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跟我做,就不要想其他男人。
冒尖的喉结轻滚那瞬,傅今慎直勾勾盯着她的眼睛,声线沙哑,“你确定?”
沈蔷勾唇笑,“这有什么好犹豫的吗?”
他活儿好,会伺候人。
这点很合她口味。
成熟男女眼神带点意味不明的味道对视上时,天雷勾地火,一起都是那么……
顺其自然。
水到渠成。
当沈蔷脖子被捏住时,她的细藕似的双臂自然搂住他的脖颈。
一吻毕,她在男人耳后呵气如兰。
“合约期间,还能干这种事?”
男人三两下探-进-她的裙摆。
却发现,真-空的,她没穿。
两种不同体温对抗上时,沈蔷蹙着细眉轻-吟,“唔,傅先生,你真是半点都看不出去年近三十啊,啧,你这体-力……”
“不会在合约期间还出去偷吃吧?”
天旋地转间,她躺在他身下,男人一口咬在她颈间,“不会,喂饱你都难。”
沈蔷:“……”
她有那么重-欲吗?
细数了一番,刚才几次来着?
哦,好像三次了。
那加上现在……
嗯,的确是有些过了。
沉沦进他编织的情网中时,沈蔷只管心无旁骛的享受,可男人在卖-力送她上-顶-峰时,却偏偏扰她好兴致,他大掌捏着她盈盈一握的软腰时,故意问:“我和你前男友,你更喜欢谁?”
听到这话,沈蔷脸色泛冷。
“你有病?”
男人顶-了一下,“我这是在帮你治病。”
脱敏治疗法的第一课,便是得让她全身心的投入,他不想做谁的替身,所以,在床上,她必须得知道身上的男人是谁。
被那样一顶,沈蔷脑门一阵突突,有些控制不住的声音已经到喉咙间了,但想到顾见浔,此刻的舒-爽全都消散。
他们在一起九年,牵过手,接过吻,但唯独没到最后一步,这些年来,不是她不愿意,而是顾见浔变着法子和她说,他喜欢自爱的女人,殊不知,他一句“喜欢自爱”,每次情到浓处,她都得刻意拒绝。
讲真,和他在一起的那九年,她是真的憋屈。
她想做的事,要顾及他,柏拉图式恋爱,脑子里想着十八禁,现实里却只能玩纯爱。
他妈的,她都要怀疑是不是顾见浔不行。
正想着时,男人一脸凉意地捏住她的下巴,声线低沉,“跟我做,就不要想其他男人。”
沈蔷:“……”
他吊着她不上不下的,还敢和她说这话?
沈蔷红着眼瞪他,“你不提,我会想?”
男人冷笑,“怪我?”
“这本来就是你的错。”
虽然他前一秒还在冷笑,但下一秒却顺从她,“好,我的错。”
这话之后,是大汗淋漓。
一场运动下来,沈蔷觉得比去健身房还更得劲,起码得瘦个小二斤。
一切归于平静后,已经是晚上八九点了,男人帮她洗澡时,淡声问:“饿不饿?”
闻言,沈蔷直接抬脚往他胸口踹了一脚,“傅今慎,你要点脸吧,五次啊,你是人吗?”
她这一脚一踹,傅今慎整个身子后仰,但好在他重心稳,扶着浴缸的边沿直接稳住身子,被这么一踹,他也不生气,只是垂眸看了眼衬衫的脚印,目测37左右的脚。
得,知道家里该买什么码的拖鞋了。
见她蹙着眉,呲牙咧嘴地,傅今慎极有耐心地继续帮她洗手臂。
“不是那个意思,晚上你想吃什么?”
听到这话,沈蔷竖起浑身的刺,防备的看着他,“怎么,难道你还想留宿不成?”
傅今慎:“……”
的确是挺想的。
但同样他也知道,这个可能性并不大,所以,他说,“没,之后你得作为我合约女友陪我去见爸妈,我们总得提前培养一点默契不是么?”
闻言,沈蔷思忖了片刻。
好像还真是。
她瞥了眼门口,娇笑道:“你要是想在我家给我开火做饭,那估计是没可能了。”
“为什么?”
“你自己进厨房看看。”
傅今慎当真进厨房看了,看完之后,他除了眼神有些惊讶外,再无其他。
挺离谱的。
厨房里干干净净,没锅没米没菜,筷子饭碗这些更是没有,整个大空档。
出门之前,他进浴室和沈蔷打了一声招呼,女人躺在浴缸里,要笑不笑地看着他,“咱俩这关系用不着随时报备,你想走就走。”
毕竟都吃饱了,吃饱了不下桌还等着过夜不成,而且,就算是他想过夜,她也不许啊。
傅今慎想解释不是她以为的那个意思,但话到嘴边,又收回去了。
罢了,反正待会儿他还得上来。
继续泡了有个二十来分钟后,沈蔷从浴缸里出来,家里就她一个人,她稍稍擦干了下身子后,便光着身子去衣帽间找睡裙。
这套房子是宋庆花在她十八岁那年给她买的,八楼,一百二十平,一厅三居室,全款五十多万,她一个人住,直接把其中两间卧室大改造,一间用来做衣帽间,一间用来做书房。
换好睡裙后,她正要取下脑袋上的浴帽,就接到了南嘉打来的电话。
“劲爆消息,听不听?”
闻言,沈蔷停下手里的动作,懒懒地陷进懒人沙发里,“说来听听。”
对方很激动,“和你有关?”
“我?”
“准确的是你,还有那贱男渣女有关,今天是宋净婉28岁生日,本来先前是说好了顾见浔要和她跳开场舞的,但是到了时间,顾见浔半个人影都没看到,当时,场面不可控制,宋净婉就说顾见浔去出差了,结果她那死对头直接把顾见浔来棠城的照片甩在宋净婉脸上,当时,宋净婉的脸打的是,那叫一个嘎嘎作响。”
听完,沈蔷嗤笑,“就这还劲爆?”
“当然不是这个,劲爆的是宋净婉当场和她那个死对头开撕了,后面宋净婉认的那个干外公来了,直接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扇了她一巴掌。”
这回,沈蔷来了点劲,“被许先生扇了一巴掌?我怎么记得这位许先生很宠宋净婉的?”
“再宠又怎样,人家心里到底还是有一杆秤的,当时宋净婉骂她那死对头一口一个贱人,一口一个没家教,这没家教的人到底是谁,明眼人都看得出来……”
“也是。”
两人正说着这事时,突然传来一阵敲门声。
沈蔷疑惑地看向客厅的门。
这么晚了。
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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