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章 秦京茹的窘境
何雨柱内心虽然十分厌恶秦京茹,可顾及到幼小的阎晴儿是无辜的,她还不能没有母亲的陪伴,所以没对秦京茹下狠手。他没动用“文运员”来对付秦京茹,拉她去游街批斗;而只是惊动了厂里的保卫科,让保卫员们吓唬一下她,并把她驱离了红星轧钢厂。
希望落空还受到极大惊吓的秦京茹,一出红星轧钢厂,就逃也似的往四合院疾步走去。秦京茹回到阎家,没有见到喜欢在外玩的女儿阎晴儿,在家里也没见到一个阎家大人。惊魂未定的她坐到饭桌边,想倒点水喝,此时,地上碎烂的勺子和碗及一些血迹引起了她的注意,可平常在阎家什么都不管的她,哪会去理地上的这些垃圾,喝了几口水,就回屋睡她的午觉去了。
秦京茹回屋睡觉后没多久,阎大妈杨桂儿怀抱着手脚被包扎处理过的阎晴儿,从附近的医院回来了,身边还跟着个委屈巴拉的阎解娣。阎大妈为了哄阎晴儿不哭,特地在路上买了几颗糖哄她,而她嘴里不停在埋怨着阎解娣“这么大的人了,连个小侄女都看不好,留她这个女儿在家里吃闲饭有什么用…”
阎晴儿手脚的意外受伤,其实阎大妈杨桂儿、阎解娣娘俩的内心都在自责,由此对秦京茹心生了愧疚的情绪,有点不好意思面对秦京茹,所以一回家就把声嘶力竭哭睡着的阎晴儿,先安置在了阎埠贵老两口的床上。阎大妈清扫地面做起了家务,阎解娣自觉地去做起了手工活,没多久,阎家就静了下来。
下班时间的四合院,夕阳的余晖洒在屋檐上,给疲惫的人们带来了一丝温暖。阎埠贵下班回来,没看到喜欢在家门口玩的小孙女,以为她玩累了在睡觉,他便如常的伺弄着阎家门房边的韭菜,哼着样板戏曲儿,眼睛时刻关注着进进出出的人,恨不得把人家手里的布袋打开看一个究竟。
没多久,憋了一肚子气的李有财也下班回来了,他踏进前院就遇见了阎埠贵,心里的委屈急需宣泄的他,不管不顾的嚷嚷上了:“阎大爷,我发现你们阎家人,可真不知好歹啊!中午,你家儿媳妇秦京茹来轧钢厂找何主任,人家保卫员拦着不让进。我念着都是邻居,就行了个方便:没问缘由,就带着她去见了何主任。”
“阎大爷,你知道你儿媳妇秦京茹找何主任什么事吗?”李有财眼睛盯着阎埠贵,语气不善的问道。
“能有什么事?最多请柱子帮忙介绍介绍工作呗!”阎埠贵一脸懵的胡乱回道。
“嘿,你还真和我想的差不多。我以为大家都是邻居,最多也就是帮忙介绍工作啊什么的。结果,你儿媳妇找何主任是去说:你家孙女阎晴儿的亲生父亲是他,还口口声声要工作、要房子、要1~2千块钱…”李有财怨恨的盯着阎埠贵,愤恨的讲道。
阎埠贵听完李有财说的话,面色难堪的不知道怎么接话了,此刻,他想找个地缝钻进去。而两人的大声对话,也引来了院里人的窃窃私语。
“这秦京茹和秦淮茹有的一拼啊,都想着拿捏别人去捞好处。秦淮茹手段频出,就为了吃易中海的绝户,结果两个野种女儿都是和外面的野汉子搞破鞋生的。”
“有什么样的姐姐就有什么样的妹妹,我看呐,这秦京茹是想讹诈柱子。”
“看来这秦家出来的闺女没一个好的,她也不想想革委会副主任,是她可以随便讹诈的嘛…”
“阎大爷,我也不是要为难您,今儿个,就是想告诉您一声:我把你儿媳妇带进了轧钢厂,结果我自己落了个处分:以后得天天围着轧钢厂里的公厕转悠了。你说我招谁惹谁了?我这帮一把邻居,我还帮出事来了…”李有财对着阎埠贵宣泄着内心的委屈。
阎埠贵红着老脸,低头看着地,为了防止李有财进阎家胡闹,惊扰了家里人,他伫立在阎家门口苦苦坚持着,为阎家众人挡风遮雨。
秦京茹早就睡醒了,只是因为下午发生的事,对她造成的冲击力太大,所以醒来后,赖在床上胡思乱想的在发呆。阎家门口的喧嚣声,也已打断了她混乱不堪的思绪,当听清李有财直言不讳的讲述,她心虚的躺在床上,哪里还敢动弹一下。
阎家厨房,如释重负的阎解娣委屈的抱怨着自己的母亲“妈,你听清李有财说的话了吧!你现在能相信:中午我是真的看到嫂子陪着阎晴儿,我才会走开的吧?”
李有财那么大的动静,阎家那么小的地,阎大妈杨桂儿怎么会听不见,只是她心里有苦说不出。她心里正犯着愁“儿媳妇闹的这一出,完全就是秦淮茹的翻版操作,这老阎家的名声怕是彻底毁了…而她作为婆婆,为了儿子有个家,即使秦京茹只顾着出去讹人,没照顾好阎晴儿,造成疼爱的孙女手脚受伤,她能怎么办?”阎解娣一旁寻求认同的抱怨声,没能让阎大妈言语一句,她默默的继续忙碌着晚饭。
随着四合院里饭菜香弥漫开来,前院渐渐平静了下来。阎埠贵回到家里,就向老伴讲起了事情的来龙去脉,阎家屋里的几个人又不是没有听见,阎大妈还没接话,一旁的阎解娣又委屈的说起了阎晴儿受伤的事来。阎埠贵一听,就快步进了自己的卧室,看着阎晴儿被纱布包着的手脚,心疼的差点掉下泪来。
阎埠贵忍着心里的不满、怒火,把老伴杨桂儿叫进了卧室,说出了埋藏在心底很久,想和大儿子阎解成分家的事来。这年代,儿子多的人家,基本一结婚就会分家,阎大妈杨桂儿也是传统的家庭妇女,当然赞成分家。
到了阎家的晚饭时间,在外打临工的阎解成、外面浪的阎解旷、躲在房间里的秦京茹,都自觉地上了饭桌。阎埠贵、杨桂儿毕竟是秦京茹的公公和婆婆,怎么能当着全家人的面,去数落自己的儿媳妇,下她的面子呢。他们虽然没有表达对秦京茹的不满,但他们借着全家到齐的契机,说出了和阎解成、秦京茹分家过的想法。
这年代,儿子结婚后分家是很普遍的事,阎解成没做多想就一口答应了。旁边的阎解旷、阎解娣就更没意见了,阎家成分家出去过,他们还能改善点伙食。阎解成当初被阎家从农村老家认回来,可是没有解决他的户口问题,加上秦京茹和阎晴儿也是农村户口,这分家过了,没了城市定量和票证等,秦京茹有心想反对,可今天出了这么大的事,她那里还敢多说一句话,只能当个透明人。
阎家屋里没多少物什,划分起来也很简单,第二天开始,阎大妈杨桂儿就不再管阎解成、秦京茹的生活起居了。唯一让阎解成、秦京茹夫妻感到庆幸的是:阎埠贵老两口一如既往的很疼爱孙女阎晴儿,有啥好的还是会先紧着她。
自从分家过后,靠着阎解成那微薄的收入,秦京茹就没有吃饱过一顿,不是稀的看不到几颗粮食,就是一顿能吃上半颗红薯都算是丰盛。每当阎埠贵老两口给阎晴儿弄点好吃的,趁着没人注意,她都会从女儿的碗里骗食。
在艰难窘迫的日子里,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候,秦京茹总会扪心自问:“那晚到底是被谁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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