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1章


出来的时候,李想国是从角门出来的,不过回去的时候,他是从正院回去的。

  准备明天自己起床以后,先去把院门打开。

  没有办法,明天王湘要带自己去厂里,总不能让她被关在大门外。

  真被关在外面,叫破喉咙也没人帮她开门吧。

  院子里这些人,除了贾东绿可能会出去打工,剩下的早上就没一家能起来的。

  不过东绿总归是打零工,干啥自己又不知道,作息时间也不确定。

  就算贾张氏和秦寡妇,也不是每天都有傻柱的盒饭吃。

  李想国是不会把自己的事情,寄托在东绿的行为上。

  就算走了正院,为了避免被打扰,他还是直接关上厢房门,再插上门闩去了跨院。

  院子里也没啥事情好干,他也干脆进到屋里。

  他也懒得再去砸皂角荚,干脆找个盆子接了半盆水,把它们扔到水里浸泡着。

  带到空间里面,扔到了种植空间里面。

  浸泡到明天,这果荚应该就能泡软,也能把种子剥出来。

  要是多浸泡几天,可能还能提高一点发芽率。

  不过他也怕自己给忘了——毕竟昨天买的两棵香椿苗还扔在静止空间,甚至放在那里连灰都吃不到……

  既然想起来了,所以他也直接把两棵香椿苗取出来,栽到桂花树的附近。

  以后种活以后,等着长大了,就可以挖出根来进行扦插。

  毕竟香椿是雌雄异株植物。

  自己这两棵小香椿也是农家自己挖了院子里的树根扦插的,在空间里是肯定没有没办法结种子了。

  想要繁殖也只能靠着扦插才行了。

  反正有大把时间,哪怕扦插成活率再低,百不存一也无所谓。

  另外就是就算不扦插,只要定期修剪,让它们不断分枝变成丛生的。

  哪怕只有这两棵香椿,过两年自己也能实现香椿自由。

  毕竟,这东西总归是野菜,偶尔吃觉得不错,真的天天吃,只怕狗都吃不下去……

  觉得没什么东西好做的。

  李想国干脆戴上手闷子,取出刚砍来的那些玫瑰枝条,拿着柴刀全都剁成二十厘米左右的插穗。

  按照行距和株距保持着十厘米左右全都扦插进去。

  这些成活率估计也不会很高,等着回头扦插成活以后再移栽就行。

  甚至以后还可以考虑用种子重新种植。

  忙完以后,他也摊开手掌检查了一下,确认明天应该就能接着干活儿了。

  临睡前,他也怕万一睡过头,特意把闹钟取出来,定了个六点半的闹钟。

  这才沉沉睡去。

  早上醒来时候,屋里面一片漆黑。

  他才想起来自己已经装了窗帘。

  取出马灯看了眼,发现刚过六点钟。

  干脆直接把闹钟收进空间,起床出门开门,发现飘起了零星的雪花。

  没有四九城冬天生活的经验,所以他还真也不知道这是不是入冬的第一场雪。

  李想国倒是盼着下得大点儿,最好是直接就能上冻。

  却也知道那是自己空想,可能性不大。

  毕竟白天温度还是在十度左右,甚至早上那点霜太阳出来就都化了,哪儿那么快能进入零下。

  七点多,王湘来了,说带他去厂里。

  李想国干脆也骑着车子跟她一起去了厂里。

  这也算是熟门熟路了,又没多大的雪,所以两个人倒是没多久就一起到了轧钢厂。

  到了工会的时候,花主席也已经到了。

  花主席直接带他去了小会议室。

  然后去请了相关的领导过来。

  主要也就是王娄两位厂长,以及财务科的科长。

  一一帮着介绍一番。

  李想国也算认识了现在轧钢厂现任的公方代表,担任正职的王厂长。

  另外一个富态一些,看上去更有亲和力,跟王厂长年纪相仿的男子,是私方代表娄厂长。

  再叫过来的,就是财务科的郑科长。

  李想国也不无遗憾——以后轧钢厂巨擘的李厂长、杨厂长都没看到。

  也不知道他们现在有没有在厂里,又有没有展露锋芒。

  偷眼看了下那个跟娄晓娥面容有三分相似的男人。

  李想国心下了然,这人肯定是娄晓娥的父亲了。

  不由得想笑,自己这也算见到四合院世界女婿最多的男人了。

  万千急吼吼地捅娄子的猪脚,要是看到他肯定是纳头便拜:“岳父在上,请受小婿一拜!”

  算起来,娄晓娥应该比许大茂小一两岁,这样看的话,估计跟自己的年纪倒是相仿。

  还有比自己这辈子更长的岁月谋划,想要撬行(对,我就不说截胡)肯定没问题。

  就是自己是真没这方面想法啊,正经人谁会去捅娄子?

  尤其许家现在还有这么个污点,甚至都不用自己撬行,只怕许家和娄家这亲事都未必能成了。

  想想四合院没了娄晓娥,后面更没了娄晓娥的经济支持,他们那养老院还办个屁。

  自家的儿女都不养他们,还一个绝户,再来几个傻柱都白给。

  又是人心思动的年代,几个大爷想靠一张嘴绑架全院儿,那是彻底想瞎了心。

  说起来,自己看书时候,倒是看到偶尔有评论里贴的电视剧截图。

  里面的娄董是个面容清癯,两颊塌陷的老人。

  完全不是这时候的样子。

  而且这时候的娄厂长还是满头黑发,完全不像十几年后的糟老头子。

  也不知道是夙夜难寐,还是生病所致。

  不过想来,从富贵之家到最后寝食难安,这极大的落差也不是哪个人能承受得了的。

  更何况此时这样的“红色资本家”也算如鱼得水,其实还是在厂子里能有一定话语权。

  所以娄厂长一家应该过得还算舒服。

  也就在这样温水煮青蛙的舒适中,最终坠入深渊。

  很多人说是因为许大茂举报,才导致他的灾难。

  事实上,即便没有许大茂,他也绝对躲不过别人的举报和抄家。

  一个资本家,“什么都不干”每年还拿普通人几辈子都赚不到的钱。

  出行的车比公方经理还好。

  居住条件比百分之九十九的人好。

  更不用说吃住方面,绝对算得上酒林肉池,更有人伺候(他不知道,实际上这时候,娄家已经没了佣人,咱不要用读者视角。)

  这大笔的财富才是引人犯罪的根源。

  空有一座金山,却没有守山的能力,引来觊觎也是必然。

  就像有人问为啥许大茂不批斗何雨柱。

  许大茂斜着看了他一眼:他就一臭厨子,没钱又没权,谁他妈稀罕去批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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