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2.被敌国疯批皇帝觊觎
宴谪还是想要挣扎,他衣袍下的拳头攥得关节发白:“……公公,我肚子有些难受。”
德安看穿了他的意图,假意震惊,然后看着宴谪道:“殿下,还是暂且忍耐吧……皇上还在殿里等着呢。”
“请进吧。”
当真是进退两难了,宴谪听见脑袋里嗡嗡的警报声,刺得他耳膜都疼,脸色也有些苍白。
宴谪步伐缓慢,他身份尴尬,说罢了还是燕国的阶下囚,所以不能直视皇帝的眼睛。
他低着头,却余光暗扫着四周……
男人如果在殿里,那他会是什么身份呢?总之不简单,招惹不起。
古代世界里面皇帝就是天,再不可能说什么法律规则,皇帝想砍你的脑袋,你就没命可活,所以在这个世界宴谪才更要小心谨慎。
“皇上,人来了。”大概有个几米的距离,德安就停下脚步,行礼给上位的人说道。
[……危险人物距离宿主不足十米!]
宴谪脑袋里刺痛,冷汗从额前滑下来,脸色苍白……他必须给110提意见了,警报声能关了吗?真的吵得他意识都有些混沌了。
“……参见皇上。”宴谪跪下来,大殿里静静的,内殿服侍的只有零星的几个太监。
但是宴谪知道,明面上只有这么些人,可暗地里就不一定了。
说不定四处都是皇帝身边的暗卫,蛰伏着像是黑夜里的猎手……
按前几个世界来看,席牧歌断然不会是太监的,或许是皇帝身边的人,哪怕只是侍卫,背后的家族势力也不容小觑。
再或许……宴谪不太敢想这个可能,他微不可查的摇了摇头,心脏阵阵的战栗起来。
“都下去吧。”男人挥了挥手,德安心领神会的带着人都退了出去。
宴谪还跪着,只觉得皇帝的声音低沉,砸在耳边让人通体发麻,冷冽得像是无情的冰刃。
封绥瞧着下面的人,跪下去愈发显得身形单薄,浅灰的长袍,及腰如墨的发丝。
腰肢上缠着腰封,格外的纤细,到底还是皇子,周身气质都是矜贵清冽,哪怕是跪着,背脊也从来没有弯下去过。
封绥瞧不见他的眼睛,觉得心底隐隐的失落,男人站起来,绣着五爪暗龙的黑靴砸在地上。
“头抬起来。”
“……是。”宴谪慢慢抬头,因为他是跪着的,皇帝是站着,所以非得仰起头才能看见皇帝的脸。
男人等的有些厌烦,捏着人的下颚抬起来:“殿下架子不小,可是让朕等了好久……”
封绥说的是宴谪前些天生病,爽了他的约,男人语气习惯性的带着高位的压迫感,脸色也难看。
宴谪被掐着下颚抬眼望见了男人的脸,飞扬入鬓的剑眉,眼眸冷冽深邃,五官俊美且有压迫感,通身暗色的袍子,气场倾泻而下。
“你怕朕?”封绥扶了抚宴谪的眼眸,引得手底下的睫羽似蝴蝶振翅般颤动起来。
宴谪不是怕,他只是太过惊讶了……
惊讶到心脏停止了跳动,脸色苍白,瞳孔也瞬间放大,清亮的眼底泛起涟漪。
“说话,傻了?”
宴谪下意识张了张嘴:“……不是。”
然后对上那双锋利至极的眼眸,他后背有些发凉,瞬间收回些思绪低下头:“……皇上恕罪。”
宴谪攥紧了自己的衣袍,指关节发白,他现在必须得冷静下来……想想该怎么办。
席牧歌,席牧歌……
他居然是皇帝……这个认知让宴谪心底阵阵发寒。
在他看见封绥那张脸的时候,心底就浮起熟悉的感觉,还有那晦暗却侵略性极强的眸光。
宴谪脑袋里嗡嗡的,他飞快的想对策,神色却有些无措和茫然。
“朕让你低头了吗?怎么像只鹌鹑……”封绥屈尊的弯下腰,勉强能看见宴谪的脸。
依旧是那天清亮的眼眸,蒙着白白的雾气,潋滟的波光微微闪动着,封绥喉间滚动,不受控制的想起了这几日的梦魇。
他是皇帝,什么是他拿捏不了的?不过是梁国的一个皇子,早晚他还是会踏平梁国,这人他能看得上也是梁国的福气……
封绥也觉得他心底这欲念生得古怪,自从见了这宴谪,他就控制不住自己。
既是想要了,那就别委屈自己。
他是皇帝,这天下都是他的。
宴谪觉得掐住他下颚的指越来越用力,他疼得脸色苍白,忍不住发出闷哼:“……皇上。”
他知道这人又犯毛病了,只要见了他,男人就不可能正常。
封绥听了他猫似的细弱声音,力道稍微放轻了些,凑近了人:“朕弄疼你了?”
然后看见了宴谪下颚上通红的指印,像是烙印下的点点红梅。
“……真是娇贵,殿下在梁国定是千恩万爱长大的,来燕国受苦了。”
男人的气息逼近过来,宴谪不动声色的往后仰了些,修长的脖颈崩得像是濒死的白天鹅,微软的发丝摇晃着。
“皇上说笑了,没有受苦。”受苦了也是你示意的……宴谪恭顺的低眸,不说什么反驳的话语。
他只希望封绥能讲些皇家的颜面,看在他的身份上,不做那些龌龊的事情。
若是换在现代,他定然不会这么委屈自己,但古代……更何况男人的身份还是九五之尊,他除了隐忍些也没有别的办法。
但宴谪没想到的是,他越乖顺,男人就越是想要欺辱他,想要掌控他……
封绥自然察觉到了宴谪退避的动作,他也不生气,反而有种逗弄人的趣味。
他拍拍袍子站起来,意味不明倒:“……是吗?殿下没受苦朕就安心了。”
“来人,赐座。”
宴谪直到坐上椅子了,才松了口气。
他也不知道封绥要干什么,男人也不说话,让人传膳上来,等菜齐了,桌前就他们两人。
太监给他们斟满酒,封绥端起杯子,笑道:“尝尝,梁国的清酒,殿下应当是想念的。”
宴谪其实并不喝酒,但他又不好拒绝,只能饮下。
入喉辛辣,后劲儿更是让宴谪眼底泛红,呛得水光都溢出来:“……咳咳咳。”
封绥看了他几眼,眼神有些暗沉,宴谪心底明了,不动声色的躲过去。
几杯酒下肚,他脸颊已经是泛着红霞,但好在意识还算清醒,宴谪才开始推辞:“皇上,我不胜酒力,不能再多饮了……”
“是吗?可是朕还没有尽兴呢。”
他就是故意刁难的。
封绥让旁边布菜的太监下去,看着宴谪,让他帮忙斟酒。
这就是赤裸裸的羞辱,宴谪忍下这口气,站起来拿起银壶,他白皙的腕子在眼前,微微的颤动。
清冽的液体从壶口流出来,封绥的眼神落在斟酒的人身上,他目光如有实质,又沉又暗。
宴谪被压得手腕抖了抖,封绥就顺势握住了他的腕子:“朕的酒都溢出来了,该怎么罚你呢?”
男人说着话,带着薄茧的指尖还轻佻的摩挲着宴谪的肌肤,引起一阵战栗。
宴谪忍了又忍,他微微挣了下手腕,说道:“皇上恕罪,从前没做过这些事情,有些手生……”
男人却使了点儿劲儿,就直接把人带进了怀里。
封绥低头,轻嗅着宴谪身上的味道,鼻尖抵在人脆弱的脖颈上摩挲,怀里人挣扎,他就箍住他的双手。
男人脸上的笑说隐没就隐没了,漆冷的眼眸压迫感极强,像是匍匐狩猎的猛兽。
封绥掐着宴谪的下颚,让他抬起头来:“朕总觉得你不是乖顺的兔子,你把爪子藏起来……是在想做什么?”
宴谪心底有些气愤,连带着胸膛起伏,但他还是忍耐道:“皇上在说什么?还有,请放开我,这样有失规矩……”
他眼底闪烁的光芒让封绥觉得越发有趣,越发不愿意把人放开。
“规矩都是朕定的。”
“夜也深了,今天就宿在宫里吧。”
男人亲密的抱着他,仿佛就是只要宴谪不说破,他就能永远含糊其辞的占他便宜。
“……皇上,外男宿在宫里不和规矩,我回去就可以了。”
宴谪挣扎着要起来,封绥就掐住他的腰,把人按下来。
“朕想留的人,还没有留不住的……”宴谪在他怀里微微挣扎,让他有些躁动,压抑了几天的欲念蹭的烧了起来。
男人搂着那柔韧的腰肢,动作有些不安分,薄唇冰冷的落在宴谪后脖颈柔嫩的肌肤上。
宴谪一个战栗,猛的把头扭过去,脸色难看:“……皇上,你喝醉了吗?”
他是在委婉的提醒封绥,他过火了。
但是男人非但装作没听见,还更加得寸进尺了……
“朕没有喝醉。”男人的指尖开始挑他的腰封,眼见着带子开始松动了,宴谪气得浑身有些战栗,挣扎的动作大了起来。
简直是太不要脸了。
宴谪气得脸色发白。
而封绥,一个反手将人抵在桌前,腰封“啪”的落下去,浅灰的外袍随即就敞开了。
纯色的亵衣,领口的风光有些吸引人,男人的目光毫不掩饰的落在哪里。
简直是比流氓还流氓,宴谪真不知道他还能干出什么来,语气有些生硬了起来:“……皇上肯定是喝醉了,不然也不会花了眼睛,连自己后宫的娘娘们都认不出来。”
“皇上把手放开,让公公进来宣娘娘们过来……”
封绥掐住宴谪的脸,让他后半句话没办法说完。
男人脸色已经冷下来,目光落在宴谪身上:“娘娘?宣哪个娘娘……朕宠幸谁需要你来教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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