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上堂
魏思辰有一搭没一搭的扔着手中的果子。
”你就说你吧，该说不说你真的闷骚。“
方青珩脸色一变，想要争辩，但魏思辰阻止又继续说道。
”你还别不承认，你就说你明明很关心自己孩子，但是在孩子面前就会摆出一副严父模样去吓唬他，背地里又觉得自己太严肃。
做了什么事情都不说就罢了，还偏偏长了一张好嘴，吐不出一句顺听的话，搞得孩子见到你就怕。”
“还要，还要就是自以为是，固执，老古董……”魏思辰边说边掰着手指头数。
方青珩也被他的话越说越恼火。
之后又想到我说的话询问道：“那次我被国子监叫去处理方奇耀打架的事情，你还记得吗？”
魏思辰想了想，“记得，当时你还直接找到我这里给我一顿好生抱怨。”
“刚刚殿下给我说，他打架是因为左部侍郎的侄子给他说我会续娶他的堂姐，还诅咒他母亲活不了太久。”
魏思辰一听,“霍，那这顿架，打的还是轻了，那你还真是个混蛋。”
方青珩听他也这么说，心中不断的反思自己的不足之处。
但很快龙二这边传来我的回话，方青珩也很快收拾好自己的心情，和魏思辰商量最后的收尾。
第二天清晨，魏思辰也叫上知府和当天御香坊的客人在知府内审理起了这起案件。
方青珩坐在首位，魏思辰和钱知府最在下首，因为当天众多人员的动作，这件事情也在百姓中炒的热火朝天。
不少人认为是方将军抓错人，李大官人和华夫人是顶顶好的善人，怎么可能与孩子拐卖相关。
又有人觉得李达这么快得到这么多的钱财，一定是涉及到这个，否则一个身无分文的臭小子，怎么做到现在的大财人。
随着一阵肃穆的升堂声，人群中原本还叽叽喳喳的声音，变得寂静无声。
身边的小厮喊道：“宣犯人李达，华阴上堂。”
衙役门押送这两人上堂，我在一个角落看着往日华贵温柔的华夫人，现如今，面容枯槁，头发散乱。
方青珩清了清嗓子，“李达，华阴本官查询你们二人涉嫌拐卖幼年孩童是否属实。”
两人在下方跪坐着，齐声说道：“我们二人没有从事拐卖孩童。”
见状，魏思辰也站起身来，将收集到的证据念了出来。
“元历九年年二月，青阳城丢失十三名三到五岁的孩童，而同年三月二日，你府中就多了十三名孩童，而且根据我们对孩童的询问，你在收到孩子后不久也带有衙役去登记孩童丢失的信息。”
说着视线扫视了一下钱知府后，落在了下面的两人身上。
“麻烦说一下，你们请的的是哪位衙役，这个登记的记录哪里？”
华夫人缓缓抬起头说道：“三年前的事情，我也记不太清了，那位衙役在一年前就辞官离开了。”
魏思辰笑了笑，“好，你说实际太久了你不记得了，那我就问一下，在你府中的一个手册中写着元历十年，三月五日，十五人；同年十月八日，十三人；元历十一年三月七日，二十八人；同年十月二日，十二人；元历十二年，三月一日十六人；这些是个什么意思。”
李达也渐渐抬起头来，“大人和坐下的百姓都知道我们夫妻二人是收留孩子的大善人，这些当然是我们收留的孩子呀！”
魏思辰没有理会李达，盯着华夫人，“华阴，这些孩子你可有向官府登记，登记的衙役又是何人？”
华夫人在下面狡辩说道：“大人，妾身自幼受过高热，所以记性一直不太好，妾身不记得了。”
方青珩也被气笑了，“行既然华夫人说记不得了那就宣王雅上堂。”
王雅就是那天对着梨花哭诉的女孩，之前王雅双手残疾，这张脸也在湖城中众人所知，李达和华夫人在进行善事，王雅是上台接受他们关找的其中一人。
民众中也一阵议论声伴随着王雅进入公堂。
“草民王雅，拜见青天大老爷。”
“起身，本官问你，你是何时被带到李府，有在李府发生了什么，如实答来。”
“草民是元历九年十月被带来的，当时华夫人将我等收留，说是从人犯手中将我们救进来，叫来了一个衙役说会帮我们寻找自己的亲生父母。
多日后，未果，又因为他们救了我们到府中的，华夫人便以此为由，要求我们进行学习一些手段，之后来回报他们，三年间，因为达不到要求轻则断食，重则棍杖伺候。”
“在元里十月在御香坊的赏花宴上被送到了一个富商的房中，逼迫我行男女之事，因我不愿，便遭受那人鞭打，划伤脸颊。
客人大发雷霆，将我送回李府，华夫人将我双臂打断，向外作为行善的道具。
和两年期间，我一天一食，府中很多因为退回的残次品关进李府的柴房，受伤生病也不给医治，并且有时候会在李府摆出宴席，将我们这些残次品放入一起，相残来表演给贵人来看。
而我侥幸因为作为对外展示的商品，没有参与到此项活动中。”
底下的百姓一听，心中哗然，这还是在人前行善的好人吗？
“底下有的百姓忍不住骂道：”这两个人不得好死。“
方青珩眼神转向华夫人，“你们二人可有话说？”
“妾身有话说，此人本就是贫苦人家的孩子，那年因为我们夫妻二人将其收养，但因为府中孩子众多，此人就心生嫉妒伤人导致自己脸颊和手臂受伤，与我二人无关，她之后说的更是无稽之谈，望大人明鉴。”
方青珩眼神一闪，“华阴你既然这般说，宣赵关上堂。”
赵关就是当时拐卖我们的男人之一，也是除了拿着账本逃走的剩余活口之一了。
钱知府看见赵关就知道下面两人蠢货将这些外部人员没有及时遣散走。
闭了闭眼，不在看堂下的一切。
赵关伤着眼睛，又因为想要打断方奇耀的右腿，在方将军得知后，也将其一直右腿打断，他也是被人给拖着上来的。
华夫人看见他，心中也是一惊。
赵关已进入堂内，就爬行着呼唤华大人，李大人，两人见此脸色一变，李达更是趁着众人不备，想要直接用自己的锁链将其给杀死，但是被侍卫给制止。
“看来你们两人是认识赵关此人的，在昨日赵关一惊承认拐卖孩童，带到李府，并且也说出你们二人是他们的上司，你等承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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