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章 第100章我裂开了。
鬼城里住的是鬼, 也是死了的,里一样有酒楼茶馆,见钱眼开的贪婪鬼, 施舍路边乞丐婆的善心鬼。
所以鬼城同样也有贫富差距之分, 鬼城边缘的贫民区那房子看上去就歪歪扭扭,挨挨挤挤, 仔细一看, 质感粗糙,一看就是纸扎的。索『性』府大多方没有暴风骤雨, 否则大风一吹,还不得连鬼带房子来一场飞就飞的旅行。
而越往鬼城的中心去, 里的房子看上去就越好。
就比如顾云初和敖焱眼前的一座宅院, 上好的青砖大瓦房, 砖头厚实有质感, 敲击起来有铛铛的金属音。十分的坚固。
正门处是粗壮的门柱, 朱红的大门, 门把手是青铜的兽头叼着圆环。乌黑的瓦片排列的整整齐齐。门槛比平民鬼们的高多了。
院墙一眼看不到边。也不知是几的大宅院,反正里面演个一百多集的大宅院电视剧不成问题。
而里就是顾云初脑壳都要被石头磨出火星子了,才终于打听到的, 姓羊的富的住所。
那丁城隍入府的时候做了手脚,本来是想着分散众后好逃跑, 大家的投放都是随机的,所以席方
平现哪他也不知道。
于是顾云初和敖焱准备兵分两路, 相比于顾云初, 敖焱对府好歹熟悉些,他的速度也够快,适合鬼城毯式搜索席方平的位置。
而顾云初比较细心, 她要来里找到姓羊的富贿赂阴神的证据,到时候她把证据往那阎王脸上一拍,甭管府的阴神脸『色』有多不好看,该他们的错误,他们就得担着。
然,之前了避免丁城隍再闹幺蛾子,他们把他弄昏了之后,五花大绑藏了一个没有会找到的方。
佝偻着背的『毛』老太婆颤颤巍巍的走了小巷子里,她看了看那高高的院墙,先是试探『性』的把自己的棒球棍往墙那边一扔。只听咚的一,随后并无异动。显然那附近暂时没。
确定一点后,刚刚还衰弱的仿佛下一秒就要倒不起的老太婆即挺直了腰板,随意拉了拉自己的『色』长裙,然后猛一跃,好似猿猴一般迅速翻上了院墙跃下去。
结果一转头,顾云初顿时僵住了。
只见院墙内正好是个花园,里面满是假山花草和乔木,附近也没什么鬼游『荡』,但就她的边上,只见一个瘦猴一般的少年正蹲草丛里,一手拿着她的棒球棍,一手捂着脑袋。
么看来,刚刚那咚的一哪里是棒球棍落的音,分明是正中了少年的脑门!
刻少年半是愤怒半是震惊的看着边上老婆子,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看见了什么?
一个看上去头发都要掉光的老妪爬墙头?
之前还听闻东大街那边有百岁老妪街表演铁头功,现的老太婆都么厉害了吗?
另一边顾云初暗骂小子被砸怎么不出啊。害得她还以没呢!
蹲草丛抓种,她还以只会游戏里出现呢!
『毛』婆赶紧尴尬一。
“那个……老婆子我的拐杖不小心掉来了,我……我是来拿拐杖……”
顾云初下意识的辩解,正想着把棒球棍拿回来重新换个方潜入,结果那少年却仿佛很紧张一样,咬牙道。
“你别出!”
顾云初话语一顿,随后上下打量了一下少年。才发现蹲草丛的少年衣着破旧,身躯僵硬,额头还浮现一层薄汗。模样可一点也不像是住的鬼,倒像是……和他一样偷偷溜来的。
“你是……小偷?”
少年呼吸急促了一瞬,随后瞪向她。
“小偷怎么了?你不也是小偷,咱两大哥不二哥!”
【统统你看看,家伙忒不识货,我哪里看着像是小偷了,我可是正义使者!】
顾云初心里腹议,表面上老脸眯眯的道。
“原来都是同行啊,你真是……嗨,吓我一跳,是同行就好,你是混那条道上的啊?可有什么名号?今天是来偷什么的?先踩过点没有?咱们消息对一下,也好……”
『毛』婆手指搓了搓,丑陋的老脸满是『奸』。
“赚一笔大的不是?”
系统妹妹:……你正义使者看着指定有啥副业。
少年显然被老婆子那『奸』猾的容辣到了眼睛,很是不耐烦道。
“免了,咱们大路朝天各走一边,谁都别耽误谁!”
着他探头瞅了瞅外面,见没有其他鬼的踪迹,即就要走。
顾云初赶紧站起来,佝偻着腰故意示弱道。
“好好好,不合作就不合作吗?那你总得把我的拐杖给我吧?没老家我可怎么走路啊?”
少年眼角一抽,无语的把棒球棍还给了『毛』婆。
所以,你一个岁数么大,走路都得随身带拐杖的老太婆到底什么要来和他抢生意啊?
好的小偷也是吃青春饭的,年纪大了身和手速就不行了呢?
年纪都么大了还来偷东西,你老也不怕闪着腰!
“给你,我往边,你不许跟来!”
因生怕老太婆会缠上自己,要求自己带飞,所以少年随后赶忙快步跑走了。
风吹过老太婆的那几根『毛』,她拄着拐杖叹息。
“年纪轻轻就小偷,现的年轻啊!”
然后她直起腰版,把棒球棍改拄扛,溜溜达达的就往前院走。
好了,她也该去偷……找姓羊的贿赂阴神的证据了。
先找找书房哪,或许能找到一些线索。
种宅院的构造都差不多,顾云初很快就『摸』到了书房的位置,虽然里有不少丫鬟仆从,不过些对于顾云初来都是小意思。
她很快来到书房,房门是关着的,不过窗户倒是开着的通风的,显然姓羊的防盗意识不行啊。
『毛』婆顺着窗户钻了书房。
大概姓羊的本来也才死了没几个月,所以虽然有钱,但是添置的东西还不多,书房里面没多少的书籍和文房四宝。
倒是博古架上放满了金银珠宝,什么金灿灿的金蟾啦,什么镶满宝石的香炉啦,漂亮华美的玉雕啦。总之就是什么贵放什么,求书房之中也全方位的展示自己的财富和铜臭味。
顾云初鄙夷了一下羊姓富的品位,随后开始书房翻箱倒柜的寻找起来,结果书房里面确实有姓羊的和丁城隍、郡司交好的书信。但都是些你吃了吗?我吃着呢的口水话。
她就差挖三尺了,却也依然没找到关于羊姓富贿赂阴神的证据。
她挠了挠头,再次从书房的窗户钻了出去,随后想了想开始试图找到姓羊的富的卧室,一般来如果种证据真的存的话,应该不是放书房就是放书房的吗?
住的院落倒也不难找,她看了看院墙,了避免有鬼附近,于是周围看了看,试探着找到一块小石头,朝着墙那边砸了过去。见没有话传来,她即翻墙了院落。
然后下一刻,跳院子的她和同样蹲院子角落的小偷相顾无言。
『毛』婆看了看小偷脚边的石头,看了看他捂着脑门的手。
“……抱歉。只是个意外。”
少年小偷急。捂着脑门道。
“我了别来妨碍我!”
『毛』婆即拍拍胸脯。
“你偷你的,我偷我的,我绝对不妨碍你。”
小偷瞪了她一眼还想什么,就注意到有来了,身子顿时一僵。就时,『毛』婆伸手拉住他躲了房屋后面。
“跑啊,站那等抓你吗?你第一次做小偷?”
顾云初有些狐疑的打量了小偷一眼,家伙的心素质似乎不太行啊,看上去压根没什么经验。
“关你什么?”
少年仿佛一只刺猬,刺了顾云初一句就和她拉开了一丝距离,然后小心的抬起一点窗户往里面看去。
『毛』婆仿佛不知道他嫌弃自己一样,也凑过去看里面的情况。应该就是卧了,或许她想要的东西就里面。
结果往里面一看,少年面『色』一红,『毛』婆则是微微睁大了眼睛。
里面是两个穿着清凉的美正下棋,其中一个美被一个大腹便便的男抱怀里,手把手的教着下棋。言语举止间多有暧昧。
“来,往边下。”
“一步错了,瞧小臭手,怎么下了步臭棋。”
“输了,该罚!就罚你再脱一件好了。”
少年似乎没见过种场面,面『色』通红的后退几步。
『毛』婆却反而越发凑近了。嘴里小的嘀嘀咕咕的。
“啧啧,家伙挺会玩啊,不要脸!”
“两姑娘真好看,只可惜落牛粪上了。该不会是被强迫的吧?”
“咦?不对,不话就算了,动作还么僵硬,……原来是两个纸扎的美啊。还以纸扎看上去都古古怪怪的,原来烧了之后府么好看?看得老家我都想来上两个了。”
正好还能凑一波斗。
少年先是不可置信的看了老婆子一眼,随后暗骂一句。
“老不正经,你再小心被发现了,抓起来关牢里去!”
着他似乎觉得自己耻于和老『色』批话,转而绕到房子的另一面去了。
老不正经·顾云初:【……都是做小偷的鬼了,想不到家伙道德标准还挺高?】
系统妹妹淡定回答:【我年绑定你的时候也没想到都是九善了,你道德水准跟过山车一样忽高忽低的。】
要家伙道德水准低吧?
家了大娘给的一个馒头就敢去硬钢妖市阴百城,救回了被拐卖的孩子。
要她道德水准高吧?
家小偷遇到都不敢多看,她却两眼珠子都要瞪出去了。
顾云初:怪我喽?
好姓羊的还有点节『操』,现府还属于天,他除了下棋并没有和自己的纸扎美做些什么,等到他带着美离开卧室后。
顾云初和少年立刻去,不过相比于少年目标明确,一心只要财宝,顾云初就比较麻烦了,她卧室里上蹿下跳,东『摸』西碰,甚至房梁都到处看了看。
少年一边往麻袋里面塞金银珠宝,一边很是狐疑的看着她。不是很懂老太婆到底干嘛。
“你身上长跳蚤了?上蹿下跳的?”
累了半天没找到半点证据的『毛』婆有无道。
“你不懂。”
大概少年最听不得大用种语话,他立刻不乐意了。
“我有什么不懂的?得好像你最懂一样。”
『毛』婆站一边没什么,只是叹了口。
少年皱眉。
“你到底要找什么?”
顾云初迟疑的看了看他,最后开口道。
“你可知,家姓羊的富暗里贿赂阴神,非作歹。”
少年翻眼。
“你不是废话吗?一片的谁不知道。”
随后他从顾云初是来偷东西,实际上却看也不看金银珠宝的举动意识到了什么。
“你莫非……是来找他贿赂阴神的证据的?”
顾云初点点头,颓废道。“只可惜姓羊的家里看似防守不严密,其实疏而不漏,我竟然什么都没找到。”
少年皱眉。
“你都么老了,干嘛还要做么危险的情?姓羊的也害过你?”
顾云初摇摇头,表示那倒是没有,她只是了别的鬼打抱不平而已。
少年有些难以解,仿佛看傻子一样看她。
“你把年纪了还要了别打抱不平?你知道那姓羊的有多厉害吗?你就算往上告也没用,那些鬼差,判官都卖他几分面子。像是你把老骨头,便是给那鬼差打个几棍子,也就没了!”
“总要有做的嘛。”
『毛』的老太婆面容衰老而丑陋,一双眼睛却满是大义凛然的光芒。
“我虽老矣,但追寻公道,追寻大义之,什么时候去做都不算晚!”
正义必胜!
顾云初给自己打了个鸡血,再次哼哧哼哧的开始找起证据。
少年沉默的看了看她,随后竟是停下了自己的动作。转而帮她一起找了起来。
顾云初惊讶。
“你是……”
少年冷。
“你若是能绊倒姓羊的还有那些贪官污吏倒也是件好。”
他虽然是第一次做小偷,但找东西方面似乎真的有点本,不一会儿就找到了一个房间内的暗格,但是里面放的只是更贵重的金银,和证据并无半点关系。
但依然是个不小的突破,很快,少年再次发现了床上的一个暗格,但不等他打开,外面就传来了响,顾云初一惊,顺着门缝一看,原来是那姓羊的正往边走。
她看了看少年。“我去拦住他,你把个打开找一找,要是没有就算了。”
话音未落,她已经灵敏的从窗户窜了出去。
少年也不知道自己到底什么要帮一个素不相识的老太婆,但他还是咬咬牙,开始试图打开暗格。并不简单,特别是他第一次偷东西,听到外面的脚步越来越近后,整颗心都怦怦直跳。
忽然,只听一个破空响起,紧接着就是姓羊的痛叫一。
正准备回卧室拿东西的羊姓富走得好好的,谁知远处一个黑影飞来,精准无比的砸了他的脑门上。砸得他眼冒金星,脑袋顿时肿起一个大包。
大腹便便的中年男鬼急。
“谁砸我?!”
就时,院子墙头忽然冒出了一个发的老太婆『露』头。对着他满脸堆道。
“哎呦,对不住,对不住,我拐杖好像掉您家了。”
听到熟悉话语的少年脸『色』一黑:……三次都能正中靶心,准头也太离谱了,老家伙还自己之前不是故意的!
姓羊的同样面『色』不好看。
“么大的拐杖从院墙外面飞来么远,还正中我的脑门,你跟我是掉来的?”
扒墙头的『毛』婆歉意的了。
“……年纪大了,手汗比较多,所以手一滑就飞您家了。真不是故意的。”
姓羊的呵呵冷:“你手汗多得和抹了油一样,么大的棍子好似箭一般飞出来正中我脑门?你我傻吗?”
躲卧室的少年深有同感的点头。
『毛』婆迟疑了一下。
“那……有没有么可能呢?比如根木棍和你有前之缘,因它前还是一棵树的时候被你给残忍无情的砍了,所以它变成我的拐杖后,依然对你念念不忘,今天感应到你就周围,怒从胆边生,于是飞起来就了给你一棒子?”
姓羊的:……我信你个鬼,你个糟老婆子真踏马能编。
“你那些鬼话还是回家给你自己听吧。总之我告诉你,你敢打我,就没法善了!”
『毛』婆小心翼翼道。
“我都了,不是故意的了。”
姓羊的冷:“我就是一根汗『毛』都比你整个鬼都金贵。甭管你故意还是不故意的,打了我,就得赔!”
『毛』婆迟疑。
“那不如我把那根和您前有缘的拐杖赔给您?你要是不解,正好用来烧火?”
姓羊的冷酷道。
“我要个烧火棍干嘛?你得赔钱!就赔个一千两黄金吧!我去买点补『药』补一补。”
一千两黄金?
你还真敢狮子大开口啊!
顾云初一愣,随后注意到房屋后面少年比了个手势然后一闪而过,顿时眼中一喜,是找到了!
于是姓羊的就见那本来还可怜兮兮的老太婆忽然对着他做了一个挑衅的鬼脸,丑陋的脸上不出的嘲讽。
“砸你是我不对,但砸一下要一千年黄金来买补『药』?你是准备补脑吗?那我劝你最好放弃,毕竟一个屎盆子你镶什么金边?”
话音刚落,她『露』出墙头的老脸消失,竟是要跑。
姓羊的被变故弄得一愣,随后得跳脚。赶紧叫下去追,
“追,都给我追!”
墙外传来老太婆沙哑的音。
“别追了,别追了,大孙子,你么大了,不能再依赖『奶』『奶』我了!那根拐杖就送给你了,如果你想我了,那你就对着脑门来一棒子,记住,可是『奶』『奶』我对你浓浓的爱!”
噗呲!
有下喷出,赶紧捂住嘴,憋得十分辛苦。
顾云初三两下甩开了追来的那些,来到好的街上正准备去找那个少年,就见那少年从一个巷子中走过来,把怀里的信交给她。
顾云初走到暗处小心的看了一眼,只见一叠信中有几封正是丁城隍和郡司对着姓羊的索要财物的信。看样子场贿赂并非一次断绝的。也不知姓羊的存了什么心把些信藏了起来,但些信绝对是转告府阴神收受贿赂的铁证!
“多谢!有了个一切都好办的多了!”
顾云初欣喜了一瞬,但随后就发现少年两手空空,她立刻想到了什么。
“你拿的那些东西……”
少年面无表情。
“没了也就没了。再偷下一家就是了。”
他完就要走。
就时,『毛』婆拉住了他。从怀里掏出了一个荷包,里面是满满的钱,大多都是铜板,但却也有几个极小的金锭子。
“年纪轻轻的,干啥不比做小偷强。入了一行想出来就难了。”
『毛』老太婆拍了拍胸脯。
“你若是缺钱就,是之前上街卖艺,大概是看我太卖,大伙赏了些钱,还剩么多,钱你拿着。不够的话你告诉我你住哪,我虽然穷,但我朋友不差钱,我到时候让他帮你一把!”
少年垂头。
“不必了,些……些就够买『药』的了。”
鬼也是会受伤的,些钱不多,但足够他给妹妹买『药』的了。
他抬头,对着『毛』婆『露』出了今天的第一个容。
“多谢。”
『毛』婆丑陋的脸上『露』出一个容。
“客啥,举手之劳。”
顾云初因有,很快和少年告别,结果走街上远远的就看见姓羊的宅院正门大开,有鬼差带着他势汹汹的走出来。
难道是来抓她的?
顾云初一惊,正想躲藏,就听鬼差道。
“快点走,阎王还等着呢!”
“那个叫席方平的还真是个孝子,竟是告到了阎王面前,你啊,到时候小心着点!”
羊姓富赶紧从袖子里掏出金锭子。
“是,多谢两位鬼差大提点。”
席方平?
顾云初意识到对方没注意到自己,下意识的想要跟上去,结果那鬼差带着姓羊的脚下生黑,越走越快,眨眼间就没了踪影,她竟是拍马都追不上!
好个时候,敖焱找到了她。直言自己探听到席方平哪了,憨子和他们失散后,竟是一点也没想着自己势单薄,要和他们会和,而是头铁的直接往阎王殿去,要向着阎王爷面告状!
顾云初即皱起眉头。
直接朝阎王告状确实是他们的目的。但她何要如迂回?何她不直接莽上去找上阎王嘴一张就开始告状?
还不是因府的阴神有问题吗?
她虽然不知别处的府阴神如何,但一片的府阴神实太有问题了。
他们买官卖官、收受贿赂。从上到下鬼差、城隍、郡司竟是连成了线。官官相护、坚若磐石!
属下的鬼都是副德行,别的不知道,丁城隍贪财起码持续了十年之久,座鬼城中的刘姓阎王到底要多蠢才能一点都没发现?
反正顾云初不信他一点端倪都不知道。
正好证据已经到手,顾云初和敖焱立刻朝着阎王殿赶过去,他们阎王会偏袒手下的阴神,害怕阎王会和稀泥。反正席方平的身已经死了,直接把送去投胎,孟婆汤一灌一了百了!
但顾云初和敖焱潜入阎王殿后却发现自己都算错了,错了个彻底。
只见那黑沉沉、阴森森的阎王殿上,刘阎王高坐上首,边上站着郡司、判官等阴神,下面站着姓羊的富,些浑身罪责的家伙好好的,而最无辜的席方平却是被固定柱子上,被鬼差由上到下锯成了两半!
顾云初和敖焱去的时候已经迟了,席方平的身啪嗒摔上,一半倒边,一半倒那边。鬼差把两半推合一起,让他继续去受审。
席方平身上的裂缝很是显眼,动作稍微大点就会再次裂开。
万万没想到会发生种情况的顾云初得目眦欲裂,感觉自己也要裂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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