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冬天
秦淮茹和贾张氏在家里打成一团。
何雨柱却在家里呆若木鸡。
猜猜今天早晨他签到了什么？
他震惊地对亮子说：“亮子，我在四合院儿可以虐禽，但是我不想杀禽啊！我不想杀生！”
储物格子里赫然是一把手枪。
一把威力十足，早期黑帮片中常出现的54式手枪。
弹夹里面有八发子弹，旁边的小盒里还有二十发子弹。
何雨柱对枪唯一的经验就是大学军训时瞄准打靶的枪，其他枪经验为零。他不敢拿啊，就怕走火。
【五四式手枪，外表普通，内藏玄机。操作简单，易瞄准，安全性高，射程远，威力大！】
好吧好吧，他把枪拿在手中，掂量了掂量，然后把枪收了起来。
有了枪，什么龙潭虎穴咱都不怕了！
秦淮茹和易中海被释放了。晚上，街道居委会王主任还有一位工作人员组织召开了全院大会。
八仙桌的位置让给了王主任。
易中海强打精神和一大妈坐在一张长凳上，这一次的经历让他打击很大。
在派出所被拘留十五天，又交了二百五十块钱的罚款。这让一直想站在道德高地的他抬不起头来。
王主任宣布：“同志们，咱们院儿易中海同志，在没有核实清楚院里邻居的真实经济情况下，就贸然组织全院捐款，伤害了院子里其他邻居的革命热情，让不应该接受帮助的邻居得到了经济援助。
所以，经街道研究决定，撤销易中海的一大爷称号。”
刘海忠带头热烈的鼓掌。
王主任继续宣布：“居委会将经过慎重的考察，再决定新的一大爷人选！”
刘海忠说：“王主任，易中海骗了我们那么多年，也骗了我们那么多钱，就给他撤销一大爷称号，这样的惩罚也太轻了吧！”
阎埠贵笑眯眯地说：“王主任，为奸作恶不受惩罚，大家以后就会觉得骗钱不要紧，只要把钱还上就行了。以后咱们院里就乱了啊！”
王主任说：“易中海和秦淮茹，在派出所已经被拘留了十五天。他们每个人又缴纳了二百五十元的罚款。鉴于他们已经退还大家的捐款，而且被拘留十五天，也交了罚款，所以派出所同志决定不对他们刑事诉讼，但是他们也提出了让我们街道要对他们严惩。
我们的意见是他们的行为造成了非常恶劣的影响，所以我们决定，罚秦淮茹和易中海打扫我们四合院前面的厕所半年。每天早晨五点半定时打扫，街道将派工作人员不定期检查，也请邻居们监督！”
院子里的人不情愿地接受了这个惩罚决定，关于全院给贾家捐款的事情也就告一段落。
天气变冷，京城的冬天来了。
冬储大白菜下来了。
雨水结婚了。
什刹海结冰了。
六十年代的冬天真冷，冻手，冻脚，冻耳朵。
幸好雨水帮他做了大小薄厚好几件棉袄，他还有亮子给的棉鞋。他自己又到百货商店买了手套，帽子，出门就全副武装。
但是棉帽子能遮住耳朵，遮不住脸蛋。
冬天的小冷风跟小刀子似的，吹得脸蛋疼，他真想在脸上也穿条棉裤。
屋子里倒是挺暖和的。门上挂上了棉门帘，把寒气紧紧地挡在外面。
他的空间里还有挺多柴火和蜂窝煤，入了冬，自己又买了些。炉子每天回家就捅开，烧得热热的。
炉子铁圈上放了一圈的馒头片，烤得香脆香脆。
有时候放到炉子下面的煤灰里几个白薯，一晚上正好就煨软了，甜甜的，又香又甜。
就是半夜的时候要记得起来添一次煤，要是半夜炉火灭了，那这一晚上可等着受冻吧。
市场上开始有卖冻柿子的了，他买了几个。把它们放凉水里拔一下，不一会儿冻柿子外面就形成了一层冰壳。
等冰壳融化了，把柿子顶上的皮扒开，小口一嘬，吸进嘴里一口清爽的蜜汁，令人通体舒畅！
冻柿子就是北京冬天不多的水果之一了，再就是有山楂。苹果梨橘子什么的平时不容易看到，只有等过年的时候有时在副食品店能看到。
下了几场雪之后，房檐下挂满了冰溜子。出门一不小心，就被砸头上。
后院里刘海忠家门口，刘光天和刘光福溜了出来。
刘光福带着哭腔，“哥，你真要结婚？”
刘光天坚定地回答：“嗯，过年之前我就结婚领证！”
刘光天谈了个对象，姑娘长的挺好看，家里只有她自己一个女儿，父母都是工人，家里有房子，条件好的很。
但是姑娘家里有个要求，希望男方能到姑娘家住，结婚以后把户口都迁到女方家，以后孩子有一个跟着妈妈姓，因为姑娘家里只有姑娘一个孩子，其实就是要刘广天倒插门。
刘光天根本不介意倒插门，他求之不得好吗！
所以当女方父母忐忑不安地提出条件，他当即就想答应了，只不过他想刘海忠肯定不同意。
要是刘海忠不同意，他就拿不到户口本，就办不了结婚证，就不能把户口从家里迁出去。
刘光天在想办法。
刘光福一想到家里只剩下他自己一个人就不寒而栗。
他嚎啕大哭：“哥，你走了以后，我怎么办？爸再想打人的时候，他会把我打死的！”
“哥，你结婚走了以后，我就去自杀，我不想被打死！”
刘光天看着同病相怜的弟弟说：“你不好也想个办法，把你的户口迁出去？”
刘光福很绝望，“我能把户口迁哪里啊？找上门女婿这事也不是马上找，马上就有的。”
刘光天动了恻隐之心，想帮这个和自己一样受刘海忠毒打了十几年的兄弟。
“光福，我听你说过，你师傅是个光棍对不对？”
“我师傅以前是个光棍，他有只腿瘸了，所以四十多才娶了个媳妇，但是一直没有孩子。”
“光福，你师父对你怎么样？”
“挺好的。我们热水瓶厂的人都说他是个好人。”
刘光天想到几个方法。
“光福，你去问问你师傅，你愿意以后给他养老，认他当干爹，但你要把户口迁到他家，你问他愿不愿意。”
“哥，你脑袋怎么长的？怎么这么聪明呢！”
刘光天得意地笑，“你就说这个方法能不能行？”
“哥，我觉得再也没有比这更好的主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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