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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5章 第四章


娇花难养,  越是娇贵的花朵,越难养活。

        姜云思是一朵娇花,娇贵非常,  煮拉面那么简单的事都要学很久的那种。河证宇原本想做那个养花之人,  精心侍弄,  小心保护,  直至亲手培育的花朵在眼前盛开,那是他摘取胜利果实之时。

        原本。

        同经纪人分开后的河证宇去见了小姑娘,孩子在跟家庭老师补习,如今的进度到初三了。这个速度算超级快,  快到如果孩子不是以前上过学的话,姜云思就是个天才。但她原本的程度应该是高三,天才一下就变成了小弱智,  得重头补。

        姜云思即不是天才也不是弱智,她只是在融合灵魂或者说是回忆更恰当。她已经知道了身体姐姐不存在,  也知道了身体姐姐留给她的回忆很重要,更知道,  这里是‘平行时空’,她属于重生?灵魂附体?穿越?反正就是那一类的。

        这些倒不是家庭教师教的,而是电视剧教的,  电视剧有穿越题材,  姜云思就知道自己搞错了。

        在剧组待了快两个月的姜云思学会了很多东西,学长姐们都给她列书单了,  总要知道她的阅读范围啊。小学妹的阅读范围约等于没有,大家就把自己觉得好看的,能当人生必读书籍的书都给她列下来。

        书本里没有的常识类,赵雅荷教了,  书本里的一些人生道理,她懵懵懂懂的看了不少。有些看得懂,有些看不懂,看不懂的就去问家庭教师。老师说的她其实还是迷迷糊糊的,但没关系,她有记在心里。

        记在心里的知识和脑海里随时可以‘翻阅’的记忆逐渐融合,姜云思不说该懂的都懂了,但一些常识类的问题,她不会犯错了。那些常识里,包含了河证宇想要跟她聊的事。

        “你知道”河证宇抿唇,摸了根烟出来,边点烟边说,“你知道”抽了口烟,吐出烟雾,“你知道”舔舐下唇,仰头望着天花板,“你知道”微微闭眼,还是说不出口。

        姜云思乖乖的坐在他对面,不知道他要说什么,只知道他要说

        的可能是她不想听的东西。所以她问他,饿不饿,她饿了,要不然先吃饭?

        厨房里的赵雅荷在做饭,故意弄的丁零当啷的,就是想提醒客厅的男人,这栋房子里还有人在,让对方别做‘逾越’的事。这就是助理不会演戏的代表,她对老板的抗拒表现的其实很明显。

        饭好了,菜还要等一会儿,先上泡菜能凑合着吃。就他们两吃饭,助理还在厨房继续炒菜,餐厅离厨房太近,厨房里的动静更明显了,河证宇跟姜云思聊的就是她最近学的怎么样之类的话题。

        平平淡淡,聊家常。

        姜云思一如既往吃的很慢,河证宇一如往常先吃完点烟看她吃。跟过往不一样的是,这次姜云思没办法专心吃饭,她感觉到了不对劲,说不上来哪里不对,但她感觉的到,很不对劲。

        菜炒好上桌,姜云思也没吃两口,饭倒是下去一碗。河证宇问她吃饱了没,看她点头,对才坐下吃饭的赵雅荷说,他带她出去消消食。赵雅荷筷子一放就想说我也去,对上河证宇的视线,话卡在嘴里,没敢说出来。

        赵雅荷发现了河证宇的不对劲,压着火的不对劲,她要是这时候敢去撩虎须,对方可能会真的下死手,让她知道什么叫头破血流。助理很不放心小姑娘跟老男人走,但助理也不敢跟,满心忧虑的看着姜云思出门,嘴巴长了几次都说不出我也去的话,等门关上,骂了句脏话,即是骂自己怂的很,也是骂河证宇,太不是人!

        这都半夜了!还去哪啊!

        半夜能去的地方很少,南山是开放的,南山公园二十四小时都开放。作为地标性约会圣地,这里任何时间都不缺人,不过就是白天人多点,夜里人少点而已。

        临近十二点的南山人就很少,河证宇的车没开上山道而是停在山脚,他带着姜云思沿着上山的台阶慢吞吞的往上爬。他走的很慢,连带姜云思也走的很慢,慢吞吞的挪动就不觉得累,也有气力可以兼顾聊天而不是专心爬山。

        对话没什么重点,河证宇仿佛是想到什么就说什么,上一句

        是问姜云思想不想重新学画画,下一句就是我给你换个助理怎么样。

        夏天的尾巴,凌晨的山风有些微凉,姜云思裹着河证宇的外套当裙子穿,明明都有了外套能挡风,但莫名就是觉得冷,被他从半道给她分享的一部小说讲的浑身发冷。

        山路过半,河证宇说他最近看了一本小说叫洛丽塔,他给她讲那本小说。说一个男人爱上了一个少女,说机缘巧合男人成了少女的养父,说男人和少女有过一段算是幸福快乐的日子,可最终少女长大了,到底还是离开了。说那本小说,最后以男人自杀为结束。

        小说剧情讲完,读书的人还给听众讲作者创作的幕后故事,真假不确定,但据说作家的灵感来源于一次真实发生的恶性案件。一个十二岁的少女被歹徒囚禁了十八个月的恶性案件,一个原本不应该发生的恶性案件。

        “那孩子父亲是个酒鬼,在她六岁那年吞枪自杀。她的母亲不识字,为了养活她们母女也是为了还她父亲的欠债,那个妈妈每天要打三份工,每天疲惫的回到家里已经没有力气再去关心女儿是否还需要母爱,她能让女儿吃饱就已经用尽了力气。”

        河证宇看她停下了,以为她累了,伸手过去示意她握住,牵着她的手继续往台阶上走。阶梯两旁有小夜灯,光源微弱的只能照亮台阶,照不清树林。今夜也不知道为什么没有月亮,星星倒是不少,可周围的树木高大,挡住了星光,也挡住了光源,周围黑的姜云思扣紧了河证宇的手,一丝缝隙都不敢留,扣的死紧。

        “别怕,我牵着你呢。”

        “好。”

        十指紧扣的男女继续往上,故事继续往下。

        “那孩子很早就学会了自己照顾自己,学习还好,每年都拿奖学金。就是性格有些内向,她羡慕那些外向的女孩子,鼓起勇气去申请女童军,想要加入她们。小孩子们恶作剧,跟她说,加入我们需要一个考验,你去便利店偷一个东西,证明你的勇敢和聪明,拿着偷来的东西就能加入我们了。”

        河证宇晃晃小姑

        娘的手,“偷东西是不对啊~”

        姜云思用力的点头表示知道,心里却在偷偷的想,要是可以交朋友,一点考验也没什么的。

        孩子手有点凉,河证宇想松开让她把手放进外套口袋里暖和点。但姜云思不愿意,她害怕,即害怕林间的黑暗会吞噬她,也害怕身边人故事会吞噬她。

        只知道她怕黑,不知道她怕故事的河证宇,拍拍她的手让她先松开,随后背对她蹲在她身前,示意她上来。姜云思楞了一会儿,河证宇刚要催她,转而就感觉背上一重,小孩子抱着他的脖子搂的可紧了。

        两道人影变成了一道负重攀爬的倒影,常年健身的中年男性体力很不错,背着一个轻飘飘的姑娘,反倒走的更快了。故事也是突飞猛进,那个号称是考验的恶作剧让那个小女孩被一个自称是fbi的男人抓住了。

        “男人给女孩留了一个号码,说他在执行公务暂时没时间处理她,但他记下了她的脸,让女孩自己打电话给他只要去自首,就不会抓她。女孩跑回家,她已经忘了女童军的考验,只庆幸自己不用去少管所。可她跑回家发现,她把写着号码的纸条弄丢了。”

        姜云思戳戳他的侧脸,“她会被抓起来吗?”

        “傻子,男人是个骗子,她怎么会被抓起来。”河证宇歪头碰了下她的脑袋,“要是有人跟你说他是警察,一定要看警官证知不知道,最好去警察局,不要路边随便一个人说他是什么你就信,这年头骗子就喜欢骗你这样的小笨蛋。”

        小笨蛋鼓了鼓脸,‘哼’了一声,男人轻笑出声,“不害怕啦?”

        姜云思收紧手臂,她在他的背上,她在山峦之上有大山保护她,“不害怕了。”

        不害怕就继续讲故事啊,故事发展两个月后还是那间便利店门口,女孩路过,男人看到了她,他质问她为什么没有打电话。女孩很慌,慌张的说,我弄丢了纸条,男人却笑了。

        男人笑着告诉幼女,如果她不想让偷盗的事让妈妈知道,让她的同学、老师知道,那她就需要跟她妈妈说,她要跟一个亲近的

        同学一家去大西洋度假一周。只要女孩做到,男人就帮忙保守这个秘密。

        女孩当然做到了,她还有什么别的选择呢,没有了。女孩骗了妈妈,牵着男人的手离开了家,一去就再也没有回来。等警察再找到他们时,已经是两年之后。

        这两年中发生的一切,河证宇都有说,没有说细节,但有在确保姜云思能听懂的范围内,尽可能把女孩所遭遇的一切告诉她。

        即便姜云思数次说,我不想听了,河证宇还是坚持把故事说完。故事说完了,台阶也到了尽头,这不是山道的尽头,想要去山顶还有一段路得走,他们没有去山顶,去了能挂情人锁的山腰。

        南山最著名的景点,各种电视剧的取景地,一道挂满了各种锁,各种情人期待一生一世的情人来首尔必去的打卡之地。

        都快一点了,这里都还有情人们,情人们眼里只看得到彼此,对于其他人类根本不关注。到了锁墙边,河证宇松开手要放姜云思下来,小姑娘气鼓鼓的下去,她讨厌那个故事,她说了好多次不想听了,河证宇就是要说完,河证宇也很讨厌。

        讨人厌的河证宇让她摸摸外套的左口袋,姜云思摸出一把小锁,样式很古老的铜锁,巴掌大。能写字的面积很小,准备了锁的河证宇没有准备笔,没准备在上面写字。

        爬一座山讲了两个故事的河证宇在姜云思把锁递给他时,笑着摇头,“这是礼物,不用还我。”指着锁墙外漆黑一片的山林,“丢下去就好。”

        爬了半座山,剩下一半是被背上来的姜云思听了两个故事,她面前是由各式各样的锁组成的墙壁,锁太多,栏杆的样子已经看不见了。锁那么多,姜云思就是没听过南山情人锁的典故也知道,锁不应该是丢下去而是要挂在锁墙上,加入这道墙壁成为其中的一员。

        姜云思握紧拳头把锁藏在手心里,也不管她的手根本包不住那个锁,也不管她把拳头背在身后是不是另一种掩耳盗铃。她仰着头眼睛一眨都不眨的看着他,她不愿意把锁丢在黑漆漆没有

        任何其他锁陪伴的山林里。

        河证宇暗叹一声,摸摸她的脑袋,声音太柔,语调太软,柔软又坚定的说,“听话。”

        姜云思不听,她打开了他的手,扭头就走。河证宇微怔片刻,笑了,即是苦涩又有些欣慰,这孩子学会了听话听音呢,长大了啊。

        姜云思不想长大,她首次讨厌书本的知识,讨厌她学会的那些东西。最讨厌的就是故事书,连写故事的人都讨厌。那些东西一点用都没有,那些东西让河证宇想离开她。

        她已经知道了什么是朋友,什么是家人,什么是恋爱关系,什么叫喜欢一个人。她都知道,大家都有告诉她,学长姐们有说,助理姐姐也有说,连故事书都有说,说白雪公主和王子在一起,说灰姑娘也嫁给了王子,说每个女孩子都会有王子,说河证宇不是她的王子。

        可她从来不想要王子啊,她从来都没有想要过王子。她想要的只是陪在身边的人,是大家都可以陪在她身边,为什么非得选一个王子呢?为什么非得只选一个呢?为什么不能大家都在她身边,明明河证宇也回来不是吗?

        明明,他又来见她了。

        他跟爸爸不一样,他来见她了,他是会留下的,他是会陪在她身边的人。为什么不可以一直陪着她?为什么洛丽塔就一定要长大,为什么小美人鱼要离开深海,为什么她就要长大?她不可以不长大吗?

        她不想长大了,她想要河证宇在她身边,不可以吗?

        小姑娘跑远了,身影都快看不见了,隐约还能看见的原因是她知道自己跑远了,她就停下等他。河证宇走的很慢,比背着她上山时还慢,他累了,背着一个人上山,她趴在他的后背,信任他到愿意跟他去任何地方,那份信任太重,他背不动,太累了。

        山道那么黑,山林的风声,窸窸窣窣的小动物,那些都是她会害怕的存在,可她爬上他的背,她就什么都不怕了。故事里的那两年他讲出口都艰难,她那么抗拒,她根本不想听,可她从来没想要从他背上下去,她甚至都不会捂住他的嘴巴不

        让他说。

        多好啊,她比他自己都相信他呢;多恶心啊,她那么相信他,他却在控制自己,手要握拳,而不是用手掌托着她的腿。

        洛丽塔的故事很美,辞藻华丽,读之让人感慨,每个男人心中都住着一个洛丽塔,那是本能,那是上帝赐予的礼物。小说之外的现实太恶心了,恶心的河证宇想吐,他一身秽物,怎么敢去背她,哪来的勇气啊。

        要不说还是男人更懂男人,申必顺的眼太尖,嘴太毒,吐出的哪是唾液明明是毒液。

        “证宇,好好想想,你要的到底是什么。”

        彼时河证宇能白眼一翻,斩钉截铁的讲,“我就当养个女儿不行吗?”

        彼时的申必顺嘴角一翘,“我要是姜云思的爸爸,你早被沉江了。扒皮抽筋,骨头都给你敲碎,丢到汉江喂鱼,你连个全尸都别想有。”

        死无全尸的河证宇开车去找姜云思的路上就在想,他要是有这么个女儿,他的女儿碰到这么个杂碎。别说什么全尸了,他能把对方挫骨扬灰。喂什么鱼,鱼多无辜,吃了这种烂肉,一定消化不良。

        他活成了一个杂碎,迟早有一天他会活成那个杂碎。他会给自己找无数借口,打着真爱的旗号,活成一个杂碎。那种猪狗不如的东西,有什么活着的必要?死了更干净。

        河证宇想当人,想正常的跟马路上所有普通人一样,当个正常人。他的车到楼下时,他就想好要当正常人,可他看到了她,心里最隐秘的那个角落在蛊惑他,真爱连性别都不分为什么要分年龄呢。

        老夫少妻自古有之,一枝梨花压海棠更是传世名篇,是大诗人的名篇。艺术家不就应该终于自己,终于欲望,人都是自私的,为什么要为难自己呢?

        他果然,活成了一个杂碎。

        幽暗的山道间,河证宇走的很慢,慢到他距离姜云思十米左右时停下了。他看不清她,又看的很清楚,清楚的知道,他得停下。为了活成个人样停下,也为了让她干净的活着而停下。

        那孩子做错了什么,她就是倒霉透顶的遇到了他了

        而已。他这片笼罩在她头顶的乌云应该飘走了,再不走,老天会落下惊雷劈死他的。

        可他的小姑娘在哭啊,他的小姑娘哭着冲进他怀里死死的抱住他不停的说喜欢,他的小姑娘拼命的想要把他拽下去亲吻她试图证明,他们不用分开。

        他的小姑娘,被他骗了呢。他的小姑娘,会撒谎了呢。

        真好,好恶心。

        黑暗中有人在接吻,疯狂的,温柔的,教学性质的,吻。

        他好恶心,他想要给自己留点东西,他已经要变幻成人了,那条猴子尾巴即将被斩断,他会很疼,那么疼先吃点药没关系吧。在脱变之前,他可以给自己留下点东西对吧。

        他也是人啊,不过就是平凡的,庸俗的,在理智崩断之时没有任何控制力的男人而已。

        他没办法再教她任何东西了,他可以给她一个吻吧。他最后可以再教她,什么是离别,什么是离别之吻,对吧。

        山道有车开来,车灯在黑暗中刺的人眼睛发疼,疼的都要落下泪来,但也只是好像要落泪而已。

        好像,终究不是落泪。

        河证宇顺着怀里人的后背,亲吻她的发顶,同她告别。

        他对她说,虽然挑食不好,但她明明不喜欢吃青椒还因为想要得到夸奖硬吃也不好。不喜欢就不喜欢,没关系,不喜欢就不吃好了。

        他对她说,努力学习是好事,但别偷偷摸摸躲在被子里看书,对眼睛不好。按时睡觉是很重要,偶尔熬夜也没关系,年轻的时候谁还没熬过夜呢,那就是青春啊。

        他对她说,不要太依赖助理,她的助理还不错,但也别什么都听助理的。很多事要自己学会思考,哪怕思考的结果是错的都没关系,所谓正确的选择都是无数错误的选择堆砌的,偶尔犯错可以帮助她成长。

        他对她说,不要再被男人骗了,尤其是他这种老男人,恶心的很,骨子里就散发腐朽的味道,不管喷多少香水都掩盖不了那股子恶臭。会喷香水的男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年轻人身上的汗水味即便不好闻也是青春的味道

        。

        他对她说了很多话,说她想要读中|央还是可以读,要是不喜欢了不读也没关系但学要上,小孩子不上学怎么行呢。说如果她还想做演员申必顺会安排好她,要是不喜欢做演员那就不做了,做演员也没什么好的,太辛苦,做个普通的上班族也不错,至少有双休啊。

        说他会把楼上的房子过户给她,那是他离别礼物,让她别想歪,只是礼物而已。好歹,她叫了那么多声哥哥,哥哥总要给妹妹留下点什么吧。说以后碰到什么事解决不了了,还是可以告诉他,但电话就不要打了,她可以去找申必顺,对方会告诉他的。

        河证宇把想说的,能说的,应该要说的,都说了,都安排好了。确定万无一失了,她以后也会顺顺利利的,他的话就说完了,应该说结束语了,车已经在那停半天了。

        “以后见到我,要记得鞠躬,叫一声前辈,要乖啊。”

        凌晨的南山,凉风嗖嗖的山道上演了一幕生死离别,独幕剧。姜云思是唯一的主角,她死死的扒住一动不动的河证宇,直到被申必顺一点点掰开手指,夹在腋窝下弄走。

        被迫变成恶人角色的申必顺则感觉自己出演的是个黑色喜剧,他是棒打鸳鸯的家长,那只小鸟哭到晕厥直接进医院,夸张的他都怀疑,这妹子搞不好对河证宇是真爱。倒是正经走真爱路线的河证宇像个渣男,自始至终一言未发,就算知道了她进医院,也什么都没说。

        没有在山道上出演任何作品的河证宇倒是接了个隧道里拍摄的作品,还是个灾难片,讲一个平凡普通的男人在回家的路上突然被坍塌的隧道给埋了,这才是倒霉到家。他进组拍的可专心了,专心到差点因为过于敬业受伤进医院,达成双杀效果,谁都活不成。

        恶人申必顺觉得孩子很难搞,挺蠢的家伙突然精明起来,不吃不喝玩绝食,还硬撑着不睡觉,搞得好像临终一样,就堵河证宇一定会来看她。正经当了把恶人的申必顺却没有告诉正在拍摄中的艺人,你姑娘快挂了,只当什么都没发生。

        不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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