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她骗了我
“你知道的，我是为你好。”
听到这里童小丹的心软了下来：“我知道。其实，事情没有你想的那么糟。”
“那你老实告诉我，你有没有做更过分的事儿?”
“什么更过分的事？”
“就是那个啊！”
“哪个？”
“做小姐？”我压低声音。
“谁说的？”
“人言可畏，谁说的不重要，重要的是，现在已经满学校传开了。”
“小莹，你相信他们传的？”
“三人成虎，我不信，有人信。再说，我觉得，你也有事儿瞒着我。”
小丹想了一下：“好，这周你我跟一起走。你看看，我都在干什么。”小丹说完端着饭盘离开了，我明显看到周围的同学对她都是异样的目光。人言可畏这句成语我在她身上可是见识到了。回宿舍的路上，我路过了武伊的寝室远远听见几个人在大声的议论：“她这个人，仗着自己长得好看点儿就什么都干。咱们大学就是有她这样的，才让人总是抓住做文章，什么大学生私生活混乱呀，什么大学生做小姐呀，真是一根鱼惺我们一锅汤。”“就是，一看她就是看不得别人好，自己想走捷径。你看她，看见咱们伊伊从来都不说话，一定是嫉妒咱们伊伊。真是个绿茶婊。”“肯定是嫉妒咱们伊伊，你们记不记得，她还和伊伊竞争过文委呢!”“哎？你们别说，人家长得好看，随便就能让一个大老板包了。”“我还听说，她每次离开宿舍去市里，都换一身儿行头，包括内-衣-裤。”“真的？”我实在听不下去了。走到武伊他们寝室
他们宿舍里足足有六七个女生围在一起议论，武伊见我进来咳嗽了一声，“嗯，嗯。”大家看见我站在站口立刻没了声音：“我说，你们从哪听说这些乌七八糟的？我怎么不知道？”
“呦，班长。这个我也不知道。不过，学校都传得沸沸扬扬的了。”
“没有根据的事情，你们就乱传，你们不知道唾沫会淹死人的吗？”
“这么多人看见了，当然有事实根据了。”王松丹反驳我。
“谁啊？哪些人啊？站出来说说，是怎么看见的。做为班长，我提醒大家，扑风捉影，以讹传讹就是诽谤。到时候就严重了。”
“是是是，班长说的对。”我看了看他们不愤的表情，甩着脸色走开了，心里想着，小丹，你可千万别真是他们说的那样。
城市电车风驰一样穿梭在城郊线上，窗外的风景也由漫野的绿色变成了高级灰。我和小丹在周六踏上了第一班有轨电车，朝向去市里的路。她背了一个大大的背包，戴了一顶凉帽。我看着窗外红的，粉的点缀，知道夏天又要来了。到了终点站，小丹拉着我下车。我们又换乘了一辆公车晃晃悠悠走了半个小时，才又下车。
小丹带着我朝前走着：“公交站不远是我租的床铺，60一天。”我跟着她不做声。
这是一栋老筒子楼，走进二楼中间那家，她打开了门。我扫了一下房间，有股不太好闻的腥味，大概有二十几个床铺，稀稀的还躺着几个女孩，有的在睡觉，有的在无聊的玩手机。小丹走到里面一张挡着帘的下铺：“这是我的床铺，这里住着好多来城市打工的女孩，租不起公寓就租这种床铺，便宜。”
小丹把东西放下，“走吧，让你看看我的一天。”，这时已经是早上七点了。
我跟着她又做了一趟公交走了，几站地，来到了大市场。她批发了好多大小不一的本子。
“你帮我拿这袋。”她递给我一袋足足有十几公斤重的本子。“你这是要去卖？”
“对，我们去大学前卖。很畅销。”我们又辗转来到一所大学的街边，她熟练的铺开一张野炊垫子。把各种各样的本子，方格的，条格的，无格的，牛皮纸封皮的，卡通图案封皮的，有序地摆在上面。此时的她已经戴上口罩，全付武装。
“有人买？”
“有，学校里的商店卖的太贵了。现在正是周末放假，学生们都会出来学校玩，这是他们必经的路。我批发来的本子，比商店便宜的卖给她们。还是挺畅销的。”
就这样我陪着她卖了一天的本子。到了晚上6点。
“小莹，我们收摊了。”我们俩开始卷起剩下的货。
“接下来干什么？”我问。
“回家。”
我们又回到她临时租的床铺，她拿起她的包，钻进里面一会儿，穿上一身白裙出来，仙气儿十足。
“走吧。”
来到一家叫“青春年华”的酒吧楼下。她指了指酒吧的广告牌儿：“我在这儿驻唱。”
进了酒吧，里面是经典暗灰格调，昏暗的灯光，桌前的烛台插着鲜花人玻璃瓶，浪漫的情调，耍酷的调酒师，前面很小的台面上一个音乐台，一个男歌手正在唱着悠扬的小曲儿。酒吧虽小，却坐满了人，多数是情侣。在烛台下一边小酌，一边打着情骂着俏。童小丹把我领到一个角落，“小莹，你就在这儿坐着，我给你点杯度数不高的果酒，在这儿等我。我先去后面化妆了。”
我点点头，看着小丹离去。
这时，手机响了。“在干嘛？”是小胖。
“在市里呢。”
“去干嘛？这么晚不回学校？”
“不回了，我们网吧包夜。”
“疯了你们，你没有安全意识吗？”
“没事，好几个人呢。”回复完，我就没有再理会他。
这时前台的射灯打在小丹的身上，那一袭白裙，坐在钢琴手旁，一边的长发掖在耳后，另一边的自然垂下，看着歌谱。那忽明忽暗的灯光，把她映得很美。连我一个女孩子都被她陶醉了。
钢琴手介绍：“下面我们掌声有请校园空灵歌手童小丹为大家演唱。”
“大家好，我叫童小丹，一名在校学生。为了挣学费来这里驻唱，希望哥哥姐姐们多多支持。谢谢大家。下面我给大家带带来一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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