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黥刑
“太不可思议了!”
秦烈好奇地接过金元宝,用牙一咬,跟真的一模一样。
“这居然是真的,它不会再变回纸吗?”
秦嘉摇头,“不会,我已经试过了,只有一些可燃烧成灰的东西彻底被烧成灰,它才会有一股烧纸的味道,但是也不明显。”
像她手里的匕首,就是火烧不坏的物品。
毕竟她也害怕这些东西只是中看不中用啊,所以早就实验过匕首会不会被烧成灰了。
“那就好。”
秦浩睁着清澈的眼神,好奇地问她,“三姐,那你还能画别的吗?能画…小鸟吗?”
“活物我还没尝试过,而且这个笔,它并不是随时可以用,并且无限制的。”
闻言秦淮义和方月容几人有些紧张询问道:“是对你的身体有害吗?”
“都怪娘,竟没想起来,这世上又怎会有免费的馅饼!”方月容很自责。
是她被祖上的传说迷了眼,下意识地认为,这是一个天大的机缘。
秦淮义同样如此,“爹也有错,竟疏忽了。”
面对家人们担忧自责的目光,秦嘉心里有些软,就连说话的语气都下意识和缓许多。
“并不会伤害我的身体,只是在画一些复杂或者价值过高,抑或是难度高的东西时,控笔会有阻碍。
也就是无法下笔的情况,大概率是以我目前的状态无法画不出来了。
所以这个画什么,还是有些限制的,还有就是笔中的液体,它是把东西变出来的关键。
但是每次使用都会消耗,同样是看物件来决定一次消耗多少,暂时还没摸清具体价值。
只是这个液体怕是不好积攒,我目前还没有头绪,所以可以说是用一点少一点。”
“那就不要用了最近,反正暂时也并不缺啥,剩下的留着急用。”
对于秦淮义的这个决定,秦嘉是赞同的。
这个就像是钱一样,总要留点应急,才不会陷入被动。
“快些歇息吧,走了一天了,我跟烈儿轮换着守夜。”
方月容不放心,“你们今日也累,要不还是咱们三个轮换着来,你们也能多睡会。”
“不用了,娘你跟妹妹和弟弟去睡吧,我跟爹换着就行。”
最终她还是被劝动了,主要是她反对没用。
***
白天很炙热的黄沙地,到了夜晚却是有些凉意。
尤其是风,把沙子刮的胡乱飞舞着,在这里睡觉的人,往往第二天醒来,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清理五官处的沙子。
秦嘉嫌弃地用一小截布块,沾了点水把脸蛋擦干净。
要不是她在那个破求生游戏里被折磨了三年,估计如今也不会这么好适应如此脏的自己。
虽然跟着奶奶的生活苦,但是也没有到不洗澡,还天天滚沙子的地步啊。
“嘉嘉,来喝点水,再吃点饼子。”
方月容起来的时候,已经撕了两碗的饼子碎末,用水泡着了。
一碗给她的,一碗是秦浩的。
“谢谢娘。”
面对孩子的知礼,方月容只温柔地笑了笑,在礼仪方面,她一直把家中的四个孩子教的很好。
虽不用像大户人家那样端庄,但是一定要知礼,懂礼。
吃过了早食,又解决了一夜积攒的排毒物,一行人又继续上路了。
他们的速度不算慢,在中午时分,就已经走到了前往岩石镇的官道上。
不过他们没有直接走出去,而是绕到了小道外的一处乱石岗上。
“这里比较隐蔽,各位不如在这等够?我跟赵小兄弟先去附近的农家买两套衣裳再进城。”
文辰儒很不放心,“秦叔,我也去吧,我不跟你们进去,在外边接应你们。
咱们带着几个姑娘离开,肯定得租车出镇门,我可以先租好等你们。”
秦淮义想了想答应道:“行,那这里就拜托文大哥帮忙照看一下了。”
文父郑重应下,“你放心去吧,谁要伤害你家人,除非从我尸体上踏过去。”
虽说是合作,但是秦家手里的银钱多,他们另外两家肯定是占了大便宜了。
尤其是赵东,他深知自己的银钱不够的,原本是想去打听好妹妹的住处,然后放火趁乱把人抢出来。
如今只是去买,走的正门,比自己想法子稳妥多了。
恩情可以欠着再报,如今什么都没有把人救出来要紧。
都是十来岁的姑娘,万一那家楼里的老鸨不做人,让她们接客了,这辈子可就真的完了。
所以即便明知道自己在占秦家的便宜,他们也说不出一个不字。
只能牢记这份恩情,慢慢还。
文父留守,自然是为了让去的人无后顾之忧。
秦淮义当然不会真的把妻儿安心托付给外人,只是对大儿子和小闺女的身手放心而已。
像文父这样的普通汉子,他们俩一打二不成问题。
但是保护的人嘛,当然是多比少好,明面上还是要拜托一下的。
“行,那我们就走了。”
方月容眼里有担忧还有祈盼,秦淮义回了她一个安心的眼神后,转身带着赵东和文辰儒走了。
***
他们先是在附近的农家,花了五钱银子买下了三套破旧的衣衫换上。
把囚衣丢掉后,整理了一下衣衫,把头发束好,本身最近晒的就黑红黑红的,所以看起来跟农家汉差不多了。
赵东看着他们的脖子处,夸赞道:“秦婶子的脂粉确实不错,流了汗都没脱下来。”
“呵呵,你婶子爱美,我也没想到,都这种时候了,还带了一盒脂粉。
不过也幸好是脂粉,要是旁的东西,怕是也带不出来。”
其实是昨晚秦嘉画的定妆粉饼,还特意画成了古铜色,包装是一个陶瓷的小圆罐。
就是古代的这种脂粉罐罐,也就两根拇指那么大点儿。
被流放的犯人,在出发前都要在脖子上打上烙印,也就是黥刑。
但幸好不是在脸上,而是耳垂下的脖颈处。
那个地方不好遮挡,也没有印脸上那么恐怖。
没错,之所以会是在脖颈,是因为西蜀国的皇帝觉得在脸上印字太可怕了。
他幼年时曾见过,所以留下了阴影。
等他上位后,就把这项处罚给改在了脖颈处。
对于这个说辞,文辰儒没有信,不过他猜测估计本身偷带就是为了遮挡黥刑的,心里倒是没有多想。
毕竟他之前也在想遮挡烙印的法子。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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