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5 病症
古茉莉的力气很大，让乐生快速地有了一种窒息的痛苦，他急忙抬手拉住古茉莉的双手，使劲往一边扯。
两个人比力气之间，孟医生带着两个膀大腰圆的保安跑了进来，吩咐说“你们快把古茉莉按住，送到医疗室去！”
人一多，古茉莉的力气瞬间小了不少，顺利地被保安控制住往门外拖去。
乐生深吸了几口空气，走到孟医生身边询问“你们要把她带到哪去？”
孟医生冷冷地看了他一眼，一言不发跟在保安的身后走了。
乐生跟着到了一间单独的小房间，两个保安把古茉莉按在了一个椅子上，束缚了双手，双脚。
古茉莉安静了许多，不安地打量着小房间的布置，用一种恶毒的眼神盯着孟医生看。
孟医生拿着一个头套戴在她的头顶，冷笑一声说“古茉莉，你刚才做得实在是太过分了，差点伤到一个护士，还有乐医生。乐医生那么关心你，你还恩将仇报。”
乐生此时一片的迷茫，不知道此时该相信谁，只是静静地站在一般观看。
孟医生给古茉莉带好了头套，坐在旁边一个方形的盒子前，轻轻扭动两个按钮。
‘撕拉’一声，电流通过头套传到古茉莉的全身，使她浑身一阵的抽搐，脸上露出了扭曲痛苦的表情。
孟医生继续转动按钮，古茉莉撕心裂肺地惨叫起来，断断续续地说“不...不...啊...疼！”
乐生震惊地大叫“孟医生你在做什么？快停下来！会出人命的！”
孟医生诧异地看着他说“乐医生你这么吃惊做什么？你不可能连治疗精神病这么简单的办法都不知道吧？”
乐生一愣，他不过是一个冒牌专家，生怕露馅，眼睁睁看着古茉莉死去活来的模样也不敢说话了。
孟医生起身说“我们是医院，又不是监狱，自然是不可能杀人的。对于这种状态，如果不采取一点措施，他们是不会害怕的。下一次不止是伤人，可能杀了人也不一定。乐医生，你一个人能承担吗？”
乐生皱眉说“可是...古茉莉只是一个小女孩，你这样做太残忍了。”
孟医生笑了笑，别有深意地说“乐医生，你还是太年轻了，不知道你跟柳院长到底什么关系。看你一副呆头呆脑的样子也不想太坏的人，我就不跟你计较了。你会宿舍吧，我这里还不知道还多久才完事呢。”
乐生诧异地说“你这样琢磨她还要多久？”
孟医生一个眼神，保安走近了一步。乐生留下来也不能改变是那么，只好放弃了，回去早点休息，第二天早点来。
乐生一夜睡得不太安稳，迷迷糊糊地起床，清醒了早饭也顾不得吃急急忙忙往301号病房赶。
陈姨需要照顾很多病人的吃饭问题，一大早就带着早餐来看望古茉莉了。
乐生走到门前的玻璃往里看到了陈姨就没有进去打扰，看古茉莉没事松了一口气，打算晚一点再进去。
陈姨知道了昨晚上病发的事情，语气有些悲伤说“茉莉啊，你这病何时才能好啊？那个孟医生没有结过婚，下手没轻没重的，昨晚上你受苦了。”
古茉莉默不吭声吃着馒头，似乎昨晚上也把她吓得不轻，连话也不肯说了。
一切原本平平静静的，忽然乐生注意到古茉莉放在一边的手微微颤抖，她吐出了一些馒头碎渣，一下子站起来，眼神充满了恶毒。
陈姨大概是第一次遇见这种情况，惊讶地大叫“茉莉，你...你怎么了？你的眼神...”
古茉莉看了看四周，一下抓住了陈姨的手臂，用力很大，陈姨痛呼一声说“茉莉你是不是病发了？你的力气好大，快松手，好疼。”
古茉莉另一只手快速地掐住她的脖子，嘶哑低沉地说“你想害我？我先杀了你！”
陈姨针扎着大叫“没有，茉莉，你松手！我怎么可能想要害你呢？你忘记了？我是关心你，天天给你送饭的陈姨啊...”
乐生犹豫之间，古茉莉松开了手，陈姨咳嗽了一阵“咳咳...”
古茉莉逼近陈姨盯着她的眼睛，缓缓说“陈姨，你什么事情也没看到，对吗？我很乖，没有发脾气。那不是病发，只是一个小意外。”
陈姨愣了半响，若无其事地说“茉莉你吃好了，我先出去了。你要是不够，过一会儿我再给你拿一盒牛奶。”
古茉莉也恢复如常，低着头说“谢谢陈姨了。”
陈姨走出了301的门，乐生清清楚楚看到了她脖子上的红痕，紧跟了两步说“陈姨，我想跟你单独聊几句。”
陈姨犹豫了一下说“我还有几个病人没送饭，那个...乐医生，你能不能等会儿？”
乐生想了一下说“半个小时后，食堂见。”
半个小时多后，陈姨笑着走了过来说“不好意思，让乐医生久等了。”
乐生注意到短短的半个小时她脖子上的红痕消失得无形无踪，迟钝了一下才说“没有，是我有事求你，等一会儿是应该的。”
他在医院待了两天，为了客串得像一些，不知不觉带来一点交际的客套。
乐生停顿了一下说“刚才你在301号病房，我在外面看到了你和古茉莉交流的场景。我有些疑惑，想要找你当面解答。古茉莉的变化，你就没有觉得什么不正常吗？”
陈姨愣了一下说“乐医生，茉莉昨晚上也伤害到了你，所有的事情你也知道了吧。精神病犯病说来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我也见的不少，没什么不正常啊。”
乐生有意无意看着她的脖子，犹豫了一下询问“你脖子上的痕迹怎么那么快就消失了？你用药了吗？”
“啊？”陈姨摸了一下自己的脖子，笑着说“乐医生你搞错了吧？我好好的，脖子上怎么会受伤？乐医生，你还有别的要紧的事情要问我吗？因为我还要抓紧时间回趟家，看看孩子，很快又要回来，所以...没什么要紧事，我就先走了。”
乐生快速地问“你说你的脖子没事？难道古茉莉掐你的事情你不记得了？”
陈姨也不知道是不是听岔了，还是着急要走，敷衍回答，她说“我真的没事，茉莉麻烦你多照看了，我先走了。”
乐生纳闷地说“看来这件事情还要慢慢来，才能搞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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