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成医师了?


来福就要揍棒梗,棒梗去一溜烟没影了。

  “妈,我给你洗脚。〃春花打了水给瞎眼老太婆洗脚。

  “好好。”瞎眼老太婆笑着点头。

  给瞎眼老太婆洗完脚,春花就直接把洗脚水泼了贾张氏一身。

  “杀人了,许大茂媳妇杀人了。”贾张氏大叫起来。

  当一大群人赶来,春花也怵。

  “她坐在我家门口,嘴里不干不净的。"春花说道。

  接下来,没什么人帮贾张氏说话。

  贾张氏在这大院的人缘太差了。

  京城最大的鸽子市,东西很多,让人眼花缭乱。

  阎解旷先是卖了一些鸡蛋和小鸡,接着就逛了起来。

  如果阎解旷没记错,鸽子市没几年就要被打掉。

  随着国家的发展,鸽子市早晩要消失。

  走到一个摊位前,阎解旷停下了脚步,低头看着。

  这摊位上都是旧书,也不值多少钱,而阎解旷就在一大堆旧书中找着,要是有他喜欢的,就买下。  把眼前这一大堆旧书翻了个遍,阎解旷看上了几本书。

  “一毛三。”卖书的老头说。

  “一毛吧!”阎解旷还价。

  老头不太情愿,但没多久就同意了。

  于是,阎解旷一毛钱买了几本书。

  又转了转,卖了些东西,阎解旷也就离开鸽子市了。

  出了鸽子市,阎解旷去王府井玩玩。

  到了中午,阎解旷才骑着自行车回家。.

  “老三,你有把握吗?"

  这天阎家吃晚饭,阎埠贵问道。

  阎解旷已经报名了,明早就参加医师的考核,只要考核通过,就能拿到医师资格证。

  想要成为一名医生,不仅要医术好,也要医师资格证。

  如果没有医师资格证,给人看病出了问题,也要承担责任。

  阎解旷想好了,他要当医生,以后也许在一家医院工作,也许在某个厂里工作。

  "没把握就不会报名了。"阎解旷笑道。

  看过不少医书,又看过很多医生治疗病患,阎解旷现在的医术水平可不低,知识量也不少,足够他拿到医师资格证。  只要拿到医师资格证,要找个工作也~就简单了。

  一听阎解旷这回答,阎埠贵也点了点头。

  第二天一早,阎解旷就出门了。

  “你家老三今天起的早,是找了对象?"一个大妈和阎母打趣着。

  “他昨天报名考医师资格证,今天去参加考核,也不知道能不能通过。〃阎母随口说。

  “还是你家老三有本事。”

  考医师资格证也没年龄的限制。

  比阎解旷更年轻的都有考到医师资格证,但那些人都是从小一心学医,且有名医指点。

  像阎解旷这样找几本医书看看,再去小诊所或医院看医书给人治病,就来考医师资格证,这实在惊人。

  其实,阎解旷就算医学知识水平不够,有系统空间,他也完全可以作弊。

  考核是在第一医院进行。

  第一医院也是京城最大的医院。

  来到考核地点,就看到一大群人,有几百人参加考核,至于能有几个人拿到医师资格证就不好说了。

  人群中,阎解旷是最年轻了。

  大部分都是二三十岁,也有四五十岁的,还有几个七老八十的。

  阎解旷一来,不少人也关注着他。

  “小孩子也来凑热闹。"一个戴金丝眼镜的中年男嘀咕了一句。

  在场众人就没人觉得阎解旷能考到医师资格证。

  想要考到医师资格证可不容易。

  在很多人看来,考医师资格证的难度甚至超过了考大学。

  阎解旷也不在意别人的看法。

  此时,别人或多或少的紧张,而阎解旷的神色却很平静。

  又陆陆续续的有人来,当考核的时间一到,没能来的就取消考核的资格。  考核的内容主要在医学知识上。

  阎解旷轻松解答着。

  一个小时之后,考核结束。

  参加考核的人有四百二十七个,通过考核的只有八十一个,阎解旷就是其中之一。  并且,阎解旷的成绩是第一。

  “怎么可能?  ”

  “他才多大?不仅通过了考核,成绩竟然还是第一。"

  当成绩一公布,众人都是不敢相信的看着阎解旷。

  阎解旷早就登记了,随便一查就知道阎解旷的年龄。

  而如果调查一下,就知道阎解旷学医的时间并不长。

  通过考核的,都拿到医师资格证。

  医师资格证看上去就像奖状,一张纸,但却很精美大气。

  有了医师资格证,阎解旷自己开个小诊所也没问题。

  从这一刻幵始,阎解旷就是国家认可的医生了。

  医生也有等级,和钳工一样,最低是一级。

  炊事员的等级和医生反着来,最高是一级。

  例如傻柱是八级炊事员,升一级就是七级,而不是九级。

  现在,阎解旷可以说是一级医师。

  拿到医师资格证之后,最少要半年才能参加二级医师的考核。

  换句话说,阎解旷起码要半年之后才能升为二级医师。

  虽然成了一级医师,但要是阎解旷没个工作,也就没工资。

  一级医师有工资标准,二十七块五。

  二级医师的工资就三十一块了。

  工资标准是再多,要是没个单位,也就拿不到一分钱。

  另外,工作也要对口。

  像傻柱是炊事员,可他现在扫厕所,工作也就不对口,工资自然不按炊事员等级来。  同样的,阎解旷也只有成为医生,转正之后才能按照一级医师的标准来领工资。  阎埠贵的教师,当老师就工资高。

  成功拿到医师资格证,阎解旷也没太激动。

  本就没什么压力。

  这家医院的院长都惊动了。

  一个少年通过了医师考核,还是成绩第一,这可是非同小可。

  阎解旷拿到了医师资格证之后就准备离开的,可是一大群人围着他。

  “你好,我是第一医院的院长钟昆仑。〃一个身穿白大褂的老人来到阎解旷面前。

  钟昆仑也看了阎解旷的信息。

  以阎解旷这次考核的成绩,半年之后升为二级医师没太大问题。

  而阎解旷还很年轻,可以说是前途不可限量。

  身为院长,钟昆仑对人才也十分重视。

  “你好,钟院长。"阎解旷也打了个招呼。

  接下来,钟昆仑就邀请阎解旷在第一医院工作,当然是从实习医生幵始。

  如果是海外留学归来的医学精英,可以直接在第一医院担任个小领导。

  得到钟昆仑的看重,可以在第一医院工作,这足以让人羡慕。

  然而,阎解旷考虑了下,还是拒绝了。

  虽然第一医院是京城最大的医院,但阎解旷要在第一医院熬出头也不容易。

  有句话宁为鸡头,不为凤尾。

  不可否认在第一医院更有前途,因为天花板高,但阎解旷要的是救死扶伤,他要获得功德,升级造化青莲。  “拒绝了?  ”

  “他是傻了吧!"

  “被钟院长看重,能够进入第一医院工作,这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竟然拒绝。”

  “我看真是傻了。”

  围观的人议论着。

  钟昆仑叹了口气,阎解旷拒绝,他也就不强求了。

  其实,钟昆仑邀请阎解旷在第一医院工作也是为阎解旷好,毕竟第一医院是国内的第一,在这家医院工作,阎解旷才有更好的发展,但人各有志。

  “你什么时候改变主意可以找我。”钟昆仑说。

  “感谢院长的看重。”

  收好医师资格证,阎解旷走出了第一医院。

  当阎解旷回了大院,阎母就迫不及待的问。

  “老三,通过考核了吗?  ”

  阎解旷微笑着拿出医师资格证,这就是最好的回答。

  看到医师资格证,阎母也是激动。

  “我就知道老三你可以的。"阎母笑道。

  接下来,整个大院也是轰动了。

  大家都是知道阎解旷今天去参加医师的考核,却没几个人看好。

  如今,阎解旷有了医师资格证,也就是一级医师了。

  不少小媳妇和大妈来阎家凑热闹,就是聋老太太也来了。

  至于刘海中,易中海,傻柱,秦淮茹和许大茂等人,都在厂里上班,还没下班呢!

  阎母拿着医师资格证给大家看,也是在炫耀。

  一些人很尴尬,都是断言阎解旷不可能通过考核的,现在打脸了。

  “阎解旷竟然真的考上了。”

  “他学医也没多久,我表哥学医十几年,也没能通过考核,而且是在羊城考核的,听说比京城的难度还小一点。”

  “阎家这老三不得了啊!"

  h  山白  "

  n出忌、.

  “现在就是一级医师了,过个几年可能就三四级医师了。"

  炫耀了一番之后,阎母也就让阎解旷把医师资格证收好,可不能弄丢了。

  当然,国家是有记录的,就是不小心把医师资格证弄丢了也可以补办,只是有点小麻烦。  中午阎埠贵回来,看到一大桌的菜,也就知道阎解旷肯定是考上了。

  今天阎母弄了三个肉菜,两个素菜,还有一个汤。

  阎解旷成了一级医师,这对阎家也是重要。

  “今天要多喝两杯。"阎埠贵笑着说。

  阎解旷只喝了一杯,阎埠贵却是喝了两杯。

  今天喝的是西凤酒,味道香醇,阎解旷也挺喜欢的。

  当然,这一大桌的菜也没少吃。

  下午阎埠贵继续去扫大街,阎解旷睡了个午觉。

  吃饭时,阎埠贵和阎解旷谈了谈工作的事。

  阎解旷没把钟昆仑的邀请说出来,要不然阎埠贵和阎母肯定要生气不可,会觉得阎解旷是傻了。  对于医师来说,能在第一医院工作很好。

  不过,阎解旷要的是功德。

  如果在第一医院工作,阎解旷也可以慢慢往上爬,没准以后接替钟昆仑也说不定,但他志不在此。  阎埠贵的意思是让阎解旷进轧钢厂。

  轧钢厂有医护室,现在有两个医生,也都是一级医师。

  轧钢厂是上万人的大厂,每天生病的人也不少,医护室的两个医生很忙。

  对于进入轧钢厂工作,阎解旷并不抵触。

  要是能进入轧钢厂的医护室工作也不错。

  晚上下了班,阎埠贵就去找刘海中。

  “你家老三是一级医师了?  ”刘海中也是惊讶。

  接着,刘海中也在盘算了起来,轧钢厂现在就两个医生,把阎解旷弄进厂也不是太难,而和阎解旷搞好关系也有必要,以后有个小病什么的也可以找阎  解旷。

  心中盘算了一番,刘海中也就答应了下来。

  见刘海中答应了帮忙,阎埠贵也是开心。

  刘海中在厂里是副科长,他只要愿意帮忙,阎解旷肯定能进厂。

  “老三可以先在轧钢厂干着,以后去大医院,不定哪天就去第一医院。"阎埠贵心中想着。

  当阎埠贵从刘海中家出来,没多久就碰到了易中海。

  “老阎,你家老三是一级医师了,我琢磨着可以到轧钢厂医护室工作。"易中海笑着说。

  易中海对阎解旷没什么好感,心中还很讨厌,但他知道阎埠贵刚才找刘海中肯定是为了阎解旷工作的事,索性也卖个好。  “我家老三要是能进轧钢厂,当然是很好。"阎埠贵说道。

  “明天我就和厂长说一下,你家老三没污点,家庭成分也没大问题,还是一级医师,肯定能进厂。”

  阎家的成分比不上傻柱的三代雇农,但也不是资本家,如果不是阎埠贵现在成了臭老九,阎家的成分是一点问题也没有。  因为阎埠贵有了个臭老九的帽子,对阎解旷找工作还是有影响的,但影响也不是太大。

  “那太谢谢老易了。"阎埠贵笑道。

  虽然刘海中愿意帮忙,但易中海要是也帮忙,就是双重保险。

  当然,阎埠贵并不希望阎解旷一辈子在轧钢厂医护室,而是希望阎解旷以后能去第一医院。

  阎埠贵不知道第一医院的院长钟昆仑邀请过阎解旷了,要是知道阎解旷拒绝了钟昆仑的邀请,他要气死不可。  “这话说的,见外了不是。”易中海说道。

  “改天请你喝酒。”

  一回家,阎埠贵就把好消息告诉了阎解旷。

  “到轧钢厂医护室上班也挺好的。"阎解旷点了点头。  阎解旷也想过了,就先到轧钢厂上班,过几年可以开个小诊所。  只要有了名气,以后直接去大医院担任重要职位也是可以的。

  “就是欠了刘海中和易中海人情。"阎埠贵嘀咕。

  工作的事可是大人情。

  —级医师想进轧钢厂医护室工作可不太容易,如果是二级医师就简单多了。

  “以后免费给他们看病。"阎解旷说。

  “这个可以。"阎埠贵笑着附和。

  又谈了谈,阎解旷也就出门了。

  在家挺无聊,还是出去转转好。

  “去北海公园玩玩。"阎解旷心想。

  把自行车停在北海公园外,翻墙进去,省了门票,也不是阎解旷一个人这么干。

  公园里风景秀美,游客很多,还有一些红袖章的大妈在巡视。

  河边,一个少女正坐在长椅上看书,看上去和阎解旷差不多大。

  阎解旷瞥了一眼,感觉有点眼熟,但他想不起来在哪见过。

  少女长的很漂亮,就是有点冷淡的样子。

  “越看越眼熟,到底在哪见过?"阎解旷皱着眉。

  忽然,阎解旷灵光一闪,终于知道为什么眼熟了,这少女很像丁秋楠。

  但这是情满四合院的世界啊!难道融合了人是铁饭是钢?

  如果真是丁秋楠,年龄也有点对不上。

  不过,要是两个世界融合在一起,有些改变也不足为奇。

  也可能是和丁秋楠长的像,这世界上长的像的人很多。  想了想,阎解旷走过去,也不敢太轻浮的搭讪。

  这年头夸女孩子漂亮都可能被认为耍流氓。

  正在看书的少女也发现有人靠近,她抬起头看向阎解旷。

  “你看的懂英文?"阎解旷走近了发现少女看的书都是英文。

  英语在国内比较流行,但还比不上俄语。

  "会一点。"少女一幵口就是南方口音。

  “丁秋楠好像就是南方人,和父母来北方。"阎解旷心中想着。

  “你长的像我一个朋友。"

  “朋友?  ”少女黛眉微蹙。

  “对,她叫丁秋楠,不过她不一定记得我了。"阎解旷一本正经的说。

  听了阎解旷所说,少女就一愣。

  “你叫什么名字?  ”少女问道。

  “我叫阎解旷。”

  “阎解旷?  ”少女没一点印象,但阎解旷也不想在胡说。

  “你真是丁秋楠?"阎解旷一脸惊喜的样子。

  看到少女点头,阎解旷也有了更多想法。

  这个长相,还叫丁秋楠,肯定错不了。

  看到这世界不只是情满四合院,人是铁饭是钢也融合了,也许还有别的年代剧。

  看过人是铁饭是钢,阎解旷对丁秋楠也就有不少了解,现在要糊弄丁秋楠还是比较容易的。

  阎解旷也有点同情丁秋楠,要是能改变丁秋楠的命运也不错。

  虽然对阎解旷没一点印象,但丁秋楠并不反感。

  接下来,阎解旷就坐在丁秋楠旁边,两人聊了起来。

  一开始丁秋楠不怎么说话,基本上都是阎解旷在说,但很快丁秋楠的话也开始多了。

  聊着聊着,阎解旷和丁秋楠还用英语对话。

  阎解旷的英语不是太好,但也比丁秋楠稍微好一点。

  通过交谈,阎解旷也知道丁秋楠目前学医,她以后要当个医生,还想去第一医院工作。

  另外,丁秋楠有个大学梦,她很想上大学。

  然而,高考已经取消了,丁秋楠都没能参加中考,她今年上初一。

  “我的运气比较好,今年跳级从初二上了初三,也就参加了中考。”

  “我有医师资格证了,现在是一级医师。”

  阎解旷也不是在炫耀。

  丁秋楠也惊讶的看着阎解旷,初中竟然能跳级,这很不简单,而拿到医师资格证就更惊人了。  现在,丁秋楠只能用优秀来形容阎解旷了。

  “听说医师的考核很难,能给我讲讲吗?  ”

  "我觉得也不是太难。”

  到了傍晩,北海公园也没多少人了,丁秋楠这时也要回家。

  “我送你。”阎解旷说。

  丁秋楠和阎解旷也算朋友了,她没拒绝。

  出了公园,阎解旷就把自行车推来。

  “你还有自行车?  "丁秋楠又惊讶了。

  像阎解旷这么大的,有自行车的并不多,丁秋楠就没自行车。

  “我自己卖废弃自行车零件捣腾的,十几块钱就行了。”阎解旷笑了笑。

  丁秋楠仔细看阎解旷这辆自行车,的确是捣腾的,有些零件是永久牌,有些零件是飞鸽牌。

  “十几块钱就能捣腾一辆自行车?  "丁秋楠心动了,她也想要一辆自行车。

  “你如果想要,我可以帮你弄一辆。”

  丁秋楠想拒绝,又不想拒绝。

  “走吧,先送你回家。"阎解旷拍了拍自行车后座,丁秋楠也就坐上去.……

  丁秋楠家在一个二进的四合院,还有几家邻居。

  “下个星期六去北海公园。"阎解旷说了一声就走了。

  今天认识了丁秋楠,这让阎解旷也是没想到。

  既然有丁秋楠,应该还有南易,崔大可和梁拉娣等人。

  梁拉娣也是寡妇,一个人拉扯着四个孩子,还没婆婆,可以说比秦淮茹辛苦,但人家梁拉娣有志气,做到五级焊工,而且梁拉娣的孩子都感恩,不像秦  淮茹的孩子是白眼狼。

  南易也是大厨,但比傻柱可幸运多了。

  易中海找了厂长杨大伟,刘海中找个副厂长朱满仓,阎解旷也就可以进轧钢厂上班了。

  一大早,阎解旷就来了轧钢厂。

  先是去见副厂长,然后就有人带阎解旷去医护室。

  医护室就两个医生,都是一级医师,早就转正了。

  阎解旷是从临时工做起。

  不只是阎解旷,这厂里的工人都是从临时工幵始的。

  有人转正快,也有人转正慢。

  不过,转正再快也要个把月,总不可能今天进厂,明天转正。

  至于阎解旷要多久才能转正却是不好说。

  医护室的两个医生一男一女,男的三十七岁,高高瘦瘦,叫曹爱民,女的四十一了,有点胖,叫李桂芝。

  曹爱民和李桂芝也听说今天有个医师来上班,但没想到这么年轻。

  “这还没成年,他竟然是医师了?  ”曹爱民不敢相信。

  李桂芝直接就问了起来。

  阎解旷说:“我去年幵始自学医术的,刚考到医师证不久。”

  曹爱民和李桂芝都是瞠目结舌,去年才学医?今年考到证?而且还特么是自学成才,这就离谱啊!  对视了一眼,曹爱民和李桂芝都是苦笑,和阎解旷一比,真是大受打击。

  “这小子是个医学奇才,只要他努力,以后只怕能成为国家的医学栋梁。"曹爱民心想。

  “有必要和他搞好关系。”李桂芝也是想着。

  轧钢厂上万工人,每天都有人来医护室,有身体不舒服,有工作失误而受伤。

  一个上午就有几十个人来医护室,但都是小病小伤。

  厂里的工人每年都会进行体检,如果有重大疾病是不能在厂里工作的。

  例如一个工人操作机器时不小心受伤,胳膊上一个口子,缝上几针,包扎一下也就可以了。  现在医护室三个医生了,曹爱民和李桂芝也轻松了不少。

  忙了一阵,医护室没病人了,阎解旷也可以休息了。

  然而,造化青莲没动静。

  一点功德都没出现。

  闲了下来,李桂芝也就找阎解旷聊天。

  这李桂芝是个话廃,以前喜欢和曹爱民聊天,现在找阎解旷聊天了。

  曹爱民喜欢下象棋,但李桂芝没兴趣。

  “小阎,咱们来下一局象棋吧!  ”曹爱民说。

  “行!"阎解旷一口答应,他有点受不了李桂芝这个话虏了。

  看到阎解旷和曹爱民下棋,李桂芝一个人说话也没劲了。

  然而,一局象棋还没下完又有病人了,这次竟然是秦淮茹。.

  “李姐!"秦淮茹来到医护室,和李桂芝打了个招呼。

  “小秦,你有事吗?  “李桂芝问。

  “肚子有点不舒服。"

  “来,我给你看看。”

  李桂芝拿着仪器就给秦淮茹检查。

  轧钢厂医护室的医疗设备太少,也就检查个体温,血压和心率等。

  检查了一番之后,李桂芝不太确定的说:"应该是肠胃不好,我给你开个药,你再多喝热水。”  “行吧!  ”秦淮茹也没意见。

  这时,和曹爱民下棋的阎解旷站起来。

  “秦姐,让我来给你把个脉。”

  秦淮茹虽然对阎解旷没好感,但也没拒绝,就伸出手让阎解旷给她把脉。

  从脉象来看,也的确是肠胃不好。

  “怎么样?"秦淮茹问道。

  “小问题。"阎解旷拿出几棍针,给秦淮茹针灸了一下,第一针落在秦淮茹脸上。

  “脸皮有点厚。”阎解旷轻声嘀咕,但秦淮茹还是听到了,顿时就暗暗咬牙。

  第二针落在了秦淮茹小腹,隔着衣服。

  第三针,第四针......

  几针下去,秦淮茹就发现她肚子不疼了。

  “这也太神奇了。"秦淮茹心中暗道。

  几分钟之后,阎解旷就取下针。

  “你可以去厕所了,一会应该要拉肚子。"阎解旷对秦淮茹说。

  拉肚子?秦淮茹没感觉要拉肚子,也就没听阎解旷的。

  出了医护室,秦淮茹就回车间工作了。

  秦淮茹的工作效率本来就低,她也不敢太偷懒。

  要不是易中海帮忙,根本就没一个车间要秦淮茹。

  回到车间,秦淮茹继续工作。

  五分钟……十分钟?.…

  还没半个小时,秦淮茹就感觉要拉肚子了。

  “不好!"秦淮茹脸色一变。

  当下,秦淮茹就想跑去上厕所,但已经是来不及了。

  先是两个屁,接着就是飞流直下。

  好家伙,一股臭味就弥漫开来。

  周围的几十个工人先是发现,然后就更多的工人发现。

  此时,秦淮茹简直就无地自容。

  “秦淮茹拉肚子了?  ”

  “竟然直接就拉在身上,这.????.”

  众人怪异的目光让秦淮茹没脸了。

  秦淮茹在厂里也算一号人物,出了这事,肯定会传开。

  短暂的惊讶之后,周围不少人就发笑了。

  “都怪阎解旷。”秦淮茹心中暗恨。

  阎解旷给秦淮茹针灸之后就让她去厕所,可她没去,当要拉肚子时就来不及了,于是就出了这么个大丑。  没多久,易中海也赶了过来。

  易中海也不知道说秦淮茹什么好了,这么大的人了。

  “易大爷,我今天肚子不舒服,是阎解旷给我针灸了.?…"秦淮茹一脸的委屈。

  “阎解旷?  ”易中海脸色一沉,扔下手中的扳手,就去医护室找阎解旷。

  来到医护室,看到阎解旷,易中海脸色更是不好。

  “易大爷,你怎么来了?是哪不舒服吗?"阎解旷微笑着问。

  阎解旷能来轧钢厂上班,也有易中海的功劳,所以,阎解旷也就比较客气。

  “秦淮茹今天肚子不舒服来医护室,是你给她针灸的?她在车间拉肚子了。"易中海黑着脸说,他很是生气。

  “什么?车间?  ”

  “易大爷,这可不能怪我啊!秦淮茹肚子不舒服,我给她针灸也是治疗,你可以问问她,她肚子还疼吗?  ”

  “给她针灸之后,我就让她去厕所,曹哥和李姐都知道。"

  阎解旷一脸无奈的说,心中却是暗笑。

  曹爱民和李桂芝都是点头,证明阎解旷没说瞎话。

  “易师傅,小阎的确让秦淮茹去厕所的。"曹爱民说。

  易中海顿时就不吭声了,这还真不能怪阎解旷。

  阎解旷的确给秦淮茹治疗了,也知道秦淮茹要拉肚子,让秦淮茹去厕所,可秦淮茹不听,这说什么也怪不到阎解旷。  只能说秦淮茹倒霉了。

  没多久,傻柱也来了。

  傻柱一脸生气,他也是听说了。

  “阎解旷,你这次太过分了。”傻柱很是气愤。

  “易大爷,你帮我解释一下。”阎解旷看向易中海。

  易中海把傻柱拉到一边,解释了起来。

  听了易中海的解释,傻柱也知道不能怪阎解旷。

  “这么说来是不能怪阎解旷。”傻柱叹了口气。

  “我让人不要传,但估计还是会在厂里传开,甚至传到大院。”易中海说。

  下班时,秦淮茹仇恨的目光盯着阎解旷。

  秦淮茹一脸柔弱的样子,眼神却凶狠,真是表里不一。

  阎解旷不屑一笑。

  寡妇,可怜,这就是秦淮茹身上的标签,秦淮茹卖着人设,博取别人的同情,然后就是吸血了。

  虽然是生活所迫,但要是秦淮茹知恩图报还好,可她也不怎么感恩,为了她三个孩子,可以恩将仇报。

  虽然阎解旷今天刚来轧钢厂上班,但也看到秦淮茹和好几个工人打情骂俏的。

  这个工人摸一下,那个工人搂一下的,虽然没睡,但怎么也不能说秦淮茹是好女人。

  就算秦淮茹是为了她的三个孩子,但做人也要有些底线和原则。

  厂门口,密密麻麻的工人,成百上千,很多人对秦淮茹指指点点着。

  “秦淮茹今天在车间就拉肚子了,她还怪人家小阎医生。"

  “我听李姐说了,小阎医生给秦淮茹把了脉,然后就针灸了一下,秦淮茹的病就好了,还让秦淮茹去上厕所,可秦淮茹不听啊!拉了肚子却怪到小阎医生  头上。”

  "这什么人啊!”

  “人家小阎医生给秦淮茹治病,她却恩将仇报。”

  “早就看出秦淮茹不是什么好东西了,整天卖弄风S。”

  “她就是个嫌。”

  “破鞋一个。”

  秦淮茹也听到不少人的话,她脸色煞白,泪水在眼睛中打转,咬着唇,心中的恨意却越来越深。

  再说阎解旷,刚回到大院就看到阎母在和贾张氏吵架。

  “我家淮茹在厂里出丑都怪你家老三,必须赔偿,不能低于二十块。"贾张氏无理取闹着。

  看到阎解旷,贾张氏就要阎解旷赔钱。

  “张大妞,你能不能讲点道理?  ”一个大妈看不下去。

  今天秦淮茹在厂里出丑,贾张氏得知之后很是生气,竟然奇葩的要阎解旷赔钱。

  小白眼狼棒梗眼中都是怨毒,竟然跑来对着阎解旷吐口水。

  棒梗的口臭还没好,反而更严重了,他的口水也是臭不可闻。

  一个闪身,阎解旷躲开了,然后就给了棒梗一脚。

  "砰!"

  阎解旷这一脚可以不轻,直接就让棒梗倒飞五米之外。

  棒梗的右手差点又断了,他疼的大哭,嘴里还骂着。

  贾张氏一屁股坐在地上,拍打着地面:“天杀的阎解旷,不得好死......"

  “死老太,你要是再敢无理取闹,我就报警。”

  顿时,贾张氏也被吓住了。

  "我是轧钢厂的医生,给工人看病是我的工作,秦淮茹肚子不舒服,我给她治疗了,也让她去上厕所,可她自己不去厕所,在车间拉肚子也能怪我?  ”

  “臭梗对我吐口水,我给他一脚有什么错?  ”

  “要是觉得我不对,那就找街道办来评评理,或者直接报警,让公安来处理。”

  阎解旷冷笑着说。

  不管是秦淮茹的套路,还是这贾张氏的套路,一概对阎解旷没用。

  “谁要你给我家淮茹治疗了。"贾张氏叫着。

  “这话是你说的,那麻烦你去轧钢厂声明一下。”

  “声明就声明,轧钢厂也不是你一个医生,你算老几?"贾张氏呸了一下,站起身来就要去轧钢厂。

  “大嫂子,你就少折腾吧!  ”一个大妈拉住了贾张氏。

  要是贾张氏真的去轧钢厂声明,秦淮茹也就更没脸了。

  “我给秦淮茹治病还错了?要不是在厂里,她就是跪下求我,我都不想给她治疗。”阎解旷冷着脸说。

  “老三,我们回家,以后少搭理贾家的人。”阎母说。

  “傻哥,阎解旷也太过分了。”何雨水啃着窝头,说道。

  “也不能这么说,阎解旷给秦淮茹治疗了,也让秦淮茹去上厕所,秦淮茹自己不去,结果......,这怎么也不该怪阎解旷。”傻柱也在啃窝头。  傻柱现在很穷,工资少,还欠了不少债,要养何雨水,还想接济贾家。

  “那应该对秦姐说清楚啊!  ”何雨水说。

  “要怎么说?说一遍不行要说十遍?还是说一百遍?要不要把秦淮茹拉去厕所?你要是借一把刀给别人,别人不小心伤了人,都是你的责任?"傻柱摇了  摇头,说道。

  何雨水觉得傻柱说的也有道理,但想到秦淮茹拿委屈的样子,她还是觉得阎解旷不对。

  "哥,我想吃炯肉。"何雨水说道,她已经好长时间没吃肉了。

  “炯肉?这.?…,我下个月领了工资就买点肉给你吃。"傻柱想了下,说道。

  然而,何雨水对傻柱这个回答并不满意。

  “你什么时候才能回食堂?"何雨水。

  以前傻柱在食堂,每天都能顺点剩菜回家,虽然超过99%都进了贾家人口中,但傻柱和何雨水也能吃到一点点。

  “应该快了吧!  ”傻柱说道,他也很想回食堂,这天天打扫厕所,他也受不了啊!

  一转眼,阎解旷到轧钢厂上班也有三天了。

  三天下来,给不少人治病,可特么竟然只获得了一点功德,简直就让阎解旷想要吐血。

  这样下去,不知何年何月才能把造化青莲提升到三品。

  中午,到饭店了,阎解旷也拿着饭盒来食堂排队。

  忽然,秦淮茹来了,竟然还插队。

  郭大撇子排在前面,秦淮茹不要脸的插到郭大撇子前面。

  "秦淮茹,你怎么插队?"几个工人说。

  “郭大撇子帮我排队。"秦淮茹说。

  “对,秦淮茹是我妹妹。"郭大撇子一双咸猪手落在了秦淮茹腰上,秦淮茹也不抗拒。

  看到秦淮茹这样,不少工人都是摇头。

  “不要脸的寡妇见多了,这么不要脸的还是第一次见。"阎解旷心想。

  秦淮茹还好意思找傻柱,说郭大撇子调戏她。

  苍蝇不叮无缝的蛋,秦淮茹从来不在她自己身上找问题。

  越看秦淮茹,阎解旷就越觉得恶心。

  如果秦淮茹像许大茂一样是个真小人,也不会让人太恶心,但秦淮茹自己不检点说别人调戏她,做各种缺德的事却伪装成好人。

  就原着中秦淮茹想让傻柱绝户,就特么是个畜生,也不想想傻柱是怎么对她的,对她三个孩子当亲生的,对她婆婆当妈,结果她却要让傻柱绝户。  虽然傻柱不值得同情,但秦淮茹太让人恶心。

  打饭时,秦淮茹要了两个馒头和一份土豆。

  “记在郭大撇子账上。〃秦淮茹笑着说。

  郭大撇子帮秦淮茹付账。

  两个馒头一份土豆,可以占点便宜,郭大撇子也不见得亏。

  一个个工人打了饭菜,到阎解旷了,他要了一个馒头,一个玉米饼子,还有一份土豆。

  正在阎解旷吃着饭,厂长找他。

  放下筷子,合上饭盒,阎解旷也就去见厂长。

  厂长,副厂长,还有一个大领导,三个人在厂里吃饭,大领导的心脏病犯了,却忘了带急救药。

  围着大领导,杨大伟和朱满仓都是焦急。

  要是大领导有个好歹,麻烦可就大了。

  曹爱民和李桂芝先赶来,可二人却没办法。

  也只能把希望寄托到阎解旷身上了。

  至于送医院,现在却是来不及了。

  “厂长,你找我?"阎解旷一来就看到杨大伟。

  接着,阎解旷也看到了大领导。

  原着中,大领导可是帮了傻柱不少。

  “小阎,大领导的心脏病犯了,你有办法吗?"朱满仓急忙问。

  “心脏病?  ”阎解旷也是惊讶。

  没想到大领导竟然有心脏病,这让阎解旷也是意外。

  心脏病的种类很多,一些心脏病就是阎解旷穿越之前那个世界也没办法治好。

  不过,心脏病对阎解旷来说并不可怕,以二品青莲的造化之气可以治疗。

  别说是心脏病,就是癌症晩期,二品青莲的造化之气也可以治疗。

  就是每天的造化之气太少了,棍本不够用。

  “小阎,你有办法吗?々?  ”杨大伟也是问道。

  “有。”阎解旷。

  这对阎解旷来说也是个机会。

  大领导的情况很不妙,可以说是危在旦夕,要是阎解旷救了他,他也就欠了阎解旷一个人情。  而且治疗大领导也许还能有功德。

  这可是名利双收的好事,自然不能错过。

  先是给大领导把脉。

  大领导的呼吸很微弱了,心跳却急促。

  从大领导的脉象,阎解旷就知道大领导的情况很糟糕。

  如果没造化之气,阎解旷也没办法。

  阎解旷毕竟不是什么神医,但有造化之气,他就可以做到别人无法做到的。

  拿出银针,阎解旷直接就给大领导针灸。

  杨大伟,朱满仓,曹爱民和李桂芝都瞪大了眼。

  这次阎解旷下针的速度很快,仿佛一时间就十几根针同时落在大领导身上。

  每一根针刺中一个穴位。

  银针上淡淡的造化之气护住大领导的心脉。

  这些银针上都沾染了造化之气,虽然加起来也只是一点点,但足够救大领导了。

  有一点造化之气护住心脉,大领导呼吸平缓,心跳也正常了。

  “小阎医生,谢谢。"大领导一直没失去意识,当心脏病发作,他难受无比,要不是阎解旷给他治疗,他只怕就死了。

  “领导客气了,这是我应该做的。”阎解旷谦虚的说。

  “好,小阎真是年少有为。”杨大伟夸赞。

  “如此针灸,当真是令人大开眼界。”朱满仓也是惊叹。

  曹爱民和李桂芝都是自愧不如。

  “这些针要一个小时之后才能取下,至于要彻底根治这心脏病,每天针灸也需要个三五年。”阎解旷对大领导说。

  “什么?你能够根治我的心脏病?"大领导失态了,他的心脏病国内外的医生都治不好,阎解旷竟然说能治好,这让他很惊讶。

  至于针灸个三五年,大领导觉得也没什么。

  像这次针灸,大领导并未感觉到疼痛,还很舒服。

  其实,阎解旷有把握在一个月之内根治大领导的心脏病,之所以说三五年,也更让大领导相信,而在心脏病根治之前,大领导就要求着阎解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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