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无处不在的眼睛
学园都市，是面积占据东京都西部三分之一的一座都市，其中居住着大约二百三十万左右的人口，而这些居民中至少八成（一百八十万）以上都是学生。学园都市是这个位面地球上两大超越国家和地域，拥有庞大势力阵营中科学侧的大本营，这里拥有这个世界上最相近的尖端技术，各国政府普遍认为学园都市领先外界至少三十年的时间。
宽阔的街道，良好的绿化，干净的地面环境，清新的空气，舒适的气氛，以及数量众多穿着校服的学生，这是沐羽晨降临到这个世界上的第一映像。然而此刻整儿世界都处于异常的禁止状态，是的！所有的一切包裹空气中的灰尘在此时都是禁止不动的。
“轮回者进入超科学电磁炮/魔法禁书目录世界，检测到轮回者拥有特殊消耗物品身份卡，无限系统暂停本位面世界运转规则，请问是否使用特殊消耗物品身份卡，对自身身份进行合理化调整，是或者否？”
“呼！还以为会因为要加入世界剧情，会被系统扭曲年龄重温过去的时光呢！”沐羽晨很高兴没有回到初中时的样子，相比起年轻的自己现在这个身体跟适合战斗，对于这样一个特别到超能力和魔法四处横行的世界，还是能够发挥出最大实力的身体比较有安全感。
“使用身份卡片对自身身份进行合理化调整！”颇为好奇的打量着那圈将自己围拢，与这个世界隔绝开的半透明能量罩外的光景，沐羽晨多多少少有些漫不经心的，对系统那冰冷刺骨的询问声音回到道。
“确认完毕！请轮回者设定正常身份的范围。提示：合理化的条件多轮回者更加有好处。”
“我想成为那种从小到大被人伺候，天生含着金钥匙出生就拥有十辈子，都不可能挥霍掉海量财产，穿行服都需要五十个女仆协同操作，……，可以说是传说中的超级公子哥，不知道可以还是不可以呢！？”沐羽晨满脸扭曲出极端猥琐的曲线。说话的音调都似乎有些走形了。
“可以！轮回者是否确认！？”
“取消！稍微好奇的问一下！刚刚加入我选择确认的话会怎么样！？”从与无限系统的无数次接触之中，深深的体会到天下没有白吃午餐的沐羽晨，直接拒绝了系统那冰冷音调的提示音，并没有抱着任何期望得到回答的口吻反问道。
“根据轮回者所设定的条件！对本位面世界所有原住民进行检索分析。在不影响时间和空间规则的原则下，轮回者最终同化身份数量为唯一个体，轮回者将随同身份变化自动调整为，现有年龄三个月大小的女性……。”
“呜呜呜呜！！！！！”在无限系统那冰冷而毫无人情味的声音中，沐羽晨满脸冷汗的无处了一阵连串的。根本没有任何意义蕴含其中的呜咽响声，抬手将额头上的汗水抹掉甩落到地面，他相当庆幸的在心底感叹自语道：“系统的风骚果然是没有极限的呀！要是真的被同化到那种身份上，成人变婴儿也就算了！男人变女人也还将就！但是这场个人任务八成算了废掉了！”
“以我现有的身体数据作为条件，选择最优化的身份契合变化！”差点将两万多源点丢到水里的沐羽晨，很明智的抛弃了那些华丽的设定，选择了低调的身份变化方式，末尾他想到什么般的继续补充道：“最好一整年的时间都能够自由由自己完全控制！”
学园都市是一个学生为主体的城市，而按照沐羽晨的估计复合自己条件的身份，大致上应该会在大学生、教师和研究员。这三个范围广大的群体中经行选择。然而考虑到参加剧情和自己的目的，存在固定任务的教师和研究员很显然，无法将沐羽晨所设想目的的利益最大化，而学生身份中的部分也不合符要求。
“目标身份替换完毕，轮回者身份变更为断崖大学大三学生，Level4的大能力者……。”
“切！和本源世界华夏的大学没有什么差别嘛！前三年就将所有的课程基本完成了，第四年所需要做的就是答辩和找工作！不过作为Level4的大能力者拥有学园都市的补助，假如生活不是太奢侈的话几乎能够当一辈子米虫呢！唯一的麻烦就是需要进行定期的能力检查。”
瞬间将系统所赋予的资料浏览记录下来，沐羽晨不由自主的在自己的心底感叹到，超能力者在学园都市就是吃香呢！想想本源世界那些大四面临毕业的学生们。大半基本上都是在毕业瞬间膝盖中箭的天使，两者的待遇相比比较起来真是让人唏嘘不已呢！
“轮回者身份设定完毕，空间屏蔽即将消失，本位面时间与空间规则暂停即将终止。进入倒计时时段，十、九、八、七……！”
当系统空间的读秒声到达最后的尾声，原本沉寂的世界瞬间鲜活了起来。站在第七学区某条街道与某个小巷间的沐羽晨，敏锐的捕捉到了无数车辆的轰鸣和繁杂的人语。踏着橘红色泽的地砖在树木的绿荫下行走，然后无数穿着短裙校服的女孩们就出现了。
“第十一区果然是个好地方呢！我简直爱死这里的夏天了！”沐羽晨道貌岸然脸孔严肃的走着，然而他敏锐视觉的余光却不着痕迹的。从细微的角度从宏观上紧随着四周，穿着各种试验短裙女孩的裙摆活动着。
“这才是人生啊！华夏的校服简直逊到暴了！”借助极感官将视觉记忆的能力，增强到几乎极致状态的沐羽晨，借助自己强大头脑的计算能力，如同高速摄影机般从帕的程度，捕捉那那些对于常人而言，无法称之为风景的美妙画面，并再度不由自主的感叹了起来。
“不过相比起少女们那五彩斑斓质地完全的美妙！这座城市的主人就猥琐到达人的极致程度了！”束缚着自己感知减少精神力外泄的沐羽晨，继续迈动脚步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上走着。“假如无法干掉那无处不在的眼睛的话！我所有的行动及都无法保持隐秘性质呢！真是麻烦！”
“滞空回线。”沐羽晨自然的在阳光下微微抬头，将自己视线从一旁那些缓慢转动，并且为整个学园都市提供能源的，风力发电机上一晃而过。随即一次词汇在他脑中闪动了出来。“这就是我在这个世界之中，所需要克服和突破的第一个束缚网。”
「滞空回线」是学园都市利用纳米等级的机器人构成的，借由空气进行传播而编制出的微观情报网，学园都市理事长亚雷斯塔的直属情报网的核心。这个数量至少在五千万以上的微观情报网。几乎监视着学园都市的每一个角落，任何事情都无法隐瞒这无处不在的眼睛。
“最糟糕的是这些纳米级别的小东西，甚至能够随着呼吸和食物进入人体。”想到这里沐羽晨的表情就细微扭曲，连带着整个人似乎都有些不舒服了起来。“该死！这种莫名其妙的东西居然在我体内乱窜！还会和身体的排泄物一起回归外部世界！假如这是个大循环的话……”
感觉自己的胃部多多少少有些翻腾的感觉，沐羽晨对于学园都市理事长亚雷斯塔的感官。也不由自主的朝着负面的方向发现了起来。就在此时一丝丝隐晦的冰蓝从沐羽晨眼中闪过，他那刹不住车的思绪在冰心异力的干涉下，终于回归到了如何瘫痪滞空回线的正途上来。
“构成滞空回线的机械个体大约为七十纳米，在电子显微镜之下显示的形状类似于球体，这个纳米球体的两侧分别伸出了，每边三根一共六根金属丝状的纤毛。”本源世界关于滞空回线的详细情报，正在沐羽晨的脑海中翻滚起来。
“这些纳米等级的极小机械造物，能够通过空气对流而自行的发电，为其行动提供足够消耗的能源，是一种半永久性质的情报机关。这些纳米机械能够将自身的量子信号。通过直线电子射线在同类间传播，进而形成一套效率极高的纳米系统网络，也就是滞空回线。”
“常规的情报捕获或者解析方式，对于滞空回线中所传递的情报，基本无法产生任何的作用，量子信号的独特加密方式几乎万无一失，即使对其暴力破解成功读取出了讯息，最终所获得的也是变质的假情报。”不由主在皱紧眉头的沐羽晨，下意识的加快了自己脚步的速率。
“想要获得滞空回线中蕴含的情报，就必须获得名为‘镊子’的附着式机械臂。通过它对超微粒物质的干涩作用，捕捉构成滞空回线的纳米机械个体，并使用起内置芯片中正确的方式解读量子信号，最终还原出原始的正确情报。”
“我进入是设定的时间是学园都市例行身体检查前三天。那么假设估计没错的现在应该是七月十三号。那么现在能够解读滞空回线的‘镊子’，应该第十八学区的基本粒子工学研究所中。”沐羽晨考虑着武装入侵该研究所的可能性，然而随后他就立刻否定了这种冒险的做法。
“如此重要的道具必然在重重严加保护之中，盲目的行动必然会招来学园都市的攻击。作为有史以来最伟大的魔法师，学园都市的总领事长亚雷斯塔.克劳利，绝对是无限世界评估中的黄金等级人物。现阶段就引起他的关注无疑是一种愚蠢的选择。”
“所以想要将滞空回线纳入控制，在现在这种完全不成熟的条件下，只是不自量力的完全空想而已。”暂时找不到将这张完美情报网纳入掌握的办法，沐羽晨的思路很快就转换到了另外一个发展方向上。“既然无法控制化为己用！那么就只有摧毁让敌人也用不上了！”
“滞空回线唯一的一次崩毁是由于，后方之水攻入学园都市所引发的，那场巨大爆炸对纳米机械的干扰。发生在一个地区的干扰通过网络，传播到滞空回线所覆盖的所有区域，最终巨大的信息负担导致了情报网暂时崩溃。”
“所以制造干扰应该是对抗滞空回线的最佳办法，虽然用不了几个小时它就会自动回复过来，但这段空白期完全足够去进行我所设想的活动了。”确定应对方法的沐羽晨轻松了许多，虽然具体的细节部分任然需要推敲，但在明确的方向指引下这些应该不是什么问题。
“一周的时间应该足够补完其中的不足了！不过系统的安排还真是贴心呢！居然连住处都给我安排好了！”在大街上慢慢步行了半个多消失，四周的风景也渐渐不那么新奇了。于是沐羽晨回忆着记忆中的住址名称，开始摸索着踏上懵懂的回家之路。
虽然对于学园都市的地理完全的不熟悉，然而对于身处第七学区的沐羽晨而言，拥有详细的地址就完全能够解决问题。沐羽晨的做法说起来根本不值一提。他不过是在的士搭乘区坐上了一辆，车身主体色泽为白色伴有蓝灰条纹的汽车，所有的问题就轻松自如的被解决了。
被出租车直接送到目的地的沐羽晨，用无限系统提供身份是所额外，貌似友情赠送的钱包中的钞票。支付了这次车程所需要的费用。而且在车上打发时间的过程中，沐羽晨还在配个的翻盖手机中，找到了囊括学园都市大部分区域的电子地图。
“断崖大学东区学生公寓五零六号嘛！”不得不再次感叹身份卡物有所值的沐羽晨，口中无声的念叨着系统提供的住址名称，乘坐电梯达到五楼后就按照门牌的顺序，在那整齐排列着的宿舍门扉中，找到了那间应该属于自己的房间。
门钥匙无限系统自然也和钱包手机一起，早早的就装入到了沐羽晨的衣服口袋中。通过敏锐的感对比了下口袋中钥匙，以及自己身前大门门锁的钥匙孔数据，沐羽晨一次就找到了正确的拿一把。并在门锁内部机簧的运转声中打开了大门。
“卫生间、小厨房、卧室，虽然看上去并不大！但是也算麻雀虽小五脏俱全了。”望着眼前那与禁书目录主角，所居住宿舍几乎完全一样的结构，回忆着自己当年大学八人间，使用公共浴室和公共厕所生活的沐羽晨，用颇具几分幸福感觉的口吻感叹道。“独居相当足够了！”
宿舍中的各种生活必须品相当齐全，迫不及待的用房间中电脑登陆网络，核对着现在时间的沐羽晨终于确认了自己，进入任务前所预估设定时间的完全正确性。暗暗中松了一口气的沐羽晨突然间看见了，悬挂在房间墙壁顶端位置的空调。随即警觉的发现了自己的错误。
七月中旬的学园都市虽然比不上，位于本源世界的华夏拥有火炉称号的楚汉，但是也进入了炎热的夏季时制之中，满街少女少女们那身清凉的夏季校服。就是对此事学园都市气温的最佳注解，而这点看似细微的问题却一直被忽略了。
“虽然系统资料上给我登记了大能力者的身份，但是这个世界中的超能力在身体素质上，依旧和普通人类不存在质变程度的差距，无法如同达到先天境界的武者那般，通过经脉穴窍之类与外界自然共鸣的真元罡气。做到对于外界气候变化耐受极高的寒暑不侵境界。”
明知自己处于滞空回线下的沐羽晨，虽然外表上看去似乎很是轻松，但是本质上他心底却始终紧绷着一更弦。一直认为细节对于成败很重要的沐羽晨，刻意的控制着体内真元内劲的运动，将其对人体的皮肤器官出油和出汗等，分泌排泄外显的表现干扰降低到极限。
随后找到空调遥控器的沐羽晨，就坐在椅子上享受着冷气的吹拂，如同平常大学生般浏览着网站。虽然这个星球的历史并未与本源世界相同，然而十一区人民血脉中流淌着的相似基因，铸就了两个处在平行时空中国家的意外相似。
“从前都是借助各种肉鸡和跳板通过代理，跨越万里深更半夜的借由网络研究十一区，所独有的占据世界领先水平的特殊文化。今天终于在如此近距离的感受到艺术的味道，在没有什么河蟹神兽和绿坝娘能够阻止我们的脚步了，哈哈哈哈！”
熟练的在搜索器中输入那些关键词，随即诸多没有任何限制的特殊网站，就出现在了搜索结果条目之中。感动着几乎快要泪流满面的沐羽晨，用严肃的外表审视着平行位面的艺术水平，很快他就得到了这里与本源世界的十一区水平相当的理论。
“艺术果然是超越了时间和空间的！没有什么可以阻挡艺术的传播！就像没有什么能够阻挡哲人的思考一般！”沐羽晨大义凛然的杀生成人舍身求道，借助屏幕上那些白白嫩嫩的艺术图影，所散发出的整整堕落的黑暗气息，掩盖着自己那不断运动着的大脑，从内敛如深渊般双瞳中泄露的精光。
那一刻沐羽晨的自我牺牲精神感动了世界，那一刻生活娱乐与战术思考如此和谐。(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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