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 第七十九章
亲爱哒, 需要订购满80才可以跳着看喔,快去补订吧!! 苏锦烟之前一脚踩空,也不知掉落进了什么地方。
过得许久, 她才昏了昏沉沉地醒来, 抬头向上望去,只见洞口密密麻麻的枯藤树叶,偶尔几束光照进来。
之前刚下过雨,坑里头还积了些水, 把她的衣裙都弄湿了,此时, 是又累又饿又冷。
她试着喊了几声,但四周安安静静, 才喊了一会儿,就口干得不行。
也不知掉下来的时候磕到了什么, 这会儿后脑依旧还有些疼痛, 便挪了下身子,靠在墙壁小歇。
她暗自盘算,时辰过去了这么久, 霜凌定然发现自己不见了,这会儿她只需养足精神,好生等着罢。
在她迷迷糊糊之际, 隐约听到窸窸窣窣的声音, 不像是人走路, 倒像是某种动物。
苏锦烟吓得屏住呼吸,小心翼翼地抬头往上看,然而视线所及之处被枯藤枝叶遮挡,根本就看不清。越是这般神秘不可见, 越是让人害怕得毛骨悚然。
那物缓缓地、又窸窸窣窣地,随后有许多枯枝树叶掉落下来,她感到光线略微暗了暗,顿时觉得快要窒息了。
就在这时,隐约听见不远处有人唤她的名字。渐渐地,声音越来越清晰,她在众多寻找的声音中分辨出尉迟瑾的声音时,稍微衡量了下两人之间的距离,顿时开口大喊:
“夫君!救我!”
尉迟瑾骑马飞快地赶到大安寺,几乎将整个山头都翻遍了也没找到苏锦烟的身影。
侍卫询问:“世子爷,还继续找吗?”
尉迟瑾寒着脸:“你说呢?”
侍卫立即低头:“是,属下这就带人再寻一遍。”
“去往山下的人回来了吗?”尉迟瑾问。
“已经回来了,但没发现世子夫人的踪影,据山下的一名猎户所说,这片山西面有断崖。”那侍卫迟疑地问:“可要叫人去断崖下看看?”
话音一摞,顿时感到尉迟瑾周身散发的怒气,赶紧解释道:“属下并非他意,只是觉得或许”
尉迟瑾抬手打住他的话,闭了闭眼睛,片刻才问:“你适才说山下有猎户?”
“正是。”
“去将猎户带过来。”
在猎户的指引下,众人陆陆续续翻了两个陷阱后,终于在第三个陷阱发现苏锦烟。
但尉迟瑾刚到,就听见苏锦烟大喊救命。情急之下没来得及听猎户开口指引,便直接奔了过去。
所幸苏锦烟安然无恙,只不过,他却受伤不小。
猎户埋伏陷阱时,还在旁边也设了些机关,苏锦烟之前没碰着,倒是让他给碰着了。尖锐的竹篾用力地甩过来,直接在他腰上滑过一道长长的口子,顿时鲜血淋漓。
苏锦烟得救后,看着他捂着腰间,腰上的衣裳还洇着血,又唬了大跳。
“夫君你怎么了?”她难得地露出焦急的神色:“是不是被那怪物伤着了?”
“不是怪物。”
“那是什么?”
尉迟瑾昂了下巴示意她看过去,苏锦烟顺着方向,见不远处侍卫们逮着了头雄壮的野猪。
“”
她突然虚脱地坐在地上:“吓死我了。”
“你以为是什么?”
“以为是吃人的虎。”
尉迟瑾好笑,将她拉起:“走吧,再不回去,你夫君要血流而亡了。”
尉迟瑾受伤可不是小事,国公夫人薛氏担忧得眉头紧皱,请了大夫处理伤口后,还拿了牌子进宫请御医。
皇后听说最宠爱的侄儿受了伤,又是派嬷嬷来探望,又是赏赐补品,连太子殿下也亲自过来瞧了一眼,更遑国公府的亲戚妯娌们。
总之,锦逸院这两日犹如菜市场似的,人来人往。最后尉迟瑾实在是烦不胜烦,所幸以养伤为借口,闭门不见客。
他舒适地窝在床榻上,心安理得地享受苏锦烟的照顾。
苏锦烟自知理亏,这两日服侍得勤勤恳恳、任劳任怨,默默忍受着尉迟瑾的大爷脾气。
比如这会儿,尉迟大爷靠在软塌上,一手拿着书卷,一手杵着额头,心情愉悦,面色红润。
“夫君,伤口已经愈合了。”苏锦烟坐在榻边帮他换药。
“是么?”尉迟瑾掀眼皮瞧了眼,漫不经心道:“我看还差些。”
苏锦烟没忍住,问:“夫君,你都躺了三天了,不准备出门吗?”
本身也不是什么内伤,就是皮外伤。只不过伤口比较长,看着渗人而已。太医昨天来看过,都已经说尉迟瑾恢复得很好,可以行动自如了。
但苏锦烟不明白,他为何仍旧继续关在屋子里养病。而且这两日还将她使唤得像个陀螺似的,从吃饭穿衣到洗漱沐浴,她都服侍得无微不至。
却是累得不轻。
闻言,尉迟瑾放下书卷,不大满意地看着她:“你这是何意?”
他幽幽地:“我是为了谁伤成这样的?”
一提起这个,苏锦烟便没了底气,低下头继续认命地忙活手上的事。
片刻后,她端盆起身准备离开时,尉迟大爷又突然使唤道:“你看看枕头后边是什么?硌得慌。”
苏锦烟端着盆腾不开手,心想“你反手摸一摸不就知道了吗?”,但想了想,还是放下盆走过去。
她越过他的身子,探头去摸枕头边的东西。
“夫君,你抬起来些,我够不着。”
尉迟瑾照做。
“再抬一些。”
尉迟瑾照做。
“夫君抬高些,就差一点点了。”
尉迟瑾都快挪出塌边了,再挪就跌出去了,他蹙眉转头想问“够着了没”,恰巧对上她狡黠的目光。
两人视线定格——
窗外洒进来的夕阳照在她脸上,显得皮肤格外白皙透亮,连额边的血管青丝都清楚可见。
她的睫毛卷翘而浓密,略微慌乱地扑闪着,轻盈的呼吸伴随着她的体香,悠悠绕绕地打在他脸颊旁。
两人仿佛被点了穴似的,一时间,都忘了移开视线,就这么各自傻傻地看着对方。
过了好半晌,尉迟瑾抬着身子快支撑不住了,他动了动喉结,轻声问:“好了吗?”
他一出声,苏锦烟犹如触电似的赶紧回过神,不打自在地:“好、好了。”
随后从枕下摸出一个香囊,是她之前闲来无事绣的,只绣了一半,还没绣好,也不知何时忘在这儿了。
两人都十分默契地别过脸,然后装作若无其事地各忙各的事情。
尉迟瑾继续看书,苏锦烟端着盆走进净室。
但关上门的那一刻,苏锦烟愣愣地靠在门上,仰头闭着眼睛,实在想不通自己刚才为何反常。
而榻上的尉迟瑾也呆呆地,盯着书卷出神了许久。
兴许是下午的那段插曲扰乱人心,晚饭的时候,尉迟瑾和苏锦烟坐在桌边,皆沉默不语。
苏锦烟埋头吃饭,如往常一样时不时帮他布菜,但就是不肯抬头看他。
尉迟瑾倒是吃了两碗米饭,还喝了大半盅汤。
吃过饭,他说:“陪我走走。”
苏锦烟:“好。”
两人沉默地在园子里散步消食,又沉默地一起回正屋。
沐浴过后,苏锦烟擦干头发,又在窗边坐了会儿。夜风轻轻柔柔地吹着她发丝,注意力不由自主地集中在净室里头。
莫名地,她觉得有些紧张。
忽然,她听见净室的门打开,余光瞥见尉迟瑾已经走了出来。他走到软榻边坐下,却没有像往常一样喊她过去绞干头发,而是让丫鬟代劳。
“世子夫人今晚很渴?”霜凌在一旁疑惑地问。
苏锦烟垂眼,这才发现自己不知不觉喝了大半壶茶,暗暗懊恼,夜里恐怕要经常出恭了。
又过了约莫一刻钟,尉迟瑾突然开口吩咐丫鬟们都出去。
苏锦烟也赶紧站起来:“夫君,我困了,先去安置了。”
平日这个时候,尉迟瑾一般不会睡这么早,多半是还要在灯下看看书的。今天,苏锦烟也自然也是这么认为。
但是,当她躺到床榻上时,尉迟瑾也起身不紧不慢地进了内室,掀帘而入。
苏锦烟睁眼:“夫君不看书了吗?”
“嗯,”尉迟瑾淡淡地应了一声,然后躺下:“我也困了。”
于是,就这么地,两个“困了”的人,各自精神奕奕地看着头顶百花帐。
方寸床帏间,气氛灼热撩人。
尉迟瑾起了捉弄的心思,转头盯着她看,似乎想看她究竟能假装镇定到何时。
苏锦烟只觉得被他看的地方又烫又酥麻,坚持了一小会儿就坚持不住了。
“夫君,”她低声细语地劝:“夜深唔——”
她话未说完,便被男人捉过去,噙住了唇。
到了书房门口,她气喘吁吁地叩门:“夫君?”
没人理,她继续:“夫君可在里头?”
还是没人理,她心下无奈。脑子里思索着,他到底是不是因为没收到礼物而生气,若真的是,那自己该重新备什么样的礼物给他。
这般一思索便耽搁得有点久。
尉迟瑾坐在案边,眼睛虽盯着书,耳朵却也注意门外的动静。见她只敲了两次便不再敲门,面色不虞。
他开口道:“进来。”
正打算再次敲门的苏锦烟动作一顿,而后推门进入。
“夫君。”她微微欠身:“已是午时了,该用饭了。”
他“专注”地看书,头也不抬,只淡淡地“嗯”了一声便没了下文。
苏锦烟等了一会儿,柔声开口劝道:“夫君读书勤勉,妾身敬佩。只不过,无论如何也得先吃饭,免得伤了身子。”
“嗯。”又是淡淡地。
“”
苏锦烟这会儿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呢?这人分明是心里不爽快,对着她拿乔装样来了。
想起之前的猜测,她试探地说道:“夫君,妾身曾在筱州时看上一块极好的玉佩,想送与夫君,若是夫君得空,与我回去看看如何?”
她这是变相的补送礼物呢,尉迟瑾当然也听出来了。可她不说还好,一说尉迟瑾就脸色不大好看。
他适才还为自己讨要礼物的行为感到懊悔,而她此刻,实在像极了他二伯母拿糖果哄小儿的模样。
心中恼怒,可又没法说出来。
就这么憋了一会儿,他沉着脸道:“我没胃口,你自己回去吃吧。”
“”
苏锦烟觉得霜凌说得没错,这人着实是脾性怪得很!
他这般捉弄,苏锦烟也没多大耐心,福身行了一礼:“是,那妾身先回了。”
转身就走!毫不迟疑!动作利索!
尉迟瑾心里又是一噎,一口闷气憋在喉中不上不下地。见她已经跨出了门槛,嘴巴却比脑子更快了一步。
“等等——”
“夫君还有何事?”苏锦烟转身。
“我想了下,”尉迟瑾放下书卷:“还是陪你回去一趟。”
尉迟瑾说的回一趟,也果真只是短暂的一趟,陪苏锦烟吃过饭后便起身说要走。
苏锦烟趁着人出门前,温温柔柔妥妥帖帖地将玉佩给送了出去,这才“勉强”得他正色相待。
没过多久,国公夫人便派人来送了些东西,都是些燕窝鱼翅补身子的,顺便通知她明天要入宫觐见皇后娘娘之事。
当今皇后是国公爷的嫡亲胞妹,嫁入皇宫二十载,育有一子二女,便是太子、淑仪公主和慧仪公主。
太子早已娶太子妃,淑仪公主也已经定了亲事,只有慧仪还小,十二岁年纪。
苏锦烟思忖了下,便亲自去库房挑选见面礼。
次日一早,苏锦烟由着丫鬟们洗漱穿衣,尉迟瑾早已收拾妥当,端坐在外间等待。两人一起吃了些早饭,便出了门。
璟国公府大门口,国公夫人薛氏早已上了马车。苏锦烟匆匆走到近旁行礼:“母亲,媳妇来迟了,还请见谅。”
“无碍,我也是刚出来,快上车吧。”隔着车门,薛氏声音温和。
苏锦烟这才松了口气,瞥了几步开外的罪魁祸首一眼。昨夜若不是他闹得晚,她又怎会起得迟。
尉迟瑾感受到一股怨念的视线,转头看过去,却见苏锦烟已经被婆子们扶上马车,片刻,倩影便钻了进去。
他听完手下之人禀报完事后,也一掀衣摆上了马车。
璟国公府坐落在内城繁华之地,里皇宫并不远,只隔了两条大街。约莫行了两刻钟,便到了地方。
苏锦烟下马车后,规规矩矩地跟在自家婆婆身后,视线微垂,并未东张西望。薛氏见了,暗暗点头满意。
“一会儿见了皇后娘娘,贵人问什么你便答什么,也莫要紧张。”薛氏说道:“娘娘最是亲和,且从小宠溺瑾儿,想必对你也是爱屋及乌的。”
“是,多谢母亲提点。”
薛氏拍拍她的手,说道:“走吧。”
皇宫的规矩颇大,寻常人觐见皇后总归是要等一等的,只不过今日不同。皇后对娘家人本就亲厚,对嫡亲侄儿尉迟瑾也甚是喜欢,如今他携新婚妻子入宫,皇后娘娘早早便起来等着了。
人才刚到殿外,不等宫人通报,她便遣了嬷嬷出门去迎。
这态度果真如薛氏所说,十分亲和。
苏锦烟进殿见着了皇后娘娘脸上的笑意,身上的那股拘束便减了几分。她随着婆母盈盈跪拜:“娘娘万福金安。”
“起来吧。”皇后含笑说道。
苏锦烟抬眼,这才发现大殿里头还坐着其他人,经婆母介绍,才知道是太子殿下和太子妃,另外还有恰巧进宫探望的太子妃胞妹段淑然。
于是,又是一番见礼,过得片刻,苏锦烟才得以入座。
苏锦烟谨记婆母的提点,安安静静地端坐在椅子上,皇后问什么便答什么。偶有打趣尉迟瑾一番,不过这便不用苏锦烟应付了。
皇家之人见面,不像市井百姓那么随和,说话都要说一箩筐。皇后只寥寥几语,之后便让太子妃领着苏锦烟去御花园逛逛,独留下国公夫人说体己话。
女眷们逛园子,男人们自然没兴趣,出了大殿,尉迟瑾便跟着太子下棋去了。
苏锦烟跟在太子妃身边,听她轻柔细语地解说园中景致,偶尔也聊聊初嫁人妇的心得。
苏锦烟对太子妃印象还不错,是个大方得体且温婉娴静之人。倒是她身旁的胞妹,总是时不时打量她,等她看过去时,又不屑地移开视线。
兴许是她表现太明显,连太子妃也忍不住了:“淑然若是身子不适,本宫让人送你回去。”
“姐姐,”段淑然回过神来,不大自然道:“我哪有不适了?”
“我只是对世子夫人好奇罢了。”她看向苏锦烟,问道:“听说你是从江南筱州来的?”
“筱州离上京有千里远,世子夫人与瑾哥哥如何认识的?”
她一连串发问,语气有点冲,唯独那声“瑾哥哥”亲昵中带着娇羞。
尽管段淑然掩饰得好,但她眼里不小心流露的嫉妒苏锦烟又怎么会看不见。再联想适才出大殿时,她偷看尉迟瑾欲言又止的模样,苏锦烟心下了然。
这个段淑然,想必是尉迟瑾的一朵烂桃花。
见她沉吟不语,段淑然追问:“世子夫人为何不答?”
苏锦烟仪态得体地说道:“段姑娘一下问了两个,是想让我回哪一个?”
段淑然一噎,神色便也不大客气了:“你是如何跟瑾哥哥认识的?”
想了想,苏锦烟面不改色地胡诌:“阳春三月,桃花林中,妾身与他一见钟情。”
果然,段淑然听后面色一僵,只觉得此话刺耳得很,贵女的端庄也快要为此不住了。但很快,她又调整了情绪,勉强一笑。
“世子夫人初来京城有所不知,去年中秋宫宴上,瑾哥哥”
“淑然,”太子妃面色微沉,出声制止:“休得胡言!”
“姐姐,我”段淑然压下不甘,偏过头不再多言。
气氛就此尴尬下来。
最后苏锦烟找了个借口说还有事要与婆母说,便先行离开了。
苏锦烟离开后,太子妃终于冷下脸训斥妹妹:“你何时变得这般沉不住气了?”
“姐姐,”段淑然心里难受:“她一个商户女子罢了,瑾哥哥为何要娶她?”
“不论为何,尉迟世子已成婚是事实,你莫要想些有的没的。”太子妃劝道:“前些日子,娘入宫见我,便说了刘侍郎家公子一表人才,配你不委屈。”
“姐姐,可我不甘,去年宫宴若不是生了意外,兴许与瑾哥哥定亲的人便是我。”
闻言,太子妃叹气,觉得这个妹妹实在被父母宠得骄纵了。尉迟瑾为何娶苏锦烟,别人不知,她自然是知晓的,也正是因为知晓,才愿纡尊降贵耐着性子陪着游园。
再有,去年宫宴上,尉迟瑾舞剑祝贺,段淑然即兴抚琴一曲,此举当时颇得众人赞赏,直夸两人珠联璧合、郎才女貌。彼时皇上喝了些酒,兴致上头便想赐婚,关键之时被皇后拦住。
作者有话要说: 不好意思,宝宝们,更迟了。大腿初又搞了个预收《娇小姐与糙汉将军》,真香打脸的故事。如果宝们喜欢的话,就收藏下哈,文案如下:
精致娇气大小姐x粗犷威武大将军
七年战乱平息,穆晁成了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战神,小皇帝为了讨好这位兵权大握的将军,将京城第一美人给其赐婚。
听说这位大将军曾生吃狼肉、饮人血,且长得凶神恶煞。
当事人顾菱贞:瑟瑟发抖qaq
顾菱贞千娇百宠长大,穿最好看的衣裙,戴最时兴的首饰,吃最精致的糕点。如今要被送去偏远的苦寒之地成亲,她哭了几天几夜。
穆晁得知此事,嗤之以鼻:一个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绣花枕头罢了,谁稀罕!
后来,狠狠打脸了!
娶了媳妇后的穆晁,日子翻天覆地变化。
衣服不再经常破洞了,饭菜也越来越香,最重要的是夜里还有娇娇软软的媳妇暖床。
日子滋润。
直到有一天,他听见媳妇跟丫鬟低低哭诉:“整日对着个冷冰冰的人,这日子没法过了,我要家去。”
向来泰然自若的大将军,第一次慌了
我从一代战神堕落成妻管严的那些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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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谣言澄清:男主不凶神恶煞哈,是个英俊勇猛的大将军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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