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章 可惜了
时间过的很快，眨眼间两天时间便匆匆而去。
一部《银河绝恋》，带红了玛丽苏和孙逸锋，也点燃了帝国人对这部电影的讨论度。
帝国人似乎对这种狗血爱情剧十分的钟爱，两天的时间，便有不少人针对这部电影发表自己的观点，其中不乏对两名主角的悲剧结尾进行深度剖析的视频。
虽然很少，但确确实实有人开始思考战争到底带给了帝国什么了。
所谓无心插柳柳成荫，大概说的就是这个意思吧。
但柳哲没时间去关注这些，他正在为明天即将召开的议和会议而头疼。
按照约定，威廉姆斯会安排帝国卫队配合柳哲的行动。
所以柳哲不得不返回伦蒂尼姆庄园，与其商议具体细节。
好在年和林明美一起去搞路演了，而且有刚刚抵达的联合体的官员保护，并不需要柳哲操心。
不过让柳哲感到不解的是，在和希思卡返回了伦蒂尼姆庄园，并且见到了威廉姆斯以及公爵夫人的时候，房间里的气氛有些微妙。
主要是公爵夫人，一直用着一种柳哲看不懂的眼神看着希思卡。
威廉姆斯倒是从始至终都是面无表情的。
“虽然瓦肯人插手了，但许诺给你的帝国卫队还是会到位的。”威廉姆斯说道，“这点你可以放心。”
接着，柳哲又和威廉姆斯敲定了一些具体的细节，这才算完事。
威廉姆斯没有挽留柳哲留下过夜，柳哲也不打算留下，所以事项准备完毕后，他便准备离开了。
然而就在柳哲起身准备离开的时候，威廉姆斯起身也跟着离开，说是要送一送柳哲，独留自始至终一言不发的希思卡和公爵夫人待在房间内。
......
“你们那部电影，我看过了。”
在柳哲前面带路的威廉姆斯冷不丁的说道。
“拍的不错。”
“小希如果不从军的话，当一个演员也不差。”
“可惜了。”
“我不觉得有什么可惜的。”柳哲回答道，“在帝国，这不是注定会发生的吗？”
“不，我是为小希的母亲感到可惜。”威廉姆斯摇头，脸上露出柳哲看不懂的表情，“她没能见到自己的女儿现在的成就。”
“不过你说的倒也没错，这是注定会发生的事情。”
“不知不觉的，都两千年过去了。”
觉得威廉姆斯说话的语气有些奇怪，柳哲的步伐略微放缓，开始拉开和威廉姆斯的间距。
“总有人觉得，帝国应该发生变革，但两千年的惯性哪是那么容易改变的。”
“任何试图反抗的人，都会被帝国前进的步伐碾压。”
说完，威廉姆斯突然停了下来，转过身看着柳哲。
“所以，收起你的小心思，议和结束后就老老实实的滚回联合体。”
“这是我最后的仁慈。”
没想到威廉姆斯会在这里摊牌，柳哲也冷笑了一下。
“你们帝国贵族，都这么冷血的吗？”
从柳哲的话语中听出来了他意有所指，威廉姆斯愣了一下，看向柳哲的眼神转变的冷冽如刀。
“因为我是伦蒂尼姆公爵。”
当然，柳哲对这种借口是嗤之以鼻的，所以他直接无视了威廉姆斯，从他身旁走过，很快就消失在了走廊的另一头。
而柳哲离开后，威廉姆斯却长叹一口气，看向了空中的露娜。
“霍格...这才是你的本意吗？”
“我们终究还是走上了不同的道路。”
但很快，威廉姆斯便将遗憾的情绪收起，轻打了一下响指。
“准备行动吧，留给我们的时间不多。”
威廉姆斯不知道在和谁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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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内，希思卡与公爵夫人面对面的坐着，仍旧是一言不发。
不知过了多久，公爵夫人率先打破的寂静。
“你做了错误的决定。”
“你是军人。”
“我知道，但有个混蛋告诉我，军人也是人。”希思卡毫不示弱，“战场上我不会退缩，但我有追求自我的权力。”
没想到希思卡会这么回答，公爵夫人的眼瞳微缩，没想到不到半年的时间，希思卡转变的如此之快。
以前的希思卡，绝对不会说出这种话的。
换句话说，现在的希思卡更有人情味了，不再是以前那个刻板的帝国军人的形象。
公爵夫人不知道这是好事还是坏事。
“希望你不会后悔。”公爵夫人没来由的摇起了头。
接着，当着希思卡的面，公爵夫人站起身，将一个新的身份铭牌递给了她。
这张新的铭牌上，没有伦蒂尼姆的贵族徽记以及后缀，只铭刻了希思卡自己的名字。
不过由于希思卡还没有去贵族院选择专属于自己的徽记，所以铭牌上没有任何的装饰，乍一看还看不出希思卡的贵族身份。
等到授勋结束，希思卡就可以带着这枚铭牌，去贵族院选择自己的徽记，并且在上面铭刻自己对应的贵族头衔的花纹了。
按照希思卡的战功计算，起码是伯爵起步。
当然，这一幕并不意味着公爵夫人把希思卡清理门户了。
相反的，这是一种类似于分家的仪式。
虽然希思卡不再保有伦蒂尼姆的头衔，但她依旧是伦蒂尼姆家族的人，她以后获得了贵族姓氏后，也会被记入伦蒂尼姆家族，成为新的分家。
这是不久之前，威廉姆斯两人于希思卡达成的协议。
或者说，这本就是希思卡参军的本愿。
但此时拿到了这枚铭牌，希思卡却高兴不起来，或者说没有对象和她一起分享这份喜悦。
最后，希思卡只能回答一句谢谢，草草了事。
公爵夫人没有再多说什么，只是挥了挥手，示意希思卡可以离开了。
不过在希思卡即将离开房间的时候，公爵夫人的声音再次传来。
“明天...注意安全，别伤到自己了。”
“我知道了。”
希思卡点了点头，快步走出了房间，独留公爵夫人一人继续待在房间内。
看向桌子上那枚被希思卡替换下来的旧铭牌，公爵夫人伸手将其捞了过来，轻轻的抚摸着上面因为磨损而出现的各种划痕。
“唉...”
公爵夫人没来由的长叹一口气，缓缓阖上眼睛。
“可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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