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8章 龙与鲸，战凤凰！（第2更！求订阅求
第268章 龙与鲸，战凤凰！（第2更！求订阅求双倍月票）
雪王城。
入目所见，满目疮痍。
街道上，一道深深的沟壑纵贯。沟壑中，一片焦黑，散发着灼热高温。
高天上。
李维手握赤龙斩铁，披风随风鼓荡，他的普通法袍，早已经在战斗中撕裂，露出下方由金巫毒体幻化的铠甲用来保护隐私。
李维望着前方那位五环巫师，已经随时做好了动用猩红之遁带着穆帝和艾莎跑路的打算。
毒火尸妖站在李维身后，默默守卫，手中还拿着那个四环巫师的战利品，以及一个水晶酒杯，这个酒杯没办法放入储物空间，十分神奇。
另一边，已经化身蓝鳞巨人的白袍老者，也没有了刚才的轻松。
他面色凝重的望着那位五环巫师，在他手里面，则是另一个巫师的储物袋。
两个人十分默契，一人一个储物袋。
在寒潭地下的时候，李维也见识到了这位邻居强大的实力。
同样是炼体巫师，巴尔赞在他面前，不值一提。
从其散发的精神力波动来看，他应该已经趋于四环圆满了，除了炼体外，他也掌握了不少强大的法术。
而且，李维从未见过对方，却总是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当然，更震惊的是这位白袍老者。
“现在的年轻人，这么生猛吗？”
从李维的精神力波动来看，他应该是刚刚四环没多久，精神力还不稳定，大概率还没有完全渡过【过渡期】。
可是从李维表现的实力来看，着实有些夸张，就连白袍老者这种资深老牌四环，都感受到了压迫感。
仔细看去，李维身上那些鳞片，和自己的还不一样，自己是炼体的法术符文幻化的，是需要术力和精神力来催动的。
而他，好像是真的，不仅如此，还散发着龙族的气息！
走南闯北，见多识广的他知道，这是龙裔。
但是，和普通龙裔却有些不太一样，肯定还兼修了某种强大的炼体法术，单纯龙裔，很难达到这种程度。
除此之外，对方和自己一样，也兼修了法术之道！
“比起龙裔炼体巫师，我这种海族混血炼体巫师，总归是有所不如啊……”他内心感慨。
他来自无尽海的海渊联盟，因为在群星之塔任职，所以在支援寒冰之境的时候，便一起过来了。
在这里，他的精神力修行趋于圆满，为了淬炼自己的体魄，他便一路来到了这雪王城。
打算利用冰皇之眼的超低温环境来修行。
他一口气租了十年。
谁能想到，才刚刚用了一年的，就出事了。
被迫出关后。
他和邻居李维一拍即合，直接从地下打了出来，一老一少，配合默契。
如今，城外早已经是一片混乱，还有一位五环巫师在虎视眈眈。
而在另一边，穆帝和艾莎已经躲到了城外，他们望着高天之上的那道赤色身影。
“这是团长吗？”艾莎问道，有些不敢相信。
“是的。”
“他……他这是什么呼吸法？”
“我也不知道，以他的境界，所修行的呼吸法，早已经不是我们可以想象的了。
团长曾经向我们这些团员借阅过呼吸法。我怀疑，他已经不再局限于血脉，早将所有呼吸法融会贯通，超脱于寻常骑士之上。”穆帝说道。
“什么？这怎么可能？”艾莎震惊。
“没有什么不可能？除了团长，你见过哪位骑士可以一剑撕裂城池的吗？”穆帝苦笑。
“这或许是团长的巫师本领吧……”艾莎实在无法想象，骑士可以做到团长这样。
他们亲眼所见，那位四环巫师被团长追杀，更是被其强大的一剑所湮灭。
这哪里是剑技，这分明是法术！
要知道，穆帝虽然打破了传奇桎梏，进入血渴境界，可是也就欺负一下普通的二环巫师，对付个冰山巨猿都费劲。
这其中差距，可想而知。
雪王城中的巫师，都疯狂的朝着城外涌去。
神仙打架，凡人遭殃。
四环和五环强者虽然不是神仙，可是对于大多数低阶巫师来说，被他们的战斗余波给波及到，轻则受伤，重则丧命。
如今，四环法阵已经彻底被冰凤凰给撕碎。
冥狱三头犬已经被其踩在脚下，更是表达了臣服。
这也是为何冰凤凰要留他们一命的缘故。
她也需要四环巫师来扩充自己的势力。
尤其是刚刚才死了两位四环巫师。
想到这里，她面色阴冷。
“你们是冰皇之眼里面修行的巫师吧……你们千不该万不该杀死我的人的，都知道，我冰凤凰菲琳最为护短！”
冰凤凰五环的气势爆发开来。
看其样子，是绝对不会让李维他们离开了。
李维感受到冰凤凰的精神力，心中微动。
“这冰凤凰，貌似是初入五环，比起蓝龙女士或者索雷特，差了很多，就连那海蛇大公，从精神力这一块，也胜于她。
不过就算是初入，她的精神力，应该也在五六百点了。我才两百多点，这其中差距，过于巨大，况且我的【过渡期】还没有结束，巫师手段动用起来，有所顾忌。
单单依靠骑士手段和毒火尸妖，想要和五环巫师一战，过于艰难，我刚刚那一剑，足以击杀四环巫师，却没有击碎对方的防御。”
五环巫师很强，李维倒也没有太慌张。
毕竟他现在拥有猩红之影，并且在这三年闭关期间。猩红之影已经自动被温养到了二级，速度比起一级又快了一些。
加上猩红之遁，逃命应该是没问题的。
只不过如今这种情况，直接跑，反而可能被五环巫师找到破绽，从而被击败。
一念及此，他向那白袍老者传音道：“阁下，我们两个联手，从五环巫师手下逃脱，问题不大。”
“正有此意。”白袍老者道。
冰凤凰手一挥，伴随着凤凰的鸣叫，一条寒焰组成的长河涤荡天空。
通灵学派的五环巫师，已经可以和通灵兽合体，逐步将通灵兽的天赋能力，作为自己的天赋法术。
这寒焰，正是那通灵兽最根本的能力，它一身本领，都依赖此寒焰。
冰凤凰率先朝着李维杀去。
因为李维，正拿着她此行最为在意之物。
那个装满了寒潭泉水的水晶酒杯！
“酒杯拿来！”
寒焰长河轰然而至！
下一刻。
白袍老者手中那根法杖，则是朝着前方挥去。
这法杖，既可以用来当近战武器，也可以用来施法，施展远程法术！
刚刚那个逃跑的四环巫师，就是被法杖给砸死的。
一道海蓝色的城墙出现在天地间。
四环法术·海天之幕！
寒焰席卷，将海天之幕冻结，大幕开始逐渐崩溃。
“多谢阁下！”
李维传音道。
他已经依靠猩红披风，迅速来到了穆帝和艾莎身边。
“伱们不要反抗，我拉你们进入超凡生物空间，准备撤离！”
下一刻，穆帝和艾莎消失在这里。
望着冰凤凰，李维体内的战意燃烧，趁着那位白袍老者正面牵制敌人，他在猩红之影的加持下，化作红色光芒！
“破灭！”
李维的剑气朝着冰凤凰斩去！
一直以来势如破竹的剑气，却在冰凤凰周身寒焰组成的力场面前，陷入凝滞，最终消散。
冰凤凰冷笑，随手一道寒焰朝着李维轰去。
李维赤帝龙之焰汇聚在口中，骤然喷出。
赤红烈焰和冰蓝寒焰碰撞，将天空染成两种颜色，紧接着，赤红烈焰节节败退，被蓝焰吞没！
李维借机躲开寒焰，面色凝重。
“五环防护力场……我常态化的剑气，根本不可能破掉，果然啊，实力差距太大了。”
李维心中分析时，白袍老者的声音传入脑海。
“阁下，你只需要牵制那女人一段时间，我会以我的最强手段，困住那女人一会儿，然后我们各凭本事逃命！日后若是有机会，可以去海渊联盟找萨尔曼交流炼体心得！”
“是萨尔曼·阿切尔吗？”
“是的，你怎么知道？”
“以后详谈！”
李维猩红之影陡然加速，在白袍老者的法术掩护下，朝着冰凤凰冲去。
飞行中，他的额头，龙角开始浮现，怒火几乎化作实质，直冲云霄。
现在的李维，已经可以自如的进入【怒龙尊者】形态！
他手臂上，力量符文如星辰一样闪耀！披风上，战车符文爆发加速！
梦魇龙之力涌动，一瞬间，以他为中心，几乎整座雪王城，陷入深沉暗夜！
天黑了！
所有人惊骇，一念天黑，这是什么可怕的法术？
天时地利人和，万事俱备！
李维所有的呼吸法，都开始疯狂运转。
在背后凝聚了出一尊高达十丈，三头六臂的血脉法身！
阿修罗法身面目狰狞，六臂同时握着赤龙斩铁，身后猩红披风横空百丈之远！
萨尔曼知道李维要动用真正的大杀招，他手握法杖，光芒大震，口中念念有词。
五环法术·鲸游长天！
一只长约数百米的虚幻海蓝色巨鲸，骤然浮现！
巨鲸冲破寒焰长河，逆流而上，将寒焰分开。
轰！
巨鲸撞在冰凤凰的防护力场上，寒焰护盾破碎。
冰凤凰面色微变，周身冰晶羽毛浮现，汇聚在身前。
她整个人被震飞，口吐鲜血，脸色苍白，有些难以置信。
“五环巫器？你是哪个势力的？”
这白袍老者，很明显是海洋派系的。
寒冰之境的势力中，海洋派系屈指可数，更别说拥有五环巫器的了。
要知道，就连她，都没有五环巫器，极冰那老头子，也都没有！
萨尔曼面色苍白，额头渗出汗珠，很显然，动用五环巫器，消耗不小。
不过他比黑眼乌鸦强出很多，不至于被一下子榨干。
他这五环巫器叫做：
怒鲸法杖！
因为他主修炼体巫师，所以大多数时候，怒鲸法杖都是被他当做存粹的近战巫器使用。
这法杖乃是由五级水元素金属【深海蓝铁】打造，本身坚实无比，除非遇到元魂巫器，基本上坏不了。
拿来抡人砸人最合适不过了。
但是，这不代表他不会使用其中的法术。
法杖中固化有好几个五环法术，五环以下的，更是一堆。
在五环巫器中，也足以称之为极品。
李维看到这一幕也是内心震惊。
“这萨尔曼居然这么强，早知道塔主的靠山这么强劲，还怕什么鲸歌孤岛？”
这个萨尔曼，就是塔主赫尔曼的老师！
那个很早就离开外环海域，前往群星之塔任职的初代白袍巫师！
冰凤凰面色凝重。
本以为都是一群乌合之众，谁能想到，小小的冰皇之眼中，居然有李维和萨尔曼这两个卧龙凤雏。
她都怀疑这是不是极冰巫师设下的陷阱。
不过到现在，极冰巫师都没有来，这让她坚定了拿下那两人的想法。
“虽然我是寒霜元素的，但也能勉强驱使水元素巫器，毕竟寒霜乃是水风变异而来的！此巫器归我了！”她心中窃喜。
有了这五环巫器，对付极冰那老东西，更加万无一失！
冰焰长枪挥舞，化作漫天的寒焰之箭，刷刷刷齐射！
在另一边，萨尔曼很显然在利用法杖施展更加强大的法术，冰凤凰必须打断他。
然而，一道血色身影在寒焰间穿梭，赤焰长剑挥舞，将这些攻击悉数拦下。
不仅如此，李维爆射到冰凤凰面前，全状态下的破灭剑气斩出！
轰！
这一剑，比起刚刚斩杀四环巫师的威力又增加了许多倍！
冰凤凰都面色微变，她一挥手，寒焰组成一只蓝色巨鸟，将其护在其中！
下一刻，剑气居然撕裂巨鸟，不过冰凤凰身上又是光芒亮起，很显然防护不止一层。
“有意思，区区两位四环，加起来，比冥狱三兄弟都要强出不少。”
冰凤凰冷笑，还是挡下了李维不可一世的剑气。
“就让你们知晓，五环和四环之间的差距有多大！”
她双手覆盖寒冰羽毛，仿佛化作了人形的寒焰冰鸟，徒手撕裂李维的剑气长河！
冰凤凰在剑气中逆流而上，寒焰组成滔天大掌，朝着李维抓去。
李维危险感知狂闪，全力催动猩红之影躲避。
“等这次脱身之后，必须找个人把那五环巫器给鉴定了……不然对付五环巫师，几乎没有反抗之力！”
目前为止，李维和萨尔曼两人的攻击中，只有萨尔曼法杖自带的五环法术对这女人造成了伤害。
其他的攻击，都仿佛挠痒痒一样。
堪堪躲开寒焰大掌，李维的面前，已经浮现冰凤凰那得意的脸色。
“冰神刺！”
她绣口一吐。
一道蓝色光芒，脱口而出。
说时迟那时快，尸妖挡在李维面前，体内积蓄的所有黑色毒火喷吐而出，不留余力！
那冰神刺所过之处，黑色毒火凋零，纷纷退散。
曾经无往而不利的毒火，此刻却如此不堪一击！
噗呲。
尸妖的身躯被洞穿，一个大洞浮现。
紧接着，冰神刺洞穿李维的金巫毒体和金鳞防御。
砰。
李维炸为漫天血雾。
迅速的遁走在远方凝聚。
他面色凝重，收起尸妖。
冰凤凰见李维用如此诡异的方式接下了自己夺命一击，也是面色惊讶，眼神微动。
下一刻，她面色一变，危机感袭来。
她在和李维战斗之时，一张深渊大口自下而上跃出，爆发出就连她都难以抵抗的巨力，将其吞入腹中。
那是一头体型硕大的苍蓝巨兽，如鲸如龙，飘荡着龙须，身躯虚幻。
五环法术·鲸落归墟！
这是怒鲸法杖里面最强大的五环法术之一。
这怒鲸法杖在制作时，封印了一道五环超凡生物·古龙王鲸的器灵。
由器灵施展这鲸落归墟之法，威力完全不输于五环巫师施展。
只不过每次施展之后，都需要消耗器灵积蓄已久的力量，不能频繁使用。
“阁下，撤吧，这法术只能困住她片刻，希望你成功逃脱，日后再见！”萨尔曼的声音传来。
“一路顺风！改日定去拜会阁下！”李维见状，当即燃烧猩红龙之种，猩红披风飘舞！
刹那间，一道血红色龙卷风遁入高空，转瞬即逝。
“好手段。”萨尔曼见状赞叹一声，自己则是骑在法杖上。
他一拍法杖，法杖幻化为一只修长的剑鱼，流线型的身躯一看就擅长逃遁。
嗖！
剑鱼的鱼嘴撕开一道裂缝，遁入虚空，消失不见。
五环法术·剑鱼游虚！
眨眼间。
这两位四环巫师都各显神通，离开此地。
龙须巨鲸的腹中，寒焰长枪捅穿，蓝色光芒大作。
轰的一声，巨鲸炸开，散为漫天水元素光点，
里面出来一个踉跄的身影，正是冰凤凰。
“该死！”
冰凤凰气的在虚空直跺小脚，胸前起伏颤抖，脸色难看。
她堂堂五环通灵巫师，居然被两个四环给戏耍了。
没有五环巫器，斗法太吃亏了。
而且那位白袍老者，看样子已经是四环炼体巅峰，在五环之下，属于一流强者了。
另一位炼体巫师，本身也是龙裔巫师，铁定还是纯血龙族的血脉，实力也非寻常四环可以比拟。
这样一想，冰凤凰好受了一些。
一定不是我身为五环巫师弱，是因为那一老一少太强了！
“不过那酒杯，居然被抢走了！我好不容易才找到的收纳冰皇之眼的器物！”
冰凤凰有些想骂娘。
这一次行动本以为稳了，极冰巫师到现在也没有赶来，没想到横生变故。
“寒冰之境就这么大，我迟早会抓到你们的！”
冰凤凰平复心情，带起残兵败将和奄奄一息的冥狱三兄弟，迅速离开。
凋零山谷。
极冰巫师开始回家，脸色难看。
此行争夺钥匙，他本已经抢到手，却不料横生变故，突然有元魂巫师出现，直接索走了他的钥匙，他屈辱的交出去，保全性命，黯然归家。
数日后。
“冰凤凰，毁我城池！”
雪王城上空，传来极冰巫师的怒吼。
紧接着，他精神力横扫城池，发现地下的冰皇之眼，只剩下一小半了，那么大一片泉水，不知所踪！本来泉眼就快要枯竭了，如今还被人取走大半，简直是雪上加霜！
“不仅毁我城池……还抢了我的泉水，欺人太甚啊！”
其实极冰巫师已经做好了被偷家的打算，反正拿到黑暗古塔钥匙的话，放弃这里也没什么。
问题是他钥匙没有拿到，现在家也没了……
他和冰凤凰老对头了，所以一眼就能看出来，这些坏事，基本上都是冰凤凰做的。
虽然也有其他巫师的战斗痕迹，但是想必也是隐修于此的巫师为了活命，和冰凤凰斗法导致。
总之，都怪冰凤凰！
“忍无可忍，无需再忍！”
极冰巫师迅速朝着白冰林而去。
几天后，五环巫师的战争在这片地区上演，打的是天昏地暗，日月无光。
有传言说，冰凤凰不敌极冰巫师，以本命通灵兽寒焰冰鸟的不死本领，逃出生天，之后击杀传送门的白巫师，跑到了隔壁的广袤无际的无尽海，不知所踪！
……
无尽海。
冥王城。
阔别数年。
李维再度回到了自己在这里的府邸。
他当即开启法阵，开始闭关。
如此一来，便是一个月的时间。
直到使用猩红之遁的副作用全部消散之后，李维才从闭关之地走出。
一个月前，在离开雪王城后，担心被五环巫师报复的李维，马不停蹄的通过传送门，回到了无尽海，又来到冥王城，这里可以随时回到魔女之家。
那五环巫师就算是追来，他也不怕。
他站在巫师塔窗口，望向外面海阔天空，白云悠悠，感觉神清气爽。
在闭关修养这一个月的时间里面，他已经彻底渡过了【过渡期】。
如今，在李维的脑海。
有一座白色的法环圣塔。
在他三环巫师时期，法环圣塔只有三层。
如今，精神力彻底液化之后，他的法环圣塔，赫然变成了四层！
不仅如此，法环圣塔比起三环之前，凝实了许多。
而在法环圣塔内，足足有二百一十滴的精神力星辰，散发着熠熠光辉。
这些精神力星辰，每一滴，都代表了一个四环单位的精神力，也代表了足足50点术力。
也就是说，李维如今的术力，足足有10500点！
他感受着脑海里充沛的精神力和术力，心情不激动是假的。
对于巫师而言，晋升永远是头等大事。
四环以后，精神力的质量，比起以前提升许多。
同样是1点单位，背后的含义和所能发挥出来的威力，是与三环时期截然不同的。
“圣辉历1013年从图坦那边得到《深海冥想法》，踏上巫师之路，如此时过境迁，已经是1133年，从巫师学徒到四环巫师，总共历时120年，四环巫师，寿元700岁左右，而我才143岁，李维，你未来可期啊……”
这一刻，李维越发认识到，拥有熟练度面板的自己，和寻常巫师的不一样了。
他虽然起步晚，可是依靠面板不断的滚雪球，后面一次次奋起直追，弯道超车。
就算是那些大势力的元素之子，从小就开始修行，最好的资源供养，能够在一百五十岁之前踏入四环的，也寥寥无几！
这就是面板，永远的神！
什么元素之子，特殊天赋，气运之子，在面板之前，都是浮云！
“接下来定个小目标，两百年内，踏入元魂之境！”
意气风发的李维离开冥王城，随便找了个方向，来到无人海域。
“火龙劫！”
他一指点出。
一条赤色神龙呼啸而出，在遥远处没入大海，轰的一声，火光冲天，海水蒸发，白烟升腾，不知道多少游鱼和海兽魂飞魄散。
【101卡】。
“同样是三环天赋法术，在三环的时候，只有四十卡，在四环之后，威力直接暴涨，来到一百卡，堪比我变身后的破灭剑气，但是攻击距离远胜于剑气……这就是四环！
当然，若是寻常的三环天赋法术，就算是四环，可能也就四五十，五六十卡的威力。
但是我的天赋，都是最顶级的三环天赋，和那些普通货色不一样！”
李维又试了试水龙吟，地龙障，威力都有了质变。
尤其是地龙障，其防御力，比李维的金蛇之鳞，还要强出一线。
这是李维的法术防御第一次超过自己的骑士防御！
修行这么久，巫师之道，总算是支棱起来了！
而后，李维又试了试自己晋升四环时所学的唯一的四环法术。
雷之残影！
伴随着术力汇入法术模型。
李维周身，忽然有蓝色的电弧跳动，噼里啪啦声大作。
他念诵咒语。
嗖的一声，整个人一路火花带闪电，和窜天猴一样窜了出去！
没过多久，再出现的时候，已经是在百里之外。
“很不错，但是速度，还是不如我的猩红之影……这只是最普通的法术，接下来就以这个法术为基础，搭建我第一个四环天赋法术，用于保命！
不过四环之后，可不光是这些法术的变化。
我的金巫毒体，也已经打破极限，进入八阶，踏入四环境界。”
李维虚空踏足大海，然后手掌轻轻按在海面。
金色的液体从指尖汇入大海，宛如金色墨水在大海内渲染开来，不断蔓延。
最终，方圆五里范围内的海面，全部被染成了金色。
金色的浪花翻滚，在阳光下如梦如幻。
若是以精神力仔细感知，就会发现，这些金色浪花，是由无数密密麻麻的细小微生物组成的。
正是金色传说版本的剧毒之群！
“合！”
李维大喝一声。
所有金色液体汇聚起来，连同海水，形成了一尊高达二十丈的金色巨人！
正是李维的金巫毒体。
“四环以后，金巫毒体，已经可以改变周围的环境了，充分利用地利优势强化自己进行战斗，光是这初入四环的炼体分身，也足以吊打弄焰大师这样的水货四环了。”
现如今，李维相当于四环炼体和法术修行兼备。
即便不考虑骑士之道，他的实力，依旧不是普通四环巫师可以媲美的。
他回到巫师塔，在桌子上，摆放着一个小巧的水晶酒杯，散发着森然寒气。
这巫器没办法收入储物袋，里面装的，正是冰皇之眼的潭水，蕴含浓郁的寒霜元素之力。
这也是李维此番寒冰境之行，最重要的战利品，另一个四环巫师的储物袋，里面倒没有什么特殊东西，就是一些太石，一件三环巫器，除此之外，都是垃圾。
李维在想，如何才能把这潭水给利用起来。
“等回到古圣位面，看看能不能找个地方，通过法阵的形式，将这些浓郁的元素之力保留起来，建一口寒潭，这样我也可以在其中继续液化精神力，不至于浪费了这宝贝。”
……
翌日。
李维来到了星火巫师学院。
纽特巫师正在教室里面上课，他耐心的等待着。
课后。
纽特办公室。
“李维，好久不见，听蔷薇说你去远行了，这是回来了吗？”他问道。
“没错，纽特，你可以鉴定五环巫器吗？我有个朋友想要鉴定巫器，托我问一下你。”李维问道。
“五环？”纽特心中一惊。
心想他这个朋友，大概率是李维自己……
而后他摇摇头，无奈说道：“我现在最多也只能鉴定四环巫器，五环巫器涉及到的鉴定知识过于复杂，我只有成为四环巫师，才有可能掌握。”
“好吧，那我不打扰了。”李维面色如常，内心有些失望。“那你认识什么靠谱的可以鉴定五环巫器的大师吗？”他问道。
五环巫器，关系重大，李维可不敢随便找个鉴定师去鉴定，免得被人惦记，杀人夺宝。
“我听说你和特莉丝女士关系不错。”纽特问道。
“是的。”
“那你直接找她最为合适，对于元魂巫师来说，元魂以下的巫器，都可以鉴定，所以鉴定师最高也就到五环，因为元魂以后，每一位巫师，都是鉴定大师，甚至就算是别人的魂器，元魂巫师也能鉴定，只不过需要花费很长时间罢了。”纽特说道。
“明白了。”李维感谢道。
特莉丝女士的人品，他还是信任的，而且以她的实力，肯定也看不上五环巫器，应该不至于杀人夺宝。
总之，黑眼乌鸦那边得到的五环巫器，李维必须鉴定出来，要不然再强的巫器也是废铁！
在见识过萨尔曼利用巫器大显神威之后，李维也开始注重巫器对于战力的作用了。
告别纽特，李维望着发展越来越好的星火巫师学院。
不知道为何，他对于这个新兴的组织，颇为看好。
“李维？”
就在李维准备离开星火巫师学院的时候，一个声音叫住了他。
那是一个面容陌生的矮小巫师。
下一刻，他的面容变化，变成了李维记忆中的模样。
“哈夫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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