慕凝安黛眉微蹙,这病房里,这两天就他们两个人,没什么声响,也没人和她说话,她也就是在给他喂水的时候,发泄数落了几句。

  她看他当时呆呆傻傻的,就算是说了些难听的话,他也没什么反应……

  慕凝安拧眉对着他:“你都听见了?”

  “我只是身子不听使唤,耳朵又没背!”

  难怪!怪不得古岳这两天总会按时过来,立在他床头一番汇述,原来靳寒他都听得见。

  当时,她竟还以为古岳不过是徒劳不用的自言自语!现在想想,靳寒应该不是第一次经历这样的境况了,否则古岳也不会处理的这么冷静。

  慕凝安放下水杯,坐回到她的小床上,抱腿坐着:“听见了更好!反正我又没说假话!”

  靳寒撇了撇唇,禽兽,流氓,无耻败类,她骂他的那些话,可是句句戳人。

  静了片刻,慕凝安淡淡的说:“不管怎么说,为我做担保,接我出警局的事……谢谢!”

  这个人情记在他身上,总比落在游天泽身上要好。

  靳寒挑眉听着,难得,她竟然还能对他说一声谢谢。

  慕凝安继续说:“这件事情我是冤枉的,我不会跑的,等这个案子审结,法庭会把保释金退还给你的!”

  跑?靳寒唇角浅勾,塞翁失马焉知非福,经历了这样的事,虽然在他的预料之外,可至少她现在可以安分的在他身边待上一阵子了。

  慕凝安的话还没有讲完:“可是……可能会扣掉一部分保管费,我问过,大概有三百万!暂时我只能先还你一百万,剩下的两百万……”

  没等她说下去,靳寒接话说:“你想怎么还?给我暖床怎么样?”

  慕凝安说的认真,却被靳寒这一句下流的话气恼的不行。

  她侧眸瞪着他,靳寒微微勾唇:“我不介意!”

  慕凝安刚要回斥过去,胃里一阵翻涌,来不及去洗手间,她俯下身,拉过床边的垃圾桶,便是一阵干呕。

  靳寒心头一紧,艰难起身,伸手附在她的背上,一阵轻拍。

  慕凝安推开他:“别碰我!”

  话音未落,又是一阵干呕。

  靳寒侧身下床,抚着她的背,问:“刚刚去看过医生了?医生怎么说?”

  语气急切。

  慕凝安平复着呼吸,没有应话,告诉他这是孕吐?除非是她疯了!

  觉得稍稍舒缓了一些,慕凝安起身,径自走进了洗手间。

  漱口良久,总算是将那股子酸意压下去了,慕凝安这才拉开洗手间的门,走了出来。

  门边立着一个黑影,一身病号服,她抬眸一看。

  靳寒立在那,颀高的身影背对着光线,棱角分明的轮廓显得越发的暗沉。

  “好些了?”他问。

  慕凝安懒得理他,错开他的身子,从一旁的过道穿过,走到床铺边,收拾起她的私人物品。

  显然是要走。

  很快,利落的打包,拖着她的行李箱便要离开。

  靳寒攥住了她的胳膊:“要走?刚好,一起!”

  “松手!”慕凝安斥了一句。

  “一句玩笑话,至于这么生气?”靳寒微微拧眉,没了刚刚的戏谑。

  慕凝安一双眼噙满怒火,厉色看着他。

  玩笑?这样的话别人说说,她当做碎语闲言可以不顾,可偏偏是他!

  他对她做的那些龌蹉事有多不堪,难道他不知道?还是他真把她当成那种可以为了钱,能够做任何事情的夜场女公关?

  慕凝安冷笑了一声,突然想到了两个人在高尔夫会所的第一次见面,他可不就是把她当成了夜场的女公关了么?

  “你已经醒了!钱的事情也当面说清了!不放心?我再给你写一张欠条?”

  说着,慕凝安点了点头:“是该写一张!”

  她伸手去翻手包,可手臂被靳寒攥着,动作不便:“松手!”

  靳寒不松手,垂眸看着她,一张脸因为刚刚才吐过,脆弱的毫无血色,一双水眸染着血丝,凝着浅泪,倔强的惹人心怜。

  “我收回那句话,我道歉!”靳寒沉声说着。

  他高高在上惯了,即便是做错了什么,一句沉默,也没人敢说他什么。

  若说是道歉,可能,这还是第一次。

  慕凝安咬唇,一句道歉,远远不够!

  靳寒抿了抿唇:“是你想的龌蹉,至于一句话就要翻脸么?”

  是她想的龌蹉,慕凝安连连摇头:“帮靳总暖一次床,能抵多少钱?”

  靳寒薄唇微扯,转而言他,“我想要你身上一样东西。”

  慕凝安心头一揪:“你说什么?”

  “孩子。”靳寒应道。

  慕凝安不由得紧张起来。

  难道靳寒已经知道她怀孕的事情了?不会的!她没有告诉过任何人这件事情。

  靳寒凝眸看着她,“怀着身孕,动怒对胎儿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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