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副组长＆伍长
隔天，柳青禹传音方宇的灵捕玉牌，催促养蛇事宜。
“他是怎么给我玉牌传音的？哦，肯定是苏合香把我编号给他了。”
“不对啊，苏合香是三队的，我一个二队的信息是怎么泄密的。”
方宇想不明白，任凭三队是情报部门，也不至于把自己的情报卖给柳青禹，定是二队有个泄密的。
对于柳青禹养蛇这件事，方宇一直都表现得不在意，可任凭谁身体里有个怪东西，都会觉得奇怪，尤其是现在多了个牧王印记的情况下。
“即便给这厮养好了蛇，也得拖着不交货，互发灵誓以后再两清。”
方宇只需事成让柳青禹发誓，不再给自己偷摸喝【二狱黑绳】，那就不担心柳青禹对自己不利。
而方宇只需发誓，绝不透露柳青禹半点消息。
计划定好后，方宇投入了养蛇大计中，用牲口造执念灵进补灵气的方式，消耗了柳青禹的第二枚火灵石。
外人眼中整个长歌小屋无比寂寥，方宇眼中此地成了火光冲天的动物园。
好在杂班的道士和尚来不来镇魂府，不然得吓得大骂一句：
炼狱降世！
好在【杀神真言】彻底觉醒后，经方宇之手造的执念灵即便再强，对本体丁点伤害没有。
“这些家伙毕竟是我杀的，没有白果村的执念灵听话，不然带出去捶人，能杀人于无形。”
方宇臆想片刻，叫出了本条。
“条儿。”
“汪，咋了……”
方宇找这有神格的团子问问情况：
“柳青禹的魂牌能不能解，不能解怎么给他把蛇养好？”
本条是情报的二道贩子，不懂就问红尘巨蟒的神格：
“解不了，柳老怪的魂牌嵌入气血，本条只是与元神绑定的魂灵，无法干涉肉身。”
方宇也不纠结，只能养蛇了。
“红尘巨蟒属土，本就属土的主人在魂牌获得了神的土气，按照五行的火生土，吞服火灵石有概率成功。
肉身越强，为元神提供的精神力越强，虽然有上限，但说不定本条也能因此获得魂牌。”
神的土气，好怪…方宇顿首：
“你只是家禽类，哪里来的魂牌？”
本条得意道：
“有，我本身就是靠自己魂牌偷的神格。”
在本条与红尘巨蟒初登场的厮杀中，本条仗着主场优势，不断变强最终同归于尽，靠得就是自身的魂牌。
“你的意思是全天下的魂灵都有魂牌，但动物类因为太弱，所以不会觉醒？”
一道境的灵力总量对于全天下的动物魂师都是一个坎。
“如果魂牌损耗是一千灵力，那零道境五段的动物魂师终身就五十灵力，不可能诞生魂牌。
能上一道境的地魂兽魂师只要灵力总量到一千，基本都能觉醒，没觉醒就是上限没到。”
听了解释的方宇暗喜：
“那你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
本条解释道：
“神眷者魂牌没觉醒之前，本条也不清楚这事，我的能力就是偷，但具体如何还得试过才能知晓。”
而后，方宇陆续吞服了大部分用火灵石制造的执念灵，全部吞完以后才能出结果。
嘭！
一声踹门的响声出现，打断了方宇的思路。
“老子牛青山，就是你个混球得罪了外务楼的执事是吧。”
此人手中两只狼牙棒，到了灵器范畴，无疑是在聚宝楼兑换的灵器。
加之头戴配镶玉乌纱，方宇一眼就认出这是二队人，级别为伍长之上的副组，管理十五人。
牛青山身边还有一中年男人，是管五人的伍长级，只是两人是并肩而来，实际地位等高。
方宇牢记与人为善，拱手道：
“牛副组长，敢问我如何得罪你了。”
要说得罪根本犯不上，外务楼执事跟二队副组的晋升赛道八竿子打不着，除非是亲戚来找说法。
牛青山再生气也没有抽刀，但是声音更大了：
“特么的，今天二队成员去外务楼领任务全被刁难了，一问才知道是你小子得罪了人。”
方宇不太有空搭理这种事，火灵石执念灵造出来以后，有些没有吞到元神，便没有化为完美执念灵。
这种执念灵会溃散为灵气消失，与灵石一样需要储物物件保存。
他请两人进屋后，便将执念灵收入书院发的储物袋中，以防执念灵变回灵气散在空气里。
只不过，动物的血腥和空气中的灵气，让牛青山与身边的伍长一哆嗦。
牛青山得理不饶人，依旧在数落方宇：
“你走来走去作甚！六大楼和三队是分庭抗礼的关系，你得罪了外务楼，以后好任务都不给二队怎么办！
没见过你这种死蠢的多动症，一点新人的样子都没有！”
“得了吧，今天外务楼楼主亲自坐镇，任务下发和奖励结算自然比平时更为严格。”
伍长用胳膊肘拱了一下牛青山，让这人别废话。
到处存放执念灵方宇抬头赧然一笑，但怀疑这两人在一唱一和，今日怕不是来给下马威的。
方宇恭恭敬敬给两人上酒，并在牛青山的碗里放了一枚火灵石造的执念灵。
虽不至于吃死人，但灵力紊乱元气大伤是必然的。
牛青山一饮而尽，看方宇的眼神有些怪异，态度好了一些：
“你家里是开酒楼的？”
方宇扯谎不要钱：
“有亲戚与逐鹿书院外的酒楼有合作。”
伍长拍了拍大腿道：
“‘那间酒楼’是吧，之前去押送贱籍生就在那里吃过饭，调味确实丰富，没料到酒水最近提上档次了。”
说着，自我介绍起来：
“本官马铭禄，是二队新晋的伍长，李副队叫我们带你去外务楼。”
方宇心头一慌，这副队还没打过交道，难道副队是昨天那执事的亲戚？
昨晚还敲了那人五枚杂品灵石，今天怕是要加倍奉还了。
“李雨村队长知道这事吗？”
马铭禄微微一愣：
“队长肯定知道啊，我们两人是你做饵任务的队友啊。”
“啊！”
方宇在得知两人不是兴师问罪而来，立马看向牛青山。
这厮从开始的喋喋不休变得沉默，并出现了闹肚子的情况。
他无事生非给我下马威，只是想在我面前立威，可他毕竟是我的队友，他要是没战力了，那我不是少了一个保镖！
方宇讪讪问道：
“牛副组长，还要再续吗？”
牛青山脸上发白：
“不，不用了，给我换茶水吧，执勤时不能喝酒。”
此话一出，惹来了马铭禄的不满，他喝方宇这杯酒可是一小口一小口呡，巴不得这酒喝不到尽头。
结果牛青山囫囵吞下，还阴阳怪气自己。
“执勤不能喝酒，那你之前喝的那碗是什么，马尿吗？”
方宇察觉气氛不对，伍长级虽然只比副组长小一个等级，但管五人和十五人，自然把差距拉开了。
这两人不对付，牛青山还不敢招惹官位低的马铭禄，看来靠山不同。
办公室政治和键盘强者的导演，为方宇提供了看清二队关系网的基础。
马铭禄拿出玉佩看了看时间刻度：
“约得是未时见面，我们动身吧。”
李玉书下午两点约见面，马铭禄这两人自然提前来做客再一起出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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