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9章,三关六道闯草原,千金神琴断天涯(中)
候翊婷大显身手,使出无影神功最高境界,让黑面大汉无从下手,这一战,候翊婷虽说受了一点小伤,却赢得很平常。
黑面大汉被候翊婷战败,苦涩难堪,深深吸了一口气说道:“姑娘果真不是肉体凡胎,怪不得主人会请来六道之人前来阻止姑娘北上。”
候翊婷一听,收起青丝软剑说道:“何为六道。”
“哦!姑娘有所不知,这六道乃天奇剑派六位剑道,剑有百种修炼方式,而天奇剑派之中,有六人相互搏击,在深山老林之中参悟其六道,这六位高手,个个非凡,武功高出在下很多。”黑面壮汉说道。
“原来如此!那这几位前辈,所悟出剑招,又有何形?”候翊婷问道。
黑面壮汉说道:“这排在第一位的是独眼老人,虽说人有些残疾,剑术确实厉害。其二哭剑老人,剑术更胜一筹,总之,姑娘若再向前,千万要小心,他们并非等闲之辈。”
候翊婷一听,一望天色,微微一笑说道:“天将要亮,本姑娘不会畏惧任何人,因为妖魔鬼怪绝不敢在正气升华的白天造次。”
候翊婷无一丝畏惧之意,带领众人继续前行。
天亮堂起来,面前不再是荒凉,一望无垠间,绿草悠悠,牛羊满地,天之高,蓝天碧草,天之阔,广瀚无际。人之声,牧歌升腾。千里之平坦,如一张巨大无比的绿毯铺在大地上。雄鹰早早在空中盘旋,处处牛羊声。水之澈,小流在浑然天成的沟渠之中缓缓流淌。虽不是很波澜,却滋润大地。人行其中,豁然开朗,如踏另外之境一般。候翊婷徜徉前行,脸上舒展不少。
此时,有两老翁骑着高头大马驰骋而来,到候翊婷面前,“吁”一声,喝住狂奔骏马。大马前蹄跨起,嘶鸣一声,落在地上。两老翁跳下马先,一望身带奇香,优雅若仙,美丽伊人候翊婷,其中一人“哈哈”一笑说道:“天下第一美人,果然与众不同。”
候翊婷沉着望之两人,两人都是白发苍苍,却精神矍铄,手中拿着剑,身穿绿衣红袍。
候翊婷观摩着两人手中长剑说道:“尔等便是江湖很神秘,又很少露面的天奇剑派之人。”
“不错,若不是姑娘用反间计,让天绝门之人尽数回西域,我等只有在山林之中研习武功,姑娘有惊天伟略之才,可惜是一介女流,不然江湖之主,非姑娘莫属!”
“哈哈!中原武林人才济济,更甚者,比比皆是,如家兄,蓝千浩等人,不比小女子差,江湖上更是高手如云,一代更强一代,本姑娘就是一介女流,焉能比之?”
“姑娘果然伶牙俐齿,我等言辞不及姑娘,不过,姑娘的武功如何?可否在我等面前露出一两招。”其中一人说道。
候翊婷嘴角微微露出笑容说道:“两位老前辈是有备而来,本姑娘若是退怯半步,那两位前辈岂不是空手而归。不过,丑话说在前头,刀剑无眼,两位前辈若输,便告知本姑娘贺兰王大军踪迹,若我输,给那贺兰王休养生息机会,我与部下在边关等候贺兰王大军。”
哈哈——!你区区一个平民百姓,竟有如此权利,就是中原皇帝前来,也不敢夸下如此海口。”两老翁狂笑说道。
“若遇强敌掠我城池,伤我黎民者,必然会招来我炎黄奋起抵抗,外寇不能进,强敌怠于城池之外,汝等焉能战。”候翊婷盛气凌人说道。
“不错,大小姐果然有王者之风。”蓝千浩闪身前来,凌空翻转身子,轻轻落在地上说道。
两位老翁一望,秀气外露,俊朗潇洒蓝千浩,齐声问道:“阁下是什么人?”
蓝千浩拱手行礼说道:“在下蓝千浩,两位便是天奇剑派阴阳剑吧!”
两人见到蓝千浩,不由向后退怯两步,有几分忌惮之意。
候翊婷一望,自然知道是蓝千浩与天奇剑派渊源,有所忌惮也是情理之中,蓝千浩生来便被送往凉州城蓝家收养,偶然机会拜师于白凤夫妇两人。便是天奇剑派明修栈道,暗度陈仓之意,可是长大后蓝千浩,虽然有一点小小念及家族低位,最终不与其苟同。两位老翁站在地上,叽里咕噜商议片刻,上前向蓝千浩行礼说道:“公子,此乃我等与候翊婷之事,望公子莫要参与。”
“两位说的不错,我是不便参与,但是,这位姑娘乃在下红颜知己,吾乃七尺男儿,怎能忍心袖手旁观,两位既然想领教中原武林剑法,在下也是用剑高手,想要领教一下两位精湛剑法。”
“那好!我等两人也想试一下公子武艺如何?”两位老翁异口同声说道。
蓝千浩拔剑,双手交叉,一手持着剑鞘,一手持着紫云宝剑说道:“两位前辈先请出招,晚辈从之。”
两位老翁迅速拔剑,平地飞身,身子微微趴下,脚踏在在草地上,其草不倒,可见轻功了得。其剑气非常猛烈,如大海翻浪,顿时天际之中乌云满布,到蓝千浩面前,这两人脚踏两仪,排开阵势,其剑气如长虹贯日,未出招已经是震慑人心。蓝千浩轻轻松开双手,待两人齐刷刷剑刺到面前。蓝千浩“嗖”一声,跃身而起,轻轻跳上半空,在半空之中连连翻跃身子,跳到两人身后。只见蓝千浩身法极快,倏尔之间避开两人。
候翊婷一望两人,其剑法是双双配合,相互弥补招式。而蓝千浩足以用左右搏击之法应对两人神功。可蓝千浩还是手下留情。于是,候翊婷身子轻轻盈盈飘到两人面前说道:“哼哼!两位前辈都是剑中高手,以二敌一,实在有欠公允,本姑娘今儿个兴致很好,也想领教两位两仪神剑。”
两位前辈一声不吭,双双摆剑刺向候翊婷。
只见候翊婷极速旋转身子,旋风光影,身子成无形剑气,翩跹之间,呼啸而过。两人未能见到候翊婷真身,便被无形剑气划破胸膛衣服,身前有微微剑痕。
两人转身,候翊婷与蓝千浩并列站在一起,两人一望,交换位置,相互连连,摆式冲向两人。候翊婷与蓝千浩高高跃身,在半空之中舞剑。剑招无形,人更无形。转眼之间,千变万化,倏尔之间,剑气如天外之力。龙凤和鸣之气,排山倒海,刚柔并济之力,可抵抗一切。两位老翁一见便心凉。世间怎有这样惊天动地武功,未对其招,已经认输几分。两人驰骋在半空,剑气却轰动地面。候翊婷侍女飞身向前,取起候翊婷神琴。地面裂开沟壑,恍然之间地动山摇。两位老翁自知不是情剑诀武功对手,立即撤身离开。
蓝千浩与候翊婷落在地上,两人深情一望。蓝千浩问道:“你怎么样?是不是受伤了?”
候翊婷说道:“我之前与一位高手大战一场,受了一点小伤,不过还可以。”
蓝千浩一听,不忍心,透露怜惜之情说道:“你不要再动手,再往前,由我动手。”
“哈哈!只有这样的人,才在师姐面前献殷勤。”方再天飞身到几人面前说道。
候翊婷一望万明珠,心中欢喜,悦悦上前,说道:“明珠妹妹,见到你我非常高兴。”
万明珠行礼说道:“见过姐姐。”
候翊婷立即扶住万明珠说道:“妹妹莫要多礼,你我如同姐妹一般。”
万明珠拉着候翊婷手,两人都是欢欢喜喜,一见如故。
方再天一望,候翊婷对自己与别人态度是泾渭分明,心中是失落不少。蓝千浩一望方再天“哼哼”一笑说道:“候翊婷对你是如此冷淡,实在是不言而喻。”
方再天一听说道:哼!你也别高兴太早,那候翊婷高高在上,你怎么与之相配,你也太痴人说梦了。”
蓝千浩眼色骤变,冷漠的望着,悠悠在心里想起候翊婷一颦一笑,分明对自己有心意。便对方再天之意不再争执,心心相印之间,候翊婷对蓝千浩青睐之意。
候翊婷前行几步,捩转身子说道:“千浩,你看前面看看,有没有吃的东西,给牧民一点钱,千万不要得罪牧民朋友。”
方再天一望说道:“还是让我前去。”
候翊婷一望方再天摇摇头说道:“你太年轻气盛,不能与之其事,还是让蓝千浩前去。”
蓝千浩不争不抢,平和说道:“在下倒是认为让这位公子前去。”
候翊婷一听点点头说道:“既然你有此想法,便让方师弟前去,切记莫要得罪牧民。不然本姑娘绝不会饶恕于你。”
方再天神气十足,撇嘴对蓝千浩说道:“放心!我岂能让师姐受罪。”
方再天得意洋洋离开,候翊婷立即一望蓝千浩问道:“你明知道此人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你还?”
蓝千浩微微一笑说道:“这位公子也是一片热心,岂能扫了此人的兴。”
候翊婷一听说道:“那好吧!我们在此稍等片刻,待方师弟回来之后在做计较。”
众人在千里旷野之中等待其人前来。许久之后,草场之中传来激烈争吵之声。蓝千浩一听说道:“怎么回事?”
几人举目远眺,望见意气风发的方再天与几位身穿异装几个人争吵而来。候翊婷“唉”一声说道:“这是怎么回事?为何会这样?”
众人到前面,只见方再天与几个牧民争吵激烈,个个面红耳赤,如大火烧一般。蓝千浩飞身向前,拦住众人问道:“这是为何争吵?”
其中有一位老人指着方再天呼道:“这小子一来便杀死我族人神牛。”
蓝千浩一听,转眼一望方再天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方再天“哼”一声说道:“我只是见那牛比较高大,骑了一下而已,谁知那老牛当啷倒地,奄奄一息。”
“你这小伙子,睁眼说瞎话是不是,分明那神牛是被你压死,你还狡辩不成。尔等都是什么人?打算在此撒野不成。”老人指着方再天说道。
方再天一听,举剑上前,破口大骂说道:“你这老家伙,居然在此冤枉好人,我再说一遍,那神牛并非在下弄死,身正不怕影子斜,你这个蛮不讲理的老头,竟敢在此胡说八道,看我如何对付于你。”
老者手持一根棍子,呼道:“来啊!你想仗着年轻欺负我这个老人家是吗?尽管来,我若眨一下眼睛,便不是守护神牛的老人。”
蓝千浩挡在中间说道:“都不要乱来,在下不依不偏,请诸位到到那边去,看看倒了神牛再说。”
“哼!公子!这还有什么说辞,分明是这位少年人杀死我族神牛,今日我岂能善罢甘休。”老者非常激动,声声责难,咄咄逼人。蓝千浩一听说道:“前辈,要有真凭实据方能定案,阁下不如说说,他是如何杀死神牛,何人得见,地上有无血迹。”
“哼哼!这已经明摆着,若不是此人所为!那到底是何人所为?”老者说道。
蓝千浩微微一笑说道:“若是一头牛倒在地上,还奄奄一息,没有伤痕,分明是一头老牛,人有生死,牛也不例外,这分明不是人所为,前辈为何要做冤枉他人之事。”
老者一听,指着蓝千浩对众人说道:“看看这贼人还有同伙,诸位一起上,绝对不能让这贼人逃之夭夭。”
蓝千浩呼道:“且慢!不如让我们到现场,做个公正如何?”
老者蛮不讲理,说道:“好,见到神牛,我看你们还有什么话要讲。”
蓝千浩一望候翊婷,只见候翊婷微微点了点头。
众人到神牛旁边。
蓝千浩一望躺在地上大牛,分明是一头越年纪的老牛,大眼珠周围,眼屎一层,蓝千浩仔细观察之后说道:“这牛已经是垂暮之年,族人奉为神牛,是因为此牛过年而不死,如今是上天之意,得以善终,我这位兄弟更是完成神牛一桩心愿,神牛得意过度而亡,实在是大功一件。”
蓝千浩歪理邪说,一望众人渲染其神秘色彩。人群之中有一人提出问题曰:“那公子怎知神牛是有一桩心愿,正好这位傻了吧唧的公子得一成全。”
方再天一听,瞪大眼睛呼道:“谁傻了吧唧?”
蓝千浩“哈哈”一笑呼道:“方公子莫要造次!”
蓝千浩一望众人继续说道:“马若做耕牛之活,乃是奇迹,但只是见怪不怪罢了,若无耕牛,骡马可踢之,可牛想与骏马一般,载着人们尽情狂奔,那便是是一桩了不起心愿。”蓝千浩滔滔不绝说着,指着地上牛蹄印说道:“诸位请看,这牛蹄子如此凌乱,分明是感觉有人骑上,喜极而泣,无法想到之身体早就乏累不堪,此事不足与他人之错尔,正是神牛之宏图大志。纵览神牛之威武,虽老却不服老,乃壮哉,如草原儿郎,壮志凌云,有雄鹰之志。”
老者不再言语,蓝千浩一望众人,大家议论纷纷,对此事不再过问。
其中有一个身着华丽之人走出来说道:“公子真乃神人也!一凡说辞,让我族之人茅塞顿开,这一切的确是机缘巧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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