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61章 生意


  这些钱,都是郎老先生往日全盘交到我手里的美国方面的生意,曾经属于王家,后来和王家脱离了关系,也和郎家毫无关系,我在打理音乐方面的事业之余,一直在玩这些投资。当时我恨我犯错连累瞳瞳,又疼惜她一生孤苦无依,心内对一切都很绝望,想到她既然要嫁入齐家,我就该护她一生周全不再受颠簸流离之苦。

  齐浩天当时接了这笔天大的投资,不知道是我,只以为是国际上的一位有钱大老板,为了表示无心侵占这些财产,希望还是先由我打理,并如数给了我股份,这就相当于我在很大程度上和齐家的生意紧密联系在了一起……没有想到,这个无心之举,却让我在此时,几乎一手掌控了齐家的生意命脉……

  郎暮言一下子就明白了,齐家现在几乎已经全部在郎天白手上,已经不足为虑了。郎天白一直都有商业方面的才华和手段,这一点郎暮言一直是知道的,父亲往日在工作中遇到事情,还经常会和他讨教,只是郎天白实在无心商场,大约也是为了日后兄弟不会反目,郎霍倒也不勉强,只是单独给了他美国方面的生意……郎暮言这时才意识到,郎天白继承的不仅是王家的音乐才华,更是王家生意场上的能力手腕!

  看向郎天白的目光,不由更加带着钦佩。这么久一直以来,两个人都放不下彼此之间的兄弟感情,又因为中间有个瞳瞳必须要共同照顾,所以私下里背着其他人,郎天白一直没少和郎暮言见面。两人都心思坦荡,对彼此也没有特别的隐瞒,很多事情在一起交流沟通,更加钦佩彼此的能力和才华,为了更好的了解事情真相,消除两家的矛盾,所以郎天白干脆将计就计接受王朝元的安排,进入王家,以便从其他角度观察各个家族的动态!

  而进入王家后,郎天白才发现,王朝元对于郎家的生意的侵袭,明里大张旗鼓,暗里却大多都收入的是郎家有问题的项目和企业,进一步帮郎家甩掉了一些不良资产!

  原来王朝元对也开始在怀疑方家和齐家,知道他们不仅为了掩盖事情的真相,更为了进一步在商业上压制其他家族,有了更多的筹谋和打算,在这之间更加疯狂的制造其他家族之间的矛盾!可是他们蛰伏得太久,这一次一出手就太过头也太心急了,加之齐浩天本就左右摇摆,举棋不定,方家的助力更加的少。

  王家和郎家暗地里一步步的消除误会,在明面上却一直保持着剑拔弩张的关系,迷惑了齐家和方家。郎霍那天和郎天白商谈完事情出来,遭受杀身之祸,更是让王家和郎家察觉到了很多东西。郎家和王家只是在等待一个机会,一个可以掌握确切证据的机会而已。

  而现在王孟的出现,已经足以将他们包藏祸心、出卖兄弟、走私贩毒的罪行败露在天地之间了!

  郎天白再次和郎暮言对视一眼,都觉得胜利虽然在眼前,但是需要做的事情依然很多,不可掉以轻心。毕竟,方家齐家身后还有一个利益集团,虽然在他们伸手够不到眼睛看不见的地方存在,但是那利益集团却像蛛丝网一样的铺天盖地将郎家和王家也缠绕其中,令他们不敢有一丝的麻痹大意。

  回去后,因为有郎天白、王朝元的协助,郎暮言很快就将混乱的事情处理好,只是对于外界,依然保持着两家一直以来的对立情绪,甚至连林淑秋和郎临溪都没有透露。

  安然在幼儿园门口看到苏剪瞳和郎暮言同时出现,简直不能用更多的惊喜来形容了,从老远的地方就飞奔过来,直接跳上郎暮言的身上,抱住郎暮言,又同时抱住苏剪瞳,好一会儿才捶打着郎暮言的肩膀说:你们终于舍得回来了,人家都说你们不要我了,不准你们不要我,不准你们不要我!

  要,要,怎么会舍得不要?郎暮言揉着他栗色短发的脑袋,心内充盈着幸福和喜悦之情。

  安然又抱着苏剪瞳的肩膀,边哭边笑地说:瞳瞳,我好想你啊,买了好多你喜欢吃的东西,终于把你馋回来了!

  苏剪瞳的眼泪也掉得很凶,哽咽得说不出话来。当时那一下跌落下去追随郎暮言的脚步,她从来不曾后悔过,只是那一刻想起安然再也见不到她会多么伤心难过,她不能陪伴他的成长,才涌起过无数的遗憾来。现在郎暮言和安然都在她的身旁,她还因此将爷爷找了回来,这种喜悦的心情又岂是三言两语说得清的?

  一家三口围着又哭又笑成了一团,看到另外一家三口也走了过来,南荣熙带着景杨和夏天一起走过来,几个人相见,又是好一场离情别绪要说。

  晚饭去南荣家吃,景杨说什么都要亲自下厨,南荣熙拗不过她,只好在厨房里万分紧张的守护着她。这一餐饭,是苏剪瞳和郎暮言吃过的最香甜的一餐,又回想起在丛林里吃过的没盐没味的烤鸡腿,纸上画饼一般的红酒排骨,两人不由相视一笑,郎暮言在桌子下伸出手去,抓到苏剪瞳的手,唇角一点点的生出无数的笑意来。

  饭后,南荣熙开车将他们送去新苏桥街,之前还没有出事的时候,郎暮言就在这边替苏剪瞳准备了和以前一样的房子,正在装修。他们两人失踪不在的这一段时间,南荣熙就接替过来,天天和景杨一起来看看,紧赶慢赶地装修出来了。

  房子和苏剪瞳以前在苏桥街住的一模一样,连细节的布置和装修都和她以前的房间没有丝毫差别。只是面积按照比例扩大了很多,床也从小小的单人床变成了巨大的双人床。郎暮言脸上始终都带着笑意,结婚后他总不可能睡沙发吧?

  安然一下子就跳到了床上,哇,***的大床,我的房间呢?我的房间呢?

  原本外婆和苏剪瞳住的是小小的两居室,这套房子保持了这个结构,安然东看西看看到只有两个房间,另一个很明显一看就是外婆的,不由泄气了,气呼呼的说:瞳瞳,郎暮言他根本没有考虑过我!

  转念一想,不由又笑道:哼,那我和瞳瞳睡就好了!

  得胜地看着郎暮言,郎暮言抢他妈咪,他就要抢他老婆,这样才公平!

  郎暮言失笑,将另外一个地方推开来,原来另外一套房子也被他买来打通了,对面的两居室,做成了安然的房间和另外一间宝宝房。郎暮言敲着安然的脑袋:想和我抢瞳瞳,还嫩着点儿!

  南荣熙、景杨和夏天一直跟着他们,脸上都带着笑,看着他们父子孩子似的在一起打闹斗嘴--不,安然本来就是小孩子嘛,只是南荣熙和景杨从来没有在郎暮言脸上看到过那么温和的笑意和宠溺的神情,等到安然看够了闹够了,南荣熙道:安然,我们该回家了!

  咦,这不就是我家吗?安然奇怪地看着南荣熙。

  景杨笑道:郎暮言和瞳瞳死里逃生,好不容易回来,该要好好休息的。你到我们家去,再和我们呆几日,好不好?

  好!虽然依然想和郎暮言、苏剪瞳多呆在一起,安然还是乖乖的答应了,他从来都是这么懂事的孩子,只要是通情达理的要求,就算有时候不情不愿,他也会答应的。

  郎暮言见南荣熙要将空间和时间留给苏剪瞳,接受了兄弟这样一番好意。他和苏剪瞳缺失了太多时间需要弥补,而以后对待安然,他还有一生的时间。

  等到安然他们离开,苏剪瞳里里外外又看了一遍这个房子,她内心里真的很喜欢这里,虽然长大后这几年,她住过很多别墅和比这好n多倍的房子,依然觉得自己曾经的这所小房子最好。

  她开心地在房子里面跑来跑去,就像小时候那样。然后走到钢琴边,发现是她在成韵馆用的那一台,郎暮言居然给她拿来了。她小时候的钢琴很破旧,琴音不准,郎暮言给她换了。钢琴这类东西,不比其他很多物品,越新越好,而也要讲感情,越顺手的越符合心意的,用上去才能发挥出最好的状态。

  嗯,只会住着我们……苏剪瞳喃喃地回应着他,全身心地依赖着他。在丛林里呆了这么长时间,郎暮言可早就憋坏了,他是个再正常不过的健康男人,拥着自己心爱的女人晚晚只能摸不能吃,他觉得自己快憋下去,就真的要失去男人的某些功能了……只是当时情况糟乱,他不想在那样的条件下碰触她,给她不愉快的感受……

  两人心里都装着喜悦,一个新生命的到来给家庭带来多少的希望和欢乐,尤其是郎暮言,一直很遗憾自己没有陪伴安然长大,没有陪伴在他们母子二人身边,这次有机会弥补,简直不知道有多开心。唯一的一点不好就是……他真的要抓狂了,天天抱着苏剪瞳只能看不能吃,这样的日子还要过一年吗?他本身就真的没有吃到过几次,这是上天对他的嘉奖还是惩罚?!

  郁闷。

  虽然如此还是小心地扶着苏剪瞳,对着她的肚子说:臭屁宝宝,乖一点,不许踢妈咪!

  要四个月的时候才会踢呢,现在小胳膊小腿都还没长出来。苏剪瞳不由笑着说。

  苏剪瞳被送进去检查,郎暮言要跟进去,苏剪瞳不好意思坚决不让他进去,他只好在外面喜悦地走来走去,一点都没有了往日的严肃和沉默。

  过了好久,苏剪瞳出来了,脸色不是太好,郎暮言赶紧迎上去,怎么了,瞳瞳,发生什么事情了?

  我没有怀上宝宝!苏剪瞳没来由地就心情低落起来,感情确定了以后,她完全不介意再和郎暮言多一个孩子的,之前高兴了那么长时间,突然检查出来没有怀孩子,她难受的心情别提有多少失落了。

  郎暮言也挺失落的,但是这算什么大不了的问题,笑着安慰道:我们有安然了啊,何况我们也没有刻意去要宝宝,哪有一次两次就怀上了,那你还不成了母……

  苏剪瞳瞪了他一眼,郎暮言截住话头,很霸道地将她拉回怀里亲吻道:苏剪瞳,我现在就给你一个宝宝!

  他将她抵到墙上,吻了过去。苏剪瞳惊叫道:这是医院哎,郎暮言……

  你不是想要宝宝吗?我给你!他嘶声哑道。

  苏剪瞳对着手指:医生说了,我可能是月事不调,跟最近情绪起伏太激烈有关,再加上前段时间吃了十多天的避孕药,可能也有一些影响,反而搞得都两个多月没来了。现在这种情况,不适合怀宝宝。要调养好了才行呢。

  郎暮言疼惜道:那咱们就好好养着,好了再怀。你想生多少个就生多少个。

  你真当我是母猪了啊?苏剪瞳嗔道。

  郎暮言又问:那医生说什么了吗?要怎么养,要怎么调理?要吃药吗还是要怎么的?我需要做什么?

  他的声音里充满了很多紧张和疼惜,苏剪瞳将他依然放在她臀上的不安分的手拿下来,你需要做的事情就是--什么都不要做!

  我自己去问!郎暮言挣开她就要走。

  不要了,医生说先开着药吃着,慢慢来,这种事情,急也急不来的。苏剪瞳说。

  郎暮言抱住她,都怪我,让你受这么多苦。

  苏剪瞳笑道:吃避孕药是我自己的事情,跟你又没关系。

  郎暮言一下子黑了脸,什么叫跟他没有关系?苏剪瞳继续说:早知道剧组要停工,我就不要吃那些避孕药了。

  跟剧组停工又有什么关系?

  她掰着手指头说道:算了,不管这些了。先去拿药要紧。

  郎暮言却被她挑起了巨大的好奇心,问道:避孕药是……?

  纯粹是好奇,他早就不怀疑彼此之间的感情了,也不再会对她的感情有所质疑。之前那个时候,两个人确实都有很多走得很辛苦的地方,也有很多为了彼此过得更好才产生过的放弃的念头。而且那时候,他确实是有过醋意,但是那跟她本身没有多少关系,只是因为每个人在感情中的经历不同,需求和渴望不同,才生出过的很多疑虑。这世上有很多一见钟情,但更多的是经历过考验的真实感情,走得更长远的也是彼此愿意付出的感情。

  吃了推迟月事方便拍水里那场戏啊。掉入湖里被二哥捞起来,然后又挣扎着自己站起来赤足走向河岸边的戏份啊。苏剪瞳笑望着他,本来之前预计要拍这一部分的时候,和我来月事的时间冲撞,我才一直吃药的,没有想到后来剧组停工了。

  郎暮言握住她的手紧了紧。感情确实有过不同步的时候,有时候他以为他爱她多一点她却不理解他的心意,有时候她付出了多一点他却不知道,现在早就并轨同步,他要做的,只是好好珍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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