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琐碎(续)
回忆就是这样,一个片段一个片段的往外跳,时间线总是对不上。就想着再写一篇记忆片段的集合吧。
你的歌单,真的很好听,我会一直听下去————
说一段趣事吧。之前说过,水夕有点小暴力。但是男生们却都偏偏爱招惹她。
那一天,我们要去科学教室去上科学课。我们在教室外排队(小学上课都要排队去的),这时候,不知死的小东子就冒出来了。
我当时很高,站在队伍的后面。小东子和水夕差不多高,她俩理所当然的就站在一起了。
不知道那不知死的小东子,说了什么,只见水夕飞起一脚,从小东子两腿间向上划过,命中!(这回知道为什么我管他叫小东子了吧)
小东子倒地不起,人群顿时就骚乱起来。水夕不好意思的捂着脸笑。
恰巧王红从教室走出来:“这怎么回事?”
“水夕踢了小东子一脚。”不记得谁说的,反正当时给我气坏了,这多让水夕难堪啊。
“都去上课,都打铃了。水夕,你留下。”王红对着我们说。
我们就陆续离开了“案发现场”,我下楼梯的时候,回头看了一下水夕。
“别看了,水夕没事,担心担心你自己。”生花又欠欠的过来。
“担心我什么?”我看着他
“你这以后家庭地位不保啊”
“滚”
“我觉得生花说的没错,夕姐这踢裆派啊。”禾呈凑了过来。
“那我是武当派行吧”我白了他俩一眼。
“哈哈哈哈,菊源是他是武当派!”生花见谁跟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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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快,教我武功。”我晚上给水夕发了条微信。
“什么武功啊?”
“你不是踢裆派的吗?我是武当派的。”
“你这样闹我生气了啊?”水夕好像真的要生气了。
“对不起,不闹了。后来王红怎么说。”我问水夕。
“她能说我什么,就说以后注点意什么的。我都烦死了。”
“别烦别烦,烦啥啊,还有我呢。”
“你能干啥。”
“我是武当的啊!”我又皮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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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忆不仅仅错位,还卡壳。
说一说和生花的事儿吧。
生花这个人,很实在,就是那种想什么就说什么,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我俩第一次见面是这样的——
“你好,我叫刘生花,叫我刘生就行。”他看着我。(我们那个时候流行叫名字叫两个字,当然——没人这么叫过我。)
“噢噢,我叫张小源。”
“你是东北的?我也是!”他眉飞色舞的说。
“是啊!”我也挺开心。
我当时刚转过来,文具什么都没有带。开学前一天就买了一盒笔,就都带着了。
“呀,你这笔这么根一样的啊。”他看我打开了笔盒。
“啊……是啊。”我看了看他。
“给我一只吧,当做新认识朋友的礼物。”他用那泛着泪光的眼神看着我。
我当时很服——咱俩刚见面就找我要东西。这人肯定很有趣。
我恋恋不舍的递给他一支。
“谢谢啦!”
“没事儿……”
生花如果你看到这里,别不承认,我记得很清楚。
我当时递给他笔的时候,手握的很近,心里很拒绝,不知道生花感没感觉到。
然后这不算什么,最牛的是这大哥,在下午第二节课的时候,就把我这只笔吃了。
一点不夸张,放嘴里这顿咬。我至今都怀疑他是不是属狗的,年龄小要磨牙。
咬的差不多以后,我生花大哥就给这支笔掰了,扔了……
我当时的心,那叫一个痛。
我还记得,当时生花还干了一件事。让我大跌眼镜(虽然我当时不戴眼镜。)
“嘿,你笔画我衣服上了!”小强冲着生花喊。
“嘿嘿,没事,再来一下。”生花又拿笔给人来了一下。
“你大爷,我这李维斯的!”小强真的生气了。
“诶诶,你别生气啊,这不闹着玩吗?”生花一副贱笑。
“闹着玩,你怎么不画你自己?!”
“行行行,我自己画。”生花找到了笔。
接着,他就开始在自己衣服上作画,白衣服!在上面画了拉链,口袋,种种……
“还生气吗?”生花问小强。
“……服你……”
突然想到,生花最著名的事情就是菊花开瓶盖(会不会被和谐啊),这个以后在和你们说,我真的是近距离观察他的这项绝技。
至今难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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