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这丫头,小爷他喜欢!
时间如同被冻结了,两人谁都没有出声。半晌,阿阮和花染香同时抬起头,眼神里都显示出大胆的猜测。
“所以你现在的身份是努破月?”
“所以你才是真正的花染香?”
各自从对方的眼神里得出答案,两人都一个踉跄,震惊了好半天。
“她们有没有为难你啊?”同一句话,两人又是同时用眼神互换了信息,有一种奇怪的东西在两人之间流淌。
总觉得好像好久之前就认识了,总觉得对方是自己不可分割的一部分,现在遇到了,才是完整的。
此处无声胜有声,缘分就是这么奇怪,不用多说,已经从对方的眼神里明了一切。
阿阮,哦不,现在该以努破月的身份来对待了。花染香给破月轻声讲了之前她所发生的,破月也简单的说了自己的事情。
原来当时她在田埂上农忙的时候突然没了气,半昏迷状态下感觉被人背了回去,再睁开眼时,却鬼使神差的从君家的床上躺到了迎亲的花轿里,结果阴错阳差的给八抬大轿的队伍抬到了云家。
接下来的故事有点长,破月理了理头绪,开始叙述起来。
迎娶那天,云博远夫妇碍着全城人的面,还是给了努破月几分好脸的,不过努破月隔着喜帕,所以这对假公婆是冷脸热脸,甚至是什么模样她一概不知。
进了云家,娶亲的场面有多隆重也是后来云如海告诉她的,据说几乎整个边城的有头有脸的人都来了。
努破月不知道这些,她只记得自己糊里糊涂的被请进了婚房,这边屁股还没坐热呢,却听到云家的丫鬟婆子在窃窃私语。
她竖起耳朵听,听到她们大致都在说新娘在路上撞了邪,昏死了足足有半柱香呢,吓得迎亲队伍都慌了手脚,正准备去云府报信呢,结果新娘子又奇迹般的醒了过来。
这花家和云府的事情谁不知道,大家都在议论这新娘子带着一股怨气上了花轿,不吉利啊,这次没死,说不准就会克死谁了,或者根本是来找个替身的。下人们就在一边议论纷纷,都在推脱着不想服侍这位新娘,说是怕晦气。
努破月那时候还不知道世上真正的花染香还在,所以听得是一头雾水,不过她虽然不知道前因后果,但也不傻,立刻义愤填膺起来。
信了它的邪,算她命大在田埂上没死成,跟着莫名其妙的上了别人的花轿做了别人的新娘,怎么到头来还是嫌弃她命里带煞,那还不如死了算了,重新做人,也好过被人指指点点强啊。
她这人本来性子就急,也没顾得了当下自己是什么身份,当即掀开那劳什子的喜帕,冲了出去。
横眉竖眼,双手叉腰,那副架势要在乡下倒是不足为奇,乡下这样的野丫头太多了,可是放在城里,尤其是在大庭广众的云家的婚礼上,还是别人口中刚刚议论完“诈尸”的这种场合,真好像恶鬼投胎,直把云家的那些丫鬟婆子吓得连滚带爬。
有人尖叫的到处乱窜,把托盘里的“早生贵子”撞翻了不说,居然还闹到了大厅,场面一下子就乱了,这一乱,云博远夫妇的面子工程再也撑不住了,彻底垮了脸。
至于云如海这新郎官嘛,他的脸倒是没垮,本来对于花染香愿意嫁过来他还是忐忑不安的,还想着那天冒犯了人家,对方好歹是个娇小姐,整天文绉绉的,据说看见片叶子掉下来也要伤春悲秋个好半天,那天回去肯定生了好久的闷气了吧。
可现在倒好,别人口中的娇小姐彻底不见了,还变得挺逗,他们算账的还没动手呢,这等着被批的倒自己翻开账本来等着“挨训”了。
云如海心情大好,嘴角上扬,不禁暗自在心中猜测,这算是这丫头给自己那天得罪她的“回报”吗?作为新婚当晚的第一份“大礼”?
再说这是云家啊,那可不是普通的人家,易地而处是他的话,敢闹事的胆量他是有的,敢砸场子不顾及婆家颜面的勇气,他还真没有。所以就冲这点,这小妞够种,小爷他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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