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3章 第一百三十三章（二合一）
“族长表示一切都听您指挥。”
宇智波止水迅速给出了回答。
“那就找个大家都方便的时间吧。”
“好的。”
宇智波止水温顺的回应, 然后一如既往地跟在雨月身后半步的位置一并走了回去。
宇智波止水的万花筒事情太过重大反而没有宣传，所以宇智波们仍然以为来雨月商店工作的那些人就是单纯的来工作，顺便发现一下自我的。
他们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的一举一动、大小动作, 乃至于喜好恐惧，都已经被人记录下来并且登记到开眼备选项里了。
为了不让他们把这件事和之前的事情联想起来，雨月甚至特地隔开了一段时间。
再加上确实又忙碌了一阵, 因此等真正施行的时候, 已经是下个季节的事了。
这一天, 已经逐渐习惯雨月商店的工作，并且摸索出各种心得的宇智波们一如平常的来到了各自的工作岗位。
然而今天的晨会却没有像往常那样分配工作。
……不如说, 根本就没人？
这特别的情况当即就引起了宇智波的注意。
毕竟这可是来到雨月商店之后的第一次。
“怎么回事？”
“你看到人了么？”
“没有啊……这么说来好像真的很奇怪, 我来之后除了你之外没有看到第二个人呢。”
“我也是啊。”
被同族这么一说, 那人也反应过来了。
他们好像真的没有看到人——就连街上好像都没有人？
“我去看看吧，也许纲手大人又喝酒睡过了。”
宇智波少女说着站了起来。
这也不是第一次了。
纲手大人哪儿都好，要颜值有颜值，要实力有实力。
就是这个贪酒和好赌，真的是大问题了。
“那你记得也看看抓娃娃机或者扭蛋机附近有没有。”
她的同伴不仅没有制止, 反而额外提醒了一句。
“……我也先去看看我的样本怎么样了。”
辛辛苦苦半个月, 今天也差不多改出成果了吧。
总不能真一直待在这里闲等着吧？
少女熟练地沿着走廊来到培养间。
今天的培养间也如过去的每一天一样, 明亮，整洁、纤尘不染。
没错。
干净。
干净就是世界上最美好的事情。
眼前所见的一切，都是如此美……
推开门的少女愣住了。
推开门的少女发出了惨叫。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少女的叫声响彻整个建筑。
去找纲手的少女自然也听到了。
但她此时也自顾不暇。
因为她才一走到纲手大人的房间, 就整个人都愣住了。
眼前的房间仍然是纲手大人的房间。
尽头的床铺处, 也隐约可以看到纲手大人正在睡觉的样子。
但纲手大人的整个房间却‘乱’了。
倒不是说所有东西都七零八落一地。
而是所有的东西, 都既不符合规律, 也不够整齐。
比如只有一根倒放的笔, 翘出来一页的笔记本。
还有编码乱了的实验记录和高度刚好就差了那么一点的不整齐的罐子。
甚至于脚下一块拼歪了的地砖。
每一个‘小问题’, 都那么精准的踩到少女的敏感点上。
——哪怕明知道自己的任务是叫醒纲手大人。
可
她的视线却怎么也无法从那些刺眼的错误上移开。
我得先叫醒纲手大人。
然后再经过纲手大人的同意再开始整理。
不，现在是工作时间。
个人需求要被压制到最低。
少女理智而冷静的开始了分析。
条理清晰，令人信服——不愧为宇智波中的精英。
哪怕拿去说服别人也足够了。
更何况是能分析出这一切的少女本人呢？
所以接下来的走向，当然就如同分析的一样直接……
“不，不行。”
已经意识到自己强迫症本质，并清楚的知道排除掉一切不和谐因素有多快乐的少女终于还是没能控制住自己。
“就一会儿。”
她的视线在那些在她看来如同黑夜中的灯光一般刺眼的‘不和谐’上来回扫视。
也就这么几种罢了。
用不了几分钟就能结束。
嗯，没错。
少女说服了自己，接着立刻撸起袖子准备开干。
只要解决了这‘小小’的问题，她就立刻按照原计划叫醒纲手大人，开始今天的工作！
少女迅速在脑海中勾勒出自己的工作顺序，给自己安排一条最佳动线。
笔和本在一起，可以一次性解决两个。
然后去整理实验记录——路上可以顺便把拼歪的地砖转回去。
想到一切错位的东西都归于秩序能带来的成就感，少女一瞬间就期待了起来。
但是……
嗯？
少女迈出了第一步。
但她距离桌子的距离，却好像没变近。
一开始少女以为只是自己的错觉，但又自信的迈了两步出去之后她就发现。
刚刚并不是她的错觉。
而是她走了这么多步，真的没能靠近那些‘错误’半步。
？？？
她不信邪的奔跑起来，但无论她是跑是跳还是冲刺。
距离都不曾改变。
那些‘杂乱’就那么明晃晃的出现在自己眼前，自己却怎么都够不到。
这样的刺激似的少女无法估计什么正确错误，也顾不得自己同伴的尖叫。
马上。
我把这些解决了，马上就过去。
她满心只剩下了这样的想法。
都是宇智波的同伴，她相信自己的同伴一定不会轻易被打倒！
没错！只要解决了这里！
少女眼神一锐。
好，你不让我走，那我瞬身总行了吧？
想到这里，她当即一个瞬身之术就来到了桌子边上。
区区不让走过来而已，难不倒她这颗熊熊燃烧的整理之火！
少女当机立断的伸手要把笔正过来。
然而无论她怎么伸手，甚至再用上瞬身之术。她还是没能碰到那跟笔。
明明她的手腕早已越过桌面。
可手指就是碰不到那跟翻转的笔。
一点点……
就差一点点。
可就是那么看起来不到一厘米的距离，却宛如咫尺天涯。
让她无论如何都无法得偿所愿。
“可恶！”少女也发出了惨叫。
“让我碰到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让我把它正过来啊！
到了这里却无法把它归位，这感觉就像是一百步走了九十九步却前功尽弃一样。
这可比远远地看到难受多了！
她就不信了！
少女眼中燃起熊熊烈火。
她双手快速结印
：
“火遁·豪火球之术！”
区区一点小障碍而已，还能难倒她？
豪火球之术不行。
她还有火龙之术。
再不然还有豪火龙之术……虽然她还没完全掌握。
但事已至此，也容不得她退缩了。
宇智波可没有胆小鬼！
她今天一定要把这些错误全都纠正过来！
来吧！看看究竟是你的障碍更能妨碍人，还是我宇智波焚尽一切的火遁更胜一筹！
赌上宇智波之名！！！
而另一边，先前打开培养室的宇智波，也开始了属于她的‘战斗’。
跟强迫症的同伴不同。
她遇到的不是没有规矩的杂乱。
而是脏污。
各式各样，能想象得到、以及超出一般人想象力的脏污充斥满了原本被她视作‘天堂’的，绝对洁净的空间。
剥落的墙面、霉斑、还有从桌子上流向地上，滴滴答答散发着怪异臭味的黄色液体。
干涸的血迹混合着絮状物质堆在角落。
还有碎玻璃、碎纸屑、看起来像是骨头残片的东西。
突然，水龙头在一阵桄榔桄榔的声音后，开始流出水。
但那并不是普通的水。
而是混合了锈块、黑色不明物体的褐色液体。
原本还算干净的水池瞬间被污染。
再看到原本一直被自己视作‘圣地’的培养柜……
培养皿乱作一团。
除了他们需要的东西之外，各式各样不知名但肉眼可见就颜色恶心，状态粘稠且还流出脓水一般带着恶臭气息的液体占据了原本‘圣洁’的柜子。
如果她真的有罪，请让她死在战场、死在宇智波的敌人手上。
“啊……”她感觉大脑已经失去处理能力了。
“啊、啊啊啊……”
甚至连组织一句简单的话语，都是那么的困难。
眼前也一片黑闪……她无法呼吸了！
‘啪’。
但就在这样极限的状态下，仿佛有什么断掉的声音突然从大脑中传来。
少女不再惊恐的尖叫。
大脑也前所未有的一片清明。
既然一片脏乱。
那就要清洁。
世界必须清洁。
一切脏乱都是不能被允许的。
没错！
现在是清洁的时间！
头脑是如此清明。
视野也是如此清晰。
一切脏乱恶臭之物，都清清楚楚的映入眼中。
用扫帚就可以清扫之物。
用抹布和清洁剂就可以清扫之物。
需要除臭剂、特殊药剂之物。
还有需要彻底铲除焚毁之物。
一切的一切，都如此清晰明了的浮现在大脑之中。
这一瞬间，她仿佛掌握了全世界千万种清洁消毒的技能。
无论怎样的污渍映入眼帘，都会瞬间产生相应的处理方法。
少女缓缓掏出了起爆符，一张张起爆符整齐的像折扇一样打开。
一个个‘爆’字，肆意的彰显着自己的存在感。
作为除忍术之外唯一能产生爆炸的忍具，它几乎是每个忍者不可或缺的重要道具。
尤其在查克拉不足的时候，有时甚至能起到扭转战局的作用。
“杀——菌！”
接着又是一把半人高的风魔手里剑，‘啪’的一下打开的手里剑的刃处闪着锋利的光，任谁看到都知道这是多么锋利且威力强大的武器。
“铲——除
——污——渍！”
叮叮当当。
随着她的动作，其他东西也跟着掉了下来。
从普通的苦无，到不那么普通的链条和流星锤。
少女垂眸看向这些‘清扫工具’，甚至露出了笑容。
没错，只要她熟练地使用各种清扫工具。
曾经的天堂，就一定能恢复原样！
天堂！圣地！
等着她！
她这就踏破眼前的一切（地狱），把一切修复回原本的样子！
“轰——”
爆炸声响起。
接着就是刀刃带来的刺耳声音。
没错，她可以！
哪怕让一切粉身碎骨也在所不惜！
类似的情况，还发生在其他的地方。
在听着新生的宇智波们此起彼伏的叫声，宇智波富岳不由得抬手捂住了自己的胸口。
他万万没想到。
不搞杀人诛心的剧本也能搞出这么大的动静。
他不由看向一旁还在跟止水边说边记的少女。
眼神中的敬畏之情更深了几分。
他没想到，不搞那种戳人心肺管子的剧本。
雨月小姐也仍然能让宇智波们崩溃。
大概是宇智波富岳的表现太明显，雨月想装作不知道都做不到。
“怎么了？”
“就是……雨月小姐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这动静，听起来比止水那时候还大啊。
在这里的可都是经过严格训练的宇智波，不是真崩溃或者惊恐到一定程度。
肯定不会发出这种声音的。
雨月了然的点了点头，然后开始了解释。
“说白了，刺激是一种感觉。”
“恐惧、绝望也都是一种感觉——而产生‘感觉’的角度和原因，却可以有很多。并不用拘泥于某个特定方向……就拿这次来说吧。”
“这次的宇智波里，有一个洁癖的女生。”
“所以把她派到干净、整洁、甚至要进行杀菌的环境里，她就会产生极大地幸福感。”
“因为这一切都是她喜欢且追求的。”
见宇智波富岳点头表示了解，雨月才继续说了下去。
“所以我们就可以利用这点，将一切都反过来。”
“她喜欢干净、整洁的环境，那我们就给她展现难以形容的脏乱，并且这个‘脏乱’的场地，还是她最喜欢也最在意的地方。”
“……就是那个培养间？”
“没错。”
“心爱之物被破坏带来的冲击，远比在路上或者其他不重要的地方看到要大的多。”
“因为其他的地方，她可以‘眼不见为净’——路上的话，她可以绕路。不重要的地方，她可以不去，或者回头再去。”
“但培养间不同，这是她工作、证明自己的地方。她躲不开避不掉，更无法容忍自己曾经无数次跟别人用‘圣地’形容的地方变成如今的这个样子。”
宇智波富岳按照这个逻辑试着想象了一下。
——要是宇智波的族地被仇人□□了的画面。
……不能想。
要出事儿。
他艰难的又点了点头。
“……我明白了。”
明白了，但又没那么明白。
毕竟……
雨月小姐到底是怎么找到这么一个匪夷所思的角度的这件事。
实在可以称为‘未解之谜’了。
“还有什么问题么？”
看宇智波富岳还是一脸恍惚的样子，雨月又问了一句。
“没……
暂时没有了。”
宇智波富岳才开口，就换了说法。
现在的一切对他来说都是那么陌生。
他没有信心只靠自己就理解一切。
“好，那我们就进行下一步吧。”
雨月抬起手，一旁的卷发少年立刻将记事本交给她。
“……还有下一步？”
虽然一切都是宇智波富岳和宇智波止水按照雨月小姐的要求来准备的，但这就相当于有人给工厂发了一个特殊定制。
工厂虽然都按照她的要求做了，但具体订货人怎么用它。
是放在家里，还是带去野外。
是用在正经途径还是不正经途径。
那都不是工厂能一清二楚的。
“当然啊，毕竟是尝试，我们肯定不可能只测试一种方式啊。”
既然做，那当然要做出个最优解嘛。
哪怕它不是真正的最优解，但至少也得是阶段性的最佳选择。
雨月说着，眼角的余光却不自觉的飘向一旁的止水。
再怎么说也是……总不能随随便便就结束吧？
宇智波富岳缓缓打出一个问号。
“我们现在只测试了针对宇智波弱点的一种可能性而已。”
她说着，手上也没有停下的在记事本的一项上画了个√。
“第二个方案也准备一下吧。”
身旁的少年没有一秒迟疑：“好的。”
——虽然不知道这个‘第二个方案’究竟是什么。
但宇智波富岳已经为下一个宇智波捏一把冷汗了。
……希望，人没事吧。
宇智波少年才走进自己的工作地，就察觉到不对劲了。
不仅没有遇到人，周围的环境也有些微的不同。
但真要说这是谁布置下来的陷阱的话。
他又没有从中察觉到杀气和危险。
但不管怎么说……
“敢对宇智波用幻术，胆子很大嘛。”
少年冷哼一声，双臂叠到了一起。
“我不知道你是谁，但我一定会让你知道，敢在宇智波面前玩儿幻术，是多么班门弄斧的行为！”
少年无所畏惧的向着前方走去——他到要看看到底是谁会这么大胆。
敢在有宇智波工作的雨月商店做出这种事。
不管他原本怎么想。
敢挑衅宇智波的那一刻，他的结局就已经注定了。
——然后少年来到了走廊。
跟熟悉的长方形走廊不同。
此时的走廊变成了看不到尽头的恐怖长度。
不仅如此，地板也消失不见了。
不，不能说是消失不见——而是它变成时有时无的状态。
与此同时，房顶还有周围的墙壁，也有各种若隐若现的机关。
“雕虫小技。”
少年冷哼一声，接着没有一点畏惧之情的迈步向前。
他这次是真来了兴趣了。
就让他会会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吧。
走廊的陷阱很多。
除了会突然从墙壁出射出的暗箭，从上方掉落的各种忍具之外。
还有时不时从远处冲来的滚石。
然而这一切，却全都被少年用矫健的身手和对忍具的精妙操作，有惊无险的躲了过去。
眼看面前只剩下最后两个机关，少年笑了。
“对普通人来说，确实是不错的手段。”
“但你太小看宇智波了。”
他话音还没落下，人就直接冲了过去。
闪避过突如
其来的喷□□，身轻如燕的落到了对岸，然后打开了正对着自己的大门。
“这也太……嗯？”
警惕着打开门的少年眼前一花，接着却发现自己又站在了入口的位置。
“什么！？”
他警惕的四下张望。
自己刚刚明明是闯过了所有机关打开了门……
“所以门上还有机关，是么？”
就在他说出这句话的同时，面前的大门再次打开，露出后方布满机关的走廊。
不仅如此，门的上方还不知何时出现了一块牌子，上面写着‘失败一次’这样的话语。
鲜明的仿佛在嘲笑少年刚刚的失败。
年轻气盛的宇智波哪儿受得了这个，当场就跟这个看不见的对手杠上了。
“刚刚只是我大意了。”
他说完，脚下一个用力，再次冲向了机关。少年动作灵巧，信念也很强烈。
很快，他就越过前方的难关，来到了最后方的大门处。
这次他没有再想当然的去拉门，而是认真的观察了起来。
这次，他很快就注意到在大门侧边的墙壁上，还有个极为不起眼，几乎跟墙壁融为一起的大门。
在这里。
不过吸取了上次的教训，他这次并没有直接打开大门，而是落到了门口，准备观察内部再继续。
少年站到了门前。
而就在他往里探视的时候，却突然发现眼前又是一花。
他再次来到了入口处，门上的牌子也转变成了‘失败两次’的字眼。
少年火气上来了，他‘亲切’的关爱了对方的健康。
“你有病吧！”
但同时，他不服输的劲儿又上来了。
就这么莫名其妙的跑了，那他还有什么面子可言？
很好，你小子真的激怒我了。
看我不给你挫骨扬灰。
于是少年果断的再次冲了进去。
在尝试了找寻另外的大门，以及攀岩走壁躲避被送回的结局之后，少年凭借宇智波的恐怖观察力，他很快就找到了正确的答案。
被送回去，就证明是他中了‘陷阱’，没有选择正确的通关方式。
而每次失败，都会导致重头开始。
第一次失败的原因是他直接开错了门。
而第二次的情况，却是因为他没有立刻开门。
没错，他之所以被传送回去，就是因为他没有握住门把手。
只有过去之后立刻握住门把，才能进入下一关。
少年带着一脸日了狗了的表情，打开了大门。
下一关不再是长廊，而是一个像是横着切了一半，露出横切面的二层房间。
当然，机关什么也没有少。
但少年却根本没在怕的。
不就是不能走地面么。
他看着前面又是尖刺又是喷火的地面，再看向上方整齐的一竖排——就好像在大声招呼人来用它的杆子，冷笑一声。
这么明显的陷阱，他要是察觉不到，那才是真傻了。
生怕别人看不到似的显眼，没问题才怪了。
“不会真有人看不出这有问题吧！”
不会吧不会吧，真的有人会去傻乎乎的抓这些杆子过去么？
少年手一抖，就抖出一条锁链来。
接着他把手里剑栓在了锁链的一投，对着房顶一个投掷，手里剑就牢牢的没入了天花板中。
少年拽了一下锁链，确认结实之后，就如同猿猴一般向前荡去。
荡一次的距离当然不够，所以他掏出苦无再次钉进天花板中，并且在锁链荡到最高处的时
候一跃抓去。
增加一个受力点，他就可以跳到对岸了！
然而这次，少年再次失败了。
他伸出去的手，没有抓到天花板上的苦无的把手。
因为苦无被天花板缓缓吞了进去。
不仅如此，他身后的锁链也被吞没了。
少年向下坠落的时候，就只看到那一排整齐的杆子，仿佛在嘲笑自己的自作聪明一般闪闪发亮。
站在熟悉的入口。
看着牌子上的‘失败五次’，少年的心态，终于崩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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