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八折 幽翼的作弄
在医院住了没两天,朱炽兴就匆匆办理了出院手续,而等他出了医院,一眼便看见医院的大门口停着一辆警车,而在警车旁则靠着一个穿着便服的青年,正在吸着烟。
而那青年也瞧见了朱炽兴,随即赶忙掏出照片对照了一眼,才赶忙招呼着朱炽兴过来。
“你就是那个,朱炽兴是吧,四天前晚上袭击的目击者?”一到跟前,这青年就跟朱炽兴开口说道。
“是。”朱炽兴点了点头。
“那就对了,先上车吧。”这青年给朱炽兴拉开了后车门,还摆了一个请的姿势。
“嗯。”朱炽兴也没客气,直接上了后座,那青年也给朱炽兴碰上了车门,随后便到了驾驶位上。
“你别紧张,咱们就是去做个笔录,做好了就能走。”这青年边忙活着开车,边对后座的朱炽兴说道。
“我知道。”朱炽兴点了点头,二人之间便沉默了起来。
汽车里一直有一股奇异的幽香……好像是车前面放着的什么香薰。
这股香气让人不自觉的放松下来,越来越放松,这股子舒适轻松不知不觉间转变为困意,朱炽兴逐渐上下眼皮打起架来。
…………
就在朱炽兴走后没多久,一辆摩托车停在了医院门口,车上的人把头盔摘下,苏步婷的面容显露。
她紧接着四下张望了一番,却并没有发现朱炽兴的身影。
“还没有下来吗?”苏步婷这样想着,边站在车旁,轻跺着脚等着朱炽兴。
可等了大概十分钟后,她还是没有等到朱炽兴,于是苏步婷选择拿出手机,拨打了朱炽兴的电话去催催。
但振铃一会儿后,却提示无人接听。
在那辆警车上,朱炽兴兜里的手机响了起来,可朱炽兴却在此时已经沉沉地睡了过去。
…………
“还好这次有惊无险,下次遇到类似的事情记得找我确认一下,要不是我这次来的快,否则你要先过过电了。”朱炽兴跟在苏步婷身后,而此时只听苏步婷心有余悸地开口道。
“你是幽翼……对不对!”可身后的朱炽兴此刻却突然开口道。
“嗯?”苏步婷一愣,扭头满脸疑惑地看向了朱炽兴。
“没事,有点精神敏感了,以为又是幽翼那个家伙,试探一下。”朱炽兴赶忙摇头道。
“……你现在真的有点,算了,有时间去看看吧。”苏步婷颇无语地看了一眼朱炽兴,随后说道。
“明白。”朱炽兴应了一声,随后又回头看了一眼身后精神病院,就赶忙快步跟上苏步婷了。
没错,刚刚那个警员是幽翼变化的,其实也没有什么警车,只是幽翼对朱炽兴的精神干扰,导致只有在他眼里,自己看到的是警车。
而那个幽翼在车上用催眠香让朱炽兴睡了过去,随后便一路把朱炽兴送进了精神病院,作为有攻击性证据的“精神病”,他立马被绑了起来,首先要进行一波电疗。
要不是苏步婷来得及时,否则朱炽兴怕是要在这里被电成隔壁的一个终极铠甲。
至于幽翼那家伙为什么要做这种事,自然是因为有意思了,毕竟在医院初见朱炽兴之时,他的丑态颇滑稽,作弄他这位铠甲召唤人实在是太有意思了。
在这之后,苏步婷又带着朱炽兴到警局里做好了笔录,把正事忙完以后,二人便来一同到了鹤影咖啡馆。
“你确定不回家吗?”苏步婷问道。
“喝杯咖啡再回去吧。”朱炽兴现在不太想独处,怕那个幽翼跟上自己,又到自己的家里作妖。
话说到了咖啡厅以后,二人便点了自己想喝的那杯咖啡,挑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了,而后苏步婷首先开口了。
“话说,你不在的这几天,那个幽翼变得很活跃。”
“当然,他是拿着你的火之铠甲在做事的。”
“不过值得庆幸的是,他拿着你的铠甲是去干掉了好几个为非作歹的地头蛇感染者。”
朱炽兴闻言一愣,随后想起来了幽翼之前的话,低头思考了片刻之后便开口说道。
“她之前在医院跟我说,过几天以后就把铠甲召唤器还给我。”朱炽兴说道。
“嗯……”苏步婷闻言竟然思考了片刻,但随后还是摇了摇头。
“我们不能把主动权交给别人,而且……”
“作为铠甲召唤者,那群感染者的话你也信?”
“我……”朱炽兴无话可说,但随后苏步婷继续开口了。
“我的错,我没有给你做好万全准备,就让你去接触幽翼这种感染者。”
“他的实力太强了,比我们任何人想象的都强。”
“你不必自责,接下来的事情我搞定就行,置之死地而后生,说不定接下来可以做一个反败为胜的转机。”
“你要去做什么?”朱炽兴闻言当即担忧地问道。
“一招浑水摸鱼的险棋,不成功便成仁。”苏步婷摇了摇头,没有详细说出自己的计划。
“我能帮上忙吗?”朱炽兴问道。
“你之前做的已经够多了,这次我来就行。”
“好吧。”朱炽兴只能作罢。
而就在此时,李梓瑶已经将两杯黑咖啡端到了二人的桌子上,见到朱炽兴面前的桌上也是黑咖啡,苏步婷于是疑惑地开口道。
“你不是喜欢喝卡布奇诺吗?”
“看你喜欢喝,就想试试,人总是要尝试一下没有试过的东西,说不定有惊喜。”朱炽兴笑着说道,用小勺在杯中搅了搅,没有那么烫之后便拿起送到了嘴边。
“不加糖?可能会有些苦。”苏步婷见状提醒道。
“没事。”朱炽兴自信地说道,然后抿了一口杯中的黑咖啡。
痛苦面具.jpg
看见朱炽兴脸上五官都快因为苦而聚成了一团,苏步婷忍住笑意,抿了抿嘴唇,看了一眼别处才做好表情管理,随后便弄起一块方糖,对朱炽兴说道。
“加上一块试试。”
朱炽兴把杯子放下,随后干脆用勺子一口气加了三块方糖,搅了搅,让方糖差不多融化了之后,又端起杯子,饮了一口。
痛苦面具.jpg
“加了那么多?怎么样?”苏步婷见状,明知故问道。
“不行,这黑咖啡给糖加三勺不太行,很难形容这种,嗯,又苦又甜的感觉。”
…………
二人喝完咖啡之后,苏步婷便把朱炽兴送回了他家,下车之时,朱炽兴还看见了自己的出租车就完完整整地在小区停车位上待着。
他快步上了楼,带着一天的疲惫回到了自己的家,先是给自己去倒了杯水,冲一冲那股甜腻的烧心感。
又在沙发上看了一会儿电视,觉得电视节目无聊又打了一会儿游戏,上头输了两把之后抬头看了看时间,才发觉已经不早了。
“去休息吧。”朱炽兴打了个哈欠,便把电视机关掉,踩着拖鞋走向了自己的卧室。
就在他准备戴上耳机入睡之时,突然,一阵声音响起,吸引了他的注意。
“笃笃笃。”是窗户那边传来的,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敲着窗户。
朱炽兴皱了皱眉,心中警惕起来,缓缓地下了床,静步走到那窗子前,随后猛地将窗帘拉开。
“笃笃笃。”原来是一只麻雀在敲着自己卧室的玻璃窗户。
虽然这里冬天冷的要死,但还是会有一些麻雀之类的在,这只小家伙估计是被自己窗子后面的暖和吸引住了。
他也伸出手指,敲了敲窗户,那只小麻雀闻声立刻吓得飞走了。
朱炽兴松了口气,转身就要回到自己的床上进入梦乡。
可也就在此时!只听“咚”地一声!他再次猛地扭头看向窗户,惊悚的一幕出现了。
却见窗户上已经糊上了一大块血和长短不一的羽毛,而在外边窗台上躺着的,依稀可辨,应该就是方才的那只麻雀,只是此时那只麻雀已经烂的不成样子了,内脏都已经残缺不全,死的不能再死了。
“这他妈是怎么回事!幽翼!幽翼!是不是又是你在搞鬼!”朱炽兴见状,当即惊恐地大喊道。
但没人回答他。
朱炽兴喘着粗气,僵在原地不敢动,可也就在此时,他忽然瞧见窗外糊着的血肉好像组成了一个字。
门。
“什么意思?”朱炽兴一时间没搞清楚怎么回事,他不敢轻举妄动。
可突然……
“咚咚咚……”客厅的大门被敲响了,仿佛一道道丧钟敲在朱炽兴的心头,敲了几声过后便停了。
他还是不敢轻举妄动。
“咚咚咚……”敲门声又响了起来,片刻之后又停了下来。
朱炽兴还是没动,已经有冷汗从他的头顶滑下。
“嘭嘭嘭!”这下子就不是和颜悦色的敲门了,而是用力的拍门,能清楚的感觉到门后之人的愤怒与不悦。
“该死的东西,装神弄鬼!”朱炽兴心一横,干脆快步走了出去,来到客厅大门门口,借着上头的劲,连以自己都没反应过来的速度,把手搭在门把手上,猛地用力。
门打开了。
但是门后面没有人。
朱炽兴四下看了看,又下意识低头看了一眼,双眼却猛地瞪大。
“这……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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