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1章 笔仙
乔诺怎么也没想到会有人来救他。
他怔怔的看着站在他身前的人影, 心脏直接狠狠的漏跳了一拍,接着便快速的跳动了起来。
声音大的他自己都能听见。
一股莫名的情绪也油然而生。
乔诺分不清那是什么情绪,也许是因为能活下来而开心。
也许是因为有人来救他而开心。
乔诺捂着自己跳动不已的胸口, 眼底带着不解和疑惑。
这个人为什么会来救他?
明明他在这个男人身上感受到过敌意。
显然对方看他很碍眼, 他也莫名的看对方很碍眼。
若不是实在是跑不了,他也不可能将夏清交给他。
可现在那股厌恶消失了, 更多的是一丝奇怪的感觉,奇怪到让乔诺有些茫然。
因为眼前这人给他的感觉和夏清很像。
夏清?
乔诺看着男人的背影瞪大了眼睛,瞳孔微缩,忽然想到了某种可能性。
他学的就是道术, 与鬼天然的对立,自然也十分的了解鬼。
一个人在鬼域里忽然改变了感觉和气息,基本上只有一种可能性。
那就是被鬼附身了。
不会是夏清死了,然后附身在这个男人的身上了吧?
乔诺心底一咯噔,心脏莫名揪了起来,一股心疼和后悔的情绪几乎要将他完全淹没。
甚至让他有些喘不过气来。
他后悔将夏清给一个根本不熟悉的男人了。
他以为那个男人会保护他的,却没想到是亲手将他送上了死亡。
夏清那么爱哭,肯定哭惨了。
乔诺握着红宝石的手用力了几分, 头再一次控制不住的疼了起来, 俊美的脸上也浮现出一丝痛苦。
以往他还能强硬的忍下这股头疼, 但现在因为身受重伤的原因, 乔诺直接晕了过去。
阮清并不知道乔诺在想什么, 也来不及查看乔诺的状态, 他在挡下那道阴气后,拽起地上的乔诺就和那红色的影子拉开了距离。
接着毫不犹豫的就带着乔诺跑了, 跑时阮清还快速扫了一眼旁边教学楼的三楼。
那里正站着一个人影, 不过在他看过去时立马便消失了。
但阮清还是看见了, 是沈遇安。
红色的影子似乎是没有反应过来,在那丝血迹溅到‘他’身上后就愣住了,哪怕是阮清和乔诺的身影消失在黑暗中也没有阻拦。
奇怪。
太奇怪了。
那明明应该是‘他’的心脏。
可是却像是‘他’心爱的少年的气息。
人影摸了摸自己心脏的位置,没有任何的跳动。
但却有一丝害怕萦绕其中。
‘他’在害怕。
害怕刚刚的攻击伤到少年。
而害怕过后就是生气和愤怒,愤怒到快要失去理智,周身的阴气也更加骇人了几分。
几乎快要失去控制。
‘他’心爱的少年竟然会为了别的男人不要命的去挡攻击。
哪怕那个男人是‘他’自己的残魂也不行。
‘他’的尸骨被动了手脚,‘他’无法融合自己的残魂。
那些残魂早已有了自己的意识,是‘他’,也不是‘他’。
‘他’必须要将心脏找回来,才能将残魂也融合回来。
可‘他’的心脏似乎是‘他’心爱的少年?
难道‘他’之所以会对少年一见钟情,是因为那本来就是‘他’的心脏?
是来自心脏对‘他’的吸引?‘他’爱上了‘他’的心脏?
人影彻底陷入了迷茫,‘他’抬头看着黯淡无光的天空。
其实已经不会再有天亮了。
鬼域被‘他’封锁了,处于鬼域中的人再也别想离开鬼域。
‘他’的心脏也别想离开鬼域。
只要处于‘他’的鬼域中,‘他’迟早会将心脏找出来。
可现在找是找出来了,却让‘他’犹豫不决了。
‘他’真的要将心脏拿回来吗?
在这鬼域中死亡,只会变成鬼。
所以哪怕他拿回自己的心脏,只要不融合少年那部分残魂,少年也依旧可以独立存在。
可直接拿回心脏的话,会把少年弄痛的吧?
少年那么娇气,稍微一点委屈都会哭的说不出话来。
更别提被挖掉心脏了。
而且‘他’对少年真的是爱吗?还是只不过是来自心脏的吸引而已?
人影有些分不清了。
‘他’收回视线,身影变的透明了几分,最终消失在了原地。
连带着整个可怕的鬼域也消失了,露出了第一大学原本喧闹平静的模样。
天空也瞬间从黑夜变成了白天。
太阳也已经出现在了天际,洒下的阳光笼罩在身上,驱散了那丝阴冷和寒意。
所有人这才发现时间根本就不是早上五点了,而是快早上八点了。
在鬼域里时间竟然也是假的,而且这次八点鬼域才消失。
那下一次是不是就不会再消失了?
存活下来的玩家们看完时间后,皆是满脸骇然的看着彼此。
阮清也没想到时间会对不上,他找到一个无人的角落,确定这个地方没什么人来后,才就将乔诺放下了。
接着阮清的指尖浮现出那本书,一道熟悉的白光骤然亮起。
直播间的观众直接惊呆了。
【这不是沐神的治愈术吗!?他怎么会的!?难道夺舍了身体还能拥有主人的技能?这从来没听说过啊。】
【不是,他是用这本书治愈的,显然根本就不是技能,只不过这效果和沐神的完全就是一模一样的。】
【我现在怀疑沐神根本没有什么技能,他极有可能就是靠这本书来治愈的。】
无限恐怖游戏里拥有技能的玩家少之又少,基本上都是通过某种奇遇得到的。
这种技能是属于玩家自身的,别说是抢走了,就是附身也无法使用。
就像是苏枕大佬的傀儡丝,那就是属于他的技能,而非道具,哪怕有人强到能夺舍他,也绝对无法使用他的傀儡丝。
但祁沐然的治愈术显然不是这种情况。
【所以说,这个狗男人骗了我三年???我他妈还真的以为他弱到需要人保护,每次都真情实意的为他担忧,结果他强的一批?】
【仔细想想主播间好几次黑屏,不会是沐神自己干的吧?就为了不让我们发现异常???我去,他每次都装的一副无辜的样子,太贱了!】
【我一直以为沐神天真,没想到天真的竟是我自己。】
在白光闪过后,乔诺身上的伤就好的差不多了。
那是祁沐然的治愈术。
只不过是这本书第二页中记载的而已。
但这治愈术只能治愈外伤,那种被阴气侵蚀的伤最好是用净化才能去除。
阮清试过了,去不掉。
笔仙的力量实在是太强大了,第一页记载的净化术,完全不足以将笔仙的力量净化掉。
而且使用这本书会耗费精神力,用的次数越多,耗费的精神力就越多。
阮清也就只能先治愈乔诺的外伤了。
好在乔诺自身的自愈能力就十分的强,再加上他修习的是道术,哪怕是笔仙的阴气也要不了他的命。
鬼域已经消失了,哪怕是留下乔诺一个人在这里也不会有危险。
阮清也不好解释为什么祁沐然会回来救他,所以趁乔诺还没醒就直接离开了。
现在已经快要到上课的时间了,他还要去将自己的身体带走。
毕竟那里是教室,会有学生去上课。
如果看到他晕倒在那里,肯定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的。
阮清并没有注意到在他转身时乔诺就睁开了眼睛,眼底充满了复杂。
就那样看着阮清的身影消失在了视野中。
阮清本来是想直接去将自己的身体带走的,但他到时教室已经有一位学生在了。
那学生似乎并没有仔细看,估计是以为有同学起的早,趴在桌上补觉。
阮清在教室外停住了脚步。
他如果就这样去将身体带走的话,肯定会引起怀疑的。
阮清想了想,找了一个无人的角落闭上了眼睛,直接回到了自己的身体里。
阮清睁开眼的第一件事就是将木仓隐晦的塞进了口袋里,接着就从凳子上站了起来,从教室的后门离开了。
并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祁沐然的身体拥有很强的自愈能力,哪怕他打进去的是破坏身体和神经的药物,也在慢慢的淡化。
最多只能再管一小时了。
如果祁沐然现在醒过来的话,绝对会打乱他的计划。
阮清只能偷偷去医务室再配了更强一点儿的药,以确保祁沐然不会忽然醒过来。
阮清本来想直接用祁沐然的身体,但白天的话却有些不方便。
他只能将祁沐然的身体藏起来,先回到自己的身体。
阮清现在需要去确定祁云深到底是不是‘他’的一部分。
阮清小心翼翼的回到了a栋404宿舍。
宿舍此时并没有人在。
阮清扫了一眼祁云深贴在墙上的课表,再看了看他桌上的课本。
正好少了课表上的那本书。
显然祁云深是上课去了。
祁云深似乎并没有进入鬼域,毕竟从来没人在鬼域中看到过他。
他就像是与这一切无关一般。
但参与了笔仙招灵游戏,一定会和笔仙产生联系,就一定会被拉入鬼域才对。
祁云深显然是用什么方法避免了被拉入鬼域。
阮清有些怀疑他不敢进入鬼域。
祁云深和笔仙的关系显然并不好,阮清想起一切后就察觉到两人之间那股杀意了。
两人是真的想杀死对方。
再加上祁云深也算是破坏了笔仙幻境中的计划,估计就更想杀死他了。
阮清视线落在祁云深上课的教室上,快速的拿起自己的书,朝着那个教室地点走去。
距离上课时间只剩下几分钟,宿舍离那教学楼又有些远,所以阮清走的再快也没赶上上课的时间。
他看了看坐在前排的祁云深,只能从教室后门进去,接着随意找了个位置坐下。
想要等着一会儿下课十分钟的时候去找祁云深。
阮清就那样坐了一节课,结果上课的老师根本就没打算下课,下课铃声都响起了,他还在继续讲课。
阮清也只能耐着性子继续等待。
上课铃声响了起来,老师依旧没停,估计是要等到十点了。
就在阮清准备趴着休息一下时,前排的同学轻轻拍了拍他的桌子。
阮清有些茫然的抬起了头。
那同学看清楚阮清的长相后,直接就怔住了,眼底带着震惊,久久回不过神来。
就连他伸出手的手都僵在了半空中。
阮清看着那同学递到一半的字条,伸手接了过来。
接着展开了纸条。
[夏清同学,你给我带的安全套呢?]
阮清看清楚纸上的文字后,下意识的抬头看向了前面祁云深的方向。
祁云深见阮清看过来,眼角弯了弯,朝阮清露出了一个淡淡的微笑。
笑的温润如风,丝毫不像是会在上课时写下这种纸条,还让同学递给他的人。
阮清低下头,沉默了几秒后拿起了笔。
[对不起,可能没办法带给你了,被沈老师拿走了。]
阮清写完后将祁云深的身份证放到了纸条内,折起来递给了传给他字条的同学。
那同学这才反应过来,脸爆红的接过了纸条,原路将字条递了回去。
祁云深拿到纸条后,眼神幽暗了几分。
他微微摩擦着自己的身份证,带着一丝危险的气息。
沈遇安
果然哥哥哪怕是死了,也还是会给他添堵。
没关系,赢家永远只会是他。
就像当初那样。
这次他会让他彻底的消失的。
祁家继承人的位置会是他的,夏清也会是他的。
祁云深神色晦暗不明的在纸条上写下了一句话,再次递给了身后的同学。
阮清拿到字条后翻开看了看,视线瞬间就顿住了。
[你和沈遇安做/爱了?]
阮清长长的睫毛轻颤,再次拿笔写下了回复。
[没有,我和沈老师只是普通的师生关系。]
阮清递回去后没过几分钟,又收到了祁云深的纸条。
[我不信。]
阮清直接将纸条揉成了一团,没有要回复的意思。
祁沐然信不信与他无关,他想要的只不过是确定他和笔仙到底是不是同一个人。
阮清虽然没有回复了,但他再一次收到了祁云深的纸条。
这次是一张新的纸条。
阮清想了想,还是接了过来。
[沈遇安gan的你爽不爽?]
阮清很想面无表情的将纸条扔了,但人设却不允许他这么做。
他精致的小脸微微泛起一丝红晕,接着便狠狠的瞪了一眼前排坐着的祁云深。
只不过因为泛红的脸和眼角的泪痣,哪怕是瞪人也没有丝毫的威慑力,更像是在眉目传情一般。
带着一丝勾人的意味。
祁云深看着瞪他的少年,舌头抵了抵上颚,若有若无的轻笑了一声。
笑容带着前所未有的愉悦,笑的让人移不开眼睛。
看少年的反应显然是没有。
不然就不会是红着脸瞪他,而是白着脸害怕别人知道了。
真好。
他还以为哥哥会在鬼域中对少年做些过分的事情呢。
看来少年注定只属于他。
他和少年天生就该属于彼此的。
祁云深看着少年将纸条揉成一团也没有生气,愉悦的再次撕下一张草稿纸,继续写着纸条。
[夏清同学,我目前单身,你要不要考虑一下我?]
祁云深依旧没有收到回复,他看了一眼直接不理会他的少年,再次写下一句话。
[我比沈遇安优秀多了,他能为你做到的我也可以,他不能为你做到的我也可以,我也可以帮你解决笔仙的事情,你应该不想再进入鬼域了吧,我可以帮你。]
阮清顿住了,祁云深果然有办法避免进入鬼域。
他这次拿起了笔,写下了一句话。
[你是笔仙的弟弟吗?]
祁云深看到文字后皱了皱眉,少年碰过那架钢琴了?
他的哥哥会模糊掉一切关于他的事情,连带的也会模糊他的。
如果不是去过那个幻境,绝对不会有人知道他是笔仙的弟弟。
那少年也知道是他借那四人的手杀死了哥哥?
祁云深眼底滑过一丝狠意,怪只怪祁家只能拥有一个继承人,而那个继承人不是他。
没人能忍受明明已经二十岁了,还依旧是六七岁小孩的模样。
明明他只比哥哥晚出生一分钟而已。
不对,他当初远在祁家主宅,除了哥哥应该没人会知道这件事。
所以少年在幻境中见过他?
祁云深扯了扯嘴角,无声的冷笑了一声,他的哥哥可真是煞费苦心,在一个过去的幻境中都不安分。
要知道他当初可没有去过第一大学,进入幻境的人也无法离开第一大学,那就只能是他的哥哥改变了幻境,将人带到别墅了。
不过可惜他没有在少年身上感受到和哥哥的联系。
看来是失败了。
他的哥哥似乎除了比他早一分钟出生,除此之外都是失败者。
祁云深眼底的愉悦更深了几分,丝毫没有隐瞒的意思,直接在纸上写下了‘是’。
少年未来会成为祁家人,早晚会知道这一点的。
他和哥哥是命运双生子,也就是一魂双体的情况。
祁家从来不会生出真正的双胞胎,只会本是一个灵魂却分裂成了两个人。
在这种情况下,两人命运同体。
要么同生,要么共死。
他当初想到的杀死哥哥,而自己不死的办法就是得到哥哥的心脏。
但没想到那颗心脏意外的消失了。
哥哥死了,而他也要死了。
他能活到现在也只不过是用了禁术,强制延长了自己的命而已。
他不想死,那就必须找回那颗心脏。
可心脏是哥哥的,只有哥哥才能感应到。
也只有哥哥才能找回来。
所以他告诉了那位暗恋校花的男生,招灵仪式可以召回她的灵魂。
实际上他告诉他们的招灵仪式只能召回怨灵而已,那位校花虽然惨死,但却没有成为怨灵。
会被招来的只会是他的哥哥。
为了让哥哥乖乖去找心脏,他给哥哥的尸骨下了诅咒,找不回心脏永远也无法融合。
如果找不回心脏,永远也无法离开鬼域。
那就永远也无法找他复仇。
这样一来,他相信哥哥会努力找回心脏的。
毕竟哥哥可是非常想杀了他的。
阮清看到祁云深的回复后顿住了,他本来以为祁云深会否认的。
不过大概也仅限于此了,再问其他的祁云深肯定不会回答的。
不然也不会仅仅只写了一个‘是’了。
阮清直接放弃了,他摸了摸自己怀里的小刀,等着下课的时机。
只要伤到一次祁云深,看看血和伤口就能判断出他到底和笔仙情况是不是一样了。
如果一样,那他必和笔仙有脱不开的关系。
如果不是,那就只能再查查看了。
祁云深看着没有回复的少年,再次撕下一张草稿纸开始写。
祁云深写着写着还顿了一下,接着便继续写了。
然而祁云深还没写完,他手下的草稿纸就被人夺走了。
抢走草稿纸的正是上课的老教授。
祁云深坐在第一排,明目张胆的传字条老教授自然早就看见了。
但没想到他一直变本加厉的传纸条,丝毫没有把他放在眼里。
老教授拿着草稿纸直接念了出来。
“夏清同学,真的不考虑一下我吗?”
“我情感经历空白,无任何感情史,也无任何乱七八糟的关系,我可以为你变成你喜欢的样子。”
祁云深站起身想要抢回草稿纸,但那老教授似乎早就防着他了,拿着草稿纸就往后退了好几步。
祁云深是坐在第一排的,左右两边都坐了人,前面又有课桌,老教授这一退,就退出了他能够到的范围了。
而在大庭广众之下,祁云深也无法做出什么超出正常人的事情来,只能任由老教授念出来。
“我自认为方方面面都要比别人优秀,不过目前性/生活方面还没有经验,但我22,练习练习绝对比任何人都优秀。”
老教授念完似笑非笑的瞥了一眼祁云深,“22?”
“比任何人都优秀?”
教室里的同学早在老教授开始念时就笑成了一团,在念到22时笑的肚子都疼了。
原来校草表白这么的搞笑。
他们还一直以为祁云深就是那种高岭之花呢。
老教授推了推眼镜,将草稿纸递了回去,“祁云深同学,能问问你这个22是年龄还是长度吗?”
祁云深没有回答,面无表情的拿回了自己的草稿纸。
老教授看向了坐在最后面的少年,语气充满了调侃,“夏清同学,祁云深同学的表白你听到了吗?”
老教授似乎是想到了什么,还没等阮清回答就善意的提醒道,“对了,祁云深同学今年似乎是20岁。”
阮清:“”正是上课的老教授。
祁云深坐在第一排,明目张胆的传字条老教授自然早就看见了。
但没想到他一直变本加厉的传纸条,丝毫没有把他放在眼里。
老教授拿着草稿纸直接念了出来。
“夏清同学,真的不考虑一下我吗?”
“我情感经历空白,无任何感情史,也无任何乱七八糟的关系,我可以为你变成你喜欢的样子。”
祁云深站起身想要抢回草稿纸,但那老教授似乎早就防着他了,拿着草稿纸就往后退了好几步。
祁云深是坐在第一排的,左右两边都坐了人,前面又有课桌,老教授这一退,就退出了他能够到的范围了。
而在大庭广众之下,祁云深也无法做出什么超出正常人的事情来,只能任由老教授念出来。
“我自认为方方面面都要比别人优秀,不过目前性/生活方面还没有经验,但我22,练习练习绝对比任何人都优秀。”
老教授念完似笑非笑的瞥了一眼祁云深,“22?”
“比任何人都优秀?”
教室里的同学早在老教授开始念时就笑成了一团,在念到22时笑的肚子都疼了。
原来校草表白这么的搞笑。
他们还一直以为祁云深就是那种高岭之花呢。
老教授推了推眼镜,将草稿纸递了回去,“祁云深同学,能问问你这个22是年龄还是长度吗?”
祁云深没有回答,面无表情的拿回了自己的草稿纸。
老教授看向了坐在最后面的少年,语气充满了调侃,“夏清同学,祁云深同学的表白你听到了吗?”
老教授似乎是想到了什么,还没等阮清回答就善意的提醒道,“对了,祁云深同学今年似乎是20岁。”
阮清:“”正是上课的老教授。
祁云深坐在第一排,明目张胆的传字条老教授自然早就看见了。
但没想到他一直变本加厉的传纸条,丝毫没有把他放在眼里。
老教授拿着草稿纸直接念了出来。
“夏清同学,真的不考虑一下我吗?”
“我情感经历空白,无任何感情史,也无任何乱七八糟的关系,我可以为你变成你喜欢的样子。”
祁云深站起身想要抢回草稿纸,但那老教授似乎早就防着他了,拿着草稿纸就往后退了好几步。
祁云深是坐在第一排的,左右两边都坐了人,前面又有课桌,老教授这一退,就退出了他能够到的范围了。
而在大庭广众之下,祁云深也无法做出什么超出正常人的事情来,只能任由老教授念出来。
“我自认为方方面面都要比别人优秀,不过目前性/生活方面还没有经验,但我22,练习练习绝对比任何人都优秀。”
老教授念完似笑非笑的瞥了一眼祁云深,“22?”
“比任何人都优秀?”
教室里的同学早在老教授开始念时就笑成了一团,在念到22时笑的肚子都疼了。
原来校草表白这么的搞笑。
他们还一直以为祁云深就是那种高岭之花呢。
老教授推了推眼镜,将草稿纸递了回去,“祁云深同学,能问问你这个22是年龄还是长度吗?”
祁云深没有回答,面无表情的拿回了自己的草稿纸。
老教授看向了坐在最后面的少年,语气充满了调侃,“夏清同学,祁云深同学的表白你听到了吗?”
老教授似乎是想到了什么,还没等阮清回答就善意的提醒道,“对了,祁云深同学今年似乎是20岁。”
阮清:“”正是上课的老教授。
祁云深坐在第一排,明目张胆的传字条老教授自然早就看见了。
但没想到他一直变本加厉的传纸条,丝毫没有把他放在眼里。
老教授拿着草稿纸直接念了出来。
“夏清同学,真的不考虑一下我吗?”
“我情感经历空白,无任何感情史,也无任何乱七八糟的关系,我可以为你变成你喜欢的样子。”
祁云深站起身想要抢回草稿纸,但那老教授似乎早就防着他了,拿着草稿纸就往后退了好几步。
祁云深是坐在第一排的,左右两边都坐了人,前面又有课桌,老教授这一退,就退出了他能够到的范围了。
而在大庭广众之下,祁云深也无法做出什么超出正常人的事情来,只能任由老教授念出来。
“我自认为方方面面都要比别人优秀,不过目前性/生活方面还没有经验,但我22,练习练习绝对比任何人都优秀。”
老教授念完似笑非笑的瞥了一眼祁云深,“22?”
“比任何人都优秀?”
教室里的同学早在老教授开始念时就笑成了一团,在念到22时笑的肚子都疼了。
原来校草表白这么的搞笑。
他们还一直以为祁云深就是那种高岭之花呢。
老教授推了推眼镜,将草稿纸递了回去,“祁云深同学,能问问你这个22是年龄还是长度吗?”
祁云深没有回答,面无表情的拿回了自己的草稿纸。
老教授看向了坐在最后面的少年,语气充满了调侃,“夏清同学,祁云深同学的表白你听到了吗?”
老教授似乎是想到了什么,还没等阮清回答就善意的提醒道,“对了,祁云深同学今年似乎是20岁。”
阮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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