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五章 全真教内丹派南宗
当时的两百枚铁珠打过去后,整个场面没法看了。
小小的铁珠可以轻易钻进人体,但是出来时,非带出一大块人体组织不可!
打到脑袋上的惨状不必多说了,若是恰巧打到关节上,可以轻而易举把肢体打断!
当时整个人群好像同时爆出无数团血花……血腥味,还有人体组织的特殊味道顿时弥漫在整个防线的前方。
许多人闻到后马上就吐了……没有几个人能一下子就承受了这般浓重的血腥味,这需要循序渐进地适应才行。
还活着的人登时就明白了,他们这是来送死的!
这时没有人再有什么从众心理了,保留住自己的性命才是最重要的。
炮兵们看着四处乱跑的暴民们,知道他们彻底没有了战意。
当他们装好第二炮后,齐声高喊:“丢下武器,举手投降!”
那些青壮们也来了勇气,他们也随着炮兵们的声音高喊起来。
大部分人听话了,他们老老实实举起双手;还有一部分四散逃了,直到大队的骑兵到来后,他们才陆续被抓了回来。
鲍威大队长后来亲自到了这里,他皱紧了眉毛看那个小分队长写的报告。
他们把这次暴民作乱的前后经过都弄清楚了,那些全真教里的内、外堂的人除了被打死的,已经全部被抓住了-------李铁口原本带着一些妇女藏在深山里,也被揪了出来。
他们的口供都被逼问出来后,事情的原委也就搞清楚了。
原来这是全真教搞的鬼!
鲍威大队长仍然皱着眉头说:“真没有想到,全真教竟然如此下作,一心想帮助鞑靼强盗,他们还是华夏民族的人嘛!!”
他的助手吴杰中队长苦笑着说:“我们的主家们说过,他们都是一些有奶便是娘的人,哪里还有什么民族国家的观念------能有一个孝忠皇帝的心意,都算是好样的人了。”
鲍威大队长点头认可,说:“所以,就算是狼奶,他们也喝得津津有味!处置他们的方法很简单,按照先前的规定来!”
像这样鼓动和组织暴力行为的案子,而且还出了人命,就算是在比较宽松的大宋境内,也会是重案。
他们按照罪行分别判了绞刑和十到二十年的劳役,同时,在山东境内掀起了轰轰烈烈的清除全真教的行动。
《流求时报》上也全文登出了全真教的罪行,一时间让全真教徒在大宋境内也处于人人喊打的地步。
大宋政府虽然没有明令,但是他们也在暗中下了手脚,对全真教徒严加管理。
这件事情引起了全真教所谓的南宗一派的愤怒!
前文说过全真教很兴盛的时候,他们和金国、鞑靼强盗的上层统治者关系很好,积极为维护他们的统治服务,而且全真教的教规是道士必须出家,有宫观制度,全真教的修炼主旨是清静无为,去情去欲,不娶妻,不茹荤,不饮酒,静坐苦修,而达到返本还真,得道成仙。
但是所谓的南宗是不提倡出家的,他们的创始人之一张伯端就不是出家的道士。
南宗既有和北宗一样的清净修炼之法,但是南宗五祖是属于清修派的,甚至他们也有男女双修之法。
他们的修炼讲究“性命双修”最终以体内结成内丹为成功,修炼只有四个阶段:炼精化气、炼气化神、炼神还虚和炼虚合道。
当然,绝没有后世里的网络小说中写的那些乱七八糟的那么多“期”。
通俗一点讲吧,“性”是指元神,命是指寿命
那么南宗北宗的修炼究竟有什么区别呢?
南宗重命北宗重性,所谓重性就是一开始就以元神为修炼内容;南宗则认为人身脆弱,生老病死随时来临,所以要先练命功以保证有足够的寿命来修炼。
所以南宗都比较长寿,能活百岁毫不见怪,代表人物张三丰更是以长寿著名,而北宗例如王重阳和北七真寿命多是六七十岁左右,放到同时代大部分人来说,在当时的条件下六七十也不算短命,但是和南宗一比就差得多了。
但是不管南宗北宗,实际上都兼修性命,只是在先后、主次以及下手功夫上有所区别而已,终极目标都是结成内丹成就元神炼虚合道。
此时南宗将此内炼过程细分为十九个环节,名《丹法参同十九诀》:(l)采药,(2)结丹,(3)烹炼,(4)固济,(5)武火,(6)文火,(7)沐浴,……(18)换鼎,(19)太极。
而且以“调心炼神”为诀要,要修炼者牢牢把握,贯彻于整个过程的始终。
如“采药”之诀为“收拾身心,敛藏神气”;“结丹”之诀为“凝气聚神,念念不动”;“烹炼”之诀为“玉符保神,金液炼形”;“固济”之诀为“忘形绝念,谓之固济”;“武火”之诀为“奋迅精神,驱除杂念”;“文火”之诀为“专气致柔,含光默默;温温不绝,绵绵若存”;“沐浴”之诀为“洗心涤虑,谓之沐浴”;“太极”之诀为“形神俱妙,与道合真”
调心炼神渗透到整个炼养过程中,此四字是其丹法的核心、精髓。
在南宗的教义里,儒释道三教,开始出现了三教合一的迹象。
南宗有南七真,分别是张伯端、刘永年、石泰、薛道光、陈楠、白玉蟾、彭耜。
其中都公认是白玉蟾完成了南宗的整个教义。
他这个人“心通三教”,“学贯九流”,自称“非道、非释、亦非儒”。,成为道教改革的先行者。
白玉蟾曰:“在我生成之前,大自然的造化生机已经存在,而我覆灭之后,它依然存在。此身,只是大自然造化生机的一次呈现。”
这也就是古代哲学家所追求的天地境界。以修炼精、气、神为核心,掺合儒学和禅理的南宗思想,对大宋境内的道教影响很大。
从白玉蟾留下的诗文来看,道教之“道”,是他的本位立场,但对儒释二家之说,也不存门户歧见。
他曾作《朱文公像赞》,表达出对儒学大师朱熹的真诚敬仰;也曾作《寒松序》,推许禅僧寒松的禅学境界。
他认为儒释道三教同源一致,说:“孔氏之教唯一字之诚而已,释氏之教唯一字之定而已,老氏则清静而已。”
对于白玉蟾来说,儒释道三教都是“道”的载体,是求道悟道的门径,就三教殊途同归于“道”而言,是没有高下深浅之分的,而分出高下深浅的,只是求道者个人境界不同。
这些话对道法修炼都有较大的影响。
还是在1222年,鞑靼强盗的铁骑横扫世界,大地为之震撼。
那时的白玉蟾彻夜烧烛以坐,整日拍栏以歌。
他在反复权衡宋、金、鞑靼人的形势后,白玉蟾亲赴临安希望面见皇帝“伏阙言天下事”。
也是在这一年,年过七旬的全真教道长丘处机长途跋涉,亲赴西域觐见成吉思汗,结果为北方全真教赢得了史无前例的发展机遇,一时间声势兴隆,鼓动海岳。
但白玉蟾所遭遇的却是“阻不得达”,大宋的皇帝没有搭理他。
带着一丝失落,白玉蟾离开了临安。
自此以后,他致力于建立称为“靖”、“庐”的教区组织,形成正式教团,并得到大宋官府认可,成为全真教内丹派南宗的实际创始者。
《流求时报》上的报道气坏了南宗的教徒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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