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2章 洗一洗
我见到学姐的时候,学姐依然是衣衫不整,肌肤大片大片的露在外面,看得我全身都热了起来。她低着头,坐在跳箱上——这跳箱,就是她和副院长办事的地方。
她问我是几年级的,我如实回答说,一年级的。她沉默了几秒钟,嗤笑一声,问我说,你也想要吗?我费力的吞下一口唾沫,摇了摇头,说,我不要,你放心,我不会说出去的。
我本以为她会感动的哭出来,却不想她又嗤笑了一声,说:“我不怕你说,新生。你还什么也不知道,等你把这件事和别人说,你就什么都知道了。”
在这之后,她就开始脱衣服,脱裙子。我先是一愣,然后就有了反应。还没等我开始天人交战,学姐就又说话了。
“一个也是给,两个也是给……给坏人也是给,给好人也是给……别客气,来吧,好好快活快活。快活完了就好好学习,努力学习,考大学。”
那时的我,哪见过这种大场面。学姐表现的太过淡定,那把男欢女爱当成吃饭喝水一般的语气也太可怕。我被吓坏了,拔腿就跑,一溜烟的跑出体育馆,跑进教学楼的最顶层,冲进了十二年级的男厕所,在里面缓了半天才缓过来。
几天后的午休,学姐找到了我。她不由分说的抓住我的手腕,带着我来到教学楼后身。
此时,我已经从高年级生口中打听到了学校的内幕。正如学姐在体育仓库中说的那样,如果我把这件事和其他同学说,被高年级的男生知道,他们就会找所有知道这件事的人谈话,把学校的内幕和规矩告诉我们,这样我就什么都知道了。
学姐问我说,那天为什么要跑。
学校里的男生自发的为女生们保密,女生们也要投桃报李。保密是规矩,回报也是规矩。所谓的回报,就是如果有男生撞见这种事,女生就会用身体作为报答。
高年级的男生说,这不完全是回报。因为这种回报是必须接受的,据说这样做会让女生的负罪感更轻一些,然而我完全不能理解这种说法。
高年级的男生还说,有时候被侵犯的女生甚至会主动找到一些看起来像是童子身的男生,帮他们摆脱童子之身。也不知道是为了行善积德,还是为了报复社会。
在从高年级生中了解到这种规矩之后,我整个人都不好了。我怕学姐来让我“守规矩”,所以那几天我一直躲着她,可最后还是没躲掉。
学姐这次找到我,就是来让我“守规矩”的——与其这么说,倒不如说是她单方面的想和我做那种事。用她自己的说法,她嫁给了一个完全喜欢不上来的男人,又被一个令人作呕的男人侵犯了好几年,身子已经脏的要命,想找个好男人洗一洗。
学姐的这番话,让我整个人都变得更加不好。我感觉我听不懂她的话,却又感觉听懂了,那是一种很暧昧的感觉。虽说不知道听没听懂,但有一件事是可以确定的,那就是我当时全身上下,从里到外都不舒服。
想当然耳,那时的我是不可能做这种荒唐事的,所以我又跑了。在这之后,学姐又找了我几次,我都没有顺着她的意思来。后来也不知道是对我失去了兴趣,还是找到了新的目标,学姐再也没来找过我。
这件事给我造成了很严重的影响。有几天我甚至没法安心学习,只要一闭上眼睛,脑海中就会出现学姐的胴体,还有她说过的那些话。有时候我会后悔,有时候我会感叹,有时候我会感觉心很堵,还有的时候,是想哭。
现在一想,与学姐之间发生的事,应该是我有生以来第一次没有守规矩,也是至今为止的唯一一次。
“理哥,理哥?”
还没等我对过去的事情做出感叹,一只晃动的手掌就出现在了我的面前。我这才意识到自己走神了,洪果巧正用手掌在我眼前晃,想让我回过神来。
“啊,不好意思,走神了。”
“没事。”她清爽的笑了笑,“对了,理哥,你这脸上怎么这么多伤啊?”
“呃,这个啊。”我尴尬的摸了摸脸颊,“骑马刮的。”
“骑马刮的?”她疑惑的睁大眼睛,“原来骑马这么危险啊!”
“呃,也不是很危险。就是我在骑马的时候逞强,明明不会骑,却装作会骑,结果马失控了,钻进树林里,把脸刮伤了。”
“哦,原来是这样。”
洪果巧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然后便像想起什么似的“嗯?”了一声,疑惑的看着我说。
“理哥你好像不是那种人啊。小时候你还教过我,说遇事不能冲动,要多动脑子,还有就是,不要打肿脸充胖子。”
“呃……哈哈,这个……确实。”
小时候我确实这样教过她。我记得那次是洪果力带她来我家玩,那天我没什么安排,就带他们去了二叔家。那天枪厚在家,他妹妹枪洁也在家。也许是年纪相近的缘故,那天洪果巧破天荒的不粘她哥,跑去找枪厚玩。
枪洁比洪果巧还粘哥哥,她见枪厚和别的小姑娘在一起玩,立刻就吃醋了,抱住枪厚就不撒手。洪果巧也抱住了枪厚,两个孩子争起来了。
枪家的孩子身体发育的比较快,我们小的时候,身材都比同龄人大一圈。洪家却是反着的,身材比同龄人小一圈。这就导致比洪果巧小两岁的枪洁,长得比洪果巧还大。她不光长得比洪果巧大,力气也比洪果巧大。
只是几个呼吸不到的功夫,洪果巧就落在了下风。两个女孩子争竞,争竞的对象又是对方家的妹妹,所以我和洪果力不好上去帮忙,只能去劝架。
我俩好不容易把一脸无奈的枪厚解放出来,枪洁就要和洪果巧单挑——不好意思,让各位见笑了。我们枪家的女孩平时不是这样,只是争竞时会这样。每每遇到要争竞的事,她们能动手就绝对不动嘴,厉害着呢。
我见洪果巧作势要答应,若是她点头,枪洁绝对会一拳头砸在她面门上,搞不好会见血。我哪能让兄弟的妹妹在我二叔家挨打,不等她开口,就急忙把她抱起来,放到一边,这样教育了她一番。
在这之后,她便像个小大人似的回到枪洁面前,说:“老师说了,女孩子不能这么粗鲁!我不和你打架!我们比洗手帕!谁洗的干净算谁赢!”
枪洁还算是有作为女孩子的自觉,答应和她比赛洗手帕,让枪厚当裁判。枪厚这小子还是很机灵的,他嘴上说答应,俩女孩一转身,他就跑没影子了。
枪厚和我念的是同一所小学,也就是说,他和洪果巧也是一所学校的。他上学比较早,虽然只比洪果巧大一岁,却比她高三个年级。我和洪果力小学毕业之后,我就让枪厚在学校里照顾洪果巧。
打那以后,枪厚一见到我就苦着张脸,跟我诉苦说:“哥呀,那妹子太粘人了!一下课就来找我,一下课就来找我!现在人家都说她是我媳妇儿!哎哟!现在同学天天笑话我,可苦死我了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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