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给贵人们唱曲
“哈哈哈。”众人爆笑，连一向清冷淡漠的左宇都忍不住唇角扬起。
唐宸笑够了，“丫头，我不能不再一次佩服你这毒舌，你这哪里是猪脑子，简直就是…就不是人脑，是毒脑。”
宁夏白他一眼，你才是毒脑。“太子殿下，您说话可要悠着点呢，小心闪了舌头。小女什么时候说过自己是猪脑子了，猪脑子真的很好吃，下次您可以试试。”
唐烨再次大笑，“哈哈哈，这曲不错，博大精深。好了，都来说一说听出了什么。朕先来，魃魈魁鬾魑魅魍魉，又双叒叕，火炎焱燚，水沝淼?，?bǎo。”
唐宸无奈道，“父皇，您把词都说了，让儿臣说什么。”
唐烨一瞪眼，“臭小子，你就没有听出其它的？太傅是怎么教你的。”
唐宸自信道。“好吧，儿臣还听出了这两句。茕茕孑立，沆瀣一气。踽踽独行，醍醐灌顶。”
左权接道，“绵绵瓜瓞，奉为圭臬。龙行龘龘，犄角旮旯。”
皇后想了想，“娉婷袅娜，涕泗滂沱。”
左淑妃缓缓道，“呶呶不休，不稂不莠。”
左宇冷冷的开口，“咄嗟蹀躞耄耋饕餮，囹圄蘡薁觊觎龃龉。狖轭鼯轩怙恶不悛，其靁虺虺腌臢孑孓。陟罚臧否针砭时弊，鳞次栉比一张一翕。”
宁夏鼓起掌来，“各位真的都太博学多才、学富五车、才华横溢，就一遍，竟然全部都说对了。小女今日才算是见识到了什么是真正的记忆大师，看来太子殿下说错了，毒脑这称号，非安郡王莫属了。”
唐烨跟着拍手鼓掌，“这曲子既然是你唱出来的，你是它的创作者，确是真才实学的才女了。”
宁夏摇摇头，微微一笑，“曲子虽是小女唱的，但小女不是创作的人。是古书上看到的，小女觉得有趣，就拿来学习了。”
唐烨一愣，竟是这样，“那你肯下功夫读书学习，也是难能可贵。再唱一遍，不错。”
宁夏依言再唱了一遍，“一曲《半壶纱》，你们听一下，不好的地方，欢迎各位指导。”
唐糖出声。“太好听了吧，不行，丫头，你教教我。”
宁夏转头对她微微一笑。“好啊，难得公主喜欢。”
“柔美、婉转，曲美词美，好！”皇后欣然一笑。
左淑妃附和。“姐姐说得极是。”
洛贵妃和唐艳安静的待着，不发一言，好像宫中没有她们这两号人。看来这姑娘有两下子，不全是洛荷口中的只懂得勾引的贱人。
她才貌双全，说话做事得体大方，进退有度，如果不是对手，她们也会喜欢她的。
可惜做了对手，她们就得小心谋算了，不能再像今天这样莽撞，吃大亏了。
“下一曲，《渡我不渡她》，请大家欣赏。”宁夏淡淡道。
唐宸出声，“嘿，竟然还有这种曲子。”
“嗯，其实这首曲子如果让男子唱出来，效果会更好。小女不懂变声，你们勉强听听咯。”宁夏调皮道。
左权忍不住问出了疑惑，“男子也可以唱曲？闻所未闻。”
宁夏解释一番，“诚王爷没见过也是正常，小女也是从古书上看到的。不过，小女猜想，女子都可以唱，男子唱也不奇怪。只是北唐没有这样罢了。”
“你说古书？哪一本？怎么朕也没看到。”唐烨同样好奇。
唐宸暗笑，她家乡的事，不说，都用古书搪塞。他就不帮她，看她怎么回答。
宁夏微微一笑，不慌不忙的回答，“好像是太早的事了，书名倒是忘记了，就只记得了一星半点的片段而已。来一曲，《红昭愿》。”
“这曲也是词美，调却是轻快，朗朗上口。”皇后目光一亮。
唐糖兴奋道，小脸红扑扑的，“母后不知道，她昨晚唱了一曲《桃花笑》，也是轻快欢乐的，还有那曲《归来》都很好听呢。”
唐宸插了一句，“糖儿，你不知道，她第一次表演的《一曲相思》才惊艳，我们那时人在对面的望月阁，都被她的曲声吸引。出来一看，用桌子拼成的简易高台，围满了密密麻麻的人。都嚷着让她再唱，结果，你们猜，怎么着。”
他说到这，故意卖了个关子。
唐糖追问道，“皇兄，有你这样吊人胃口的嘛，快说，快说。”
左宇接了一句，“之后她就走了。”
唐糖眨眨眼，“是吗？这就走了，留下一个神秘的背影。丫头，你好酷！对，像美少女战士一样。”
宁夏点点头，回到座位上喝了茶，润了喉。
唐烨听得心痒痒，都让她唱了一遍，众人听得如痴如醉，连连叫好。
宁夏放下琵琶，“光听曲没意思，小女给你们来一段笑话吧。”
“好。”唐烨点头。
“从前呀，有一个秀才带书童进京去赶考，途中帽子掉了。
书童自然而然的说：帽子落地(第)了。
秀才凶巴巴的说：不准说落地，要说及地。
书童帮秀才把帽子捡起来牢牢系在秀才头上，然后说：这次再也不会及地了。
秀才一听，两眼一黑，晕了。书童着急说：这次秀才真落地了。”
唐宸笑道，“哈哈哈，此地非彼第，秀才太蠢了。”
唐烨爽朗一笑，“确实蠢。”
“县令审问犯人什么年纪时，犯人对答了属猪。
不料县令大怒，本县属猪，你也敢属猪？”
犯人赶忙说，“老爷，草民实在是属猪，冬月二十日生。”
县令这才知道犯人没有骂他，叹口气说，“本县正月初八生。”
犯人这回乖多了，大声回答，“这就对了，老爷是猪头，我是猪下水。”
“哈哈哈。”众人一片笑声。
“一只嘴馋的小狗又跳上餐桌找寻食物，发现一只烤鸡，正欲吃时。
主人突然大叫，如果你敢对那只鸡怎样，我就对你怎样！
于是小狗得意洋洋的舔了一下鸡屁股，藐视般的看着主人。”
唐糖笑得捂着肚子，“哈哈哈，狗也成精了，竟然这么聪明。”
宁夏点头，“狗本来就很聪明，是人类的好朋友，不过奇怪，长安好像很少人养狗。”
左宇给她解释，“北唐的基本都是野生的狼狗，凶狠异常，普通老百姓很少养。”
“难怪，如果能好好驯化，狼狗因为其发达灵敏的嗅觉，可以在野外树林里搜索敌人的踪迹，实为侦查的好帮手。”
“什么？狼狗还能帮助破敌侦查？”左权惊得站起来。
宁夏惊讶得看着他的举动，“很奇怪吗？你们不知道？”
唐宸摇摇头一笑，“丫头，你这又是看了什么古书啊。”
宁夏一拍额头，“好吧，小女胡说了，你们别见怪。”
左权兴奋追问道，“不，你这不是什么胡说。有没有什么驯化方法？”
“方法吗？小女也不太懂，不过你们自己用它喜欢的食物引诱，重复简短口令，让它记住，形成惯性思维，这需要一个不短的过程。
还需要一个好的训导员，懂得看清狗的情绪语言，当然，更需要一只聪明的狼狗了，肯定不能每只狼狗都能成为一只合格的军犬。
哈，就跟你们训马差不多，千里马也是可遇不可求吧。”
唐烨一愣，“如烟，你还是一个普通的青楼女子吗？”
宁夏微微一笑，“是的，不过刚刚皇上开恩，让小女成为了一个良民。”
“那你以前是什么身份？”
唐糖刚要开口，“丫头她是…”宁夏喊住她，“公主殿下，让小女自己说吧。”
唐糖赶紧捂住嘴，她差一点就要嘴快暴露了丫头的秘密了。
宁夏转移了一个话题。“皇上，折腾了这大半天，您也累了吧。”
唐宸帮着说道，“父皇，这事改天儿臣再跟您细说。丫头给我们表演了半天，您是不是应该赏些什么。”
宁夏赶紧站起，“皇上，只要你们几位贵人开心就好，小女不需要任何赏赐的。”
唐烨再一愣，都是喜欢他的赏赐得多一些，竟然有人不要他的赏赐，她难道真的一点不贪心。
唐糖又是忍不住抢言道，“父皇，您不知道，丫头她唱曲，一曲可以赚很多银子。昨天去玩，都是她…”
宁夏再次打断她，给她一个眼色，“小女能陪伴几位贵人一起游玩，是小女的荣幸，其它的，都是些小事而已，没必要拿到这里来说。”
皇后笑一笑，对宁夏招招手，让她走近来。脱下自己的红玛瑙手镯，递给她，“今日，你表演得很精彩，让本宫很是开怀。怎能没有赏赐呢？岂不让人说我们皇家小气。何况，宸儿那个护短的，都自己先讨起来了。”
宁夏微微一笑，接过，行了礼。“多谢皇后娘娘赏赐，只是如烟说得也是真心话，只要你们不嫌弃如烟的表演，喜欢就好。”
“这孩子，真的很懂事，可惜流落那种地方，可怜了。”左淑妃叹道，拿出一串沉香手串，一起赏给她，宁夏接过谢了恩。
洛贵妃见状，也不好不赏，同样拿出贵重珠宝给了她。接着，唐糖拿出早就准备好的，唐艳也跟着拿出身上戴的首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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