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五章 渐进的真相
“还想乘着难得的机会多认识些学妹呢！能够成为佐天学妹的朋友的人！应该都是非常不错的女孩子吧！还是说学妹其实约了男生！嘿嘿嘿！学长的嘴巴可是非常严格的哦！而且还能够站在男性的角度给你些意见。”
“徐学长………………。”整个脸在红晕中几乎膨胀起来的少女，用羞涩到恼怒的拖长音调这样说着，佐天泪子那美丽的青色眼瞳直视沐羽晨，随即加快脚步的与他拉开了些距离，很显然女孩真的有些恼别捏了。
“那么佐天学妹想要吃点什么呢？不用客气我！学长可是很感激！能够抽空陪我吃饭的学妹呢！一个人好惨的！”望着脸上充满认真神态的佐天泪子，感觉再继续逗下去八成会弄巧成拙，沐羽晨果断的开始调整话题的方向来。
“恩！不知道呢！不如我们用手机查查附近有什么好吃的吧！”重新将布满美丽红晕的白皙小脸垂下，放慢脚步稍稍等候了沐羽晨那么几秒钟，等到两人重新并排行走之后，佐天泪子才继续开口说道。
“那么就交给学妹了！手机给你！”从兜里掏出昨天才买的全新手机，沐羽晨在佐天泪子奇怪的眼光中，一边递给对方一边开口解释道：“我刚刚来学园都市的时候！大约是十五年前的样子！虽然不愿意承认！但是比起这座日新月异的城市！我似乎已经是个老古董了！”
似乎读懂了沐羽晨含蓄言辞中所表露的，那种关于他对于最新潮流软件的无知，埋头接过手机的少女肩膀不自然的耸动了起来。知道佐天泪子正在偷笑的沐羽晨，做出一副别捏的样子将头转向一旁，两人就那么并排着在街上继续前进了起来。
通过正遍布在方圆一公里内的念力，望着正认真用手机软件寻找餐厅的少女。刻意想要让对方从刚刚经历时间中脱离，冷静一下再思考接下来行动的沐羽晨，如愿的达到了自己原本的行动目的，沐羽晨将略微运作的念力引导能力关闭，随后兴致勃勃的加入到了选择中来。
“没有想到第七学区的xx街！居然新开张了一家中国餐馆！而且现在正好是活动期间！能够享受八折优惠！消费到足够额度还附送酒水！哇！居然是飞天茅台啊！”沐羽晨的眼力虽然比不上。神裂织火那有些夸张的八点零水平，但看看不远处的手机屏幕还是没有问题的。
“学长想吃中国菜！？恩！的确是个不错的选择呢！不过酒……。”感叹与沐羽晨那贼顺溜的眼神，佐天泪子稍微惊叹的望了他一样，随后就用一副经过思量的口吻说道。
“对哦！你还未成年！让你喝酒是犯法的事情！”诞生在华夏的沐羽晨虽然在无限空间中。吃遍了几乎环宇世界中各种乱七八糟的美食，但是却仍旧对于家香菜情有独钟，不过看在妹纸的份上他忍痛说道：“那么不然去那家法国餐厅吧！吃完正好去隔壁尝尝意大利的糕点！”
“谢谢！学长，真是一个好人！”虽然还称不上所谓的兰心蕙质，但外表乐天大大咧咧的佐天泪子。似乎却依旧用那颗稍显的有些稚嫩，却细腻敏感的内心读出了沐羽晨的真意，于是女孩满脸微笑着对他感激说道。
“可不可以不要叫我好人！泪子妹妹！”乍然听见少女忽然喊出那个口号，沐羽晨那颗锻造的如钢似铁的心脏，都在娇柔的呼喊中有些经受不足，咣当中搏动出了一阵异样的不和谐声响，某人差点泪流满面的对佐天泪子说道。“可以的话！请称呼我为混蛋吧！！拜托了！”
“呵呵！！！……”沐羽晨骤然变化的奇怪表情，让佐天泪子的表情无法淡定了，绷不住脸的少女畅快的大笑了起来，激动中连眼泪都流淌了下来。
走走聊聊中两人来到车站站台的位置。达成价格高昂的电车前往就餐。享受了一顿丰盛的中式午餐之后，两人在附近的一家冷饮店稍稍坐了一会，随后佐天泪子就礼貌的拒绝了沐羽晨的陪同，决意独自一个人返回自己居住的学生宿舍。
“那么，假如有什么需要的话！记得随时给我打电话！佐天学妹！可是相当符合我的美学哲理的哦！哈哈哈！”在纠结中又经历了偏光能力者事件，对于能力陷入深入思考的佐天泪子，的确需要一段时间安静的好好思考，没有挽留的沐羽晨在车站如此说道。
“恩！假如有需要！一定会告诉学长的！”与沐羽晨熟悉了不少的佐天泪子，在稍微羞涩的淡淡红晕之中，颇为认真的对沐羽晨回答道：“那么就在这里告辞了！谢谢学长今天的帮助和安慰！学长真的是一个好人哦！”
拥有共同的秘密是两个人。快速亲近起来的最佳途径之一，当然中办法存在非常多的，不确定性和危险性就是了，毕竟人心这玩意是很能预测的。被佐天泪子临走的那句好人闹的哭笑不得。于是表情别扭的沐羽晨就这样将少女送走了。
“不知道在我的这番乱入之后，佐天泪子还会不会！在回家的路上碰见那三位姓氏不详，被她称呼为明美、小睦和真子的朋友呢！假如能给改变的话！那么佐天泪子应该就不会，对于幻想御手的昏迷后遗症，有那么多的内疚和不安情绪了吧！”
没错！这才是沐羽晨今天行动的主要目的。幻想御手本身其实是一种很不错的道具，通过它让无能力者借助大脑网络。获得远超自己等级的额外计算力，提前体验更高等级的能力运用，实际上是一种非常好的激励和帮助。
假如幻想御手的那些使用者们，能够更多的感悟使用能力的经验，进而从中寻找属于个人的特质，那么想来对于他们的能力开发，也是能够起到相当积极作用的。学园都市对于幻想御手使用者，所开办的特别补习大约就是由此而来，可惜傲慢和偏见总是会蒙蔽人心的啊！
七月二十一日晚间，沐羽晨在家中一边上网，一边观看神裂织火用七闪，暴力的凌虐上条当麻同学。同时在心底默默的诅咒这个忽然，在下次带妹纸去澡堂洗浴的时候，不慎在光华的瓷砖上滑到，意外跌入浴池中被活生生的淹死。
七月二十二号与七月二十三号两天。除去幻想御手的持续性扩散，导致风纪委和警备队两者，不停的忙着镇压那些由无能力者，通过大脑网络获得能力的家伙，所制造的各式各样脑残的骚乱外。基本上整个世界都非常的和平，毕竟搅屎棍上条同学正在昏迷。
七月二十四号清晨八点，在学园都市无聊晃荡了整整两天，看年轻妹纸看的快要成斗鸡眼的沐羽晨，终于迎来了幻想御手事件的最终日期。花费大约半小时将自己收拾停当，沐羽晨就坐在椅子前打开电脑，在时不时瞟瞟手机的惬意中等待了起来。
“叮叮叮……。”
“喂！泪子妹妹！我等你很久了哦！让我猜猜！你刚刚给初春学妹先打的电话吧！”在铃声响起瞬间就抓起电话的沐羽晨，却在接听后用一副漫不经心的语调，对电话那头的佐天泪子朴侃了起来。“学长可是会很失落很失落的呀！”
“学长！你死心吧！对于你这样的老男人！我可是不会给你任何机会的！”用如同抽泣般的声音这样说着，明显强打着精神的佐天泪子。忽然在想起什么一般轻笑初声之后，用微微自然了一点点的语气说道：“学长！你会是个一辈子的好人的！”
“呃！原本只是不想让你太沮丧，没有想到最终却引火烧身了呀！我认识的泪子没有，不可能这么傲娇的呀！要傲娇也要是御坂学妹才对嘛！”被佐天泪子沉重一击的沐羽晨，貌似抱怨的这般吐槽说道：“那么，幻想御手的后遗症是什么！？”
“当心我会告诉御坂学姐！说你在背后说她坏话哦！”佐天泪子反复威胁般的对沐羽晨说完，才继续用明显低沉失落的语气说道：“昏迷！不久前我的三个朋友，就相继陷入了昏迷状态中！这些都是我的错误！假如不是我不敢一个人使用！没有将幻想御手共享出来……。”
“这些不是泪子妹妹的错哦！上次我不是说过了嘛！想要得到什么，就必然会付出其它！任何东西都是存在成本的！我知道无能力者对于能力的渴望！那些被学园都市评定为无才能的人！之所以继续留在这座能力者的城市，所期待的不就是随着技术进步。所出现的那种细微可能性嘛！”
“幻想御手对于无能力者而言，根本就是一个梦寐以求的奇迹，为了能够达成心中的理想或者执念，所以拥有着一颗向往之心的人。都会将所谓的风险抛到脑后，不顾一切的去追逐自己的理想的！因为那样许多年之后的未来！我们才不会为错失机会时的迟疑和怯懦而后悔！”
“虽然我狠清楚自己并非第一个，对你说出这样一句话的人！但是我还是想要亲口告诉你！无论你沉睡的在多么深远的黑暗中，我都会将你重新从睡梦中唤醒过来。”大气不喘的说出了这样的长长一串，沐羽晨微微换气继续说道：“我等着你！等着亲口对御坂学妹爆料哦！”
“学长，那么也拜托你了。……。”
轻轻的重物坠地声响让两人的对话，以这样的一种姿态宣告了暂时的结束。并不着急挂断电话的沐羽晨，一手将话筒继续贴在耳边，一手在桌面上节奏的敲击着，他在等到着正赶往佐天泪子宿舍的初春饰利，那是沐羽晨介入到这次事件中的最佳借口。
“喂！徐学长！佐天同学她……。”
“幻想御手后遗症所引起的昏迷对吧！”沐羽晨声音沉稳的截断了初春饰利，那还未完全从口中吐出的词句，通过电话传递过去的莫名强大的气场，让他在短短瞬间就掌握了话题的主动。“现在马上打电话通知救护车！先将泪子送到医院！你在哪里！我去与你会合！”
以最快速度赶到AIM力场解析研究所，然而心中急切如同火焚的初春饰利，却早就因为等不及自己进去里面，与幻想御手事件的幕后大BOOS，木山春生相互面对面谈判去了。沐羽晨给初春饰利发出到达的简讯，然后就仅仅的研究所大门对面的街道上等到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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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我的错！这段时间一直都忙着工作……。”AIM力场解析研究所木山春生的办公室内，坐在沙发上的初春饰利正满脸职责的，对对面的木山春生低落的讲述着。刚刚所发生的那件对她打击很大的事情，甚至还将一切的责任都归结给了自己。
“是吗？连上次见面的那个小姑狼都……。”静静的听着初春饰利的伤心陈诉，早就亲身经历过世界复杂的木山春生，完全没有露出任何异状的这般感叹着。成熟二字似乎在她身上呈现出了一种外相，那是为了目标抛弃一切的坚定和执着。“不用自责了！我去给你倒杯咖啡！”
“现在不是怎么悠闲的时候吧！”眼中依旧含着还未落下的泪水，初春饰利有些焦急的说道。
“数据解析结果还没有出来！如果朋友苏醒过来了！而你却又倒下了！那么，一切不本末倒置了嘛！”木山春生安慰般的将自己的手掌，放到了想要站起的初春饰利肩上。相似的经历让她在共鸣中柔和了许多，那沙哑的声音几句说服力的这样说道。“没有关系的！一切都会顺利解决的！”
最后那饱含着复杂情绪的话语，木山春生在对初春饰利说着的同时，也同样默默的对自己这样说着。高跟鞋与地面的碰撞声渐渐远去，独自留在木山春生办公室的初春饰利，擦拭着从眼中不自觉滑落的泪水，突然间女孩发现了一张被抽屉夹住的A4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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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佐天昏倒了！黑子！”不知道从何处获得了佐天泪子昏迷飞情报，似乎隐约中露出自己另一面的御坂美琴，很快就找到了白井黑子所在的位置，并气喘吁吁的出现在了她的面前。刚刚缓过气来这位最强的电击公主就连忙问道：“是因为幻想御手嘛？”
“恩！也只有这个可能了！”呆在医院大厅中等候结果的白井黑子，用远比平时低落的多的语气说道。
“初春呢？”
“在木山老师那边！”
“是吗？……”
“不过！是不是应该让她休息下比较好呢！”
“我也是这么说的！但是她说，自己先前因为感冒而延误了，对于幻想御手的处理速度，所以才会让佐天……。”白井黑子语调中的低落更加明显，她显然也在为初春现在的状况担心。
“还是不要太勉强比较好……。”虽然知道道理上应该这样去讲，可御坂美琴也明白很多时候，道理本身就是很没有理的东西。
“可以和你们谈谈吗？”就在白井黑子和御坂美琴交谈时，一个温和的声音突然间说道。
…………
“找到幻想御手使用者共同的脑波特征了？”
“人类的脑波状况会根据活动状况，而出现几乎实时性的波动状况吧？”
“如果利用这点的话！……。”
“会对人体的活动产生巨大的影响吧！”
“恩！”坐在电脑前敲打键盘的冥土追魂。给予了白井黑子和御坂美琴，这样一个非常肯定的答案。
“被害者由于脑波被幻想御手强行侵害，而照成影响进而导致了昏迷的发生。”御坂美琴有些不太自信的抓抓头发，然后对冥土追魂求证般问道：“是这样的嘛？”
“到底是谁！为什么要这么做呢！”相比起幻想御手导致昏迷的理由。身为风纪委的白井黑子，显然对于犯罪者的动机更加感兴趣。
“我的职业是制作各种式样的医疗系统！而这些系统其中的一个项目，就是用于记录人类脑波的。”冥土追魂简单的描述着自己的工作，随即才将话题引导向了幻想御手上。“所以我在想！这路登陆的脑波！会不会有人和幻想御手使用者，脑波所检测到的共同特性一样呢？”
当白井黑子、御坂美琴、冥土追魂的对话结束时，那段特殊脑电波的对比结果也终于出来了。而那个结果无疑让白井和御坂大吃一惊。而此刻正在AIM立场研究所中，私自阅读抽屉中那些，关于共感觉性论文的初春饰利，也在回忆着与木山春生的交往过程中，确定了她就是幻想御手幕后黑手的这一答案。(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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