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无情的风雨有情的人
【2008年9月6日】
2008年9月6日这一天每个人都记得，这一天对每个人来说都是意义深刻。
出了“关帝庙”，兄妹八人一起买了一个吉祥福。那张吉祥福一共分为九张，他们在第一张上面都写上了八个人的名字，然后按照年龄的顺序依次在上面写上每个人各自的愿望，谁都不许偷看，彼此都不知道每个人写了什么。
东方叶萧在上面写的是：愿我奶奶长命百岁，愿我爸爸妈妈身体健康，愿我自己心想事成。最后在空余的地方画了两个心的形状，在上面写上了“东方叶萧、慕容蓝落”，用一支箭把两颗心穿过。（这是东方叶萧关于写作最没有文采的一次，不过这些心愿远比那些华丽的辞藻更有力量，体现的只是浓浓的亲情东方叶萧和对慕容蓝落至死不渝的情感。）落款：“东方叶萧”、“2008年9月6日”......
朱子豪在上面写的是：妈妈身体不好，如今还是远在海外为了我每日辛苦，希望妈妈不再那么辛苦。有一天我希望我和晓茜能有一个自己的家，把奶奶接到自己的家中，安享晚年。我第一次的爱已经属于我了，希望这份爱永远属于我、让它保鲜。落款：“朱子豪”、“2008年9月6日”......
冯淞倩在上面写的是：关帝保佑，保佑爸爸和妹妹永远幸福，希望有一天妈妈会回到我们的身边。希望每个兄弟在未来都有所成功，更希望大哥永远幸福，他的幸福，就是我的幸福。落款：“冯淞倩”、“2008年9月6日”......
宋天霸在上面写的是：老爸老妈平安喜乐，希望从这一天起，会有一个爱我的和我爱的女朋友在我生命中出现。希望将来的某一天，我们兄妹八人统一珠海。二爷、保佑。落款：“宋天霸”、“2008年9月6日”......
王奇少在上面写的是：每一个家人都身体健康，兄弟们一生平安。二爷庙前三拜九叩，别无他求，只求家人、兄弟平安，未来有一个人会陪我走到永远。落款：“王奇少”、“2008年9月6日”......
盛彬在上面写的是：三生有幸，这一年让我认识了这样一群的兄弟姐妹，希望我们兄妹八人永远在一起，爸妈万事如意、事业辉煌。希望在我毕业之后，我和老婆就可以结婚了。落款：“盛彬”、“2008年9月6日”......
常思雨在上面写的是：新的一年总会有新的奇迹发生，这一年的奇迹就是让我遇到了疏弱。愿我和疏弱在这三年里一起学习，甘苦与共，三年后我们共同踏入大学的殿堂，完成最初的梦想。最后也希望老爸的身体好起来，还像以前一样，父子二人举杯畅谈。落款：“常思雨”、“2008年9月6日”......
冯明倩在上面写的是：二爷庙前叩首，保佑爸爸和姐姐永远幸福，希望妈妈会回来，一家人幸福地在一起。希望每个兄弟的人生都万丈光芒、战无不胜，希望二哥永远幸福，更希望是我陪着二哥一起幸福。（亲生姐妹果然是心意相通，冯明倩和冯淞倩的心愿大致一模一样，只是冯淞倩默默地喜欢东方叶萧，冯明倩却想和朱子豪在一起。）落款：“冯明倩”、“2008年9月6日”......
兄妹八人都写完了自己的那张“吉祥福”，东方叶萧把这九张卡片叠在了一起，大家都说要把它放在一个最好的位置；朱子豪提议，把它们挂在“关帝庙”旁边那棵树最高的枝头上。
八个人中，王奇少身高最高，最少182CM，王奇少向门口的管理人借了一个椅子，站在上面，把兄妹八人的吉祥福挂在了一棵树的最高枝上。每个人都坚信不过未来的日子是会经历多少风吹雨打，那九张吉祥福永远都不会掉下来，更会实现自己所述的愿望......
“就让我留在轮回的边缘，等一道光线，看见某年某月我们之间，曾经说过的预言......”东方叶萧的电话响了。（东方叶萧把那一对“仲夏夜之星”手链当作和慕容蓝落的定情信物之后，就把手机铃声换成了《我们的纪念》。）
“喂！小猪啊！”东方叶萧边接着电话，边和大家往山下走。
“大哥，你是不是要虚脱了？你这声音真的好贱啊！”王奇少说。
“一听就是慕容蓝落打的电话，这要是岑现打的，你就得这样了：‘喂！有事啊？没事总打电话干什么？挂了！’你说是不是四哥？”冯明倩笑着看着天霸。
“小妹，你学得太像了！哈哈哈哈！”宋天霸不怀好意的大笑。
“就是纪允菊和李芳婷给她打电话都没见过他这么贱！”朱子豪说。朱子豪经常见风使舵，此时不说宋天霸和王奇少他们是对东方叶萧羡慕、嫉妒了，开始和大家一起攻击东方叶萧了。
“谁知道了？魂儿都快没了。”常思雨说。
盛彬微笑不语。
冯淞倩默不作声......
“小猪你等一下......”“不是你又明白了是不是？哪里都有你呢？”东方叶萧按着电话，对朱子豪说。其他人有心可原，朱子豪纯纯就是墙头草。
“我明不明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刚才的声音的确太贱了！”朱子豪这次是彻底站清楚队伍了。
“我不和你一样的，不过小胖子，你给我记住了，等一会儿的我再收拾你......”东方叶萧又对宋天霸说。
东方叶萧是看出来了，这是在集体攻击他呢；东方叶萧就是再能说，他也说不过他们这一帮人啊！
“小猪啊！我一会我就和七弟过去，我收拾收拾他们这些反动分子！”慕容蓝落给东方叶萧打电话主要是问东方叶萧和常思雨他们什么时候过去？
“七弟？思雨啊？他排老七？思雨最小吗？”慕容蓝落问。
“不是，明倩最小。子豪老二、淞倩老三、天霸老四、奇少老五、彬子老六......对了，你还没见过子豪、淞倩和明倩呢，有机会我们再一起玩。”东方叶萧内心认定慕容蓝落，一定要带慕容蓝落见见他的家人们。
“还有彬子啊？他怎么也和你们去结拜了呢？”慕容蓝落之前没听说盛彬和他们混在一起。
“见面和你详细说......”挂了电话东方叶萧就向宋天霸跑去。
从小东方叶萧就喜欢欺负宋天霸，大伙都叫宋天霸“小胖子”；东方叶萧经常丑化宋天霸的跆拳道，每次宋天霸和东方叶萧肉搏，宋天霸都是以惨败给东方叶萧收尾。
“不是，大哥你能行不？那么多人都说你，你就说我一个？”宋天霸刚刚还没明白怎么回事，这时看东方叶萧跑了过来，马上绕着兄妹几人跑；因为宋天霸知道，如果跑直线，几步之内就会被东方叶萧追上。
“怎么样吧？就打你了，不服啊？”东方叶萧还在追着宋天霸。
“跟我服不服没关系，你打不过小妹，你就欺负我。”宋天霸说。
“打不打得过小妹，大家谁心里都有数，我现在就要打你！”东方叶萧仍然紧追不舍。
“二哥、五弟、小妹，就怨你们，你们不帮我啊？”宋天霸知道喊了盛彬和常思雨，他们两个也不会帮自己；冯淞倩是一个大淑女，小的时候在一起打闹，冯淞倩一直都是中立，谁都不帮。（冯淞倩在女孩子中个子中等，大约165左右，长得文文弱弱的，是典型的的文艺气质女孩。
小的时候冯淞倩经常被别的男孩子欺负，每次她不敢告诉东方叶萧和冯明倩，只是一个人在家里偷着哭。有的时候被冯明倩发现了，冯明倩都不叫其他人，拿着一把菜刀去砍那些欺负她姐姐的人。不管对方是男是女，不管对方多大，更不在乎对方有多少人，拎着刀就砍。那时候冯明倩年纪还小，对方的家长也没有人报警，但是冯叔不知道因为这种事情打了冯明倩多少回了。
长大后，十七岁的冯淞倩已是一个亭亭玉立的少女了，成为了众多男孩追求的目标。冯淞倩透明的眼睛，弯弯的睫毛，加上她楚楚可怜的神情，迷倒了他们学校很多男孩子。由于东方叶萧和她亲妹妹的关系，谁都不敢向冯淞倩表白，至今冯淞倩都没有男朋友。
更重要的原因，冯淞倩内心一直放不下东方叶萧，才不会接受任何人。）
“大哥、四哥，别闹了，在大道上呢，多不好啊！”盛彬说了一句。
“对呀，是时候了，我们该走了。”朱子豪说。
“什么安排？”冯明倩问东方叶萧。
“我和六弟、七弟去和同学聚会，你们各自安排吧。”东方叶萧说。
“大哥，我就不去了，你和七弟去吧，我家里还有事情？”盛彬说。
“最近你家里怎么总有事呢？怎么了？需要大家帮忙不？”常思雨问盛彬。
“不用，爸爸和妈妈的事，不好说......你们去吧，玩好。”盛彬说。
“那好吧！我们先走了，有聚会咱们哥几个必须要好好玩一天。”东方叶萧说。
“那是一定的，大哥，我先走了。”盛彬又和其他人打了招呼，截了一辆出租，先走了。
“我和小妹一台车，我得回家复习功课了。”冯淞倩说。（冯淞倩就是那种每天都埋头苦学的人，尽管东方叶萧每天都和同学、朋友在一起玩，东方叶萧的学习成绩却从来都不比冯淞倩差，看来学习也是一种天赋。）
“那好吧，我和七弟走了。”东方叶萧和常思雨一台车，朱子豪、宋天霸和王奇少一台车，几个人就分开了。
东方叶萧和常思雨在车上，遇到了一个极其无聊的女司机，看上去四十多岁。
那个女司机问东方叶萧：“孩子，你多大了，初中还是高中？”
“十八，刚刚上高一。”东方叶萧回答说。
“有女朋友吗？”女司机接着问。
“有。”东方叶萧笑着说，看了一眼常思雨。
常思雨知道东方叶萧心里在想什么：起止是有，还不止一个呢！
“你这么小就处女朋友了？”那个女司机又说。
“求学时候恋爱现在已经很正常了。”东方叶萧说。
“你说得不对，我跟你说，现在的时间应该把学习摆在第一位。我儿子他要再敢在上学的时候谈女朋友，我都不认他。”那个女司机看上去有点生气。
其实这个女司机说得是对的，可是东方叶萧和常思雨不明白，那个女司机为什么和他们说这些？是在间接地劝他们吗？最重要的是她说起来真是没完没了，就是一个“话篓子”。
这时候东方叶萧根本已经不说话了，就是听那个女司机自己一个人在那里说话。说的都是她花了多少钱供她儿子上学，然后她发现她儿子有女朋友，她怎么教育她儿子的。
“阿姨！为什么不让你儿子处对象啊？”常思雨看她实在是说起来没完了，接过话题，假装好奇地问了一句。
“他是我儿子，我供他上学，我说的他必须得听。”那个女司机说。
“可是我不是你儿子啊，你和我说这些有用吗？”常思雨说。东方叶萧在旁边偷笑，常思雨平时不是很贫嘴，要是贫起来真气人。
“你听阿姨的，学习第一，处对象没有用。”那个女司机接着说，常思雨都这么说了，她还没反应过来呢。
“哦哦，我也有女朋友，我对象可漂亮了，她在我班学习第二，我第五，我妈妈还经常请她吃饭呢！”常思雨说。
“恩......”女司机不知道说什么了。
“这得说我妈妈会管儿子，把我管得好，不像......”东方叶萧碰了一下常思雨，示意他别再说了，毕竟对方是个母亲、是个长辈，点到即止就可以了。
别说，还真管用，那个女司机再不说什么了，直到给东方叶萧和常思雨送到了“银山自助火锅”门口。
下了车东方叶萧哈哈大笑：“七弟，你可真行啊，我看那女的脸都快绿了。”
“我不是不尊重她，她说起来没完没了，我是为了解救咱们两个。”常思雨也是大笑。
“你们在笑什么呢？”东方叶萧一看，是慕容蓝落对他们说话呢。
“哎呀！小猪，你们俩怎么在门口等我们呢？”东方叶萧看见了门口还坐着花盛晨。
“不是......你这是什么服装啊？”东方叶萧还没等慕容蓝落说话，东方叶萧又问了一句。
因为那天慕容蓝落穿的就好似用装大米的袋子改装的泳装一样，不是一般的另类，不知道这是哪国的潮流？据东方叶萧了解的日本、韩国等知名国家绝对没有。
“不好看吗？”慕容蓝落瞪着大眼睛问东方叶萧。
“好看，你穿什么都好看......不过就是有点太个性了。”东方叶萧说。
“切！”慕容蓝落一转身就走进了饭店，东方叶萧和常思雨还有花盛晨，都走进去了。
进了包间，东方叶萧坐在了慕容蓝落的旁边，慕容蓝落的右边是花盛晨，花盛晨的右边是黎家儿；东方叶萧的左边是常思雨，常思雨的旁边是周疏弱，东方叶萧和慕容蓝落的对面分别是罗秋甄和石薇薇，今天孙凯舒没有来。
吃饭的时候，东方叶萧还是像昨天一样，不停地给慕容蓝落夹菜。不知道谁讲了一个笑话，具体讲的是什么，东方叶萧真的记不清楚了。慕容蓝落一直大笑不止，最后趴在了桌子上笑，浑身都在发颤，足足几分钟。大家都说慕容蓝落是不是精神不好。
东方叶萧看着慕容蓝落在笑，也跟着慕容蓝落傻笑，慕容蓝落笑的时候，在东方叶萧的眼中是那样的可爱、那样的美丽。
东方叶萧的电话响了，是盛彬打来的，主要说是晚上兄弟几个聚一聚。
东方叶萧挂了电话，慕容蓝落终于不笑了，慕容蓝落对东方叶萧说：“你的铃声是《我们的纪念》？”
“是啊！上午我给你买‘仲夏夜之星’手链的时候，就换了这个铃声，后来不知道为什么就忘了和你说了。”此时的东方叶萧说话不再避讳了，之前担心慕容蓝落多想，现在他还真希望慕容蓝落多想。
“挺好听的，我也很喜欢，你用‘蓝牙’给我传过来吧。”慕容蓝落说着掏出手机。（那时候是08年，智能手机几乎没有，用的都是“蓝牙”。）
“好呀！咱俩开‘蓝牙’。”东方叶萧兴奋不已。东方叶萧心想：看来时机成熟了。
“恩。以后我就用这个铃声。”慕容蓝落说。
慕容蓝落的这句话，让东方叶萧心里一动。东方叶萧心想：看样子自己之前的猜测没有错，蓝落的确喜欢我！东方叶萧转念又一想：难道蓝落在暗示我？一个女孩子怎么能挑明呢？
东方叶萧这时已经迫不及待了，给慕容蓝落传完歌，东方叶萧忽然提起一瓶酒喝了起来，几乎倒下了一瓶。
“你干什么呀？”慕容蓝落和常思雨同时说。
“没事，我想占用大家一点时间，想给大家说个故事，好吗？”大家都没有意见。除了常思雨非常清楚东方叶萧要说什么，其他的人大概都能想得到东方叶萧接下来的话。
“在座很多同学都知道我有很多发小，今天加上彬子和思雨，我们八个人在‘凤爪山’结拜了，除了思雨和彬子，我其他的兄妹都是十多年来都在一起，感情自然不用说。
我们兄妹六人中，尤其是我二弟子豪和五弟奇少；小的时候我们在一起打闹，都是子豪和奇少一伙，我和我小妹明倩一伙，三妹淞倩和四弟天霸互不相帮。很多外人都知道淞倩和明倩是亲姐俩，不了解我们的人居然以为子豪和奇少也是亲哥俩，说他俩长得像。
我们在一年前认识了‘建筑六中’0706班的薛晓茜，子豪和晓茜都是0706班的同学，天霸、奇少和明倩都在‘建筑六中’0707班。那时候奇少没有女朋友，他私底下和我们几个人说对晓茜有一点意思，然后我们兄妹几个就把奇少和晓茜撮合在一起。
有一次他们一群人来学校接我放学，他们碰到了王震，秋甄和盛晨还有家儿你们都是同班同学。王震问奇少晓茜是不是他女朋友，奇少说不是，他说他女朋友在0702班，大家都知道奇少说的那个他所谓的女朋友其实是他一直喜欢的女孩张明娜。
这些事情都是我的兄弟姐妹后来告诉我的。
我放学后和我们几个男生要去一起洗澡，我回家取完东西发现晓茜已经走了。原来是奇少摸了晓茜一下头发，晓茜不让，后来奇少说不摸了，晓茜说不信。之后不管奇少说什么，晓茜都说不信，就算是和信与不信没有关系的话题，晓茜都说不信。奇少说她在找茬，两个人都吵了起来，其实大家都知道晓茜应该是不信奇少这个人了。（薛晓茜和张明娜都喜欢猫，王奇少有点变态，自从和她们两个先后分手，他只要看到猫，拎个搬砖、撵着猫砸。）
之后没有多久二人就分手了。子豪在奇少还没有和晓茜在一起的时候就一直喜欢晓茜，子豪这个人本来就不善于表达，那时候他不但不敢对晓茜说，也没有私底下告诉我们。最后晓茜和奇少在一起了，子豪只能一直祝福他们。
毕竟晓茜和子豪一个班级，晓茜一直和子豪关系不错，两个人天天在一起，时间久了，就都喜欢上了对方。直到今年的4月30日，两个人在一起了。
这件事情我们这些人里除了我以外没有一个人知道，子豪是第一个打电话告诉我的，那时候他们两个人都在广州。并且子豪一直让我替他保守秘密，因为奇少和其他的人还不知道这件事。我劝子豪说，奇少和晓茜两个已经不可能，你们两个既然互相喜欢，那是天经地义的事情，也不是人家两个正在恋爱，然后你和晓茜搞到了一起。况且奇少和你之间这么多年的感情，我相信他绝对不会介意的，更会祝福你们。
直到今年暑假的时候，子豪才告诉了奇少；奇少知道这件事后，两个人感情不但没有变，而且越来越好了......直到今天，子豪和晓茜依旧幸福地在一起，子豪和奇少也是好兄弟。”东方叶萧每说一句话都喝了一口啤酒。（王震——“珠海十八中”王奇少、花盛晨等人初中的同班同学，后来成为“双阳帮”樊越手下五大金刚之一。
张明娜——“建筑六中”的同学，后来成为王奇少的女朋友。）
此时此刻，就是一个傻子都知道东方叶萧是要说什么了，谁都没有阻止他，因为这件事是早晚都得发生的，早发生更好，一切都看慕容蓝落的态度。
慕容蓝落在一旁一直劝东方叶萧，慕容蓝落劝东方叶萧不是劝他不要说下去，因为慕容蓝落是最希望东方叶萧说下去的；而是劝他不要喝那么多的酒，因为之前在唱歌的那一次，慕容蓝落知道东方叶萧是滴酒不沾。
东方叶萧这次没有听慕容蓝落的话，边说着故事边喝着酒。
“我的故事说完了，我要说的就是只要自己喜欢就行，不用顾忌得太多，我兄弟子豪和奇少十几年的感情都可以理解，更可况是普通同学了。做人不能欺骗自己的内心，内心已经决定付出真爱，世俗的一切阻碍都将化为乌有、山海皆可平......”此时，在场一片肃静，鸦雀无声，所有的人都在等着东方叶萧的最后一句话和慕容蓝落的回应。
过了很久，东方叶萧对慕容蓝落说：“蓝落，你出来一下，我有话对你说。”慕容蓝落点了点头，和东方叶萧走了出去。
包房里其他的同学都是沉默地互相对视，他们每个人都心知肚明。
东方叶萧没有选择在包房内，毕竟这些人中有纪允菊的好朋友，以后一个班级相处，不能将事情弄得太过尴尬。
“你大概知道我要和你说什么了吧？”东方叶萧问慕容蓝落。
“嗯......猜得差不多了......”慕容蓝落说。
“其实并不是我花心不负责任，的确是我和允菊真的不适合，我知道你和允菊是最好的朋友，我只想问你一句，你喜不喜欢我？因为我感觉那一次在歌厅门口我躺在你的膝盖上之后，你对我有了感情，有可能是我自作多情；如果你真的不喜欢我，我多一句都不说，我们还是好朋友，我说到做到。”东方叶萧说。
“你没有自作多情......你继续说吧......”慕容蓝落悠悠地说。
慕容蓝落的这一句话说出来，东方叶萧的心里豁然开朗，东方叶萧终于知道答案了！
“我喜欢你......我知道，或许我们不一定会天长地久，但是我能保证的是，只要我们在一起一天，我就会真心对你一天。至于允菊，我从来没有对她说过类似的话......每个人都会有一些过去，直到遇到了自己心仪的人，从此之后，一个人的一生就开始改写......”东方叶萧深情地说，言语之中是那么的真诚。东方叶萧即使有很多女朋友，他从来没有对任何一个女孩这么真诚地表白过。（的确，自从慕容蓝落出现在东方叶萧的生命里，东方叶萧未来的十九年彻底被改写。）
慕容蓝落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轻声说：“你人好......你人讲义气......我也喜欢你......”慕容蓝落的语气和东方叶萧是一样的，除了深情和真诚之外，多了一份坚定和信心。
东方叶萧顿时感觉整个世界充满了色彩，此时的场景在昨天晚上和今天，他已经幻想了无数次、假设了无数个结果了；慕容蓝落答应东方叶萧的结果，东方叶萧自然想到过，慕容蓝落如此果断和坚定地答应东方叶萧，这是他没有想到的。
东方叶萧永远记住这一刻，自此他的生命里出现了一个永远抹不去的日期——2008年9月6日 18: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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