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书屋 > 乡村野汉:与表姐一起钻进山林白手起家大结局 > 第46章 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第46章 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看着秦兽收起了签子,张麻子这才放松下来。

  于是,他愉快地挥舞着手中的皮带,朝王寡妇的背上、屁股上,用力抽去。

  皮带又软又长,被张麻子一身蛮力伸展开来,尽情地发挥着自己的长处。

  “啪”,当皮带触及王寡妇白嫩细腻的皮肉,鞭声过处,立刻绽放出一朵血花。

  王寡妇疼得死去活来,发出不堪忍受的呻吟。

  “啪。”又是一鞭。

  怕秦兽看出破绽,张麻子不敢私自减少力道。

  这一鞭比刚才那一鞭下手更重。

  王寡妇的肚兜都被抽烂了,该露不该露的,全露出来了。

  被皮带抽打过的地方,由红变紫,再由紫变红,已经血肉模糊了。

  疼痛让她再也坚持不住,眼泪像豆粒一样,哗哗直流。

  万万没想到,自己只是嘴贱,嘲讽了外村来的孤儿,一个黑不溜秋的野小子。

  竟会招来自己的姘头一顿毒打。

  常言道一日夫妻还百日恩呢,她跟张麻子都记不清多少日了,这天杀的竟然不念旧情,反倒下死手。

  如此恭敬地维护秦兽,王寡妇想不明白,却再也不敢多嘴去问。

  张麻子怒目圆睁,咬着牙,咧着嘴,两腮鼓起,攒足了一膀子力气,全都集中自在了握皮带的手臂上。

  眼看第三鞭子就要甩下来。

  别说是人了,就是牲畜也不能这样糟践啊。

  王寡妇知道,这一鞭子下去,她非被抽昏过去不可。

  “赖长贵,你这个挨千刀的,再不出来我就被打死了。”王寡妇颤抖着,用凄惨的腔调,终于喊出了那个名字。

  听到从王寡妇嘴里说出“赖长贵”三个字,张麻子更显愤怒。

  刚才不是死活不承认,怎么挨了几皮带,自己主动把人揪出来了。

  向我求饶,或许我还能心软放过你,竟然向自己的情敌求救,这一鞭子我是非打不可了。

  不提赖长贵还好,一说到赖长贵,张麻子的无明业火,瞬间被点燃了。

  “啪。”

  张麻子手起鞭落,一鞭子狠狠抽在王寡妇丰润紧俏的屁股上。

  他像一头争夺交配权的公野猪,肆意攻击着背叛自己的王寡妇。

  “啊~”王寡妇惨叫一声,随即晕倒在地。

  “住手,张麻子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在我靠山屯动粗,也太不把我这个村长放在眼里了,你还殴打一个手无寸铁的寡妇,简直禽兽不如。”

  说话的不是别人,正是两人要找的赖长贵。

  这老头子怒气冲冲地从王寡妇屋里走出来,义正言辞地呵斥起张麻子来。

  看似威严无比的赖长贵,衣衫不整地站在几人面前,显得格格不入。

  尤其是腿上的裤子,明显比他的腰围大上不少,不用手提着,眼看就要掉下来。

  赖长贵是个外表瘦削的精明老头,平时穿着干练工整,这裤子宽松肥大,尺寸显然不合身。

  秦兽注意到,赖长贵的裤鼻子上还提溜着一根红毛线,像条尾巴一样,在他屁股后面一摇一摆地。

  一般只有女人才会用红毛线做裤腰带。

  秦兽判断,这条裤子根本就不是赖长贵的,准是这个老色鬼听到王寡妇呼救,黑灯瞎火的,不知道自己快活时,将裤子扔到哪个犄角旮旯去了,情急之下,就随手摸了一条,硬着头皮穿上了。

  正如秦兽所料,赖长贵慌里慌张穿出来的正是王寡妇的裤子。

  他心想反正是深更半夜,不会有人注意,可没想到却被秦兽一眼看穿。

  赖二毛穿他娘的裤子,赖长贵穿王寡妇的裤子。

  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这俩人还真是父子,都爱穿女人裤子。

  借着皎洁如水的月光,张麻子也发现了端倪。

  他留意到赖长贵裤子的一侧用黄丝线绣了一枝金色水仙花。

  月光一照,水仙花在清辉的映衬下,含苞待放,微吐芯蕊。

  日他先人,这不是我给王仙芝买的裤子么,怎么会在这个老杂毛身上。

  秦兽有心取笑赖长贵,可张麻子的心境却完全不一样了。

  端人家碗,归人家管。

  这老家伙不但睡他的女人,还穿自己给女人买的衣服,张麻子有种吃了苍蝇,还呕吐不出来的恶心。

  虽然在心里咒骂了赖长贵一百遍,可真见到赖长贵,他立刻收了皮带,嬉皮笑脸说道,“赖村长,我可不是平白无故打人,这泼妇先辱骂秦兽在先,还不听劝说,我迫不得已才出手教训,没想把她怎么样。”

  “嗯?你是不是以为我老眼昏花,连地上躺个人都看不到了。”赖长贵瞪了他一眼,这都打晕在地了,还说没把人怎么样。

  赖长贵立刻将王寡妇揽在怀里,顺着鼻子往下走,将大拇指掐在她的人中位置。

  “赖村长,你这可就冤枉好人了,我本想吓唬吓唬她,没想到她自己皮痒,非要让我抽几鞭。”张麻子整理好裤腰带,也关心似的蹲在了王寡妇跟前,接着说道,“我长这么大,碰到过这么多人,还从来没见过有人提出过这要求,就只好勉强答应她了。”

  至于张麻子说的辱骂了秦兽,赖长贵立即抬头看了一眼秦兽。

  这孩子眉目倒也清秀,看着十分顺眼,就是一双剑眉特别醒目,眉宇之间仿佛藏着一股捉摸不透的气息,十分成熟稳重,给人一种超过这个年纪的感觉。

  除此之外,看不出什么异样,这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小伙子。

  赖长贵知道村上有这个人,还是因为秦兽的爷爷秦三风。

  秦三风比自己大,在十里八村颇有名气。

  赖长贵也是偶尔碰到秦三风带着秦兽来柳疙瘩家串亲戚,才对这个孩子留下了些许印象。

  当时他也没发现这孩子有什么过人之处,只晓得秦兽小小年纪就成了孤儿。

  赖长贵还暗自感慨秦家怕是要没落了。

  说到眼前之事,就算王寡妇辱骂了一个没有任何靠山的外来户,也不至于遭此毒打啊。

  他不明白张麻子到底抽的哪门子疯。

  掐了几次人中,眼看都快掐出血来了,王寡妇才“嗯哼”一声,有了反应。

  一朵娇花被辣手无情摧残,看着王寡妇浑身没一处好地方,瞬间激起了他的保护欲。

  赖长贵十分不悦,怒骂道,“就算王寡妇与秦兽发生了口角,与你又有何干,哪里轮得到你插手,还帮着外村人殴打我靠山屯的妇女,你也算个男人。”

  “我...她...秦兽...”张麻子将目光停留在秦兽身上,支吾了半天,也没说出个子丑寅卯来。

  训斥了张麻子,赖长贵将王寡妇搂在怀里,又将枪口对准了秦兽,“再说你这后生,不老实在家睡觉,跑到这里做什么,莫非饿得受不了,来寡妇家偷东西吃?”

  赖长贵说得没错,王寡妇家住在村子北面,前后左右都没什么邻居相依,凡是到这里来的人,基本都是奔着王寡妇家去的。

  他怀疑秦兽是来偷东西,也不是无端猜测。

  柳疙瘩家穷的叮当五四地,时常揭不开锅。

  半大小子饥渴难耐,挑独居女人下手,偷些食物,也在情理之中。

  秦兽当然不会任由赖长贵污蔑,眼神游离在抱在一起的二人之上,一字一句说道,“我不像某些人,眼看都半截身子入土的人了,自己家里有,还去外面偷吃,我来此地并非有意打扰王寡妇,却是寻你来了。”

  好一个指桑骂槐,虽未明说赖长贵老不正经,却句句藏针匿刺,扎得这老东西浑身难受。

  你说我偷东西一点证据一点证据也没有,但你偷人却是我亲眼所见。

  “你,你...”一句话差点没把赖长贵气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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