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江州上任,船夫吓破胆
殷开山亲自备好马车,还带有一队人同行。
路途中,殷开山抓住叶辰的手,老泪纵横。
“我的好女婿,此次江州上任后,立刻来信报平安。”
一旁的殷温娇实在看不下去。
“父亲,我们只是去江州上任,不是去上阵杀敌。”
“再说,我才是你亲生女儿,你抓住我夫君的手做甚?”
殷温娇白净的小脸略带一丝醋意。
她自小被父亲捧在手心。
眼下着实因为叶辰的关系被冷落许久。
好在,叶辰待她是宠爱备至。
可见老父亲如此失态,还是不免有些意见。
殷开山这才尴尬的抹了一把眼泪,松开叶辰的手,拍了拍他的肩膀。
“也是,也是。”
“叶辰,你若是想家了,就回宰相府来多看看。”
殷温娇:……
殷温娇抿了抿红唇,实在是哭笑不得。
“父亲,你放心,我会带着叶辰常回来的。”
殷开山这才情绪稍有缓解。
很快,一队人马就来到江边。
叶辰望着眼前碧波一片,水面平静。
偶有波澜吹拂涟漪。
金光冽冽,映照在水面之上,大有春好之意。
几排杨柳站立在水岸边,柳枝随风摆动,纤细柔软。
偶有行人不断望向叶辰与殷温娇的方向,一眼便认出他们,忍不住发出惊叹。
殷开山一副依依不舍,便宜岳父的样,千叮咛万嘱咐。
待到殷开山先行离去了,叶辰才带着殷温娇走向泊口。
此处已停了好几辆船只,送往他们前去江州的船早已备好。
这西游的第二难,也便开始了。
叶辰站在船尾处,望着碧波荡漾,金光泛泛。
清风拂面,心情愉悦。
此次江州上任的水路,便是靠长安与江淮之间的联系。
走的便是通济渠,淮河一线。
等抵达洪江渡口时,船夫便会加害。
不过,叶辰根本不在意,反而是哼起小调,心情大好。
“夫君,船外风凉,湿气重,快回来吧。”
殷温娇将船内空间收拾好,布置的温如帐暖。
连续几日,他们停靠了许多地方。
叶辰便当作边游玩边上任。
每每停靠一处,都要吃喝连住几日,才肯继续上船。
因此,这路上也就不那么无聊,反而是处处新奇。
彼时的路段已到万花店。
距离洪江渡口也就只剩下15里。
船只一路平稳而行。
船夫刘洪也早在这段路途中生出歹心。
他摇船的速度明显变慢,更时不时与叶辰带来的书童闲聊,套套近乎。
“叶公子果然是年轻有为啊。”
“生的这样一副令人羡慕的容貌,气宇不凡。”
“更有宰相千金陪同,让人好不羡慕。”
刘洪大肆夸赞。
眼中的贪婪与狠戾隐藏在深夜中,散发丝丝精锐光芒。
书童被打开了话匣子,言语中尽是骄傲。
“那是自然,我家小姐与公子乃是因缘结识,我家老爷更是对叶公子疼爱有加。”
“如此一对璧人,我们长安城内的几乎所有百姓都早有耳闻。”
刘洪跟着赔笑。
他抬头望去,乌云遮蔽月光。
水中心早已是一片漆黑,夜风甚凉。
直到第二日天明,他们总算抵达洪江渡口。
刘洪弯腰行礼,脸上褶皱堆积,叠满笑意。
“小姐,公子,我就在这等你们。”
“嗯。”
叶辰一双清澈通明,却又幽暗深邃的眼轻轻扫了刘洪一眼。
说罢,叶辰带着殷温娇又在附近整顿休息了几日。
等他们再上船时,气氛明显有些不对。
当然,这一点只有叶辰敏锐有感。
船只横渡长江,就要抵达江州。
长江如金鳞巨蟒,翻滚,呼啸,朵朵浪花奔腾。
滔滔江水,由西向东,势力不可阻挡。
叶辰望着这条碧绿丝带,心中有感而发。
“长江一帆远,落日五湖春。”
“江流天地外,山色有无中。”
彼时,殷温娇在船舱内休息,船外只有叶辰与书童,再者便是船夫刘洪。
刘洪摇着船桨,探头望向叶辰这边,低沉而又激动的赔着笑脸:“好诗,好诗啊!”
“大人长途跋涉,还能有如此情怀,令人倾佩。”
叶辰默不作声,只是嘴角微微扯出一个笑脸。
于此同时的灵山。
大雷音寺,依旧宝光阵阵,梵音了了。
观音大士双手合十,手持佛号:“我佛慈悲。”
“他们已抵达洪江渡口,正横跨长江前往江州。”
“一切都在照常进行,第二难不会再有任何差错。”
经过上次的生变后,第二难,观音大士时刻计算着,唯恐出错。
如来百丈身形隐于密密麻麻梵文之中,毫光阵阵。
半阖的眼眸透着淡漠与威严。
“如此甚好。”
“西游开启,我佛法将普遍人族大地。”
“佛法无量。”
万千沙弥,佛陀,罗汉,菩萨皆跟随念起。
“佛法无量!”
“佛法无量!”
“……”
这边,刘洪已然准备出手了。
这一路上,经过与书童套近乎,他已然得知了叶辰与殷温娇的情况。
他当即心生歹意,决定动手。
只等天色昏暗,夜幕降临之时。
长江江水浩荡,浪花翻滚,夜色静谧。
除了水流声,他们再听不到任何声音。
快要天明时,叶辰率先从船内出来透透气。
连续数月乘船,的确是有些头重脚轻,脑袋昏沉。
也就是这个时候,刘洪放下船桨,从船头来到船尾。
他悄然走到叶辰身后,从怀中掏出一把匕首。
匕首银光阵阵,透着寒意。
刘洪眼中飞速闪过一抹凶狠之意,龇牙咧嘴,卯足了劲准备刺向叶辰。
也就是这个时候,天色陡变。
乌云以迅猛之势迅速凝聚,紫电密布,雷霆万钧。
“轰隆隆!”
“轰隆隆!”
几道雷霆犹如巨蟒缠绕,密布成蜘蛛网自乌云中隐现。
天空顿时亮如白昼,一闪而过。
刘洪手中匕首更是在这一刻绽放出更冷萃的白光。
他心中一惊,心脏仿若漏掉几拍,大惊失色的望着突然变化的天色。
怪哉!
今日明明是晴空万里,怎会突然打雷?
刘洪是船夫,对天气的掌握自然无比精准。
突发的异象,让他心中犯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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