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流离不平吕布:带曹操和孙坚回家做客……
兵马未动, 粮草先行。
很多时候打仗拼的不是战力,是双方的粮食储备, 曹『操』孙坚许久打过这么酣畅淋漓的仗,击溃白绕、于毒、眭固三部的黑山贼后再接再厉,顺便把不小心打到他们附近的南匈奴于夫罗部打了个老实。
山那边的粮草补给非常及时,曹『操』甚至以为那被两个弟弟伤透了心的袁氏兄长是看他写信写的好,直接拿他当亲弟弟来帮了,不然怎么会又给兵又给粮还给的那么迅速?
袁本初靠不住,他们儿时的情谊也靠不住,霁月光风的兄长相比,他袁本初简直就是个阴险小人,不管怎么, 那个大哥他曹孟德认定了。
袁绍袁术是亲弟弟怎么了, 他比那两个人能干的多,还惹大哥生过气,只要他足够能干, 大哥以后肯定还帮他。
曹『操』打自己的小主意, 不管战事多忙, 也要隔个三五天就往山送封信汇报汇报情况,包括不限于粮草的去向、吕布的现状、黑山贼的怂样、以及他的思想状况。
他虽然人不在大哥身边,是心里直想大哥, 粮草精兵都用在了刀刃上, 分毫都浪费,温侯在兖州也很好,作战勇猛听指挥,依旧是那个出阵就能吓得敌人屁滚『尿』流的吕奉先。
原焕始以为曹『操』只粮草不够的时候会给他写信,想到过几天又信兖州送来, 之后就发不收拾,再也断过。
不愧是酷爱给谋士写情诗的曹老板,煽起情来般人还真顶不住。
起刚被曹『操』打跑的于夫罗,这个倒霉蛋之所以留在原,还山郡点关系。
前些年张纯联合鲜卑造反,朝廷无力镇压,于是向匈奴调兵,南匈奴羌渠单于之子、右贤王于夫罗带兵响应大汉号召,前往冀州、幽州带平定张纯的叛『乱』。
只是他离不久,南匈奴就发生了政变,羌渠单于被杀,须卜骨都侯被立为单于,于夫罗当时就跑到洛阳找皇帝诉哭诉,当时的大汉天子还是灵帝刘宏,按理于夫罗身为羌渠单于之子,理应回到匈奴继承单于之位,是灵帝非让他继位,甚至不允许他回匈奴。
须卜骨都侯很快被杀身亡,朝廷派人去管,反将单于之位空,让南匈奴的老王去管理南匈奴诸部,于夫罗办法,只能留在原。
朝廷不给他们发粮饷,又不让他们回匈奴故地,为了不让军队饿肚子,他只能在河内带劫掠百姓,灵帝驾崩之后,又趁黄巾之『乱』,跟河东的白波贼起进犯原。
于夫罗之前主要活动在太原、河内带,关东联盟讨董时度河内太守张杨起讨伐董卓,不久前挟持张杨背叛袁绍出走,刚被麹义打的逃亡黎阳,还来得及重新整顿势力,就又撞上了曹『操』孙坚。
张杨在关东联军依附袁绍,曹『操』当时也在袁绍手下,俩人虽不怎么熟悉,是好歹共事了不短的时间,既然碰上了,总不能死不救,于是就把张杨给救了下来。
惜跑了于夫罗。
东武阳官署,曹『操』等人终于空庆功宴。
黑山贼出现在兖州个多月,将兖州百姓祸害的不轻,兖州牧刘岱仓促出击反丢了『性』命,更让黑山贼嚣张的不能再嚣张。
如今兖州牧的人选还出来,曹『操』身为东郡太守,打算直等到各方博弈得出结果,好不容易打完黑山贼,他得回东武阳论功行赏。
连两个月连轴转,将士们也受不了,怎么都要犒劳犒劳他们。
曹『操』自己算军粮草,感觉以小小的放肆下,想到他们刚刚回到官署,还来得及下令庆祝,周边的百姓就带食物酒水过来慰问他们了。
饭菜是百姓自家做的家常便饭,酒水也是寡淡的浊酒,官府本不应拿百姓的钱粮,这些百姓自发前来,送到官署的也不是钱财,是自家做的饭菜酿的酒,东西放下之后就立刻离,他们想还也不知道还哪儿去。
吕布随手拿起个酒壶,灌了口什么味道的酒水,咂咂嘴嘀咕道,“感觉还不赖。”
他以前在长安的时候,别管是百姓还是当官的,看他都会跑的老远,董卓老贼府上美味佳肴不重样,像这种寡淡的浊酒根本入不得他的口,偶尔尝尝鲜也不错。
曹『操』让人将堆在官署门口的慰问品收起来,待会儿酒肉起送到大营犒劳士兵,尤其是那些兖州官兵,让他们看看兖州百姓都是什么样的人,他们遇到战事不思保家卫国反临阵脱逃到底脸不脸红。
曹仁直留在官署出去,收到举行庆功宴的消息后就命人准备,看到他们回来直接到门口迎接,“兄长,诸位将军,宴已备好,咱们什么好东西,就句,管饱。”
夏侯惇好走到他跟前,听到这直接在他脑门上来了下,“哪儿你这么的,庆功宴庆功宴,就算好东西,编也得编出花来,懂不?”
“不懂,你懂得多下次你留守后方。”曹仁不服气的捂脑袋,个个的都去战场冲锋陷阵,留他自己在官署给堂兄打下手,最后堂兄自己都带兵出去了,还留他在官署不让出门,美名曰:坐镇后方。
就是嫌他年纪小怕他坏事儿呗。
夏侯渊后面跟上,拍拍他的肩膀安慰道,“子孝这次干的不错,下次定带你出去。”
曹仁面无表情的哦了声,下次定下次定,这句他听的耳朵都起茧子了,也哪次真的让他出去了。
几人间,官署厅也到了。
曹『操』亲自带吕布孙坚坐到上方,等亲信弟兄们都坐下,这眯眯走到自己的位子,酒过三巡,醉意微酣,这转向孙坚的方向,不痕迹的问道,“乌程侯仁义,不顾手头之事驰援兖州,那于夫罗向南逃窜,十八九会到袁公路处,乌程侯接下来打算如何?”
“袁术勇无断,非治『乱』之主,某如今已经违抗军令,此间事了也不欲回返。”孙坚将樽酒水饮尽,想他曹『操』在关东联盟被坑的脸血的共同经历,提到袁术也怎么遮掩。
是袁公路先不做人,他何必在外面给他好。
曹『操』想起关东诸侯刚刚联盟时的雄心壮志,再看看现在各方人马混战不断的情况,放下酒樽唏嘘不已,“我等为营救天子联盟,不料所托非人,最后竟沦落到如此地步,悲哉哀哉。”
“孟德兄此等英雄人物在,这世上还算留些许清明。”孙坚摇摇晃晃站起身,走到曹『操』跟前把酒满上,“来,孟德兄,干!”
两个人你言我语的回忆往昔,旁边,曾经在关东联盟立面的吕布白眼都快翻到天上去了。
不是他瞧不起谁,是在他眼里,在座各位个能打的都,当初要不是他要给胡轸个教训,他吕奉先在,孙坚能打得了胜仗怪。
董卓老贼身边将领不少,品行令人称道的个,耍阴招倒是各个都不『露』怯,就关东联盟那十八路诸侯凑在起吵来吵去的架势,再给他们十年他们都打不到洛阳。
算了算了,败军之将酒后失言,他就不去戳穿他们的幻想了。
“人俊心善”的吕大将军撇撇嘴,不去掺旁边两人叙旧,兖州这边的黑山贼已经溃不军,庆功宴过后他就能回安国袁府,不跟这些败军之将般识。
上面几个喝得点高,底下的武将们也三三两两的悄悄。
夏侯惇喝几杯,分神听上面几位的谈,点担心他们会不会打起来,“妙,要不要上去提醒下,温侯还在席上,他们关东联盟的旧事是不是不太妥当?”
“的确不太妥当。”夏侯渊点点头,然后挤眉弄眼回道,“你胆大你去提醒。”
夏侯惇:……
夏侯惇自认为胆子不大,于是转向另边,“子廉,温侯还在席上,你要不要上去提醒下,让他们点别的?”
曹洪刚刚听到他们俩的,想把事情往身上揽,于是接力样转向曹仁,“子孝啊……”
“别想坑我,如今的曹子孝已经不是当年的曹子孝,你们坑不到我。”曹仁扬起下巴瞥了他们眼,拿起筷子始埋头猛吃,什么谈不谈的他不知道,填饱肚子最重要。
夏侯惇问了群,个人敢上去打扰那俩人痛骂关东联盟的那些盟友,看吕布脸上什么不高兴的意思,甚至还饶兴趣的听的起兴,于是也不管了。
都是自己人,最多喝上头了出去打架,打完之后还是好兄弟。
这边吃吃喝喝无事发生,孙坚的亲信那边却还在讨论,他们讨论的不是上面两位的合不合适,是接下来应该去哪儿。
冀州在袁绍手下,他们兵马太多,不容易掩人耳目,进入冀州境内就会被发现,那儿是袁绍的地盘,他们肯定法反杀袁绍,最后准儿损兵折将还要逃到别处。
“袁术哪儿肯定不能回去,将军去讨伐刘表,他肯定又气又怒,现在是腾不出手,等到能腾出手,下个要讨伐的就是咱们将军。”黄盖叹了口气,将军觉得走步是步就好,办法,只能他们这些属下来帮他『操』心。
祖茂倒不像他那么担心,他在兖州这些天感觉比在袁术身边舒服多了,打起仗来不用担心人背后捅刀,不用担心粮草不够,不用担心太出风头被针,他们再怎么出风头,还能比得上吕奉先不?
就算不能去山,他们留在兖州也行啊。
程普给他们把酒满上,“刚打完胜仗,不要担心那些的的,咱们将军什么『性』子你们还不清楚,别看他嘴上不,心里肯定想法了。”
韩当幽幽抬头,“德谋,将军上次投奔袁术之前,你也是这么的。”
程普转过头,桌上撕了个鸡腿塞到这人嘴里,“吃你的,别。”
韩当慢吞吞咬鸡肉耸耸肩,表示自己不掺他们的悄悄,他好好吃饭总行了吧。
孙坚不知道他的弟兄们在什么,拉曹『操』把关东联盟里只不干的家伙们骂了个狗血淋头,骂痛快了之后想起来旁边还个直的吕奉先,于是端酒樽转过去,“温侯之勇武天下无双,当日阳城外到温侯,便觉温侯非常人能及,如今,果真是伏虎降龙之姿。”
吕布听到人夸他立刻精神了,会就多几句,这他爱听,“乌程侯骁勇善战,同样无愧于江东猛虎之名。”
这人刚他伏虎降龙之姿,也就是自认为比不过他,既然那么自知之明,那他就不那么矜持,也跟夸两句吧。
孙坚已经喝晕乎了,完全注意到里还陷阱,两个人你樽我樽,很快始勾肩搭背称兄道弟,“温侯,恕某失礼,前些日子原太守送信于我,令我等协助兖州抵御黑山贼,如今黑山贼已退,袁术处也回不得,咱们习武之人那么多弯弯绕绕,兄弟我就问句,原太守那儿还缺人吗?”
吕布听到这打了个激灵,酒劲儿瞬间散的差不多了,再看向孙坚的时候就不像刚那么友好,是多了几分挑剔,“我家主公啊,我家主公眼光高了。”
孙坚晃晃脑袋,眼光高不是问题,他孙文台这等猛将,天底下比他厉害的人个巴掌都能数过来,别管原太守眼光多高,他都会符合条件。
他们同时寒门子弟,相处起来肯定那么多勾心斗角,还不会被那些世家子明里暗里瞧不起,将他收入麾下,到时候干掉袁绍占领冀州不是问题。
曹『操』眼睛亮晶晶的直点头,大哥是袁本初的兄长,长幼序,要他,大哥完全以自己当冀州牧。
吕布听他们夸自家主公比自己挨夸还高兴,脸上藏不住情绪,的眼睛都只剩下条缝,错错,就是这样,他们家主公就是那么好。
庆功宴的酒肉算不上好,是架不住大家伙高兴,除了站岗防守的那些士兵,所人都了醉意,直到月上天,这场宴席圆满结束。
第二天早,曹『操』收拾好行装,身后跟夏侯惇曹洪,留夏侯渊曹仁在官署看家,他要亲自去山感谢袁家兄长,只要大哥意,他将把大哥当亲哥来孝敬。
曹仁目光幽怨的看曹『操』,每次都留他看家,他什么时候能独当面?
曹『操』、曹洪、夏侯惇都假装看到他的眼神,什么都夏侯渊安排,不多时,孙坚也带程普、祖茂来他们会。
几人简装轻骑,跟在吕布军离东郡向北行。
山,安国袁府。
盛夏悄然至,炎炎日午,灼灼火俱燃,午时分,庄子外面的田地里看不人影,佃农全部回家乘凉歇息。
主院之,原焕看向前来报信的仆,以为自己刚听错了又问句,“你方,奉先带了曹孟德孙文台起回来?”
“是,奉先将军已经到庄子了,马上就会带他们来家主。”仆回道。
“请两位荀先生到客室。”原焕将赖在他怀里不肯走的小家伙交给『奶』娘,轻抚胸口平复心情,然后站起来唤来陶姬,“这身衣服太过素净,别的客的外袍?”
曹『操』孙坚起来做客,赶紧换身衣服以示尊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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