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满级omega11
虞鹤的心突然停了半拍。
那天他把司遥送到医院抢救,陪着司遥的父母在抢救室等了一下午,司遥脱离危险后,他默默下楼,坐在医院花坛上抽了几个小时的烟。
直到他的手下来找他,说查出了一些这次暴乱的幕后人线索,他才离开。
一晃六天,他来了十几次,却也不上去,只是悄悄地向护士了解司遥的情况。他有意瞒着,楚加丞和温鲤都不知道他来了那么多次。
这还是他这么多天以来,第一次看见睁着眼睛的司遥,他的心里仿佛一下子卸下来千斤重担,变得轻快起来。
司遥见他不说话,又问了一句:“什么啊?”
司遥问得太认真,虞鹤突然就想逗逗他,他笑着说:“你落下的东西,我给你送过来了。”
司遥迷惑:“什么东西?我在里面没看见。”
虞鹤笑意加深,走到司遥面前,声音很轻地报了几个名字:“《站在河边的女孩》、heris绝版金丝雀钻袖扣、……、‘深海之月’,已经送到你家了。”
司遥:“……”
这些、貌似、是他之前使坏让虞鹤拍下的拍卖品……?
虞鹤说完,认真观察眼前人的表情。
司遥先是愣了一下,反应过来后脸木了,深吸一口气,然后凑近仰头用黑亮黑亮的眼睛盯着他,冷静而小声地问:“虞鹤,你是不是有病?”
可能是怕被家长揍,司遥问完还特地看了看他身后的楚父楚母,确定他们都没听见后才重新眼带凶光地瞪向他。
虞鹤眼里带笑,用气音问:“这会儿怎么不四殿下了?”
司遥:“……”
沉默了一会儿,他用跟刚才一模一样的语气肯定道:“你真的是有病,虞鹤。”
“叮,虞鹤好感度加5,当前好感度50。”
-
休息了几天后,司遥回到银河军校。
实践任务没有具体的评级标准,所以按照最后的结果将每个小组的表现笼统划为S、A、B、C、D、F六个等级,S最佳,F为不及格。
结果已经公布在学校的告示屏上了。
S级只有一队,是一个叫程释的alpha带的队。
顺着028的指引,司遥往对面看去,见到了一个红头发的少年,五官帅气得近乎嚣张,耳朵上别着一枚黑色的耳钉。
程释看见他,眉毛一挑,转头跟身侧的朋友说了什么,然后就径直朝他走了过来。
“楚遥。”程释勾起嘴角笑得有点痞,眼睛很亮,“我这次赢你了哦!”
“恭喜你程释,你很厉害。”司遥点点头,认真地看着他,毫不犹豫地说出自己的祝福。
程释“啧”了一声,嘀咕:“就知道你是这个反应。”
司遥疑惑地望向他。
程释看司遥这副不明所以的表情,颇有些哭笑不得。
他妈打他小就爱拿司遥跟他比,动不动就是“你看人家楚遥”、“你怎么不跟楚遥学学”。
在很长一段时间里,“楚遥”这个名字都是他的心理阴影,听到他能直接反胃。
直到那次。
他当时还在上初中,在学校惹了一个有权有势且巨浑的官二代,被那鳖孙喊人堵了巷子。
因为还没到分化的年纪,又发育得晚,他瘦瘦矮矮的,差点被那群鳖孙打残,幸好被路过的楚遥救了。
楚遥初中就有一米七多了,看着瘦,平时安安静静地也不爱说话,没想到巨能打,一个人干趴了五个,拉着他就跑。
也是从那以后,楚遥在他心里从一个假想敌变成了指引方向的灯塔一样的存在,当他妈跟他提起楚遥的时候,他心里的不再是单纯的烦躁。
他想要和司遥一样、甚至比司遥更强!
程释从回忆中抽神,摆摆手:“没什么,你们组也很厉害,一共只有三个A呢。”
没错,司遥他们组就是三A之一。
因为某些政治原因,司遥他们的任务结果没能全部作为评分参考,但光看“金粉”的调查结果,他们也能拿个A了。
司遥平静道:“谢谢。”
程释轻咳一声,注视着司遥的眼睛,认真道:“但我还是觉得你更适合S这个字符,在任何方面。”
司遥:“……”
他眼睛微微睁大,抿了抿唇,不知道怎么回,于是又说了一句:“谢谢。”
当然,这是他作为“楚遥”的反应,他本人在心里跟028怀念:“这语气,让我想起了我哥,他也会用这种认真肯定的语气鼓励我。”
028有点疑惑,在他查到的宿主信息里,司遥哥哥跟司遥的关系其实很一般,原来也会鼓励司遥吗?
程释抓了抓头发,被司遥这三棒子打不出一个长句子的人整的没辙,说了声再见就走了。
司遥似乎沉浸在某个回忆里,没在意程释的离去,说:“也没有那么像。”
“哪里不像?”028好奇。
“嗯……我哥的话,完全不会在意我是不是真的配得上这种肯定,就算我烂成一团泥,他也会觉得我是一团与众不同的香泥,特傻。”司遥用了个比喻。
028看着司遥说话时不自觉勾起的嘴角,和眼底某种堪称温情的东西,恍然大悟:“我懂了宿主!这就是情人眼里出西施,对吧?”
司遥:“……”
028看宿主陷入了沉默,有点心虚——它是不是又说错话了?
不过司遥似乎是原谅了这个人工智障乱用成语的行为,并没有开口否定和斥责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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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年总结大会九点开始,司遥提前到了大会堂,并且在洗手间门口碰到了闻颂。
闻颂见他来了,难掩欣喜地迎了上来。
“阿遥,你好些了吗?”他一开口就是关心司遥的身体,顿了顿,语气又有些微妙,“我听说你受了伤,去你家看你,但被管家拦住了,我这几天着急死了。”
他说的不假,司遥被温鲤强行按在家里休息的那几天,陈管家确实告诉司遥有一位姓闻的同学来家里探望他。
司遥听了只思考了一秒,就说:“陈叔,我刚醒,没办法招待朋友,你替我谢谢他的好意。”
陈管家是个人精,又在楚家做了几十年的事,一点就透,找了个理由说了几句客套话婉拒了闻颂,还周到地安排人把闻颂送回家,弄得闻颂不高兴也只能憋心里。
“你来过了?”此时闻颂提起,司遥仿佛才知道这件事,惊讶地看着闻颂,饱含歉意的语气里又带着几分恰到好处的低落,“我不知道,我在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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