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毒小美人被坏男人们觊觎了 4
床头古铜色丘比特的的香薰散发着袅袅香气
床上的人似乎陷入了深深的梦魇之中, 即使他已经感受到了危险逼近, 也依旧无法清醒。
他仰着修长细嫩的脖颈, 宛如一只濒死的白天鹅。
只能用手指无意识的去抓弄钳制住自己呼吸的东西。
但这种小猫爪子一样的力度, 连在对方手背留下指甲印都做不到, 更无法对男人造成一丁点的威胁。
因为恐惧,大滴的泪珠从眼角滚落,颤巍巍地 顺着脸颊滑落到床单上。
扼住他喉咙的手却猛然松开,紧接着是一阵闷哼, 男人突然跪在了地上,紧紧捂着自己心口的位置。 钻心的痛。
痛到五脏六腑似乎都要被硬生生的撕裂。痛得他大脑一片空白连呼吸都无法顺畅。
就在他手指收紧的一瞬间,他就清晰的感觉到似乎一刀利爪硬生生的插进了他的心脏, 搅弄的鲜血淋漓。
席琛满头大汗,跪在床边很久很久, 才一点点缓过来。 那种感觉不只是痛,还带着一种难言的恐惧。
他本能的就觉得, 似乎有什么很重要的东西差点被他亲手摧毁。
席琛缓缓掀了掀眼皮,借着月光打量床上的人。
似乎是经历了一场危险, 床上的人微微蹙着精致的眉毛,蜷缩成一团, 凄惶可怜。
白皙如玉的脸上还挂着晶莹的泪珠, 眼眶微红,卷翘的睫毛被泪水打湿, 无助地贴在皮肤上。整个人就像被暴雨打湿的桃花瓣, 又像是被路人恐吓的小奶猫。
漂亮又单薄,无助又可怜。
任何人看到,恐怕都会心生怜惜。
席琛慢慢站直身体,居高临下的看着床上的人, 眼神冰冷。
可这个任何人,不该包括他自己。
他不该对这个人下不了手。
毕竟自己娶姜洛洛, 只是为了牵出姜洛洛身后的人,好借力打力。 在此之前,他没有一刻,喜欢过床上这个人。
更别提让他牵动自己这么复杂的情绪。
是下蛊了吗 825360184
还是其它阴损的招数
他这个小妻子,果然卑鄙。
席琛脸色阴沉,一脸阴鸷地盯着床上的人。
床上的那截小腿动了一下,被子被踢了过来。
席琛顺手去接,连着被子将那只脚一起, 握进了手里。 或许是因为个子不高,所以他的脚也小, 雪白柔滑,修剪圆润的指甲呈现淡淡的粉色, 像是落在牛奶中的桃花瓣。
还凉丝丝的。睡梦中的姜洛洛, 却觉得自己一脚踩进了什么火炉里, 到处是烫人的热,他却走不出来。
他收了收小腿,又被一股力量拉了回去。
而那股力量的主人, 如今却盯着手里的漂亮玉足,脸色变幻不停。
他又想起了监控中见到的一幕。纤细漂亮的小腿。
绷直弓起的足背。
顺着腰腹下滑的手指。
当时他在做什么就这么饥渴老公死的第一天, 就有心情做这档子事 757350405
还是因为他有瘾,一会儿也离不开男人
似乎是这个动作太不舒服,床上的人翻了个身。
身子陷进柔软的被子里,衣摆被蹭上去, 露出一截纤细皎白的腰肢。
细韧的腰肢线条流畅地收进睡裤里, 越发显得莹白晃眼。 纤腰陷下去,臀部翘起来。静静地躺在那里,带着不自知的引诱。等着他去一亲芳泽,等着他去为所欲为。
仿佛做什么过分的事情都可以。
席琛喉结滑动两下。
他就是这样勾引席柯和外面那些野男人的吗
他以为自己和那些野男人一样吗随便他露出点儿肉,自己就走不动路。
真是笑话!
席琛俊脸一黑,转身离去。
十分钟后,卧室的门再次打开。
去而复返的男人黑着脸走到床边, 盯着床上沉沉睡着的人看了几眼。
修长手指拉住深色领带活动了几下。
不一会儿,领带被取下来, 捆在了他的小妻子手腕上。
作为自己的妻子,姜洛洛也有要履行的义务。
比如纾解自己丈夫的欲望。
但是他太不听话了,又水性杨花。
所以,不守夫道的男人,应该得到惩罚。
席琛敛眉,压着他的胳膊放在头顶。
覆身上去。洛洛做了一个很长的噩梦。
梦到他被一条毒蛇盯上。那条毒蛇攀爬在他身体上,将他勒的紧紧的, 做了很多过分的事。
姜洛洛睁开眼睛,入目还是之前的卧室, 房门也闭的紧紧的,并没有人进来过。
看来是因为昨天的事情太多,任务又太难, 所以把自己给累到了。 怪不得他整个身子就跟被辆大卡车碾过一样, 浑身又酸又痛。
他缓缓坐起身子,捋了捋床单。
看来昨晚自己的睡相真的很不老实。
床单都睡的这么皱。
就跟发生过什么一样。
刚到新位面,这个世界的情况有有点儿复杂, 不知道一会儿又会发生什么事情。 眼看时间也不早了,姜洛洛急着起床。
又遇上管家敲门,他匆匆忙忙换好衣服, 连镜子都没来得及照,就走了出去。
所以连脚踝的牙印和胸前的吻痕都没发现。
“夫人,今天是出殡的日子。”1292621
年迈的管家毕恭毕敬地带着路,提醒道。
“出殡”
席琛难不成还真打算给自己走完这一套流程啊。
心底升起某个念头,姜洛洛小声问系统:
“你说:“一我那个老公,他不会真死了吧”
不会,谁死他都不会死。]
姜洛洛点了点头。
“今天我一定要好好表现!”
系统:
[怎么表现]
姜洛洛一脸认真:“哭得伤心一点儿!”姜洛洛到礼堂的时候, 里面的人几乎都到齐了。
乌泱泱的人群,各式各样的目光,投射了过来。姜洛洛甫一抬头, 就对上了站在棺木旁边的席柯。 对方一身黑衣,望向自己,不知道在想什么。昨天餐厅那个老头换了身更庄重的衣服, 站出来对着姜洛洛,疾言厉色道:
“说说吧,昨天上午,你和阿成是怎么偷情的!” 姜洛洛:“!!!“
老头话音刚落,就有一个男人被推了出来。
这人是标准的家里佣人的打扮, 两只手被人反剪在身后,按着跪在地上, 年轻力壮,皮肤黝黑。
这个看了姜洛洛一眼,自动开口道:
“昨天上午的时候,夫人来花园找过我。”
“我当时正在修剪花枝,夫人上来就摸我的脸, 调戏我,我没把持住, 半推半就被夫人推着进了花丛深处
那人声音越说越低,“夫人撕破了我的衣服, 我也不敢反抗”
“然后夫人骑到了我身上,再然后"
再然后他就没有说了, 只是黝黑的一张脸泛着不明显的红, 显得人格外老实,让人越发觉得他说的是真的。
这堪比岛国某种小黄片的故事情节, 听的来参加葬礼的男男女女心潮澎湃。
目光毫不隐晦地打量着站在前面那位的小夫人。
他看着也就成年不久的年纪,微微垂着眼睛, 肤色白皙,低眉顺眼,不知道在想什么。
嫣红水润的下唇被微微咬着, 隐隐约约露出点儿编贝般的白牙。
或许是在想该怎么狡辩,又或许只是简单的走神了。娇娇俏俏地站在那里,身形单薄。
让人即使知道他是错的,也不忍苛责。
不过瞬间的功夫,那小美人抬起头,
“你撒谎。”
“我根本就不认识你。”
原主再水性杨花,也不会随便逮着一个 男人去做这种事情。 和他有感情纠缠的,无一不是有权有势的男人, 怎么会随随便便找一个平平无奇的佣人。
再对上这老头子满眼的精光, 自己就算没有那么聪明, 也能看出这只是设的一个局。
要把自己踢出席家的局。
姜洛洛说完,站在那佣人旁边的男人, 踢了旁边跪着的佣人一脚,威胁道:
“敢污蔑席夫人,你不想活了!”
他扫视了一眼大厅看热闹的人群:
“有什么证据能证明你说的是真的,就赶快拿出来! "
“要是你说的是假的,我就打断你的腿!
“要是你说的是真的,我自当替阿琛清理门户, 也给你一条活路!”
那皮肤黝黑的佣人看了他一眼, 似乎在掂量他说的话有多少份量。
席广发洋洋得意地又说:“阿琛死了, 我作为他大伯,最有资格接手他的家业, 你没必要质疑我!“
席柯轻嗤一声,在大厅里格外清晰。
席广发扫了他一眼,心底很恨道:
不知道哪里捡来的小野种。
看你能猖狂多久。
弄死这个小婊子。
下一个就是你了!
地上的佣人动了动:“我有证据!”
他像是被席广发的话打动了, 整个人越发有了无畏的勇气:
“夫人昨天穿的是一双黑色小皮鞋,踩在花园里, 沾了花园地上的泥。那块的泥是黑中带赤红的! "
姜洛洛扇了扇睫毛。脑海中浮现自己刚刚穿过来时, 沾在小皮鞋边上的泥土。
看来对方果然是早早地就决定陷害自己了。
这席家表面的平静下,里面果然是风云诡谲。
席柯冷笑:“这也能算证据 从花园里走不很正常!“
他朝着佣人步步逼近:“再说这种似是而非的话, 我撕烂你这张嘴!“ 那佣人吓得缩着脑袋,又说:
“我、我还有证据!”
“夫人的大腿,被我弄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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