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湘西赶尸人
张小川听了女人的话，陷入了沉思，就在这时，一个不属于两人的声音出现在树林之中。
“咳咳，小川，这小女娃说的话也算是对，你说的也是对，你自然不用钻这个牛角尖，若是自己内心都动摇了，那我培养你还有什么用。”张老头说道。
张小川回过神来，回头望去，只见张老头站在自己的身后，一脸严肃的看着自己。
“爷爷。”张小川叫了一声，连忙跑到张老头的身后，心虚的低着头。
“爷爷，这次约定算是我输了，我还是没学好你教给我的法术，我准守约定，待在你身边两年，好好的学习法术。”张小川说道。
张老头回头看了一眼自己的孙子，脸上的严肃之色渐渐消失，转而变成了笑意。
“小川，你没错，这次你没输，是我这个老头子输了，我之前只想着你还没有长大，羽翼还没有丰满，不能承受你将来要承受的责任，我才不敢将你放出村子，现在我觉得我的想法应该改变了。”
张小川听到张老头的话，脸上的喜色不胜言表，激动的问道：“爷爷，你说的是真的？”
“爷爷说过的话，什么时候骗过你。”张老头一脸正色的说道。
张小川白了一眼自己的爷爷，说道：“记得小时候你去村长家，回来给我带了一个鸡腿，我问你吃没吃，你说没吃，我还分你一半，到后来村长说他让你给我带来一整只烧鸡，你却只带来一个鸡腿，还吃了我的一半。”
张老头尴尬的笑了笑，说道：“小川啊，没想到你那么小时候的事情都记得，果不其然是我的孙子，记性就是好，你还记的爷爷说过骗你的话吗，说出来，我看看你记性到底有多好。”
张小川刚要继续说，但是看到自家爷爷竟然看着自己，脸上的尴尬之色已经消失，只剩下满满的威胁，张小川顿时不敢说话了。
“爷爷光明磊落，内心善良，一直为村里人做好事不留名，是天底下最好的爷爷了！”张小川拍的一手好马屁。
张老头脸上的阴沉消失，满意的点点头，夸了几声乖孙子，脸上满是笑意。
而一边的女人却是不高兴了。
“你们两个眼里面到底有没有我这个人啊，拍马屁拍的这么响，我听的身上都起了鸡皮疙瘩。”
张老头听到女人说话，这才回过头来，一脸平静的说道：“小女娃，真没想到，湘西赶尸一族竟然还存在与世界上，若是让一些和我同时代的老家伙知道了你的存在，真不知道他们是什么表情。”
女人脸色一冷，本来艳丽的脸上出现一抹冷酷。
“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知道我的来历？”
张小川也很诧异，湘西赶尸人他知道，只是听爷爷的语气，他们那个时代的人好像并不怎么喜欢湘西赶尸人，甚至一个族都被别人解决了。
“控尸铃这种东西在我们那个时候是湘西赶尸人专用的法器，只是后来发生了那件事情，控尸铃便被一些人流传出来了，若是你只用控尸铃来控尸的话，我可能还不会起什么疑心，不过，你刚才在攻击小川的时候，竟然加上了能够增强控尸铃能力的音律，想要来迷惑控制小川，那个时候我就知道了，你是湘西赶尸一族。”
张老头唠唠叨叨讲了一大堆，张小川认真的听，女人冷哼一声，也是没有说话。
“爷爷，你之前给我说过的故事中，也有湘西赶尸人，只是听你刚才说的，湘西赶尸人是你们那一辈的人很不想看见的，但是，为什么现在明面上还有湘西赶尸人呢，他们不应该躲藏起来吗。”张小川不解道。
张老头笑了笑，答道：“之前给你说的那些赶尸人，都不是真正的湘西赶尸一族，他们只是真正湘西赶尸一族打出来的幌子，要是真的是湘西赶尸一族，后果你也能想的明白。”
张小川点点头，明白了几分。
“既然如此，你是不是已经承认了你也是灭我家族的人之一了，我苗思薇曾今对着列祖列宗发过毒誓，遇到那些人，都要为他们报仇，没想到今天就遇到一个。”苗思薇边说，手上已经开始摇晃控尸铃了，其韵律附加上之前没有的杀气，让苗思薇的攻击更胜几分。
张老头看着苗思薇的攻击，无趣地笑了笑，随手一摆，一股劲风袭来，竟直接将苗思薇掀翻出去，而控尸铃所发出来的声音也瞬间消失不见了。
被劲风吹的连连退后的苗思薇怔怔地站在原地，看着身体一动没动的张老头，突然想起了小牛鼻子说过的话。
“我爷爷能打得过飞僵。”
是啊，一个能打得过飞僵的强者怎么可能是自己所能打败的，今天自己的身份被发现，而对手的实力还这么强，看来今天自己是要折在这里了。
苗思薇这么想着，心中已经接受了这种结果，只是，她没想到，那老头竟然没对自己下手。
“你这小女娃，真是心急，我虽说我是你们灭族时的那一辈人，又没说过我灭过你们湘西赶尸一族，当时知道那件事的人也有一部分明晓事理的，知道你们是被陷害，但谁知道心中有伤的人已经被仇恨遮蔽了眼睛，根本不顾及你们的感受，直接将你们灭族。”张老头叹息一声，继续说道。
“本来这件事我想要阻止，可谁知道我父亲不让我管这件事，后来知道你们被灭族，我一气之下离开了张家，再后来经历了一些事情，才隐居在这小山村之中，说起来，当时的那件事却是也有我的一份，女娃子，你要是想要在我身上找些利息那就来吧，老头子我不躲。”
张小川一听这话不乐意了，直接跑到张老头的身边，用自己的身体挡住了张老头，大声的说道：“爷爷，我虽然不知道你们说的是什么事情，但是冤有头债有主，你怎么能帮别人背这个黑锅，再者说，以前都是你让人在给你背黑锅，这回怎么倒过来了。”
张老头听张小川的话，前半句还听着很舒服，后半句让他只想一巴掌拍死自己的这个笨蛋孙子。
反观另一边，苗思薇已经将自己手中的控尸铃放了下来，脸庞上流露出凄美的哭容，看的张小川心中也是很疼，这女的心中应该很难受吧。
“小牛鼻子说的没错，冤有头债有主，我自然不会让你背这个黑锅，你说当时那些人心中有伤，那为什么我爷爷没和我说过，只说那些人与我们有仇。”回过神来的苗思薇向张老头询问道。
张老头叹息一声，答道：“冤冤相报何时了，你爷爷自然也是被这件事蒙蔽了双眼，一心只想复仇，而这一切，只有我们当时那些旁观人知道罢了。”
苗思薇愣了愣，没想到张老头会说出这样的话，顿时觉得张老头在侮辱自己的爷爷，但是心中还有理智，也明白张老头所说的也不无道理。
“我知道你心中有很多疑问，这些疑问我不能告诉你，你能你自己去寻找，而这一切，命中已经注定。”张老头神神叨叨的望天说道。
张小川白了自家爷爷一眼，心中暗道：“老不正经。”
张小川没理解张老头所说的意思，只吐槽张老头神叨叨的望天动作，而苗思薇心中七窍玲珑，自然听出了张老头所说的话之中的玄机，不禁询问道。
“老牛鼻子，你说的这是什么意思，为什么说命中注定，难道你知道什么。”
张老头笑而不语，只是看了一眼张小川，又看了苗思薇，高兴的点了点头。
苗思薇被张老头看的浑身起鸡皮疙瘩，不禁骂道：“老牛鼻子，你这眼神好不恶心，难道你这么老，还想做那些登徒子想干的事。”
张小川听到苗思薇的话，再去看自己的爷爷，顿时看到了爷爷的微妙眼神。
“爷爷，你心中六根不净，要念几遍清心咒啊，姐姐虽然长的漂亮，但已经不是你的菜了。”张小川吐槽道。
张老头一听张小川这么说，顿时给了张小川一个脑瓜蹦，打的张小川连连喊疼。
“什么姐姐，这小女娃年龄还比你少上半年，若是相互称呼，他应该叫你哥哥。”
张小川一愣，他没想到苗思薇竟然这么小，但是为什么看上去比自己大上几分呢。
“小女娃，这湘西赶尸一族的赶尸法一般都传男不传女，你可知道为什么？”张老头没在管自己的孙子，而是询问苗思薇。
苗思薇一愣，但随后答道：“赶尸一般都在晚上，但是晚上阴气极重，若是女孩来的话阴气会更强，被运的尸可能会发生可怕的事情。”
“那你知道为什么你能学会你们家族的功法吗？”张老头继续问。
苗思薇一愣，不知道怎么回答。
“那你摸摸自己肋下三分，是不是有种痛感。”
苗思薇虽然觉得张老头不是好人，但还是摸了摸，果不其然，有几分疼痛。
“这是为什么？”苗思薇不解。
张老头脸色变了变，说道：“你被人封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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