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装睡的一大妈

秦淮茹的心口咕咚咕咚地跳，妈呀，傻柱真男人，那胸毛，那腿毛，还有大裤衩！妈呀，那是真的汉子！

  “傻柱，别叫！我就是想看看你有没有炖肉！”

  何雨柱双手捂住小胸胸，“什么肉？这么晚了我炖什么肉？我都已经睡了，你走开，走开，不要进来啦！”

  秦淮茹双颊发烫，捂住脸跑开了。何雨柱在家乐得一脸猥琐，双手捶床，笑得腰都直不起来了。

  贾家真是一家子小可爱，有了他们，他都不寂寞了呢！

  棒梗看见他妈空着手回来了，“妈，你怎么又没要到肉！”

  秦淮茹板着个脸，“没有谁家炖肉，你出去闻闻，什么味也没有，你刚才是闻错了！”

  棒梗咧着嘴又哭又闹，在炕上连连打滚。“我就要吃肉，我就要吃肉！我都好几天没吃肉了！”

  秦淮茹又心疼又生气，她把棒梗惯坏了，以前光想着傻柱是个傻子，占他的便宜不占白不占。没想到把棒梗教得这么不懂事，一点也不体恤她的不容易。

  她扬起巴掌，“肉没有，巴掌要不要？你是不是想挨打！”

  贾张氏一见她扬起巴掌，从炕的另一头爬过来，指着她的鼻子，“你敢！你打棒梗试试！你是不是还要打我？老贾啊，东旭啊，秦淮茹她是嫌弃我这个老太婆，她想撵我走啊！”

  秦淮茹话到嘴边，几乎就要说出来了，“那你滚啊！”

  她又憋屈地咽下去了。学校停课，三个孩子都在家，如果把贾张氏撵走，谁帮着看孩子？

  她大喊道：“我没有本事弄来肉，你有本事就给棒梗买肉吃，没有本事就消停点。把我逼死了，谁都别想好过！”

  棒梗不闹了，贾张氏也乖乖地爬回炕的另一端。槐花还不大懂事，但也知道妈妈生气了，和小当抱着躺在炕中间。

  秦淮茹对棒梗说：“棒梗，咱们每人一个月才半斤肉，哪能隔三差五地就吃肉。以前傻柱有饭盒给我们，现在没饭盒了，你不能像别人家孩子一样懂点事吗？”

  棒梗根本没听进去，他在回味他妈妈刚才说的话，“有本事弄来肉，”  他就是个有本事的，以前他能从傻柱家，许大茂那儿弄来肉，以后也可以。

  易中海家里，一大妈跟易中海说：“这个棒梗真不懂事，咱们都是普通人家，一个月就半斤肉票，哪里能天天吃肉？”

  易中海也同意：“这个棒梗，以前觉得他是个机灵的，现在看来，是真不懂事。”

  “秦淮茹也不容易，摊上这么一个婆婆。贾张氏就不是个讲道理的。”

  易中海心里偷偷地想，要是秦淮茹给他生个儿子，他一定好好教育，教育出个懂事的孝顺孩子来。

  她在家肯定又受委屈了吧，他要去地窖里面等着，去安慰安慰那个小寡妇。

  夜半三更，四合院里都睡着了。在地窖里面等着的易中海，不出意料地等来了秦淮茹。秦淮茹看到易中海，红了眼圈，泫然欲泣。

  “老易，棒梗要吃肉，在家里闹。家里哪里有钱买肉，我真过不下去了，我太难了！”

  易中海抚摸着她的头发，她的脖子，她的后背，顺着她的后背往下面探索。

  “你啊，就是个心善的，对孩子好的没话说！棒梗想吃肉，那你想不想吃肉？”

  秦淮茹被摸得忘记了刚才的烦恼，心底的欲望上来了，她想起了傻柱的年轻的强健的身体，她晕晕乎乎地点了点头，又努力使自己清醒。

  她得趁着易中海还不知道她上环的时候多从他那儿弄点钱，否则一直不怀孕的话，难道就四百块钱让易中海占一辈子便宜吗？

  “老易，都说母亲多吃点肉，多吃点有营养的东西，生的孩子就健康，能生个白白胖胖的大小子。要是我吃得好，到时咱俩的儿子也白白胖胖又健康！要是营养不良，到时候生的孩子身体再瘦弱怎么办？”

  易中海摸着秦淮茹的耳朵，她的耳朵薄薄的，也没有耳垂，不过摸着倒是软和的很，和她的脸蛋一样。耳朵没有耳垂的人据说是个没福的。也是，她一个寡妇，孤儿寡母，怎么可能是个有福的？

  可是她倒是会长，该长肉的地方肉是真不少，一只手都握不过来，可能福气都给孩子了吧！

  “明天我去黑市寻摸寻摸，不一定一次就能买到，现在东西少，抓得紧，我要被抓起来的话，日后谁来照顾你？谁每个月给你玉米面？”

  也对，她现在只有易中海能依靠，目前只有易中海愿意帮助她，傻柱是指望不上了。她得把他紧紧抓住，在没有更好的人选之前，她还是得继续给他点甜头，不能让他跑了。

  这一局心理控制大师的拉锯战，易中海胜出。

  秦淮茹伸出胳膊，环绕着老易的脖子。妾似琵琶斜入抱，任君翻指弄宫商。

  “老易，我们的儿子肯定会白白胖胖的！”

  为了儿子，老易激动地冲了！

  易中海顺着台阶冲到山头，山头有盛开的野花，香味扑鼻。他也学那少年人，摘了几朵野花，低头闻它的香味，轻捻它的花蕊。

  一坡一坡又一坡，谁琢美景一巍峨？石阶碧亮苔缠绿，朱门红艳草盘窝。松枝摇摇山风动，柳叶淋淋露水多。贤人君子谁个不？膝疲脚酸仍想爬！

  易中海爬山爬的快乐的很，秦淮茹气喘吁吁地问，“老易，到了没有？”

  “拐过弯就到了！”

  易中海家里一大妈突然醒来，老易不在床上，一大妈静静地等着。她不是没有猜疑，老易经常给秦淮茹送玉米面，这是他和她说的，她也相信了，可是以前没有这么晚。

  她不敢问，她宁愿就这么稀里糊涂的。她一个不能生育的女人，一辈子忍忍也就过去了。

  一辈子有多长？就这一会儿的功夫，她都觉得好长好长。

  老易回来了，爬上床。一大妈装着睡着了。易中海那么精明的人，枕边人的呼吸他怎么能不熟悉？他怎么能觉察不出一大妈没有睡着？

  “秀芹，我刚才去找秦淮茹了，给她送点棒子面。咱俩没有孩子，你不能生。我不怪你，我从来没怪过你。可是咱俩得有人养老，秦淮茹她能养她婆婆，以后说不定也能给咱们养老！”

  一大妈任眼泪流进头发里，流进耳朵里，她不吭声，继续装睡，易中海也不再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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