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章 本心的选择

“主人！你这样左右摇摆不定，应该就是传说中的墙头草了吧！”孜孜不倦咬死不放的瑶星，用异常天真可爱的萝莉化音调，对沐羽晨的说辞进行的总结般的评价。“骑墙派通常可是在两边都不讨好的哦！当心聪明反被聪明误哦！”

        “对于华夏源远流长的文字与语言，你还需要多些深入其中的学习，但是更重要的却是对于语言环境的领悟！”沐羽晨继续对瑶星的思维模式，进行着针对性的调整和教导。“这个应该叫做身在曹营心在汉！或者说是良禽择木而栖！”

        “所谓的墙头草通常都是实力不足以，对当前对垒双方照成影响的存在，在斗争失败后才会获得的轻蔑称呼。无论是政治、经济或者其它层面的斗争，拥有足够实力站在棋手位置上，审视整个棋盘的那些人物间的关系可是非常玄妙的。”

        “除去那些存在杀妻夺子之类的，完全无法进行化解仇恨之外，棋手们本身相互之间就关系，一直都是若即若离异常暧昧的！只要利益足够便能够放下一切，这才是厚黑学毕业的政客。记住！需要站队的通常都是无法影响大局的人！实力足够的人通常被所有队伍欢迎。”

        “不听！不听！做人实在是太难了！”核心数据再次运转中大量的溢出塞满，正根据沐羽晨那完全黑暗侧话语，对比自身数据库实例进行对比和分析的瑶星，终于在那种没有任何逻辑的杂乱结果弄的有些思维混乱了。

        “很多看似无比古怪和离奇的历史背后，通常都隐藏着各种不为人知的秘密，每个人都拥有着自己的性格特质，假如你仅仅从最终的结果去进行逆推，错过太多过程的你最终会迷失在那些推论中。”有些无奈于智能少女的较真举动，沐羽晨颇有些无奈的说道。

        “充足的计算虽然能够让你把握事情的大多数脉络，但是人类本身就是充满了各种感情因素的生物。就用刚刚与我们达成妥协的文森特来说吧！假如我要求他对克劳德等人出手，你认为这个看似冷漠的男人会同意嘛？”

        “当然不会！主人你也说过了！文森特的冷漠大都源于二十多年黑暗中的沉睡，事实上他本身是个感情非常细腻。对于情感最初专注和看重的人！”瑶星完全不用计算和思考，就回答了沐羽晨的问题。“主人的意思是说！除去逻辑选择之外！计算中必须加入情感因素！？”

        “很好！看来你对于这个问题稍稍有些进步了！”沐羽晨对于瑶星的回答很满意，满脸笑容的继续接下来说道：“那么现在以你所拥有的文森特性格数据为基准，对恶魔枪手下一步可能的行动进行分析吧！”

        “恩！主人刚刚提出的要求仅仅是让文森特。尽可能不要在闹市区施展恶魔化能力，理由是不希望将太多的无辜平民牵扯进来！”瑶星处于星球同步轨道蝙蝠侠体内的主机，在高速的运转中出现了些许轻微的震动。

        “文森特不是为了达到目的不择手段人，在这点上主人的行事方法更接近魔道。”分析的同时依旧不忘继续的编排沐羽晨，不顾绿魔网络中传来的不满情绪干扰。瑶星自顾自的继续说道：“但从文森特救援那些孩子的举动看，他百分之九十的可能会遵守约定。”

        “毕竟从内心角度来讲，在情况允许的状态之下，文森特本身也不希望牵连太多无辜者。若非如此文森特也不会将当年，宝条对鲁克蕾西亚和萨菲罗斯，进行杰诺娃人体胚胎感染试验的错误加诸到自己身上了。”

        “当然文森特可能会进行一些小动作，比如将我们之间达成妥协的条件和要求，合盘托出一字不漏的告诉自己的同伴。不过那应该今天的鲁弗斯争夺战，结束之后才会发生的事情，对于我们的计划并不会产生太多的影响。而且以克劳德和蒂法的个性。应该也会想帮助文森特，找到自己多年来一直追寻的东西吧！”

        “恩！唯一的意外干扰因素！就是对方的轮回者对于地狱犬挽歌，所发生故事的剧情是否存在足够多的了解！”对于意外沐羽晨并没有多么的在意，他的意念波动中充满了无所谓的淡漠。“不过没有关系！反正我也只是打算拖延时间而已！”

        “阿拉！看来主人现场信心非常十足哦！看来是摸到什么好牌了呢！”既然沐羽晨认为目的已然达到，瑶星自然也没有好担心的了，除去继续对战场中两边的交锋情况，以及城外的尤菲.如月等人保持监视外，智能少女的注意力全都转移向了，依旧黑洞般的神罗战略魔晄储备。

        “人类其它的情绪你才理解了一丝半点，对于好奇心这种东西倒是完全掌握了！”沐羽晨对于瑶星潜藏的提问。没有进行继续的回避反而随即说道：“的确获得了些非常有趣的东西呢！不过想要完全掌握还需要些时间！你所形容的那个吸收一切的情报黑洞……。”

        在给瑶星解说自己现在状况的同时，沐羽晨的思绪会飞速的回转到了，几秒钟前自己处于时空法则考验下，自身存在被与物质界剥离才的回忆里。沐羽晨清晰的记得那个摆在眼前选择题目。那是对于自己心中信念的某种抉择。

        拥有的或者追寻的！梦想对于人类而言是中美好的情绪，那是集合人类某个生命阶段美好的集合，就好像绽放花朵最终所能够凝结的果实。不过美好的事物通常都是非常脆弱的存在，在成长中曾经的心灵花朵未能结果，便在种种现实的不断冲击下凋谢了。

        每个人生阶段我们对会拥有梦想，而这朵心灵之花多半无法完全绽放。便随着我们步入另一个阶段完全凋零。于是随着成长我们的梦想也不断变化，但真正能够达成的人却少之又少，那种距离现实的遥远几乎是永恒的。

        正是这种变化中却几乎永恒的距离，让梦想成为了无数人求之不得，几乎拥有无法释怀的美好，也真是那种永恒不变的距离，让无数的梦想随着我们的成长，被埋葬在了永远不见天日的遗忘记忆中。

        少年的沐羽晨生存在一个单纯的时代。那时候的世界告诉它要做一个对于国家，对于社会拥有价值和意义的人。当然那时候的沐羽晨对于那个梦想，只是模糊而朦胧的憧憬和向往过而已，那是个人们用于真正精神信仰的时代。

        那时候警察还是抓小偷的；政府官员还是真正做事的；教育部还是每年赤字的；房子还是单位分配的；通货还是没有膨胀的；华夏战力第一举世无敌纵横天下。三千即可征服天朝刀枪不入永垂不朽，拥有“临时工”防护罩的镇神城管，还是未诞生点滴萌芽状态的……。

        很快曾经的单纯随着时代的大潮，在现实的冲击下飞回湮灭而去，于是曾经有着朦胧精神信仰的孩童。开始渐渐的形成自己所拥有的价值观。于是曾经的梦想被扫进了垃圾堆，随着现实给予了最后的沉重一击，那个渐渐从少年成为青年的沐羽晨，渐渐成为了一个“唯物主义”的信仰者。

        “能够相信别人在现在这个时代，是种非常难得的特质和伟大的财富。”很久前沐羽晨曾经对那个，早已转身离去的女子这样说过：“掐指算来！我们此生能够完全相信的人，不过是区区不到十指的可悲数字！而已！”

        “你还有接近十指之数呢！我呀！连一只手都凑比起了！”沐羽晨依稀记得那个时候，那个女孩笑面如花，语调轻柔如水般的这样温柔说道：“无论多么美妙的借口和理由！我们所做的事情不就是自己追求的嘛！越成长越孤单！越孤单越成长！这是个满是对手的世界哦！”

        无法跟随时代的人！自然而然会被这个世界淘汰！物竞天择，不过是自然规律而已！哪怕一个人都无法相信。只要活着！只要拥有追求！只是能够得到自己想要的！付出代价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对于不断竞争中的现代人而言！这一切不正是理所当然的嘛！

        “那么我现在所追求的是什么呢！”面对选择沐羽晨这样对自己问道：“双鸟在林不如一鸟在手，只有握在自己手中的东西，才是自己所真正拥有的。过于贪婪的结果最终必然是得不偿失而已！那么什么才是我所追求的呢！”

        无数过往的记忆不断电影般的，在沐羽晨脑海中翻滚闪现着。变天击地大法大法中修成舍利子时，沐羽晨对于生命的渴望与坚持，让他最终在那天雷地火中生存了下来。此刻面对那时空发展的考验，没有陷入对于生命彷徨中的沐羽晨，却多少有些不明白自己的本心了。

        碧蓝涌动如清泉般的冰心诀能量，随着沐羽晨的情绪出现波动起伏，自然而然无声无息的流入的他的心中。面对法则所形成的那连绵无尽压迫。拥有原力太阳不断进行能量补充，供给消耗的舍利星球可谓游刃有余，让沐羽晨颇为悠闲的在情绪的迷惑，丝毫不觉得烦乱的梳理起了自己思绪。

        “找不到答案便试着回到开始的最初。”那句至理名言冲沐羽晨脑中闪出。毫无头绪的他于是将自己的记忆，送回了最初获得轮回之书的时光，那段在云山上作为见习弟子，随同徐静之学习炼丹术基础的时光。

        “老头子的讲课方式还真是乱七八糟呢！这应该就是传说中的启发式教育吧！对于基础理论讲解的无比清楚，却对于具体的实际应用仅仅指出大略，让学徒自己的试验中发现问题。重来不直接解答而是提供思路，让学徒自己通过不断积累经验，最终解决自己所遇到的问题，达到在学习中不断实践进而成长的目的！的确是个非常优秀的名师呢！”

        “名师出高徒！恩！古人不欺我也！哈哈！”言语中多少有些自吹自擂的味道，跳出心中那不断冲突抉择的沐羽晨，脸上浮动起了轻松的淡淡笑意。“那时候的我追寻的是能够让自己，平安活下去的炼丹术力量！现在的我就一定能够活下去了？”

        “不可能的！这个世界里可没有什么绝对！”自言自语中沐羽晨脸上的笑容渐渐隐去，凝神的神光正汇集在他早就分不清，眼白、瞳孔和瞳仁的模糊眼球中。“那就没有好犹豫了的呢！既然是机会哪有就这样放弃的道理呢！而且，也不是完全没有两全其美的办法嘛！”

        丝丝缕缕如同乌黑墨线般暗沉，凝聚着独特阴暗诡异感觉的能量，正被舍利星球不断的转化凝聚起来。那是沐羽晨曾经在鬼武者世界中，托明智左马介的福气从鬼族手中。所获得的拥有掠夺和纯化灵魂属性的，被称呼为鬼力的那种独特能量。

        由于沐羽晨转化鬼力所产生的消耗，舍利星球从眼瞳中输出的精神念力，不可避免的出现的了明显的减少状况。于是他精神念力在虚空中占据的面积，自然而然的随着绝对法则的压迫力量，向内开始持续不断的缩小了起来。

        早就认识到这种可能出现状况的沐羽晨，依旧不慌不忙的调整着自身舍利星球中，所现有能量之间的构成比例关系。越发强大的鬼力从舍利星球中涌动而出。沿着曾经融入源胎中的路线，重新进入到沐羽晨的肉身之中，汇集在了他额头中央位置的松果体中。

        “鬼武秘录”，沐羽晨从鬼武者世界中鬼之一族，极端稀有的某个依然拥有实体身躯的族人，发布的陪同左马介进入幻魔空间的任务中，所获得的记载了鬼之一族诸多辛秘，以及对于鬼力开发应用的特殊资料秘本。

        沐羽晨一直将这本鬼武秘录束之高阁，更多是由于自身在许多方面存在不足。最初是由于无法完全融合鬼力本源，而后来则是因为体内存在的鬼力。无法支持构成使用迷录的最低条件，也就是制作出类似鬼之笼手那样，能够让鬼力寄宿的特殊类型道具。

        不过现在这些问题对于沐羽晨而言，早已在力量体系的完善、融合以及成长中，被其一点一滴的慢慢补全了起来。而且现在这本鬼武密录中所记载的内容，是能够让沐羽晨实现两全其美的最佳办法。

        随着精神念力在那片虚无领域中的不断回收，沐羽晨眉心松果体中的所存在的鬼力，也随之越发的充盈了起来。虽然眉心向颅内深处的松果体，并非是鬼力最初存在的位置，可是它确实鬼力自身凭借本能选择的最佳寄宿位置。也是沐羽晨身躯中能够容纳最多鬼力的位置。

        松果体依托人脑百会穴之下，双眉的正中间，存在于印堂之后深处，松果体是现代西方医学对于它的称呼。在华夏古老的道家文化之中它有个大名鼎鼎的称号“天眼”，而佛家佛门的修炼体系中这里被称为“识海”的所在。

        松果体是人体的三只眼睛，也就是道家所谓的天眼或者眼目。即使在现代无神论的科学体系中，研究古生物的科学家们便早就发现，许多古老生物化石的头颅骨骼上，都存在一个类似与眼眶般。自然生长出来的洞口。

        最初生物学家们对于这些种类不同，却同样在头部存在眼眶结构的化石，感觉非常的疑惑不解和难以相信，不过最终经过一系列非常严谨的考证后，终于证实了这个正是第三只眼睛的眼眶。

        生物学家们的研究事实表明，曾经生活在蓝星上的诸多生物，都曾经拥有过那第三只眼睛。无论飞禽走兽，还是还是蛙鱼龟蛇，当然也包括了人类的祖先们。只不过随着时间对于生物的不断影响，这第三只眼睛逐渐从颅骨外移到了脑内，成了隐秘存在的第三只眼。

        很多研究者认为这种变化，是生物对于环境自然适应，最终达到进化的结果。沐羽晨个人认同这种结果，是生物对于自然环境的适应，但是究竟是进化还是倒退，那便只有我们脚下永恒的星球才知道了。

        不过尽管松果体移入了颅腔之类，但是由于它曾经执行过第三只眼的功能，所有它依旧能够感受到光的信号，并对人类的情绪产生诸多的影响。比如人们在阳光明媚的日子里会感到心情舒畅、精力充沛、睡眠减少。遇到细雨连绵的阴霾天气则会情绪低沉、郁郁寡欢、昏昏欲睡等等，这一些现象都是由于松果体感受到光线变化，分泌出特殊物质对于人类的影响。

        “虽然在烧瓶小人的经验中，获得活许多人体炼成的实践经验，也用念力实体化能力模拟过诸多肢体和器官，但是像这样搞法我还是第一次呢！炼金术结合鬼武密录中的秘术，应该不会让我太失望吧！”沐羽晨将心中的杂念完全洗净，逐渐将状态调整到最佳，随即就准备开始对自己动手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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