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2章 夜话
唐鲤一觉睡到第二天的傍晚,院子里传来吵吵嚷嚷的声音,唐鲤不耐烦的起身,走到院子里,见到来人后,震惊的一个趔趄差点摔倒,幸亏被眼疾手快的田鸡一把扶住。
只听来人一阵阴阳怪气的笑声后,翘起兰花指捋了捋头发,对唐鲤说道:“怎么了,唐鲤,见到帅哥都站不稳了?”
“你是张三还是艾伦!”唐鲤瞬间祭出轮回,长刀直逼来人脖颈。
田鸡连忙上前:“哎呀,误会,误会,这是如假包换的张教官!”
唐鲤喝道:“拿什么证明?”
田鸡忙道:“上回在古董店,我就看出来那个张教官有些不对劲,别忘了我可是狼人,我的嗅觉不会骗人的!但当时我没有证据,所以扯了个谎先离开了,我先是回总部调了出岗记录,发现张教官在菲菲姐出事的那段时间根本就没有离开过JK,等我将菲菲姐遇难的事告诉张教官后,张教官就已经猜到了有人在暗中假借他的名义作恶,于是我们商量了一下干脆将计就计,让艾伦误以为我们全部都上当,实际上JK当天晚上就调走了埋伏在老鬼洞外的全部警力!就是想与你们来个里应外合,这就叫做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我擦!黄雀你妹啊!你不知道当时有多危险,差一点我们就全体扑街了!”唐鲤不满道。
“怎么可能!就凭艾伦还有那个什么半吊子的诡灵教主能打的过你们这几个异人高手,打死我也不信!”田鸡道。
“得了,先不扯这些了,那个诡灵教主呢呢?”唐鲤问道:“黄雀补蝉的你们,补到教主了没有?”
田鸡尴尬的笑了:“还,还没,不过已经有线索了!”
唐鲤道:“什么线索?”
田鸡道:“秘密,暂时还不能说。”
“切!我还稀罕听呢!”唐鲤说着看了一眼张教官道:“对了,既然张教官回来了,那我曾经拜托你的事不会反悔吧?”
张三翻了个白眼道:“不就是打听那个什么霍字令牌吗?”
苏禾道:“什么霍字令牌?”
唐鲤看了一眼苏禾,道:“是林夕在官庄镇留下的,我觉得这是找到林夕的一个重要线索。”
苏禾看上去有些激动,拉过张教官道手道:“那张教官,拜托你了!”
张三挣脱开苏禾的手,嫌弃的说道:“粗鲁!”
—
这一天晚上,唐鲤怎么也睡不着,这也难怪,睡到傍晚才起床的人,现在怎么可能睡得着,于是干脆披了一件棉衣外出走走,可刚踏出堂屋门,就看见张三坐在院子的走廊上,神色落寞的在抽烟,唐鲤甚至觉得不说话时的张三看上去还挺正常。
唐鲤转身准备回屋,谁知张三却开口道:“怎么?睡不着?看见我就想走?怕我?”
“我擦!我怕你!”唐鲤道:“开什么玩笑?我长这么大怕过谁?”
“不怕就坐过来一起聊聊。”张三踢了踢身边嫂一张椅子。
唐鲤先是愣了一下,随即紧了紧棉衣,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张教官,咱俩好像没什么好聊吧!”
话音刚落,就见张三将一柄短枪啪一下拍在了手边的矮桌上,唐鲤瞬间站了起来:“我去!你干嘛?”
“唐鲤,说实话,我挺羡慕你的。”张三忽然说道。
唐鲤道:“不是吧,张教官,这可不像从你口中说出来的话?你看得起过谁啊?”
张三破天荒的没有回怼唐鲤,而是平静的说道:“你知道我跟刘菲菲是什么关系吗?”
“菲菲姐?搭档呗!”唐鲤道。
“是我唯一的搭档,生死之交!”张三继续道。
唐鲤:“……”
张三道:“你知道为什么我师从圣邪,却不用冷兵器,而是用枪吗?”
唐鲤道:“是不是因为热兵器比较顺手毕竟时代不一样了,异人也得与时俱进的?”
张三摇摇头:“不是这样的,热兵器固然威力大,但发出的声音也大,异人界的规矩,不涉及尘世,不殃及百姓,而我只要一开枪,多远都能听见,即便我是JK的人又如何,达官显贵多了去了,我根本不敢开枪。”
唐鲤道:“你说了这么多,我还是不明白你为何用枪?”
张三一字一顿的说道:“因为我还控制不了冷兵器,师父说我的心境不行,被仇恨蒙蔽了眼睛。”
唐鲤心下暗道:“什么乱七八糟的,怎么又冒出来个仇恨?就算有仇恨,跟使用冷兵器又有什么关系呢?”
张三知道唐鲤心中的疑惑,于是说道:“好吧,反正你现在也睡不着,干脆我给你说个故事吧。”
唐鲤心中更是疑惑了:“张教官,你今天怎么怪怪的?”
“是吗?我一直都这样的啊!”张三笑着说道:“只是你不了解我罢了,所以说看我不能只看我英俊帅气的表面。”
唐鲤翻了一个白眼:“自恋狂。”
这是,只见张三深呼出一口浊气,貌似在平稳心神,然后徐徐道来:“我外婆是霍家大宅唯一的幸存者,她是个佣人,当初一口气就跑到了景城,找了个老百姓嫁了,然后生了我母亲,我母亲是独生女,长大后学的乐器,在国家大剧院工作,很体面。三十岁的时候跟一个小提琴手结婚,然后有了我。本来我的家庭很美满,真的,由于父母的职业,使得我们家庭条件很好,我比同龄人都有优越感。可是幸福的时光总那么短暂,短暂的有些残忍。在我十三岁的时候,跟着父母外出旅游,我们一家人去了衡山,噩梦就在山川中开始了,有一个人混迹在游客中,趁机对我们下了迷.药,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要害我们,等睁开眼之后,我们被困在了一个山洞中。”
不知不觉唐鲤已经听入了迷,怎么旅个游还被人下药呢?这个人到底要干嘛?
所以唐鲤催促道:“然后呢?”
张三身嘴角哆嗦了起来:“山洞很大,有一台石床,石床上摆满了各种各样的刀具。我看到我的父母躺在石床上,有个白发苍苍的老头,他正拿着一把剔骨尖刀翩翩起舞。他就在石床附近手舞足蹈,还不时仰头看着刀身反射的寒光,一脸都是狂热兴奋。我当时很害怕,流了很多眼泪,可听到我的哭声,老头却更加兴奋,甚至连五官七窍都流出了鲜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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