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赵旸送给苏辙他们一个熟悉又灿……
赵旸从左列走出来, 走到苏轼他们的面,对他们挥了挥手:“是我!”
苏轼和苏辙:“!!!!!”
为什么福慧会在他们的面?
为什么福慧会在垂拱殿?
哦对了,福慧是太子殿下的表弟, 他在垂拱殿好像不奇怪。
不奇怪个鬼!
太子殿下的表弟怎么能随便出在朝堂之上。
等等, 福慧怎么穿着太子殿下的朝服?
福慧……
苏轼和苏辙脑子里一片混『乱』, 完全不知道眼是个什么样的情况。
他们两个目瞪口呆地看着福慧, 半天没有任何反应。
赵旸看到他们这副惊呆的模样,一点也不意外,在他的意料之中。不过,即使如此,看到他们这副模样, 还是觉得可爱。
“你们两个见到太子殿下还不行礼。”一旁的大臣见到苏轼他们半天不行礼,忍不住训斥他们。
被这么一训斥, 惊呆的苏轼他们总算回一点神来, 不过他们的表情还是非常吃惊。
“太子殿下, 真的是太子殿下吗?”难道是他们看错了, 站在他们眼的不是福慧,是太子殿下?
一旁的大臣还说什么,被赵旸一个眼神阻止。
赵旸送给苏辙他们一个熟悉又灿烂的笑容:“如假包换哦。”说完, 他还故意把脸凑到苏轼他们的面,十分欠扁地说道, ”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看到如此熟悉欠扁的笑容,苏轼和苏辙在这一瞬间可以确定眼的真的是福慧, 然后他们彻底惊了。
“你……你……你……”他们因为受到所未有的冲击,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赵旸伸手拍了拍苏轼和苏辙的肩膀,用他们最为熟悉的语气说道:“阿轼、阿辙, 恭喜你们考中状元,考中榜眼。”说完,他还不忘使坏,一本正经地说道,“我就说了太子殿下看重你们,也非常相信你们,你们果然没有让太子殿下失望。”
苏轼和苏辙:“……”眼的真的是福慧,但是他好像又是太子殿下,是他们搞错了,还是别搞错了?
福慧怎么会是太子殿下?
怎么可能?!
苏轼和苏辙他们到在还不敢相信,满脸懵『逼』的表情。
“太子,你把真的状元郎和榜眼吓坏了。”宋仁宗故意瞪了两眼儿子,手指着他说道,“你又淘气了。”
赵旸一脸辜:“我可没有。”
“好了,你不要再吓他们了。”宋仁宗对赵旸挥了挥手,让他退回到队列中,“状元郎、榜眼郎、探花郎,准备一下,要跨马游街了。”
苏轼他们一脸呆滞地说道:“是,官家。”
接着,他们『迷』『迷』糊糊被张茂实带了下去,然后又『迷』『迷』糊糊地骑上马,始跨马游街。
跨马游街是今年才推行的,而且是赵旸提出来的。
在考殿试之,朝廷就宣布了今年殿试的状元、榜眼、探花会跨马游街。
今日一早,汴京城里的老百姓早早就守在干道的两旁,且翘首以盼地等着状元郎、榜眼朗、探花郎出。
今天这一天,特别允许女子可以抛头『露』面地出在干道的两旁和酒楼上。
这个时候,女子们,不管是老婆婆,还是待字闺中的女子都盛装打扮,为的就是吸引状元他们的注意力。
今天的状元郎他们还有专门的仪仗。从宫门口始游行。
在苏轼他们三身后,还有四十七名进士。
苏轼身为状元郎,自然骑在最面。
一身红『色』状元袍的苏轼,比平时加俊美。不过,此时他的心情不是喜悦,而是满满的困『惑』和不解。
从垂拱殿出来,他们兄弟二还处在巨大的吃惊中,到在还没有回过神来。
福慧是太子殿下?
福慧为什么会是太子殿下?
太子殿下怎么可能是福慧?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苏轼和苏辙魂不守舍地骑在马上,脑子里全都是刚才在垂拱殿上见到赵旸的情形。
直到骑到干道上,被两旁的百姓们的欢呼声吵醒,他们这才回过神来。
接着,数的鲜花、手绢、香包、香囊,甚至水果都砸向他们。
苏辙他们的注意力快就被转移了,考中状元和榜眼的喜悦回来,让他们暂时忘了刚才的事情。
在苏轼他们游街的时候,赵旸急急忙忙从宫中跑了出来,然后在太阳局的二楼上看他们游街。
考中状元、榜眼、探花游街,才是正确的打方式。
太学的学子们也早早守在两旁,目睹了苏轼他们风光的画面,这让他们热血沸腾。在这一刻,他们下定决心要考中状元、榜眼、探花。
毫不夸张的说,跨马游街是苏轼他们一生中最风光的时刻,也是他们一生中最为难忘的记忆。
跨马游街要把干道游完。因为游街的速度慢,等他们游完已过午时。
游完街,他们就能回到自己的家,接受家们的祝贺。
等到晚上,他们会再次进宫,参加宫中特意为他们举办的鹿鸣宴。
赵旸没有去苏轼他们的家。在他们最重要的时候,他们肯定和家们分享喜悦,他就不过去打搅了。
看完苏轼他们跨马游街,赵旸就回宫了,跟曹皇后和折筠他们说了说跨马游街的盛况。
曹皇后他们听了后,非常羡慕向往,同时也去看看。
赵旸又跟曹皇后他们说了说上午在垂拱殿见到苏辙他们的情况,把曹皇后他们说的笑个不停。
“你就坏吧,等到天,状元郎他们回过神来是要跟你算账的。”
赵旸有恃恐地说道:“他们之答应过我不会生我的气。如果他们生我的气就是小狗。”
曹皇后说道:“你就不怕他们跟你疏远?”
听到这话,赵旸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了,随后幽幽地叹了口气:“疏远肯定在所难免,他们不可能像以那样对我,毕竟他们已经知道我是皇太子。”其实,这就是上位者的悲哀和奈。真心和别做朋友,但是因为身份的关系,别就算和他真心做朋友,但是也不敢。“我对他们要求不高,有以的一半就行了。”
曹皇后听到儿子说这话,是心疼儿子。但是,她没有因此安慰他。
“怕是一半都没有,以后你们会是君臣。”
赵旸被这话伤到了,不孝地瞪了他嬢嬢一眼。
“嬢嬢,你就不能安慰我吗?”
“安慰你不能改变什么。”曹皇后伸手『摸』了『摸』儿子的脑袋说道,“你们的身份注定是君臣,不过你们会比一般的君臣亲密些。”
赵旸了说:“比一般君臣亲密些就够了。”
“其实,你还可以瞒着他们的。”
“一直瞒他们有什么意思?”赵旸也过暂时不要告诉苏轼他们,“要我是太子,迟早有一天要见他们的,还不如在就让他们知道。”
“你自己不后悔就好。”
“我不后悔,我希望阿轼他们也不要后悔。”赵旸站起身说道,“我回东宫休息了,毕竟晚上的鹿鸣宴需要我坐镇。”今晚的鹿鸣宴,宋仁宗会去『露』一面,然后剩下的事情就交给赵旸这个皇太子了。
曹皇后轻点了下头:“去休息吧。”
赵旸回到东宫,午睡了一个时辰。睡醒后,他把今天看到的跨马游街画了下来。
今天因为是大喜日子,虽然不是赵旸的,但是他今天不用读。
他这一画画到鹿鸣宴快要始都没有画好。
酉时四刻,紫宸殿里举办鹿鸣宴。
苏轼他们考中进士的五十个学子早就进宫,来到紫宸殿。
他们按照名次坐好。
鹿鸣宴还没有始,除了他们这群学子,没有其他。
大臣们要晚一些才到,宋仁宗要等酉时四刻才出。
趁官家和大臣们没有来,考中的学子们互相攀谈起来。
状元、榜眼、探花自然是众讨好巴结的对象。
苏轼和苏辙笑的脸都僵了。
过了一会儿,大臣们到了。
大臣们一下子成为进士们讨好的对象。
但是,进士们快不少大臣跟苏轼和苏辙说话。
大臣们原本就知道苏轼他们兄弟俩,如今见他们又和太子殿下认识,而且关系还不错,他们当然和苏辙他们拉近关系。
苏轼和苏辙听到大臣们问他们和太子殿下是什么关系时,这才起来上午在垂拱殿生的事情,然后又惊了。
跨马游街后,他们太过高兴,暂时把福慧是太子殿下一事给忘记了。
苏轼和苏辙把这件事情跟沈括说了,然后沈括和他们一样懵了。
“怎么可能?”沈括不相信,“你们不会是骗我吧?”
“我们也骗你,但是事实就是这样。”苏轼一脸震惊地说道,“我到在都不敢相信福慧是太子殿下。”
“福慧不是太子殿下的表弟吗,怎么变成太子殿下了?”
沈括毕竟没有经历过上午的事情,虽然心中大吃一惊,但是不像苏辙他们彻底失去了理智。他在仔细地了,殿试福慧一直跟他们说的话,就是在提醒他们,他的真实身份。
“福慧真的是太子殿下,你们……”沈括把他的分析跟苏辙他们说了说。
苏轼他们听了后,觉得有道理。
“在福慧和太子殿下一样大。”
“还真是……”
“这就是福慧怕我们生气的真正原因吧 。”
“难怪福慧之一直问我们会不会生气。”
“福慧也说了今天他会吓到我们,没到真的吓我们一跳。”
“太子殿下应该高高在上,怎么会是调皮又可爱的福慧?”
沈括说道:“福慧应该会给我们一个解释。”沈括是他们三中最年长的,也是最沉着冷静的。“不过,我们既然答应福慧不会生的他气,我们就要说到做到。”
苏辙忽然笑道:“我们就算生气也不敢生气啊。”
沈括瞥了一眼苏辙,脸『色』十分严肃地说道:“阿辙,福慧要是听到你这话会难过的。”
“我刚刚玩笑的,不是那个意思。”苏辙连忙解释道。
“福慧之那么怕我们生气,怕我们疏远他,就是不失去我们三个。”沈括非常成熟地说道,“我们不能伤福慧的心,也不能让他失望。”
苏轼连连点头说道:“沈大哥说的是,福慧对我们来说就是福慧。当然在朝堂上,他是太子殿下。”话是这么说,但是苏轼心里莫名地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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