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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2章 以后不写标题了,这样就没人看了!


  今夕何夕兮,搴舟中流。

  今日何日兮,得与王子同舟。

  蒙羞被好兮,不訾诟耻。

  心几烦而不绝兮,得知王子。

  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

  漫漫飞雪渝州旧年。

  茫茫蜀道前程难断。

  天上重霄,谁望浮生如湮。

  凡世人间,谁见若雪清颜。

  九天仙果凡尘落。

  冰雪一片吹弹可破。

  玲珑清影尝尽人情世淡漠。

  花柳似伊素手银芒烁。

  曾伴少年仗剑江湖任蹉跎。

  北地南天携手死生契阔。

  再待到浮花浪蕊前尘散。

  依然见竹林清影如昨。

  风雨同舟不离不弃。

  还魂幽草谁独怜轻惹。

  红尘漠相依不觉萧索。

  流云千丈拂去了雪衣斑驳。

  再回首碧影之间芳颜豁。

  流风回雪蹁跹惊鸿若。

  前缘堪破。

  黄泉碧落弱水三千过。

  相濡以沫。

  漫漫飞雪渝州旧年。

  茫茫蜀道前程难断。

  天上重霄,谁望浮生如湮。

  凡世人间,谁见若雪清颜。

  曾伴少年仗剑江湖任蹉跎。

  北地南天携手死生契阔。

  再待到浮花浪蕊前尘散。

  依然见竹林清影如昨。

  劫后余生笑中带泪。

  还魂草谁独怜轻惹。

  清影婆娑。

  流云过雪衣斑驳。

  刹那芳颜豁。

  飞雪漫曾经渝州旧年。

  蜀山峙前程路谁能断。

  天上重霄,守望浮生如湮。

  落入凡尘,见若雪清颜。

  我曾经以为,仙剑系列开创了中国仙侠剧的先河,未曾想到却已是巅峰。

  为什么仙剑1会成为一个年代的经典?

  因为这部剧披着仙侠外衣,却有着青春内核。

  爱情,友情,亲情……每个人都能在里面的角色身上找到自己的影子。

  时隔多年,再听到《六月的雨》都会怔忡,听到《逍遥叹》的旋律都会忍不住轻轻哼起来。

  时光匆匆,十二年一个轮回。

  多少人在感情里如同林月如?

  你有没有很喜欢过一个人?

  喜欢到看见他皱了一下眉头都会心痛;喜欢到为他放弃了所有的原则和自尊;喜欢到明知道他爱的不是你,只要能陪在他身边你就愿意。

  《仙剑》里,林月如是林家堡的大小姐。

  从小养尊处优,性格飞扬跋扈。会用鞭子抽家里的下人,会肆无忌惮的和父亲顶嘴。

  对从小暗恋她的表哥刘晋元,也是呼之即来挥之即去。

  这么一个骄傲任性的姑娘,从遇到那个嬉皮笑脸的李逍遥,就整个人都低到了尘埃。

  你眼里只有另一个女人?

  没问题,只要我能伴你左右就行。

  你对我百般嘲讽驱赶?

  没关系,伤心之后我还是会死皮赖脸的留下。

  我愿意奋力挥动鞭子,击起漫天的红色蒲公英,给我

  “是啊,到现在为止,本人已经看过了很多遍了,也有了很多想法。

  就像某一片段中写道:

  郭玉娘放下食盘,看着桌上的银环,忽然问道:“这就是盛天霸的多情环?”

  葛停香点点头。

  郭玉娘道:“盛天霸是个多情人?”

  葛停香肯定地道:“不是,绝不是。”

  郭玉娘道:“那么,他的环为什么要叫做多情环?”

  葛停香道:“因为这双环无论套住了什么,立刻就紧紧地缠住,绝不会再脱手,就好象

  是个多情的女人一样。”

  《七种武器多情环》

  “既然是钩,为什么要叫做离别?”

  “因为这柄钩,无论钩住什么都会造成离别。如果它钩住你的手,人的手就要和腕离别;如果它钩住你的脚,你的脚就要和腿离别。”

  “如果它钩住我的咽喉,我就和这个世界离别了?”

  “是的。”

  “你为什么要用如此残酷的武器?”

  “因为我不愿被人强迫与我所爱的人离别。”

  《七种武器离别钩》

  到现在为止,很多人对李导的“七种武器”系列素来是众说纷纭、褒贬不一,赞誉者是推崇备至、甚至已经有人称它“整整影响了一代人”,当然,现在为止,算是夸大的。

  而诟病者则指出其说教味太浓让人生厌,两种说法似乎都有一些道理,孰是孰非此处且暂不做评论。凭心而论,“七种武器”系列拆开来单个看是七个并不甚出彩的短篇,它们因为缺乏了李导一些作品所一贯具备的想象力和叙事张力而略显平庸,对于熟悉李导作品的人来说,有好几篇甚至是读到开头就可以猜测出结局的,但这些并不妨碍“七种武器”作为一个整体所凸显出来的独特魅力,在这七个相互独立的故事中,我们读到了勇气与信心,读到了爱情与友谊,读到了生离与死别,也读到了胜利与欢乐。

  “七种武器”中,《长生剑》单薄,《碧玉刀》俗套,《霸王枪》矫情,个人比较喜欢的是《孔雀翎》、《多情环》与《离别钩》三篇,《孔雀翎》富含自省与思辩精神,《多情环》直面现实中尔虞我诈的残酷与真实,而《离别钩》则写尽了人生的聚散无常,这些是我尊敬李导的原因之一:一个对生活没有深刻洞察的人是很难写出这样悠远、从容而又耐人寻味的文字的。

  孔雀翎的传说使得它作为一件令江湖人胆寒的武器具有着无与伦比的震慑力,事实上孔雀翎已经不在孔雀山庄,秋凤梧借给高立的只是一个空盒子而已,但它让高立恢复了勇气和信心,因此结局是他赢了。

  这种“意志疗法”的故事有些俗套,但还算可以,不过心怀希望总是好的,因此我还是愿意并乐于读到这样的故事,并且常常孩子气地祈祷这样的故事有朝一日会降临到自己身上。

  多情总被无情误,情到浓时情转薄。

  葛停香创立的“天香堂”经过处心积虑的苦心经营,最终一举歼灭了“双环门”,完成了宏图霸业后才黯然发现自己也已渐渐衰老,有意把这片出生入死打下的基业传给自己最为信任的萧少英,却没有想到萧少英竟然是卧底伺机复仇的“双环门”故人之子,而更令人意想不到的,萧少英最为信任的内应却是青龙会的人。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人心险恶在这里被推向了极至,最终的结局则是仇恨的火焰吞噬了一切。

  黯然销魂者,惟别而已。

  这个道理杨铮明白,他不愿意和这个世界离别,更不想与自己所爱的人离别,可是狄青麟非要这么做,世袭一等候的他目空一切,自认世间万物生杀予夺,所以杨铮不得不使用离别钩。

  离别是为了相聚,这样的道理狄青麟是不会明白的:他在这个世界上根本就没有一个朋友,一个没有朋友的人自然也就不会有离别,除非是他和自己离别,所以狄青麟最终的结局是在杨铮的离别钩下和自己作了离别。

  和李导其他的作品之类动辄百万言的鸿篇巨制相比,(相信都知道李导还是一名网文作者)。

  “七种武器”这样的短篇就如同是唐宋小令与写意山水,固然不能勾勒出波澜壮阔、纵横开阖的江湖画卷,却也能折射出普通人在面对生活时的痛苦、尴尬、挣扎与欢乐。

  《离别钩》与《多情环》两个故事之间形成了一组有趣的互动参照:一个写生离,一个写死别;一个是东方式的善恶因果,一个是西方式的原罪复仇;离别钩带来的不是离别,是相聚;多情环产生的不是多情,是无情;一个说人生本已聚少离多,每一个人都应该勇敢地争取相聚而不是制造离别;一个则是心中已被仇恨与杀戮填满,再也不能感受多情的欢愉。

  《离别钩》中有着很强的宿命与机变的意味,兵器与它们的炼造者以及所有者之间形成了一种奇特的映射与联系:蓝大先生伤于离别钩之下,万君武死在一柄薄如纸的刀下,他们决然没有想到这些兵器正是自己当年央求邵大师所锻造的,狄青麟杀死恩师应无物,最终却死在杨铮的离别钩下,就象那位磨刀老人说的,这就是天意如刀。

  杨铮爱上吕素文以及他们之间的近乎柏拉图式的感情都是符合他的身份以及个性的,倒是一个江洋大盗的儿子长大后成了一名不怕死的县衙捕头是很耐人寻味的。

  杨铮的性格决定了他必然是一位疾恶如仇、秉公执法的捕头,他和狄青麟的生死一战,公、私的成分都有,很难说清楚哪方面的因素更多一些。

  一入侯门深似海,庭院深深深几许,杨铮一往无前地走进了狄青麟的侯门,武功平平的县衙巡捕战胜了莫测高深的世袭一等侯,他靠的不是运气,不是兵器,是一种必胜的信念与霸气,就象当年李寻欢击败上官金虹一样,这是所有正义与邪恶之间较量的必然且惟一结局。

  单以故事情节论,《多情环》可算“七种武器”系列中可读性最强的一篇,它就如同是一本精彩的侦探推理小说,叙事丝丝入扣、发展扑朔迷离,所有的谜底都是在最后一刻才被一一揭开,故事主人公诸停香、萧少英最终发现都是被自己最信赖、最亲密的人所出卖,从谋篇布局到结局谢幕走的都是李导所熟悉与擅长的路线。

  “双环门”被葛停香的“天香堂”杀得几乎是鸡犬不留,而身为“双环门”中人的萧少英为了复仇也可算是忍辱负重、卧薪尝胆。

  待到真相大白的时候,葛停香发现自己由一个大赢家变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失败者,失去了一生打拼下来的基业,失去了最得力的部下与最喜爱的女人,而本该作为胜利者的萧少英也同样感到了彻骨的寒意,他付出了朋友的性命与自己一只胳膊的代价,换来的不是复仇后的快感,而是葛停香一句要命的“本来这一切原本就是属于你的”,这实在是一个残酷无比的黑色幽默,所以最终古龙安排了一个青龙会渔翁得利的结局,我以为这是合理的。

  就象盛天霸所说的,一个人无论生前多么显赫,死后也不过在他的环上留下一道浅浅的痕迹而已,仇恨亦然,这正是“世如春梦了无痕”。

  同样是以复仇为主题,《多情环》则是直面最血腥的杀戮与最残酷的结局。

  在李导所作的江湖世界里,我们看到有一类人生命航船的舵是由别人操控着的,他们的命运是自己所不能主宰的,例如《孔雀翎》中的高立。

  所谓的身不由己,是因为开弓没有回头箭,一旦迈出踏入江湖的第一步就再也回不到过去,这是江湖子弟的共同悲哀,别忘了,“天下风云出我辈”的无限荣光背后,是以“一入江湖岁月催”为高额代价的。

  高立是职业杀手出身,但内心深处良知未泯,一方面他非常清楚质疑与破坏这个圈子的游戏规则将意味着什么,另一方面却无法做到杜绝一切念头、把自己仅仅当成一部杀人机器。

  冲突已然产生,战斗无可避免。高立的背叛组织,一方面是出于“有所为、有所不为”的价值取舍,另一方面是他对双双纯净、真挚的爱情使然,对于一个在刀口上讨生活的人来说,这二者中的任何一条都足以致命,高立一下子犯了两条,所以他只能选择逃遁。

  在我看来,高立隐居山野、自食其力地养活自己与双双的那一段描写是激动人心的,这种阅读的激动现在则似乎已经是越来越少。

  握惯了刀剑的手改成了握锄头,只会杀人的人变成了在劳动中谋生同时也谋求生趣的人,这种粗俗而简陋的生活是没有陶渊明吟唱的那种“带月荷锄归”的诗意的,但它是一种对生活心怀希望的积极入世的态度。

  高立的天真与可爱之处就在于他虽然曾是一名无情的冷血杀手,但同时又是一个未失赤子之心的孩子,他一定奢望过就此和双双安宁地度过余生,只是到了残酷的事实摆在眼前,他才意识到要想继续这样的幸福生活,就一定要和麻锋做决一死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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