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三章 河边小摊
“哥，你这还真是……”哈利嘴巴张合两下，有些感动又无奈。
“少废话！快点选一颗！”路泽眼睛一瞪，果断说着。
“哥你也知道我现在是鱼人，要是吃了恶魔果实的话，不会有问题吗？”哈利还是有些犹豫。
鱼人带来的种种天赋，让哈利感到颇为好使，在危机四伏的大海上颇有几分如鱼得水的快感。
而恶魔果实这东西无论什么人或生物吃了都会成为旱鸭子，身体超过一定面积浸泡在海水或淡水中会陷入不同程度的脱力，本身更是会完全失去浮力，无论多高的【游泳】等级在成为恶魔果实能力者之后都会毫无用处。
毕竟，你整个人在水里完全失去浮力这种东西了，那再怎么扑腾又有什么用呢？
而且，哈利也只是刚成为【锯齿鲨鱼人】不久，对于鱼人吃了恶魔果实之后会有什么变化也不清楚，万一有什么冲突禁忌那岂不是直接凉凉！
哪怕不会要了他的命，仅仅只是在他鱼人原有的天赋上增加了恶魔果实的负面影响，那对哈利来说同样也是很难以抉择的事。
所以，在感动、激动、惊讶等情绪过后，哈利在选择面临选择时，也不由有了几分犹豫。
“这个的话你倒是不用担心，在恶魔果实的负面效果面前，所有种族都是一样的……而你作为鱼人，吃了恶魔果实之后虽然不会失去鱼人本身的天赋能力，比如水下呼吸、水流感知能力、腕力增强等，但也会因为恶魔果实的负面效果而失去浮力，也就是说在吃下恶魔果实之后哪怕你是鱼人也不再能够游泳，只会变成一个落到水里游不动但也不会淹死……一旦真的有那一天，你倒是有躺在水底等人去救的机会。”
知道哈利的顾虑，路泽耐心地向他解释着，脑子里不由自主地浮现某灾孤身莽海军大将+前海军元帅+海军总参谋，接过直接被砸翻船队，孤身一人躺在黑漆漆的深海一动也不能动，只能默默等人来搭救的场景。
嘴角撩起一丝奇特的笑容，路泽晃了晃箱子，催促着哈利：“好处你知道，弊端我也给你解释清楚了，快点选一颗吧！”
“那好吧！”
哈利咬咬牙，直接拿起了【猫猫果实·猎豹形态】，有原主人路奇作为示范，这颗果实带来的战力增幅也有了一定的了解，从他目前的能力体系来看这颗果实可以说是最为合适选择的了。
尽管他很喜欢鱼人那种在水中自由自在的感觉，但在恶魔果实带来的神奇能力与战力增幅面前他还是选择恶魔果实。
反正相比其他人来说，他落到水里都淹不死了，还担心那么多干啥！
“你最好做些心理准备再咬……”
嗷呜……
路泽话还没说完，就只见哈利随手撕开香蕉的表皮就大口咬下了一口果肉。
然后……就只见他表情骤然一滞，原本正常的脸色瞬间变青，又由青变红，由红变黑，几下转换间腮帮子鼓得大大的，吐也不是咽也不是。
“这么难吃就别总含着了，一梗脖子咽下去就是。”一旁的森莱特随口忍不住吐槽道。
咕噜~
哈利也知道长痛不如短痛，闭上眼睛狠狠一咽，一声明显的下咽声响起，喉结猛的起伏一下，口里的诡异之物就被他吞入了肚里。
“呕~这特么是什么鬼玩意儿！”
面色变了几变，哈利干呕一声，忍不住吐槽。
“好了，你自己熟悉新获得的果实能力吧，我出去逛逛。”
合上箱子，拍了拍哈利的肩膀，路泽笑得有些不怀好意就转身回屋，把东西收好。
在把【猎豹果实】以及【六式奥义·六王拳】交给哈利之后，路泽也算是松了口气，有这两样价值不菲的事物作为补偿，至少可以让哈利在短时间内实力都不会被顶尖玩家甩开。
至于之后的实力发展，就得看他在把七水之都的事情处理妥当后的个人际遇了。
毕竟，连路泽现在都卡在了瓶颈上，想帮他们也没什么办法。
悠闲地走在七水之都的街头巷尾，路泽脸上带着几分淡笑，看上去似乎心情颇为不错的样子，然而他心里盘算着的东西却让他有些纠结。
“现在几门主要能力在没有技能点的情况下想要提升到【宗师】阶位，哪怕有着足够的通用经验好像也不是说提升就能提升上去的事……至少我光砸通用经验在使熟练度提升到一定程度时就纹丝不动了，甚至都填满熟练度条之后就再无寸进，我平时的练习也无法带来什么变化……之前【大师】都是靠着技能点和大量通用经验提升上去的，却是没看到有什么艰难的前置条件需求，也不能提供什么线索。”
“就暂时来说，虽然通用经验不缺，但现在再想更进一步也不是单纯的通用经验能解决的问题了……”
“倒是剑道方面从【大师】提升大【宗师】有了一些眉目，之前在空岛压制实力和索隆比试时开创出来【风雷剑道】显然就满足了前置条件，让【基础剑道】和【冷兵器·长刀】的熟练度提升了一大截，虽然又再次停滞不动，却也给出了一个方向……”
“但也不可能真的所有道路都需要自行开创新的技巧才能继续有所提升吧！这样的话，技能提升的难度也未免太大了！”
果断否决刚刚心里浮现的猜测，路泽暗自大摇其头，感觉事情应该不会这么难。
不然的话，以海贼王世界的正常情况来说，那些强大的存在怎么可能个个都能开创出全新的流派技巧，这种提升前置明显有些不正常。
想到这里，路泽还是有些蛋疼，这是他在重生之后第一次遇到提升瓶颈，前世的那些信息已经不足以给他的提升带来借鉴，他现在的实力也已经远远超过前世玩家的所达到的最高水平了……接下来的路要怎么走只能靠他自己摸索。
哪怕有着系统的辅助，恐怕也不是什么容易的事，毕竟系统的存在既为弱者带来的便利，同样也给强者带来的束缚，一啄一饮恐怕早有定数。
“如果不是靠着提升【果实开发度】与【三色霸气】的等级还从其他方面令自身实力有着不断的提升的话，恐怕我唯一能得到的提升的地方就只有剧情任务后带来的自有属性点收益了。”
思考着现在的能力体系，在技巧的提升暂时受限的情况下，路泽决定一边维持着摸索，一边将那些之前并不怎么看重的能力提升上来弥补短板，并加重对【三色霸气】以及【响雷果实能力】的开发。
目前还能给他的实力带来持续性甚至是质变性提升的也就只有后两者了。
一边想着路泽心里又有些感叹这两者能力的提升机制：“可惜，【三色霸气】跟【响雷果实能力】的提升开发都不是只用通用经验堆就行了的……通用经验也只能作为感悟辅助机制持续消耗来让我进入奇特的状态提升我的开发效率，具体效果还是得取决于我自身的底蕴积累，而这同样也是个水磨工夫……想一蹴而就是不可能的。”
“而且……这种【感悟模式】、【开发模式】的通用经验要价太高，我也不可能一直烧通用经验烧下去，还是得自己多积累才行。”
一边走走看看，路泽梳理着自身现在的能力体系，思考着提升的方向、可能，一时之间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倒也颇为自得。
“诶……已经到这里了吗？”
一阵食物的香气飘来，路泽鼻子微微一动，就下意识一抬头，就只见在河道边上的正有一家搭建在船上的小棚，在棚子靠岸一面的椅子上几个客人正坐在那随意聊着天，船里面还有一个满脸醉红，站都有些站不稳的老头正一脸痴汉笑地跟摊位面前的美貌女士聊着天。
在老头面前的灶台上，几个锅子里明显炖煮着什么，只见缕缕带着淡淡香气的白雾从中缓缓飘出，散发出令人口水不住滋生的诱人味道，路泽闻到的食物的味道正是从这而来。
“啧……既然来都来了，就在老爷子这里吃顿饭先。”
既来之则安之，路泽眼中闪过一抹期待之色，就朝小摊走去。
虽然那本积攒已久压箱底的秘密武器他并没有带来，但现在仅仅只是吃饭倒也不影响什么。
路泽之前就有着找这位老爷子看能否从他这里得到好处提升自身【厨艺】技能的机会，但在突遭爆炸后，为了安抚黛西和罗宾路泽亲自下厨时由于心力的格外投入，加上之前两世为人的积累，终于从【专家】突破到了【大师】。
而且之后的事情更加重要，他就暂时搁浅了找老大爷的想法，现在碰上倒是正好可以尝尝对方的手艺。
……
“烹烹爷爷，您做的料理真好吃呢！吃了之后也不会发胖，这样下去我恐怕都要离不开您的手艺了！”一个脸上带着满足的红晕，笑得娇憨的年轻女士说着，声音清亮绵软，就跟撒娇一样。
“嘿嘿嘿！没关系，凉子你这么美丽的少女要是不来我也会想你的，想吃什么都可以，尽管提，老头我肯定都能满足你！”
老爷子面上带着醉红，眼神有些迷离，一双抖得不成样子的手还拿着菜刀切着菜，然而就算是这样也掩盖不了他脸上耀眼的老司机招牌笑容。
“我现在走还来得及吗？”
刚一走过来看着这一幕的路泽，就差没捂眼走人……老爷子你做菜的时候调戏美女就算了吧，问题是你手抖成这样还边聊天边拿刀切菜，真的不怕切到手么？
“算了算了……原著里这老头就是这风格，山治也质疑过来着，最后还不是服服帖帖认前辈，我就只是来吃顿饭而已，就不要管那么多了！”
深吸一口空气里诱人的食物香气，路泽安慰自己一句就直接坐到了小摊面前的座位上。
“老板，来份你这里的招牌菜！”路泽平静地说着，闻着空气中的味道他也有些咽口水了。
“这位小哥是外地来的吧？老头我这里没什么招牌菜，想吃什么就直接点好了。”老爷子摇头晃脑地说道，最终眼神都没有离开摊位前两位女士高耸的峰峦与娇俏的脸庞。
路泽现在的模样经过了易容伪装，并且运用【生命归还】缩成了五短身材，和他原来的样子可谓是大相径庭，普通得很，所以他的到来倒也没引起什么人的额外注意。
“还有这事？我看根本是你不愿意花心思招待男客人吧？！”路泽暗自腹诽着，倒也没表露出什么不满，想了想就开口随意说着：“既然这样，那就来碗拉面吧。”
他突然有些想吃面了。
“请稍等。”烹烹爷爷随口应了一句，尽管手头开始动作，但注意力貌似始终都在和年轻女士聊天上，对于手头上的活计也只是做两下才瞅一眼。
但在面对女士的要求时，这老头却展现出了百分之一千的热情，不仅回应迅速，而且做得及其用心，其中的差距实在是看得路泽一阵无奈。
不是我说您老，您都这么一大把年纪了下面那话还有没有反应都是一回事，这么好色喜欢美女，还区别对待得这么明显真的合适么？！
路泽一边看着在心里默默吐槽着，心里甚至都生出了要是不好吃就掀了这老色鬼摊子的想法。
当然，要不是缭绕在摊位周围的香气告诉他这里真的有美食的话，路泽早就忍不住了。
“拉面来了，客人请慢用。”
和美女聊天归聊天，手抖归手抖，老爷子动作还是不慢的，没多久就从灶台的隔板后面端出一碗拉面，推给了路泽。
“嗯……叉烧、拉面、汤头看上去好像就是很普通的拉面。”
路泽观察了一下眼前的拉面，就拿起筷子准备尝尝味道。
说一千道一万，厨师的手艺好不好还是得尝过味道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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