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绝对
眼前虽是一片黑暗，可在苏晓的感知中，周边却是异常清晰，这是因为，在这场惨烈的厮杀中，他一直以来成长极慢的直感能力，终于达到极限，并因【狩猎之心】的效果，让其在极限上，更进一步突破。
【直感：Lv.EX（被动）】
技能效果：获得50米直径常驻状态的「绝对感知」范围。
根据掌握者自适应特性：「绝对感知」范围内获得「深渊视觉」。
……
没有感知力加成，没有感知敏锐度加成，也没有感知判定加成，就一个「绝对感知」，这就是晋升至强后，所拥有的简单又纯粹强大，因为在「绝对感知」圈内，感知力、感知敏锐度、感知判定等，感知相关特性，全部都是拉满的。
不过这世上，没什么是绝对完美，苏晓作为技法至强者，感知范围必定不会大，与其获得范围上千米，但只能达到上游层级的感知，苏晓更需要这种范围有限，但却无比强悍的感知。
苏晓的感知骤然全开，他偏头看向黑暗中，空无一物之处，那里出现瞬间的波动，有什么极其隐秘的存在要溜走。
只是瞬间，苏晓就到了这存在身边，一把将其捏住。
吱～！
能震彻灵魂的痛苦嘶喊传开。
“别！”
看到这一幕的深渊嫡女，神情焦急的开口，这让德洛娜感到疑惑。
苏晓当然不理会深渊嫡女，准备将其隐秘窥探自己的未知深渊存在给弄死，以免其是当代深渊之主的麾下，给对方通风报信。
“是妹妹啊，我们更小的妹妹。”
深渊嫡女知道她的话，根本对那灭法者毫无作用，因为那妹妹已经被捏的口喷透明血迹，所以她这话，是对身边德洛娜说的。
德洛娜眼睛都瞪大了几分，她做势要开口，却不知道一时间怎么称呼，最后干脆用最习惯的方式：
“兄长大人，那个好像是我妹妹，似乎……是来接我的？”
德洛娜偏头看深渊嫡女，深渊嫡女小鸡啄米般点头。
“……”
苏晓手中不再发力，打量这酷似蓝色水母，但脸部拟人的深渊存在，松手后，这深渊存在黏糊糊软踏踏的从他手中滑落，落地后，都差点哭了，唯一的感受是，外面的世界好可怕，它以后再也不离开深渊了。
苏晓踩着阶梯状堆在一起的深渊滋生物头颅，从尸骸山上走下，路过深渊嫡女时，他停下脚步，面无表情的看着深渊嫡女，意思很明显，倘若他老友·卢西瓦的妹妹，进入深渊后有个好歹，那深渊嫡女也不用继续存在了。
深渊嫡女显然懂了，立即说道：“我们是去见母亲，没危险。”
“……”
苏晓没说话，向「绝暗区」外走去，待他走远后，深渊嫡女看着他的背影，对德洛娜艳羡的说道：
“有个这么强大的兄长做靠山，真好啊。”
“别感慨了，咱们妹妹这是怎么了，它怎么一直吐水？”
德洛娜抱扶着水母妹妹，神色有些焦急。
“那不是水，是血！真是的，这么恐怖的家伙，你没事靠近他干嘛。”
深渊嫡女的手，探入到凭空出现的黑色洞口，开始在里面摸索。
“姐姐，你在找什么？”
“药剂，妹妹是生灵体，恢复药剂对她有用，坏了，我不是生灵体，用不上药剂，没常备，那东西太贵。”
“我有的。”
德洛娜拿出一瓶恢复药剂，开始给水母妹妹喝，见此，深渊嫡女更羡慕这强大又是顶尖药剂师的靠山了。
……
走出「绝暗区」，苏晓感到原本昏暗的外界，竟意外的明亮，这并非错觉，而是「直感」能力提升到极限所致。
他并未刻意展开感知，因为现在直径50米的感知圈，是处于常驻状态，就像心脏会跳动般自然。
列车启动，苏晓靠坐在舒适的单人沙发上，这场战斗，看似是以「青影王」+提升后的「刀术宗师」，进行碾压般的爆杀，实则风险并不低，随着时间推移，从那深渊通道内冲出的深渊滋生物越来越强。
除此之外，苏晓还发现一件事，就是在接受【深渊任务·死之赋予】的情况下，击杀「不死不灭·深渊滋生物」掉落宝箱的概率极低，且除了有一定量的「猎人金币」收益，没其他的击杀收益。
不过这次，吞噬到了两份「魔灵源质」量的「不死不灭·深渊滋生物·本源能量」。
之前斩杀兽主，吞噬其「深渊本源能量」后，苏晓提升了60万点生命值与11点深渊抗性，而「刃之魔灵」提高了240点魔灵强度。
以现在「刃之魔灵」2164点的魔灵强度，苏晓1500点的灵魂强度，是压制不住的，但从上次他右臂吸收了上一任深渊之主的部分本源力量后，他发现，比现在高几倍的魔灵强度，他都压的住。
【你的最大生命值永久提升12万点。】
【你的深渊抗性永久性提升2点。】
……
依然是四六分成，看来获得海量黄金技能点，把刃之魔灵彻底吃撑，然后独吞「魔灵源质」，用其提升「基础生命值」的计划，要加快进度。
晋升至强后，苏晓除了通过提高真实体力属性，以及「噬魔体质」外，已不通过其他方式提高生命值，原因很简单，晋升至强才把他驳杂的生命值变得纯粹，这种生命力浑然一体的感觉，实在太好也太重要。
除此之外，苏晓还发现一件事，这次自己在深渊通道前爆杀，直接把【深渊任务·死之赋予】的任务完成度给杀满了。
【深渊任务·死之赋予。】
难度等级：Lv.98～？？？
任务提交次数：1次。
任务简介：……
当前任务完成度：300%
任务范畴：任何世界内。
任务惩罚：无。
提示：此任务可随时放弃，放弃后将永远失去再次接受此任务的资格。
……
苏晓尝试提交此任务。
【你已选择提交深渊任务·死之赋予。】
【当前任务完成度：300%（单次极限）。】
【因任务完成度为单次极限，你可在以下任务奖励中，选择三种奖励类型。】
1.深渊秘宝（9件）。
2.元素秘宝（15件）。
3.时空石碎片（超·巨量）。
4.随机秘宝（获得5～40件深渊秘宝或元素秘宝）。
5.虚空之树藏库申请权限Ⅱ（八折）。
……
3和4必选，至于奖励5，苏晓申请查看相关资料，了解是怎么回事，从某种意义上来讲，这有些像许愿，不过是有上限的许愿，上限范畴为虚空之树当前的藏库内有什么。
【你获得时空石碎片×8580枚。】
【你获得深渊秘宝×1件。】
【你获得元素秘宝×39件。】
【你获得虚空之树藏库申请权限Ⅱ（八折）。】
……
果然，和苏晓预想中的一样，这深渊任务在「深渊秘宝」和「元素秘宝」的随机程度上，和运气毫无关系，主要是看深渊垂青和元素亲和力。
苏晓这1428点的元素亲和力，可算是有了收益，他观察手中一枚树形的徽章，尝试将其激活。
【你已经激活虚空之树藏库申请权限Ⅱ，在完成资源申请，以及时空之力支付前，此权限徽章将不会被消耗。】
【你需提交物资申请需求，才可进入下一步公证。】
……
苏晓权衡了下，选择提出，获得排在首位霸主装备的申请需求。
【此装备当前位于藏库内，你需支付8520000盎司时空之力，完成本次装备兑换（因所使用的「藏库申请权限Ⅱ」，你需实际支付6816000盎司时空之力）。】
……
看到这提示，苏晓对霸主装备的强度，有了新的认知，或者说，对排行前一百，以及排行前十的霸主装备，有了新认知，高到852万的售价，其强度必然达到让人惊骇的程度。
这枚【虚空之树藏库申请权限Ⅱ】是八折，那么是否意味着，还有更好的【虚空之树藏库申请权限Ⅱ】？能达到五折，三折，甚至一折？
苏晓尝试申请，买下一件适合自己，排行在前十以内的霸主装备。
【此装备当前位于藏库内，你需支付8520000盎司时空之力，完成本次装备兑换……】
看到这相同的提示，苏晓眼中的神色不同了，这最强霸主装备，居然很契合他？可转念一想，最强霸主装备，很可能有着极高的强度与适用性。
更换申请，变成需要一件排名前五十的霸主装备。
【此装备当前位于藏库内，你需支付135000盎司时空之力，完成本次装备兑换（因所使用的「藏库申请权限Ⅱ」，你需实际支付108000盎司时空之力）。】
果然，能进排行的霸主装备是种质变，苏晓思索了下，接连尝试几种申请后，接到提示，单日此类申请，最多可免费进行十次，眼下只剩最后两次。
【此物品当前位于藏库内，你需支付10890盎司时空之力，完成本次装备兑换（因所使用的「藏库申请权限Ⅱ」，你需实际支付8712盎司时空之力）。】
看到这提示，苏晓撤销本次申请，他利用这第九次机会，随便进行了个尝试，能否兑换出「唤醒之碑·碎片」，结果却是，虚空之树的藏库内，真有「唤醒之碑碎片」。
之前在堕落之母那得到一块，从蝎夫人那得到一块，眼下有又机会弄到一块，倘若后续没什么意外，这八折的「藏库申请权限」，如此使用也不错。
【提示（虚空之树）：你已提交再次接受「深渊任务·死之赋予」的申请。】
【检核到你已两次完成「深渊任务·死之赋予」，且其中一次，达到300%满完成度，介于猎杀者优秀的表现，将大幅度提高你的虚空之树信誉度。】
【公证中……】
【公证错误，当前虚空之树信誉度：-？？？？】
【重新判定中……】
【判定失败，根据初始条例恒定中……】
【恒定完成，猎杀者你有着史上最差的虚空之树信誉度，以及极度优异、且积极的「深渊任务·死之赋予」完成情况。】
【因此情况，虚空之树无法给予你任何收益性奖励。】
【恒定完成，你的「虚空之树惩戒豁免权阶位永久性+1」。】
……
显然，在虚空之树的判定中，苏晓是非常复杂的，既是信誉度-？？？？，最好清除掉的恶劣猎杀者，也是完成两次「深渊任务·死之赋予」，需要重点关注与奖励的优秀猎杀者。
这等矛盾的判定下，才搞出「虚空之树惩戒豁免权阶位永久性+1」，言简意赅表述这权限就是，后续虚空之树对苏晓的判定中，「强行处决裁定」默认降级成「严重处罚」，「严重处罚」默认降级为「提示警告」，「提示警告」默认降级为无事发生。
对于虚空之树信誉度-？？？？的苏晓而言，这无疑是种保险。
【提示：检核到你已第三次接受「深渊任务·死之赋予」，此任务的奖励与保护机制已关闭。】
【深渊任务·死之赋予。】
难度等级：Lv.98～？？？
任务提交次数：2次。
任务简介：消灭至少至强级「不死不灭·深渊滋生物」与「深渊族裔」。
任务奖励：根据任务完成度判定最终收益。
提示：此任务的任务完成度累积计算方式为，当你成功击杀一个目标单位后，提升「目标单位危险度对应的任务完成度」+「当前现有任务完成度的45%，为本次所增加任务完成度。
当前任务完成度：0%。
……
原本只要是「不死不灭·深渊滋生物」就可以，现在是必须至强级，才能达标，对此，苏晓没感到意外，这毕竟是个能重复接受的任务。
列车窗外的景象飞逝，越是使用这领主列车，越感觉这真是好东西，难怪第一纪元的领主们，要花大价钱打造，他起身走进后面的卧室内，看向阿姆，还在地毯上呼呼大睡。
“老大，咱们去哪？”
“腐败王城。”
没错，苏晓要去和深渊族裔们战一场，有「青影王」能力，他最不怕的，就是被大群敌人围杀，想必，在都卡因家族的聚集下，腐败王城已防御到宛如铁桶。
此刻，腐败王城内城，双生王殿的议厅内。
今天的首座，并非双生王，双生王在次座，他的心腹圣骑士·莫尼佩，显然目露不满，可王座上的是议会长·厄古拜亚，没人能说什么。
“小蝎，这是我能出的最高价码，如果你依然不满意，那我也只能放弃了。”
议会长·厄古拜亚带着笑意开口，蝎夫人似是在犹豫，实际上，她早就满意议会长·厄古拜亚的开价，至于这瓶【古龙秘药】的由来，她早已做的天衣无缝。
想把这东西卖给议会长，当然不能说，这是灭法者调配的，这不仅会被压价到奇惨无比的程度，还有更多麻烦，况且她已经通过奥术永恒星，让虚空的药师公会查看过，这药剂没任何问题。
加之在蝎夫人的感官中，这就是她从那灭法者那夺来，更准确的说，是那灭法者为了完成袭击她的卑鄙计划，不得不付出的代价。
是药师公会的水平不行？探查不出【古龙秘药】不对劲？当然不是。
首先要明确一点，就是对于奥术永恒星来讲，是和都卡因家族的合作重要，还是和药师公会的关系重要？答案用屁股想都知道，归根结底，都卡因家族是强大的毒瘤，名声太臭。
所以奥术永恒星在转交这瓶秘药时，就和药师公会那边的老药剂师们明说了，这是来自都卡因家族，想要鉴定的秘药。
原本，药师公会不想参合这件事，但驳了奥术永恒星的面子也不好，想着，反正也只是鉴定，又不和深渊族裔接触，那就搞吧。
结果那位老药师研究后发现，这精妙到让人赞叹的调配手法，以及高深的药剂学知识，怎么这么熟悉，那老药师一拍大腿，我靠，这不圣焰嘛。
半小时后，药师公会掌权的几位老药师，开始在密室内合计这事，上次在奥术永恒星的药师聚会中，苏晓的药剂学水平，是完全碾压药师公会几位老药师的，能来个狠狠地装逼打脸，然而，苏晓并没那样做，反而是互相给面子。
几名老药师都是人精，随后就送来【药师公会·圣焰徽章（药剂大师徽章）】，面子这东西，首先建立在实力与能力上，随后是互相给的。
研究【古龙秘药】后，几位老药师确定，这玩意不是有问题那么简单，而是恐怖啊、，不过他们通过奥术永恒星，给都卡因家族的答复是：
‘这秘药，没问题。’
至于后续真的出问题了怎么办，谁没有失误的时候？届时药师公会，会郑重的给都卡因家族口头上赔礼道歉。
议会厅内，蝎夫人已经感受到，议会长那越发危险的目光，她取出【古龙秘药】，眼中满是不舍，显然，在外人看来，这是蝎夫人准备给自己在即将去深渊‘复生’时，用来续命的秘宝，这次被灭法者洗劫，急需一笔启动资产翻身，才把这等奇珍秘宝拿出。
“它属于你了。”
议会长·厄古拜亚接过药剂，眼中是近乎要压制不住的火热，它能感觉到，这药剂内富含的浓郁本源生命滋养。
“议长大人？议长大人？！”
蝎夫人忽然发现有点不对，因为她一直防范的老不死，居然就在这拔开了【古龙秘药】的封塞，将其灌入到口中，甚至贪婪的伸长舌头到药剂瓶内舔舐，到最后，干脆把水晶药剂瓶都吃下。
“啊～”
议会长·厄古拜亚发出带着颤音的呻吟，它脸上的皮肤，竟肉眼可见的红润了几分，老人斑开始变淡，浑浊的双眼清明几分。
“议长大人？”
蝎夫人试探性开口，她忽然感觉，获得这瓶【古龙秘药】，好像、似乎、大概，是被算计了？
事实的确如此，在议会长·厄古拜亚触碰到【古龙秘药】的瞬间，这瓶药剂，它就必喝无疑了，都已经不是它想不想的问题，这当然是秘药内隐藏那「虚空异存在」所为，从某种程度上来讲，苏晓在与这「虚空异存在」，进行从未交涉过的默契合作。
“我，很好，非常好，太好了，哈哈哈。”
议会长·厄古拜亚大笑一声。
「副作用：永久性降低当前85%+350点意志力属性，并在每个自然日内，每隔两小时将进行一次意志力判定，如判定未通过，将进入「邪恶快乐」状态，永久性降低1%的意志力、3%的理智值、5%的自我认知，「邪恶快乐」可持续触发。
警告：如当前的意志力属性为负，所触发的「邪恶快乐」将自动转化为「邪恶快感」，永久性降低50点意志力属性、5%的理智值、10%的自我认知。」
不得不说，议会长·厄古拜亚的意志力属性，是真的高啊，饮下【古龙秘药】居然没当场负意志。
就算如此，议会长·厄古拜亚的意志力属性，也降到很低的程度，也因此，他在首次的意志力判定中，成功进入「邪恶快乐」状态。
每名深渊族裔，在诞生之初，都有各自的「罪孽特性」，就像兽主的「罪孽特性」是傲慢，蝎夫人的「罪孽特性」是嫉妒，不过随着深渊族裔的成长，它们会挣脱这初始罪孽，这也是深渊族裔能离开深渊的象征，而议会长昔日的「罪孽特性」，是色欲。
议会长·厄古拜亚脸上的笑容逐渐奇怪，它睁开双眼后，恰巧第一眼看到坐在那，双手抱肩，全身肥肉层层叠叠的恶豪，忽然间，议会长感觉，这恶豪看着，也是风韵犹存啊。
察觉到议会长的目光，恶豪忽然没来由的恶寒颤抖了下。
翌日清晨，领主列车停下，还没到腐败湖，却有一座恢弘的大城映入眼帘，向远处眺望，是飘浮而上的腐败气息，那里就是腐败湖，这赫然是座，依托腐败湖生活的城市。
这并非是腐败王城，甚至没有城门等防御，城墙的门洞大开，好似欢迎每个人的到来，人族、精灵族、巨人族在城门进进出出，他们的穿着各异，但在眉眼间，都有一种莫名的狂热感。
苏晓走下列车，他确定，「支线任务·上古神力」所对应的众神殿四天神，就在这座大城内，甚至于，是这里的统治者。
走进城内，行人神色间的狂热更明显，哪怕他们已是瘦骨嶙峋，却依旧忙碌的向城内运送着什么，观察片刻后，苏晓知晓是怎么回事，这些人族、精灵族、巨人族，是「精灵王国」、「女皇城」、「熔火城」的腐化者。
只不过，他们在被腐化的同时，还被打上信仰烙印，这才让他们不知疲倦的劳作，看来都卡因家族和四天神有所合作，并且在图谋着同一种东西。
沿主街行进，苏晓偶尔就能看到脱力死在街边的人族或巨人，没人帮他们收捡尸骨，因为在他们死后，他们会被整座大城下的术式，逐渐吸收血肉，化为一具不会腐烂的白骨。
越顺着主街向前，脚下白骨越多，到最后，干脆是由半风化状白骨铺盖街面，最终，苏晓停步在一座百米高的黄金色金属神殿前，一扇对开，几十米高的巨大门扇，挡住苏晓的去路。
苏晓双手推门，伴随几缕灰尘落下，金属门扇在咔哒哒的声音中开启，一直到打开一米多宽的缝隙。
外面的光线，映入到神殿内，神殿里侧的高耸神座上，并排有着四个高立神座，中间最高，左右略矮小，最右侧的神座则最矮。
每个神座都十几米高，可见四天神的体型，在主位的天神，坐在那都有十几米的身高，站起后必定更惊人，它一只手抵在面甲脸侧，似是正在小憩，察觉到有闯入者，它的眼睛睁开，四只有着暗金色竖瞳的眼睛，宛如俯瞰蝼蚁般，俯视着苏晓。
“又是，蝼蚁（众神语）。”
主位天神被扰了沉眠，显然有所不悦。
这当然不在苏晓的考虑范畴中，他环视前方的四天神，从容拔出腰间长刀，身后的金属巨门，被他的血气轰然关闭，这意思很明显，就是：‘我有些赶时间，你们四个，一起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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