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八章 开战之日
两天前那场由惶月和沐羽晨主导的大火与爆炸，直接在边缘城与神罗废墟分割了开来，由于黑市所在的区域相对破败，以及黑市管理层对于秘密的竭力保护，边缘城的居民们对于那充满罪恶的地方，虽然隐约间有所耳闻却也懵懂无知。
不过最后的那场大爆炸所制造的声浪，却瞬间将大半城市中沉睡中的人都唤醒了，进而有许多人目睹了巴哈姆特—零式的英姿，并唤起了许多人对于两年前神罗覆灭过程中，许多传说与谣言中关于英雄们的描述。
虽然很多人对照成灾难的原因感觉恐慌，然而更多经历过神罗统治时代的人，却莫名其妙的将这一切都归于了冥冥中的星球，归于了那些在战后消失无踪的无名英雄，并将那爆炸与大火开辟的恐怖区域，作为边缘城与神罗都市完全划清界限的证明。
除去一般命中或者惊恐或者莫名的心态，少数知晓那片被毁灭区域隐秘的人，则疑神疑鬼的开始警惕了起来。对于黑市所拥有力量非常清楚的他们，隐约认为那个所谓的灾难性意外，是某一小撮拥有强大力量人类的行动，这样的推论无疑震慑了许多心怀黑暗的人。
所以最近两日的边缘城明显平静的很多，许多无所事事的小混混都沉寂了下来，让原本重建中的城市无形中简洁了许多。不过这样平静并不会保持太久，人类心中脆弱的善恶平衡系统，就会随着人形的变换再度倾斜，也正是如此真善美才如此难得吧！
在最后时刻收获了几颗魔晶石的沐羽晨，在确认克劳德并未对自己穷追不舍后，便重新调动绿魔网络对原黑市区域，开始了近乎地毯式的反复搜索工作。而同样进行着这一活动的，自然还有魔晶石的原有人群体，其中又以惶月和尤菲最为积极。
小心翼翼的尽量避免触及对方的敏感神经，又不断期待能够获得解决惶月机会的沐羽晨。最终没有能够从银发少女的手中获得任何机会。无论什么时候都有至少一名剧情英雄，与银发青瞳的风术士少女同时行动，看来惶月已然完全取得对方的信任了。
不过当沐羽晨站在克劳德等人的角度来思考，却发现自己似乎无意中帮了银发少女一个大忙。正是由于自己对惶月所进行的袭击，彻底解除了她监守自盗的可能性，虽然惶月确确实实监守自盗的，但那场大爆炸以及她奋不顾身的表现，已然让英雄阵营的人完全信任了她。
“不知道她会不会非常感激我呢！”有那么短短的一个刹那时间里。沐羽晨多少有些蛋疼的这样想道。
既然剧情英雄们如此的照顾受伤的惶月，沐羽晨也就彻底断了想要趁着对方受伤，提前以最小代价解决掉这个麻烦对手的妄想，专心致志的将注意力集中向了绿魔们的寻宝活动。不过那次红莲炼金术的爆炸威力实在不小，而魔晶石的体积又多稍微略大于乒乓球，所以想要在几十公里直径的面积中寻找它们，似乎就和大海里捞针没有太大的区别。
更糟糕的是由于生命溪流遍布星球的每个细微中，所以假如它们在爆炸中被天空落下的泥土掩埋的起来，那么魔晶石本身与生命溪流同源的能量场，就获得生命溪流那庞大到无边无际立场的遮掩。让沐羽晨找到它们的可能性直线下降。
“我们总比下面那些凭感觉的家伙又希望吧！”沐羽晨指着正在草丛和岩石中，不断翻找着可能存在魔晶石的尤菲，对处于外太空的瑶星说道：“我们多找到一颗魔晶石，对方的战斗力就会消弱一分，反正这种行动的安全性飞行高，能够消弱对手何乐而不为呢！”
整整二十四个小时里，沐羽晨甚至放弃了对不少剧情人物的监视，才大略的将整个瑶星计算出的爆炸范围搜索了一遍。虽然也有几颗魔晶石被沐羽晨找到，不过通过炼金术对于魔晶中知识的理解，却发现自己所找到的这几颗魔晶石。不过是几颗火属性的魔法魔晶石而已。
这样的结果无疑让满心都充斥着，最终幻想七中高阶魔晶石的沐羽晨，感觉到了彩票中奖却发现以过期的感觉。不过沐羽晨那一夜所收获的五颗魔晶石，已经有三颗被炼金术能力所理解解读。分别是指令系的盗窃、支援系的追加盗窃和魔法系的恢复系魔晶石。
至于其它两颗由于等级超出沐羽晨的理解范畴，所以其所拥有的真实效果依旧是是个迷，不过这样的结果却让他感觉非常的满意，至少着说明余下的这两颗的确是高阶魔晶石，着对于沐羽晨是个毋庸置疑的好消息。
感觉继续搜索可能也不会有更多的收获，沐羽晨就在随后的十二个小时里打劫了。那些被绿魔金刚盯上的黑市商人们，经过一番没有多少精彩可言的纯粹杀戮，沐羽晨的收藏品中有多出了几个漂亮的魔晶石。
随后沐羽晨便重新对绿魔和蝙蝠侠分配任务，命令它们分别对救世英雄阵营和杰诺娃阵营，仅仅保持对起动态进行追踪的相对宽松监视，然后身披钢铁侠装甲的沐羽晨就撕裂空气，返回自己建立在边缘城外的据点去了。
沐羽晨构建据点的地下空间经过一番再改造，早已被他完全不留丝毫通道的封闭了起来。密密麻麻的拥有各种作用的管道和线路，已经占满了地面和墙壁上的所有空隙。黑暗的密室中隐约存在着点点幽绿的荧光，黑暗中充满了邪意与鬼魅般的味道。
完全封闭的金属们被直接凭空分解了开来，依旧保持着伸手触摸金属墙壁动作的沐羽晨，目光炯炯的将视线凝视向了整个地下室，最中央位置所存在的那个类似医疗舱的装置，莹莹绿光中从金属舱室的方形观察口透出，那真是黑暗地下室中唯一的光源所在。
视觉暂时失去作用的沐羽晨没有开灯，在鬼瞳心觉的能力作用下他不急不缓，步伐如同丈量般无比精确的，从不满地面的管道和线路空隙中落下，行动轨迹似屈似直的走到了那个，沉寂在黑暗中的金属舱室之前。
“瑶星！报告生化培养仓的现行状况！”沐羽晨的声音在打破寂静的同时。也将柔和的光彩注入了黑暗中。瑶星几乎在沐羽晨发出命令的瞬间，便让自己的虚拟投影身躯凭空出现，俏生生的站立在了某个瞎子的面前。
“生化培养仓所有情况一切状态正常，霍蒙克鲁斯躯壳发育情况正常。与主人体内异化T病毒相处融洽，以在六小时二十七分十五秒之前，完成第一阶段的T病毒融合和生化培养，正在进入第二阶段的魔晄身体改造，预计一小时十五分钟后完成改造。”
“看来一切都进展的非常顺利！”沐羽晨睁开了自己那暂时失明后。便一直处于紧闭状态中的双目，此刻的他双目的眼瞳中尽是虚无，几乎在张开的瞬间就化为了黑洞，将面前生化培养仓逸散的幽绿荧光吸入了其中。“真想知道最终你会否达到我所需要的作用呢！？”
“主人！你的行动计划非常的危险！”虽然不太愿意直接的辩驳沐羽晨，然而忠于职守的人工智能生命体，依旧根据自己核心中追踪的原则之一，对沐羽晨那可能危及自己生命的行为，进行了语言范畴内最大限度的驳斥，此刻的瑶星仿佛就是一位不惧强权的斗士。
“这项计划的最初形态就是由我自己设定的！我当然明白其中蕴含着的那可怕的危险。”沐羽晨对于瑶星的反驳并不在意，对于这个几乎可以说最了解自己。却没有人类身躯的半智慧生命体，他总是拥有超越所有人的平常心。“可是我们总要做点什么！追求点什么！对吧！”
“这与您最大限度存活下来的目标不和！您这样做回增加更多的变数，甚至……。”拥有感情却不懂得感情的瑶星，竭力的表达着自己想表达出的愤怒，却始终由于缺乏对于感情的理解，让自己的言辞显得有些那么的空洞。
“甚至会危机我的生命！对吧！不用激动！我最亲爱的助手和伙伴！”瑶星虚拟图像所出现的剧烈晃动，让沐羽晨截断对方的同时安慰般说着：“你因我来到这个世界！那么，以依然愿意因为我，而被从这个世界抹去吗？”
“人类这种动物虽然总是标榜相互信任，却又会不自觉的在各种想法和情绪的驱动下。去用某些自己认为正确的方式和途径，去试探那些自己希望信任的人类。”瑶星的语调刻板的犹如冰霜，却仍然没有半点犹豫的说道：“我的灵魂与您同在！无论结果如何！吾将与汝同在！”
“哈哈哈哈！”沐羽晨的笑声中充满了莫名个感怀，那感怀的情绪在笑声中升华为畅快。许久才渐渐的在密室中平息下来，这时沐羽晨才继续说道：“无论何种试探！最终的结果必然会或多不少的，与进行试探的人猜想的结果不同！”
“我不是在试探你！我的伙伴！我只是在告诉你！无论最终的结局如何，我们都将一同行走一同面对，生！我们将继续携手走上更高处！死！我们将一同再次覆灭尘埃，被掌握那无限世界的存在。如同垃圾或者失宠玩偶般丢弃到角落里，无论如何我们都会在一起！”
沐羽晨的平和的语音中充满了某种沉稳，仿佛所正在讲述的那些代表生死的东西，对于他本人根本没有任何存在的意义一般。或者说！沐羽晨所表达的唯一一点重点，就是至始至终他与瑶星都相互陪伴着。
“主人！您的意愿就是我的使命！吾将与你一同行走，直到吾等灵魂燃尽热情永恒沉寂。”不知如何解读沐羽晨所叙述话语的瑶星，忽然从那种存在意义被否定的愤怒中，瞬间转换到了绝对理智的状态中，只听她继续对沐羽晨说道：“刨除其中的那些不确定性！您的设想无疑是非常伟大和疯狂，却有具备切实可执行可能性的！主人！您真是个疯子！但是您的智慧的确超出了我的计算范畴！疯的真是空全绝后非同凡响。”
“人体炼成、生物融合炼成、T病毒生化武器培养技术、杰诺娃细胞，魔晄……！哈哈哈！谁能想到这些不同世界的知识，会创造出怎么样的奇迹呢！”沐羽晨的似乎将瑶星的话语当成了称赞，他颇为谦逊的对智能少女说道。
“人类的成长需要不断的去战胜自己，理智、疯狂都不过是自己的一部分！战胜理智未必就会是一种疯狂，就像理智未必正的那样对自己有利一样。我们所存在的世界是个整体，大气、阳光、水、植物、动物……。无数物质的联合才组成了世界，人的意识本身也并非单一的，否者神话中也不会出现所谓的斩三尸成圣的说法了！”
“面对诱惑！人类永远都是非常脆弱的情感生物！对与错都是相对的判断而已！就像炎黄的所谓情、理、法关系，人情大约天。道理行于地，法律管制人！但是所有的宣传中都是法、理、情，这就是规则！明白嘛！无论对错！规则就是规则！”
沐羽晨空洞的双眼中似乎神光凝聚，无形的气息随着他那不断高亢的意志，居然莫名的开始排除了四周的空间。瑶星的灵魂意识感觉中沐羽晨在那瞬间。不知从为何完全从这个世界中消失了，然而几乎是不存在的世界流逝后，沐羽晨再度回到了她的感觉里。
习惯性的智能少女开始求助于数据记录，然而瑶星却反向自己的数据记录毫无异常，巨大的错乱似乎刹那击穿了她的本体。瑶星妖娆的虚拟投影身躯乍然消失无踪，而此刻正竭尽全力捕捉那稍纵即逝灵光的沐羽晨，也未发现她正踏向成为生命的关键道路。
边缘城外位于不知名丘陵下的空间，随着沐羽晨与瑶星两人的沉默，再度陷入了那沉寂的黑暗之中。位于地下密室中的生化培养仓中，偶然能够听见几声微弱的气泡声响。那个与沐羽晨制造的不知名物体，正一点点的走向完全的成熟。
断天依旧如常的在进行着每日的课程，虽然这几天边缘城称不上多么的平静，但是拥有鲁弗斯的卡达裘、罗兹和亚祖，在无人打扰的情况下似乎也无意闹事，连带着断天也享受的难得的三天平静时光。
出鞘、挥刀、回鞘……，除去保持应对突发状况的余力，断天最近的日子规律的近乎刻板，每日就是不断的重复着上述的动作。只是现在的断天时不时会停下休息，那不见任何汗水的眉宇间似乎隐约有些疲惫。似乎在修炼中承受了太多的精神压力一般。
不过现在的断天并未出现两天前，那种身体几乎完全被刀式掏空的状态，他没有再刻意的去模仿脑中的那柄毁灭黑光，而是继续着如同往常那般机械枯燥的修炼。让自己的精神不断的与手中长刀结合，以手中的暗淡长刀作为指引的路标继续前进着。
断天不断的用精神接触了手中长刀中，所存在的那点毁灭刀意的轨迹碎片，竭力抗拒着那深入自己脑海世界中，仿佛能够随着自己的意志摧毁一切的刀意。断天明白自己脑中的那一刀并不属于自己，那是被魔刀所驾驭的自己挥出的一刀。而不是自己驾驭魔刀所挥舞的一刀。
黑色的刀光依旧那般缓慢的穿行着空气中，却诡异的没有发出哪怕任何一丝一毫的声响。然而断天自己却能够从刀的感觉中发现，自己在空气中留下的刀光似乎快了一点，那一点点的近乎证明了他选择方向的正确，这无疑更加坚定了断天抵抗魔刀诱惑的意志。
数个小时的修炼让断天进入临界状态，必须保持战斗力应对某些突发情况，他中断了对于自己而言犹如本能的训练，从空间仓库中取出身体清洁物品，开始将身边表面的浅浅污渍，然后重新披挂上摩羯座冥衣，朝着卡达裘三人与鲁弗斯的房间而去。
随着鲁弗斯过度损耗的精神力不断的恢复，卡达裘与他体内杰诺娃细胞的联系越发紧密。这位处于昏迷状态中的前神罗社长，思维记忆正处于完全不设防的状态，星痕状态的杰诺娃细胞，正更加深入的渗透到鲁弗斯颇为坚韧的精神中。
虽然鲁弗斯能够凭借自己的意志，去对抗杰诺娃意识的不断侵蚀，不过最终即使鲁弗斯的意志获胜，他最终的结果也是自身意识破碎，最终变成如同克劳德曾经经历过的，如同植物人般失去意志核心的形态。
不过沐羽晨不认为鲁弗斯由那种能力，而同样它体内虚弱的杰诺娃意志，似乎也缺乏这样强行爆发的可能。但沐羽晨并不认为鲁弗斯能够继续保守秘密，对于轮回者而言没有任何秘密是能够保存的，他们拥有让人开口的手段是在太多了。
“我们的目的只是找到妈妈！然后继续在宇宙中旅行下去……。”
“……。”
“看来我似乎打扰到你们了。”身着华丽晶莹紫黑色泽铠甲的断天，刚一进门就看见了卡达裘和鲁弗斯之间，那颇为有趣的相互对峙一幕。只是现在鲁弗斯真躺在床上，而卡达裘则跨坐在他的腰间，不断的试图用让对方交出杰诺娃的头颅。
“看来你们搞不定这个家伙！那么交给我吧！”缺乏情商的卡达裘、罗兹和亚祖，完全不明白断天的幽默感，颇为无语的圣斗士无所谓耸动肩膀，目中黑色冷如冰霜般的说道。“有很多手段可以用呢！你身体这么弱！那么我们就用点药物吧！是魔法药哦！”(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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