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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6.被敌国疯批皇帝觊觎


  “啪”面具被人大力掀下来,扔在地上,宴谪下意识把脸偏过去,不让人看见。

  然后下一秒他就被男人按在怀里,只露出单薄的背影。

  祺贵人跌在地上,再看向封绥的时候,憎恨就转化为哀怨和痛楚,她死死的拽着男人的衣角:“……皇上,皇上,您就这么护着他,明明臣妾才是真的爱您……不要忘了他的身份,就算您折了他的翅膀把他关在宫里,他的心也不会顺从,您会后悔的……”

  宴谪抖了抖,封绥脸色难看得可怕,不愿意再听这个疯女人说任何话:“来人,拖出去。”

  “皇上!皇上……”祺贵人拼命的挣扎,狼狈不堪,却还是被带走了。

  最终的结果是祺贵人意图谋害皇帝,绝不姑息,念在她入宫服侍几年,赐三尺白绫,留以全尸。

  而祺贵人的母族也被牵连,株连九族。

  曾经辉煌的名门大族就此没落,不得不说,封绥这招借刀杀人使得很好。

  朝堂上异样的声音又少了几分,全都屈服于皇帝的狠厉手段。

  许多人都知道祺贵人没胆子谋害皇帝,她要除掉的不过是皇帝身边的新宠,但是没想到皇帝已经护到了这种地步。

  宫里该变天了……

  这件事情处理后,宴谪也没必要装柔弱了,不必涂抹唇上的白粉之后,整个人愈发骄矜贵气,半边面具下,白皙尖削的下颚,殷红柔嫩的唇瓣,三千鸦黑发丝及腰。

  宴谪拉满弓,微眯眼睛,神情有些凌厉,咻的放箭,正中靶心。

  他忍不住勾唇笑了笑,这几天射技有了质的飞跃,任谁都会控制不住内心的喜悦吧。

  “殿下歇息歇息吧,虽然今日状态大好,但好歹也让人伺候喝口水。”德安笑道,态度很恭敬。

  宴谪练完回去,身上出了薄汗,却很舒畅,好像之前累积的病气也祛了不少。

  他刚进帐篷,就听见男人的声音:“朕听说你今日练得很不错,心情好?”

  因为宴谪很少神情这么轻松,嘴角有淡淡的笑意,像是青葱的翠竹,封绥心尖痒得厉害。

  没有反驳,宴谪点点头,他今天确实心情不错。

  “我想沐浴了……”宴谪抬手想把脸上的面具解开,却不曾想丝带打了死结,他反着手怎么也解不开。

  “朕来帮你。”

  男人靠近他身后,灼热的气息喷洒出来,带起阵阵酥麻的战栗,宴谪屏住呼吸任他动作。

  片刻之后,面具被解下来,轻放在桌上,宴谪抿了抿唇,想说些什么打破这暧昧的气氛。

  “脸怎么这么红,近些日子心口还难受吗?”

  封绥贴着他,像是单纯的关心宴谪的身子,手掌从身后绕过来,落在宴谪心口处。

  “……早就好了。”

  宴谪觉得这个姿势有些危险,他扭头推了推封绥,却不想男人预谋已久,落在心口的手迅速上移钳制住了宴谪的下颚,然后压下去。

  唇齿间碾压出破碎的气息,封绥把人抱起放在桌上,手指揉捏着宴谪脖颈后的软肉。

  “……唔,放开……身上很多汗。”宴谪挣扎不开,便想用腿把人蹬出去。

  他的腿刚抬起来,男人的手掌就落下来,铁钳似的抓着他的脚踝,然后分开了他的双膝。

  宴谪瞬间瞪大眼睛,惊慌道:“放开我,你松手!”

  他眼底的水色荡漾着,封绥忍不住低头,嗓音微哑:“朕吻你的时候你不舒服吗?为什么要害怕,你明明喜欢……”

  因为宴谪会在他的手底下战栗,眼角溢出泪水来,脸色染上醉酒似的红晕,任谁都分辨得出这是痛楚还是欢愉。

  只有宴谪总不愿意承认,他宁愿逃避。

  “我不喜欢!你胡说……是你逼我的。”

  他怎么可能会承认自己已经沉沦于男人带给他的欲望呢?

  时间才过去多久,明明刚开始他还对男人的触碰厌恶到作呕……

  宴谪的反驳让封绥脸色沉下来,他不知道为什么……为什么宴谪要这么口是心非。

  男人抬起宴谪的下颚,眼眸里带着些恼怒的火光,凶狠又锋利道:“你说你不喜欢,朕就是要让你仔细看看,你是如何不喜欢的。”

  封绥反箍着宴谪双手把他压在桌上,宴谪拼了命的挣扎,像是被掐住了软肋,眼眸通红道:“滚开,我不喜欢……放开我!”

  却没想到男人看上去暴怒,可落下来的吻却异常的缠绵温柔,宴谪愣了愣,男人就撬开他的唇齿侵进去,挑逗着柔软的舌尖。

  全身上下的细胞都敏感战栗的感受着男人的动作,缠绵缱绻却又不容反抗。

  宴谪遇见席牧歌以前从没有过恋爱经历,所以他的一切都是席牧歌赋予的。

  曾经每次的亲密接触他都异常的排斥,哪怕席牧歌吻他,他也恨不得咬下男人的舌头来,从来不会像现在……

  混沌又清晰的感受着身体的变化,像是喝醉了酒,瘫软又无力,嘴角溢出吞咽不及的暧昧水渍,狼狈又涩气。

  “……喜欢吗?看着朕的眼睛说话。”封绥捧着宴谪的脸,深深的对视,眼底是炽热的火光,锋利又凶狠。

  “……不,不喜欢……唔!”男人惩罚似的狠狠咬他的唇肉,宴谪疼得呜咽出来。

  “……喜欢吗?”

  “不……”

  “……”

  之后的时间,封绥只要听见宴谪开口吐出“不”字,他就会重新吻下去,一次比一次凶狠,一次比一次暴戾。

  “还喜不喜欢……”封绥赤红着眼睛,像是即将发狂的野兽,他用自己的指腹蹂躏着宴谪红肿的唇肉。

  “……不,”宴谪眨了眨眼睛,眼泪决堤似的滑落在桌面上,封绥愣了愣,把他抱起来搂在怀里,刚想开口,就听见宴谪细弱的气音“……喜欢。”

  封绥心脏狂跳起来,虽然他知道这是宴谪还没说完补回来的一半话,但却还是控制不住的喜悦。

  “朕错了,不该逼你的……不哭了好不好?”封绥承认他的脾气很坏,情绪上头的时候根本克制不住。

  比如现在,他看着宴谪可怜的模样,心底后悔,可又不知道如何安慰。

  宴谪低着头,眼眶红得像是兔子,唇瓣看上去更是惨烈,肿得厉害,火辣辣的疼。

  “不哭了,眼睛都肿了。”男人想擦那脸上的泪痕,可宴谪却下意识的抬手,扇在男人脸上。

  力道不大,可能是宴谪浑身还软着,没有恢复回来。

  封绥没有生气,反而握住宴谪的手,放在自己侧脸上:“打,只要觉得解气就好。”

  不止是宴谪愣了,可能封绥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说出这样的话来,他贵为九五之尊,天下就没人有这样的权利,敢在皇帝脸上动手。

  宴谪当真是气极恨极了,他抬手……却迟迟落不下去。

  他心里委屈难过,还夹杂着很多自己都不懂的情绪,胡乱得像是怎么也解不开的死结。

  宴谪不想让自己看上去那么脆弱可欺,他努力崩着情绪,眼眶却红得不行,嗓音颤抖道:“……我恨你,我不喜欢。”

  “好,你不喜欢。”

  封绥拍了拍他的后背,回道:“朕喜欢就够了,以后不逼你了。”

  总归是被偏爱的有恃无恐,先动心便输的一塌糊涂。

  围猎差不多已经月余了,也该启程回宫了。

  自从那天之后宴谪就冷着脸,再没搭理过封绥,队伍在淮河边扎营,夜里燃气熊熊的篝火,封绥让人在林间猎了些野物,处理干净便烤上,不一会儿香气四溢。

  最肥美的兔子被端上来,封绥送去帐篷给宴谪,掀开帘子进去,却没发现人。

  “来人……”封绥刚开口,宴谪便从门口进来了,神情似乎有些怪异。

  “你去哪儿了?”男人上前几步。

  宴谪避开他的眼神,冷淡道:“就是出去透口气而已……”

  封绥虽然心底有怀疑,却还是什么也没说,让宴谪坐下,撕开兔子最肥美的腿:“尝尝,你一天没怎么吃东西了。”

  没想到这次宴谪倒是没甩脸子了,他乖乖把兔腿接过去,咬的时候唇上有些亮晶晶的油渍,像是莹润的唇膏。

  夜晚男人已经睡着了,宴谪却悄然睁开眼睛,他捏紧了袖口里的纸条,手心的汗水都浸湿了字迹。

  目光再移到身旁的男人脸上。

  哪怕是睡着了,眉宇间都透着股睥睨的霸气,深沉严峻的气场,压迫得人喘不过气。

  这次又是哪里像呢?

  ……是眉宇,封绥的眉宇最像席牧歌,锋利又深沉。

  心脏紧绷着跳动,宴谪闭上眼睛,只有这一次机会了,如果回了皇宫,或许他就再也出不来了。

  初三的月亮挂在鸦黑的天上,像是锋利又薄凉的镰刀。

  一夜之后,继续赶路。

  这段路程有些颠簸,沿途却稀稀拉拉的有一些小商贩,宴谪不知听到什么,掀开了马车的帘子。

  “清酒哟,梁国特产清酒!”

  初入宫那会儿封绥还用这酒撩拨宴谪,可如今他也没这样的心思,差人去买了两壶,权当是安慰宴谪的心情。

  没一会儿便又启程,没想到宴谪却拆开酒封想喝。

  “不是不会喝酒吗?”封绥止住他,怕喝多了难受。

  宴谪挥开他的手,说道:“我想喝。”

  零零碎碎的喝了三杯,脸颊已经泛起了酡红,再加上马车颠簸,他倒得酒液都溢出来。

  封绥抬手把杯子夺过来,然后仰头喝了进去。

  宴谪就呆呆的看着他,然后扑了过来,直冲冲的压在他唇上。

  “……还给我,我的。”柔软湿润酒气,还是宴谪懵懂无害的眼神,男人脑袋嗡的就烧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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