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第二十一章
赤木夏和辅助监督说明了情况之后回过头，发现五条悟和夏油杰正凑在一起说着什么。
赤木夏：小秘密？
嘱咐辅助监督将人带走，赤木夏朝着两个人走过去，“你们在聊什么吗？”
“不，没什么。”五条悟回了赤木夏一个笑容。
赤木夏漂亮的大眼睛里写满了不信。
“真的。”五条悟一脸你怎么不相信我的可怜表情，“不然你问杰。”
赤木夏的目光因此落到了夏油杰身上。
夏油杰眼底满是复杂的情绪，不过在赤木夏看过来的瞬间就换上了招牌的笑容，“真的没有什么。”
两个人都这么说，赤木夏也就没再追究。
“那我们走吧，要先把那两个人送回高专去。”
“好。”
三个人坐上车，先跟夜蛾正道通了电话，将犯人送回高专之后已经是深夜了，折腾了一天，三个人都很累了，于是决定休息一下。
走到宿舍前，赤木夏惯常地说了一句问候，“晚安。”
这句问候叫心中本来就乱的像是一团麻的夏油杰更加心情复杂。
夏油杰刚刚从五条悟那里听到了他知道的和赤木夏有关的所有事情。
想要说清楚赤木夏的事情，绕不开的就是咒术界高层。
夏油杰这才第一次知道，咒术界高层和他原本想象的样子完全不同，真正的咒术界是腐朽的泥潭，向外渗着肮脏又粘稠的污泥。
而赤木夏，他从小就被高层带走接受训练，之后便帮助咒术高层进行一些不好发生在明面上的活动，说好听一点是维护秩序，说不好听的就是排除异己。
荷鲁斯之瞳的名号在黑暗的世界中早已声名远扬。
五条悟甚至和夏油杰细数了一下他所知道的赤木夏手里解决过的案件，其中不少夏油杰都有所耳闻。
“虽然这些听起来有些难以置信，但这些都是真的。”五条悟以这样一句话轻描淡写地结束了他们的这段对话。
夏油杰知道五条悟没有必要骗自己。
但是这样的事实还是叫夏油杰一时间难以接受。
不只是赤木夏的真实身份，还有咒术高层其实是这般腐朽和恶心的样子。
这叫夏油杰一直以来的观念出现了动摇。
夏油杰走进自己的房间，扑倒在自己的床上。
一整个晚上夏油杰都没能顺利睡着，直到天亮，他走出房间。
一夜没睡，夏油杰的眼下挂着黑眼圈，精神看起来也不是很好。
赤木夏看到夏油杰这个样子有些担心，“怎么了吗？”
困扰了自己一个晚上的主角出现在眼前，夏油杰的心情非常复杂。
但他总不能说自己是因为想了他一个晚上所以没睡着，那太奇怪了。
夏油杰笑着摆摆手，“没什么。”
五条悟看了一眼夏油杰，张口帮助夏油杰转移了话题，“虽然抓住了这两个人，但是医院那边还没有解决，我们可能还要去埼玉县一次。”
夏油杰接过话头，“那两个人的审讯结果出来了吗？”
“应该还没有，有消息的话夜蛾老师应该会告诉我们。”
五条悟话音刚落，他的手机铃声响了起来。
是辅助监督打过来的电话，告诉他们孩子们已经清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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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孩子清醒之后完全恢复了正常，并且失去了所有关于这件事的记忆，他们记忆中最后的景象就是他们昏迷之前的那一幕，而且他们也并不记得自己从昏迷中曾经想过来的这件事。
最关键的是他们身上的咒力也恢复成了正常水平，曾经出现过咒力暴走催生咒灵情况的高桥工也是同样。
“看来之前那种状态确实是被操纵了。”五条悟摸摸下巴。
确定了几个孩子的身体都没有问题，五条悟将这件事报告给了夜蛾正道。
夜蛾正道也将那两个组织q成员交代的口供告诉了他们。
这整件事是一个名为日照计划的其中一部分，关于这个计划两个人知道的也并不多，他们说，这个计划是他们和盘星教联合策划的，并且已经暗中进行了十几年。
日照计划是他们被荷鲁斯之瞳启发之后施行的计划，目的是为了培养一个忠于组织的强大诅咒师，这是他们第二批试验品。
他们从刚出生的小孩入手，寻找拥有潜力的孩子们通过特殊手段催化他身上的咒力觉醒，这样的手段会叫孩子们拥有比普通咒术师更强的力量。
而后等孩子们的术式开始觉醒之后，他们就会操纵孩子们跟随他们去往组织，进行后续的洗脑和培养。
他们之前遇到的白衣人的异能是可以通过媒介操纵他人，被他捏碎的晶石就是操纵的媒介。
不过他们两个的任务只是将孩子带回去，至于其他的事情一律不知，也并不知道负责在医院那边筛选孩子的成员的消息。
赤木夏没有想到自己还是这个计划的灵感，多多少少有些惊讶。
“他们说这已经是他们第二代试验品了？那第一代呢？”夏油杰开口。
“谁知道，可能都失败了吧，要不然也不会开始第二代的计划。”五条悟耸耸肩，并不太在意。
赤木夏若有所思。
高桥工上次那种可以催化咒灵的术式他觉得非常熟悉，要说起来的话，和上次任务目标的渡边优一的术式非常相似。
渡边优一和q也有关系吗？
“既然这样，我们去医院看看有什么线索吧。”五条悟开口。
“好。”夏油杰和赤木夏点点头。
不过等他们三个到达医院的时候，却发现医院已经在几天前停业了。
五条悟微微皱起眉。
医院大门上带着的锁完全没有办法阻止三个人，五条悟利落地破坏掉锁走进去，医院里已经人去楼空了，就连他们之前去过的地下室也是同样。
“被他们跑了啊。”五条悟随手拿起散在医院桌面上的资料团成团，“没办法，只能叫那边调查一下了。”
很快，辅助监督为他们带来了消息，医院中的员工在几天前被一齐辞退了，而医院的院长则不知所踪。
不过这个和他们无关了，这次他们的任务已经算是圆满完成了。
临走之前，赤木夏去看了狗卷棘，顺便告诉他已经安全了的事情。
狗卷棘抬手拽上赤木夏的衣角，满脸认真地在自己的小本上写下一句话递给赤木夏，“我以后还能见到赤木哥哥吗？”
赤木夏思索一下，不甚熟练地抬手拍上狗卷棘的头顶，“可以哦，我还在咒术高专等你的。”
狗卷棘眼睛亮起来，猛地点头，“嗯！”
五条悟撇撇嘴，“我们要走了哦夏。”
夏油杰看着赤木夏的动作，神情依旧复杂。
三个人回到高专递交了任务报告，这份任务也就到此结束。
这次任务的难度等级评定很高，夜蛾正道因此给他们放了几天的假，之后他们就回到了校园生活里。
不过赤木夏隐约感觉到夏油杰在躲着他，走路会故意避开他，也不会主动找他说话了。
这种突然而来的疏离态度叫赤木夏有些不舒服。
夏油杰确实是在躲着赤木夏，因为他现在依旧混乱，完全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赤木夏。
五条悟知道原因，不过也没有劝阻的意思，毕竟怎么样都是夏油杰的选择。
倒是不清楚发生了什么的家入硝子觉得非常奇怪。
“他们闹别扭了吗？”
“谁知道。”五条悟撑着头，说谎不打草稿。
这样的情况一直持续到了某天的体术课。
因为夜蛾正道的安排，夏油杰和赤木夏被分到了一组对练。
夏油杰站在赤木夏对面叹口气，“真的要打吗。”
“我不会手下留情的。”赤木夏满脸认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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