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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连环计


  大汉的都城洛阳,天子寝宫之中,刘宏懒洋洋的听着张让的奏报。

  “这么说颖川黄巾已经灰飞烟灭了?”刘宏惊讶的问道。

  “皇甫嵩、朱儁的奏报中是这样说的,而且贼首张角的弟弟也被刘备手下斩杀。恭喜陛下,司隶、京师无忧矣。”张让满脸讨好的说到,十足的一副奴才像。

  “这个刘备当真不错,手下人才济济,最难能可贵的还是汉室宗亲。”刘宏满意的说到。见刘备已经简在帝心,张让心领神会的说到:“刘备立此大功,陛下该如何赏赐?”

  刘宏沉吟一会随即说到:“这次先不于封赏,让父先记下大功,皇甫嵩不是奏报刘备去驰援广宗了吗,传我旨意,刘备若再立新功,那朕就一同赏赐,重重的赏赐。”刘宏嘴上这么说着,心里却有自己的想法。一是如今世家官员、外戚权贵与皇权之间争斗愈烈,刘宏想扶持宗室加以制衡。二是想再考验考验刘备的能力是否能达到自己的期许。

  “老奴遵旨。”或许是想到又要财源广进了,张让脸上笑开了花。主仆二人各怀心思暂且不提。

  话说曾麒大笑着走出了中军大营,装了一把狂士,自己是爽了,可刘备三兄弟却尴尬不已,只好陪着卢植不咸不淡的聊着。

  待曾麒回到自己营中马上召集众人议事。不到一刻钟,众人齐聚帐中。曾麒从怀中掏出卢植给的竹简,递给简雍说到:“宪和,你以此为凭,到卢中郎手下粮秣官那里分取一万大军三个月的粮草,即可前去,不得有误。”曾麒直接给他下了死命令,省的他问东问西的。简雍领命退出大帐。

  “刘里、张辽、杜千、太史慈,你四人两两一组,到附近收集干草、秸秆,扎成草人,天黑之前务必不少于上千个,你等可能做到?”曾麒严肃的说到。

  “我等遵命,必不负军师所托。”说完退出大帐,领命而去。吩咐完正事,曾麒嘿嘿一笑自语道:“张角啊张角,我也给你来个连环计,看你能否招架得住。”

  待到傍晚,张辽等人前来复命说是一千两百个草人已扎好。曾麒勉励了几句后吩咐大军早早用膳休息。

  “军师,主公遣人请军师到卢公帐中用膳。”这时手下来报。曾麒就出了大帐向卢植帐中走去。

  一进门,曾麒给卢植、刘备三人行礼问安。古人就这条不好,礼节太繁重,到哪都得行礼,曾麒又是默默的吐槽。

  “哈哈,贤侄不必多礼,快请入座。”卢植热情的招呼曾麒。待曾麒落座卢植马上问道:“听说贤侄回营之后叫人大肆结扎草人,不知可为卢某解惑?”

  “没什么,不过是想向张角借些东西。”曾麒轻松的说到。

  “哦?可用卢某帮忙?”卢植满脸疑惑问了一句。

  “暂时不用,麒说五日之内让卢公安坐广宗城中,绝不食言,还望卢公不要阻碍麒的行动。”

  “阻碍?也包括那一万大军使用三个月的粮草吗?”卢植揶揄的问道。此言一出不仅曾麒觉得不好意思,刘备三人都十分的尴尬。曾麒的性格是有便宜就要占,没便宜制造便宜也要占。要不曾麒怎么会挤兑卢植写下手书呢。

  “我说什么来着?好人做不得啊。大哥你见流民可怜,把军粮都分给他们,我们自己饿肚子。我想为卢公排忧解难,攻破黄巾,卢公却与我计较这几石粮草。不如归去,不如归去啊!”曾麒一副‘我本将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的样子。

  刘备听了曾麒话简直哭笑不得啊。明明是自己多吃多占,却拍别人一身不是,说的还煞有介事,一脸委屈,这脸皮得有多厚啊。

  “好了好了,老夫不与你计较还不行?怎么说的老夫像忘恩负义之徒一般呢!那你总该说说你的谋划了吧。”卢植无奈的说到。

  “晚上自知。”曾麒无赖的回答,干脆端起酒碗吃了起来。几人都无奈的摇摇头,索性也用起膳食来。

  待到子时,刘备大帐中灯火通明,众将都已站定,刘备与卢植也端坐在一旁等待曾麒发令。

  “太史慈、张辽、杜千听令。”

  “末将在”

  “你三人分别领兵士五百,草人四百,多备响鼓重锣,分别从东、南、西三面攻打广宗城。草人在前,兵士在后,距城墙一箭地停住不可再前,然后敲锣打鼓。半个时辰方停,半个时辰再敲打,如此反复,寅时回营。记住,对方弓箭射来,你们得发出中箭时的嚎叫声。”

  “是,我等谨记军师吩咐。”三人领命退回。

  “关羽、张飞。”

  “在”

  “你二人回营休息,待明日天一亮,到城前挑战。挑选能说会道的兵士,不出战就骂,二人交替,一天不停。”

  “是,我等遵军师将令。”

  “散帐,准备吧。”曾麒说完就要起身而走。

  “贤侄,你这是要用疲兵之计吗?”卢植在旁颇有兴趣的问道。“卢公,你就稳坐钓鱼台吧,你就不会学学我大哥沉稳冷静。一点大将之风都没有。”

  “臭小子,你拿我开心哪,还有怎么跟卢师说话呢。”刘备笑骂到。

  “无事,老夫这点气量还是有的。”卢植无所谓的说。曾麒也没想到卢植作为海内大儒,并没有读书人的死板,相反还十分开明,怪不得能以文人的身份驾驭这群骄兵悍将呢。曾麒开始喜欢这个老头了。

  这时的广宗城上除了几处火把闪耀着火光,就剩两个哨兵睁着惺忪的眼睛望着墙外的漆黑。其中一个哨兵好像看到了什么,不相信的揉了揉眼睛,“敌袭”凄厉的叫喊声霎时打破了午夜的宁静。城外一片黑压压的人影不断向前移动。

  “不必慌张,以箭射之。”说话的是黄巾大渠帅,张角的三十六个弟子之一张牛角。

  “可去禀报大贤良师?”一旁的小校问道。

  “不必,区区夜袭吾自挡之,看来卢植计穷矣。传令,不要接战,只管射之,以防中计。”

  这时城外锣鼓喧天,喊杀四起,不时伴随着一声声惨叫。夜袭的军队停在一箭之外,仿佛被无数长箭压制的寸步难行。半个时辰之后热闹的夜袭平静下来。张牛角见此哈哈大笑,转身回去休息了。其他两门情况也差不多。

  半个时辰后锣鼓又起,张牛角快步走上城墙,指挥放箭,“义父,待儿出城冲杀一番。”说话的是张牛角的义子,张燕。

  “我儿不可,夜沉天黑,恐有伏兵,以箭射之即可。”张牛角阻拦道。

  就这样一直折腾到寅时,方才收兵回营。待张辽等人返回营寨,一统计战果不但一人未损还带回四五万支狼牙箭。这可把简雍高兴坏了。军需营经过曾麒的两次‘巧取豪夺’弓弩到是不缺,但箭支却是奇却,五百弓箭手几轮齐射就能见底。这次这四五万支箭可解了燃眉之急了。

  “没出息,这么两支箭看把你们高兴的,要是只有这些,我费这么大劲儿干嘛?”曾麒嘀嘀咕咕的说到。“你等回营休息吧,还有明天提前一个时辰去,每人带上一百弓箭手,时不时的反击一下,要不就该漏出破绽了。”

  “是,我等明白了。”说完张辽三人各自回营。

  几家欢喜几家愁,曾麒这边高高兴兴的回营休息,广宗城的黄巾军可就难受了,瞪大眼睛等待着官军的下一波攻击,可这一等就等到天空放白。

  “官军看来不会来了,都休息会吧。”张牛角吩咐完众人,转身下了城墙,他总觉得官军有阴谋,自己得去问问大贤良师。

  来到张角休息的府邸,根本不需要通报就进入大门,来到张角卧室门外,张牛角轻声问道:“老师可曾起身?”

  “是牛角吗,进来吧。”一声苍老的声音传出来。进入屋中,看到老师的面容,不到一年时间竟然苍老若此,他不禁悲从心来,“老师还请保重身体。”

  “我的身体我自己知道,已无力回天了。可惜你们没有一个弟子能继承我的衣钵。我想为天下百姓争得一线生机,怎么就这么难?天不助我,天不助我,奈何!奈何!”张角心灰意冷的说到。

  “老师保重身体,我等一定会战胜官军的。”张牛角轻声安慰道。张角没有搭话,反问道“牛角你来有何事?”张牛角禀报了昨夜之事,并提出了自己的疑惑。张角沉吟一会说到:“此乃官军的疲兵之计。”

  “那我们就无需理会,该做什么就做什么。”

  “那三假之中忽来一真呢?”张角反问道。没等张牛角说话就又说到:“没什么好计策,只能以箭射之,让兵士们轮流休息。”刚刚说到这忽听有人来报,“禀报将军,城外有官军前来挑战。”

  “老师休息,待我前去。”说着就往外走。

  “不可出城应战。”张角的声音自后传来。张牛角来到南城墙上往外看,只见一个红脸大汉骑在高头大马上正在叫骂挑战。

  “无能匹夫,懦弱小儿,可敢出来与我关云长一战否?”关羽手拿青龙偃月刀,横刀立马好不威风。

  张牛角双拳紧握,牙根紧咬,气的浑身发抖。昨夜喧闹一夜,今日刚刚休息就来挑战,分明是不给自己休息时间哪。

  “义父,燕愿出战,定将这厮斩于马下。”张燕在一旁请战说到。

  “将军,卜已也愿出战,不胜则请斩我头。”站立一旁的黄巾渠帅卜已也要情战。

  不可,来时师傅说只可守城,不可出战。让他叫去吧,不必理会。若敢攻城则乱箭射回。说着也不再向城外探望,回到城楼休息。

  曾麒在后方看了半天也不见城里有动静,刘备在一旁也焦急的望着前方。

  “这二哥骂的一点水准都没有。”曾麒向刘备抱怨道。刘备一愣心想这骂人还讲究水准?

  “李义,你过来。”曾麒叫过李义在其耳边嘀咕了两句,“去吧,教给兵士,让所有兵士齐声呐喊。”李义古怪的看了曾麒一眼,领命而去。过了不一会,刘备就听到前方军士齐声高喊:“张角、张角小命儿不保,张梁、张梁小命儿不长,张宝、张宝小命儿断了。”曾麒不顾旁边目瞪口呆的刘备,摇头晃脑的也跟着小声的念叨,仿佛十分满意自己的杰作。

  广宗城墙上张牛角使劲的砸了两下城墙,怒吼道:“匹夫欺人太甚。”说着就要出城与关羽决一死战。卜已忙拦住他道:“将军身为主将,不可轻动,况杀鸡焉用牛刀,卜已斩他不费吹灰之力。”张牛角停顿了一下,言道:“将军小心,不可大意”。“将军放心,我去也。”说着拿起长刀大步而去。

  ‘咣当’一声,广宗城吊桥被放下,从里面飞奔出一骑,直奔关羽而来。“关羽匹夫,卜已前来斩你,拿命来吧。”

  关羽双眼一咪,握刀的手紧了紧,待到二人相距几十步时双腿使劲一夹马肚,战马腾棱棱飞奔而去,手中的长刀慢慢扬起,二人双马一错蹬,关羽将长刀力劈而下,只听‘哐’的一声双刀碰到了一起,卜已感觉就像被马车撞了一下,差点连人带刀一起飞出去。关羽得势不饶人,一拨马再次向卜已冲去,这次卜已可没那么好运了双刀再次碰到了一起,只见一把长刀冲天起,再看卜已已经两手空空了。看着近在咫尺的卜已,关羽一伸手,正抓在其腰间,大喝一声,单手将其举过头顶。真是气势冲天啊。

  “将军威武,将军威武。”本阵兵士激动的大喊。而城墙上的黄巾军被关羽气势所摄,有的连长枪都掉在地上了。

  “噗”将卜已扔到地上,“绑了”关羽吩咐士卒道。

  “城上贼军听着,趁早投降,否则这就是尔等的下场。”关羽用刀指着卜已说到。城上的张牛角父子气的脸色通红,而如今气势已丧,军心不稳,况且二人知道自己绝不是关羽的对手,没看卜已两个回合就被生擒了吗。索性眼不见心不烦,转身离去了。

  就这样上午关羽,下午张飞,晚上张辽三人,扰的黄巾鸡犬不宁,痛苦不堪。好不容易熬到了第三天晚上。

  “牛角,事不过三,今晚官军可能真的进攻。”张角吩咐道。

  “老师放心,我也是如此猜想,所以早就布置妥当。”

  “嗯!这我就放心了。”说着张角软软的躺到床上。“老师休息吧。”说完张牛角缓缓退下,生怕打扰到张角。

  城外官军大营中,卢植、刘备、曾麒三人在饮酒叙谈。“贤侄,今已到三日,是该攻城了吧。”

  “这才到哪啊,再说长箭我还没收够能。”经过这几天相处,曾麒与卢植说话随便了许多。不必像以前一样还得文邹邹的斟酌半天。卢植也很喜欢这个看起来一肚子坏水为人却很有原则的少年。

  “四弟,不可痞赖,备也想知道今日是否攻城?”刘备在一旁插话道。

  “卢公何以知吾于今日攻城?”曾麒严肃的问道。

  “几日间黄巾已是疲惫不堪,况事不过三,过犹不及的道理汝不会不知吧。”

  “麒当然知道,卢公知道否?大哥知道否?张角又知道否?”曾麒一连问了三个问题。卢植听后浑身一震,是啊自己等人所想是否也是张角所想?若真如此,今日攻城必损失惨重。想到这卢植出了一身冷汗。

  曾麒见卢植如此,又言道:“世人皆爱按常理行事,麒却反其道而行之,让张角等人疑神疑鬼,惶惶不安。”停顿一会又说到:“若想破其人,则先要扰其心、乱其智,后可一举破之。”

  “卢某受教了。”说着居然向曾麒鞠了一躬。

  “卢公这是为何?折煞我也!”曾麒赶忙扶起卢植。

  “学无先后,达者为师。贤侄之智使我汗颜,如此我也学学皇甫义真,从今以后,全军将士包括卢某皆归贤侄调遣,若有不从,贤侄可以此剑斩之。”说着解下腰中佩剑递给曾麒。

  曾麒稍一沉思便双手郑重的接过佩剑言道:“麒绝不负卢公重托。”说完三人相视一笑。

  又是一夜喧闹过去了,天已大亮,城上的张牛角等人却疑惑不已,官军这是要干什么?就这样一直无休止的扰下去,还是说要逼我等出城与之决战?张牛角想不明白,这一夜的准备也白做了。这时城外的叫骂声准时的响起。这几日黄巾军的军心士气已低到极点了,关羽、张飞骂战时城上的黄巾士卒都不敢抬头。“这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吧。”黄巾小兵议论纷纷。

  一天在谩骂、挑战中过去了,傍晚时分卢植的中军大帐之中,众将校皆已到齐,曾麒捧着卢植佩剑坐于主位,卢植、刘备分做两旁。

  “卢公佩剑在此,众将需谨守吾之军令,否则必斩之。”曾麒严肃的说到。

  “我等遵命。”众将皆抱拳作答。

  “张辽、杜千、太史慈,你等三人今夜佯攻时向前推进十几步,使城上隐约能看清草人为止。待城上发现时,你等齐声高喊‘谢大贤良师赠箭’。一定要记住,推进的时间要将到寅时,不可早,也不可晚。”

  “我等谨遵军师将令。”说完三人退回队列。

  “其余众将要在寅时之前集合各部兵士,后来中军大帐点将出兵。各营务必不能掌火,要悄然行事。”

  “我等遵命。”众将齐声唱诺。散帐之后各自准备不提。

  亥时刚过,张辽三人准时开始,锣鼓喧天,杀声四起,不时还射出几箭,惨叫几声,好不热闹。城上黄巾像例行公事一般,也不惊奇,搭弓放箭熟练无比,双方就像演戏一样配合的天衣无缝。“啊!这波快结束了。”一个黄巾小头目打了个哈欠,喃喃说到。果然,不一会声音果然停止。

  就这样时间慢慢接近寅时,张辽三人指挥着兵士慢慢推进几步,等了一会又进几步。一点点实验着距离。

  这时的城墙上,黄巾兵士都没敢闭眼,三三两两的小声聊天。忽然一个当值的哨兵揉了揉眼睛,大声叫起来,“鬼啊。”一声大叫在寂静的夜里传出很远,周围的黄巾士兵更是下了一跳。张牛角大步走过来,“何事如此惊慌?”

  “将军你看有鬼。”兵卒战战兢兢的指着城外。张牛角探头朝外一看,在火把的余光映衬下,隐约可看见一片人影,再仔细一看张牛角气的差点把牙给咬碎了。这哪是活人,居然是一排排带着头盔的草人。这几天拿弓箭射的就是这玩意儿?

  “欺吾太甚。必不与之干休。”说着就要出城大战。

  “父亲不必出城,可用火箭射之。”旁边的张燕出言道。对呀,张牛角一拍额头,马上传令准备火箭。同时又派人通知其他两门。

  不到一刻钟,三门先后放出火箭,前排草人顿时燃起大火。张辽等人见此忙领兵后退,然后齐声高喊:“谢大贤良师赠箭。”一千余士兵齐声高喊,声高震天,将熟睡的张角都给惊醒了。

  “来人,去问一下何事如此喧闹?”仆人领命而去。不一会张角只听院外脚步声大起,原来是张牛角领着几门守将全部到了。张牛角将事情的经过告知张角,又狠狠的说到:“贼子可恨,用此下作之法坑去十余万支箭矢。”

  “咳咳咳”张角死命的咳嗽了几声,然后虚弱的说到:“原来官军在打这个主意,也好,既已明了,也省得我等整日疑神疑鬼,胡乱猜测。今计已败露,官军不会再来骚扰,可让儿郎们放心休息了。”

  “是,恩师也休息吧,多多保重身体,我等告退了。”说着带人退出张角卧室。

  这时的官军大营,张辽三人已经回来交令,大帐之中众将都在等候命令。曾麒端坐在主位之上,神情严肃,不怒自威。

  “关羽”

  “末将在。”

  “你领所部骑兵并三千步兵,于城北十里处埋伏,待黄巾敗兵至,截杀之。”

  “关羽领命。”关羽接过军令,退回本列。

  “太史慈、张辽听令,你二人分别带五千兵马,在东、西两门外等候,待见南门战起,则率军攻打。”

  “我与大哥统领张飞以及其余众将校攻打南门,卢公留守大营,以防黄巾敗兵袭营。”曾麒吩咐完,众人齐声称是。各自回营准备。

  “贤弟可有把握?”刘备在一旁问道。

  “大哥放心,若此战不胜则是天不绝张角耳。”曾麒背着手望着漆黑的天空,眼神坚定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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