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酸溜溜的问


唐甜双臂环抱,高傲的姿态俯视着旁边的女生,“郑芳润,你要小心哦。”

季绵绵得喊几百号人的名字来点,她念到最后,才发现,景政深这是故意整自己呢!

景政深在一旁坐着,身边站着他的小妻子,他嘴角的笑容都没消散过。

念完名,季绵绵扔下话筒就走了。

景政深笑意更深。

季绵绵回到位置处,她和唐甜对视一下,直接靠在唐甜的肩膀上,“口干舌燥。”

唐甜的饮料就喂过去了。

有了刚才唐甜的威慑,四周对季绵绵都不敢乱说什么。

上课,景政深来了一句,“随时会点名提问。”

吓得某绵腰杆子坐的直直的。

下课,其他校领导要走,景政深在送,章静曼时刻站在他身侧,像是他‘贤内助’一样。

季绵绵掏出手机,放大二人,对着拍了一张照。

唐甜问:“你干嘛?”

季绵绵:“拍出轨的证据,以后离婚用。”

唐甜:“……你这叫什么证据,那景爷旁边站个男的,景爷和男的有一腿啊?”

“说的也是,删了。白占我内存。”

莫教授在学校还没走,遇到听课回来的同事们,莫教授上前去搭话。

徐院长知道莫教授关心的事,他拉着莫教授大笑说道,“政深今天上去就让新生季绵绵去替他点名。”

莫教授笑颜,“那么多人名,都是她点的?”

徐院长点头。

“今晚回家,肯定要吵了。”

有人问她,“莫教授,还不走啊?”

莫教授应了一声,“等我家孩子放学。”

“你学生静曼和政深,两人看起来,关系确实挺好啊。”同事委婉的打听让莫教授听出来了。

她笑着否认,“就是几面之交。政深那么忙,静曼和政深都不熟悉。”

“那今天静曼亲自申请去当政深的助教,还以为两个人关系很好呢。”于是学校同意了。

莫老师脸上的笑意略虚,“话可不能这样乱说。静曼还没男朋友,这样传出去,以后女孩子怎么找对象嫁人。何况政深也结婚了,这话让我儿媳妇听到了,那心里多不是滋味了。”

“什么?政深结婚了?”莫教授的同事都惊讶。

莫教授点头,“那可不吗,他也这么大年纪了,不结婚还真打算打光棍啊。等婚礼筹备,你们还都是座上宾呢。”

徐院长也坐实,“政深是有家庭了,前些日子我还刚好碰到了。”他没有公开季绵绵的身份。

众人议论纷纷,十分诧异,又震惊的反复确认。

后来一个个都在不可思议中分开。

莫教授的话,一个个都是学者,又岂会听不懂含义,不要把章静曼和景家拉再一起,没有可能。景家已有儿媳,章家不可能入景家门。

下了晚自习,景政深外出,章静曼紧随其后跟上。

后边的同学又开始热议,说什么夫唱妇随,在学校浪漫。

走在最前的学生却听到了景政深的话,“章静曼,下次上课你别出现在我的教室。”

“政深,为什么?”

“厌烦。”

……

季绵绵走到了景政深停车的地方,车里景政深已经在等着她了。

她打开副驾驶车门,跳进去,发现景政深正在接电话,她关门都用了好大的劲儿。

“以后单周每周三晚上,你都跟我来海城大学做助教。”

季绵绵意外的看过去,谁啊?他助教不是章静曼吗?

“周三不排应酬。”

景政深又交代了两句,挂了电话。他手机随便放在扶手中,发动车子,去接母亲。

“你的助教静曼妹妹不要了,这是又找的谁啊?”季绵绵酸溜溜的问。

景政深心情不错,“这是又换了个。”

季绵绵皱眉,“你不仅渣,玩儿的还挺花。”

一个还没摸透,又来一个女的。

“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景政深:“早上你跑的太快了。”

季绵绵:“那你中午为什么不告诉我?”

“告诉你有什么改变吗?”

季绵绵咬着牙,气愤,“你昨晚故意找我套话的,就是今天收拾我。”

景政深回眸,看了眼她,浅笑,“谁说我只今天收拾了,这学期,你都得给我老实着。”

季绵绵气的,“我要住校!”

西岸景家庄园,

二老不睡觉等着家里大学生回家,“绵绵,在家住的好端端的,为什么要住校啊?”

“是啊绵绵,妈知道学校的住宿环境,你去了卫浴都要和她们一起用,不方便。”莫教授也说。

景政深一言不发,云淡风轻。

“妈,明天带她去宿舍转一圈,她想住就住。”

又是嫌弃他秋月台房间小,又是嫌弃他没衣帽间,明天就让这位没吃过苦的娇小姐去一趟宿舍看看。

次日,去看了。

她回到家,再也没说住校的事情了。

反而是景政深,又多了一个可以威胁她的点。

“景政深,什么时候可以回秋月台住?”她在景家,天天都要和景政深同床共枕。

这不是事儿啊。

景政深:“我没时间送你上下学,住景家和妈能顺路。”

季绵绵:“那我天天麻烦咱妈,我也太不孝了。”

景政深:“知道不孝,就自己开车。”

季绵绵后来找的唐甜,“顺路捎我一段?”

唐甜立马伸手打住,“虽然咱俩感情好,但也没好到我能反着方向十几公里去秋月台接着你,再跑十几公里到市区,再去学校的。”

季绵绵抿嘴,郁闷的回到家中,看着床侧躺她身边睡觉的男人,“景政深,是不是我能解决我上下学的事儿,你就肯带我回秋月台住了?”

景政深好像没有拒绝的理由。

“你准备怎么解决?”

……

季绵绵让景政深带她真的回秋月台了,回去后,她终于解放了,直接脱了鞋子在沙发上蹦跶,景政深皱眉,“季绵绵!”

她打开电视,“景政深,我饿了。”

晚上,她一个人霸占着整个大床,舒服极了,倒是主卧的男人,他不舒服了。

下楼去接水时,路过季绵绵的卧室,看着门下传出来的室灯,他敲敲门,“赶紧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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