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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9.不愿回来的贾家儿媳,张家生了个大胖小子(0.6/30w求全订)


如果养了多年的家中独子突然间废掉了,作为父母应该怎么做?

别人家不知道,许家这边很果断,直接就把许大茂给放弃了。

在得知自己成了轧钢厂的弃子,被强行调到其他单位去干基层时,许父没有太多的犹豫,带着媳妇跟行李就往老家跑,并把自己的工作和房子全部留给了许大茂。

临走时,许父许母还非常关心的多交代了几句,接着就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就这样许大茂得到了他一直想要的工作和房子,但他一点都高兴不起来,甚至非常愤怒。

如果是放映员的工作,许大茂肯定会乐意接受,可如果是去干基层的苦活累活,他是一百个不乐意的,而且还不是最近的轧钢厂,是更远一些的兄弟单位,每天上下班来回得多花一个小时。

许大茂那叫一个气啊,他认为自己亲爹是不想受苦,这才十分慷慨的把这个烂摊子送给了自己。

更重要的是,自己亲爹亲妈一走,家里就只剩自己一人,要是将来再有什么事情发生,岂不是都要自己一人承受?

表面上看起来是把什么都留给了自己,但实际上就是不想管了,让自己自生自灭!

除了对父母的埋怨和责备,许大茂还对娄家恨的咬牙切齿。

许大茂不是傻子,他知道亲爹的放映员工作一下子没了绝不是巧合,如果不是娄家在背后支持或操控,凭什么宣传科好几个放映员非要换走一个姓许的?

都说官大一级压死人,更何况是轧钢厂的最大股东,一旦娄家发话,小小的许家根本就没有反抗的能力。

但许大茂从来不想自己的原因,他只会不由分说的抱怨和憎恨别人对自己不利的所作所为,毕竟真小人都是不讲道理的。

“他妈的,咱们走着瞧!别让我逮着机会,不然我一定让你们后悔这样对我!”

对外许大茂唯唯诺诺,在家就对着空气重拳出击了,许大茂面目可憎的放下狠话,然后一边无能狂怒的乱打王八拳,也就是家里没人,不然他还得躲自己房间里闹脾气。

可生气归生气,许大茂也不得不面对现实,父母当着自己的面离开,还带走了不少东西,等缓过神来,许大茂这才意识到自己都忘了让父母留下一些生活费。

没有犹豫,许大茂赶紧开始在家里翻箱倒柜,寻找钱或者值钱的东西。

收获还是有的,但是少的可怜,大部分的钱财都被带走了,只在角落缝隙里找到的一些钱和几张皱巴巴的票证。

不出意外,这可能是许父偷偷藏的私房钱,至于作用是什么,那就只有他本人知道了。

看着面前的最后家底,许大茂欲哭无泪,对父母的怨恨又多了几分。

“好啊,你们就是这么对亲儿子的是吧?行,好样的,这就是一家人,你们如此狠心,将来就别怪我不孝顺!”

在许大茂看来,父母能做出这么狠心的事儿,当儿子的也就没必要多孝顺了,可问题是原本的许大茂就没什么良心,这跟父母的行为关系不大。

现在的事儿先不提,许大茂从小到大这么多年的养育之恩总是在的,但许大茂只顾着个人利益,哪里会想的到这一点。

等情绪稍微平复了一些,许大茂清点了金额和票证数量,然后再一合计,发现自己必须要去工作了,不然早晚得饿死在家里,要不就是出去当贼或者乞丐。

就这样,许大茂在万般无奈之下动身前往轧钢厂的兄弟单位报道,入职了属于宣传科的基层岗位,负责传单宣发和海报张贴以及街道宣传等工作。

具体的工作内容不复杂,也没有什么技术要求,但就一个字,累!

而且工资也不高,对比之前轧钢厂放映员的薪资,这个基层岗位只有一半多点。

在了解完这份工作的详细情况后,许大茂的内心是十分抗拒的,但转念想想父母放弃了自己,仅剩的家底维持不了太久,除了接受这份工作,自己还有的选吗?

事实上,许父许母的离开很大一部分原因和工作被调换有关,累不累的先不说了,就这样的工资养活一家三口真的太过勉强,所以许父许母走的那么果断。

这样的工资让许大茂自己一个人生活是没问题的,然而许大茂那狭小的胸襟根本不会主动去理解父母,只会觉得父母不够好,自己也不应该对他们好。

……

晚上,傻柱下了班就去聋老太太家做饭,等做好饭易中海也就来了。

三人坐在一桌上,看着是有一家子的感觉,奶奶,父亲,儿子在一块儿吃晚饭,幸福又温馨。

但实际上三人都心怀鬼胎,各有各的算计。

傻柱心直口快,先说了自己回到轧钢厂食堂后的情况。

“食堂主任找了我两回,其他的话没说,光给我立规矩了,也就是我刚从派出所回来,不想闹事儿,不然我高低得和他吼两嗓子,我只是被关三天,又不是去坐牢三年,他把我当什么了?”

听着傻柱的抱怨,聋老太太不言语,易中海则是黑着脸。

“傻柱,不管是三年还是三天,你犯事儿了是事实,平时你在食堂作威作福主任不敢管你,现在你出了事,他趁这个机会打压你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

“我就搞不懂了,让你去医院跟娄晓娥混个脸熟,结果你都干了些什么,后来娄晓娥就再也没有到过医院,你还被许大茂反咬一口,瞧瞧你办的都是什么事儿!”

脑子本就转不过弯来的傻柱被骂懵了,不是,我跟你说食堂的事情,你怎么提起娄晓娥跟许大茂来了?

说到这个话题,傻柱也不高兴了,皱着眉头说道:

“一大爷,我就按照您的意思去医院照顾许大茂,然后在娄晓娥面前表现了一下,谁知道那天过后娄晓娥就不来了,当时她还夸我好来着的,至于许大茂那边,我也不知道他是怎么确认我的。”

易中海冷哼一声,询问了现场的具体情况,并让傻柱不要有任何隐瞒,要事无巨细的说出来。

傻柱挠了挠头,开始努力回忆并组织语言进行阐述,期间更是声情并茂的配合肢体语言进行表演。

该说不说,傻柱如果不去当厨子去演戏,以他的天分多少也会有些成绩。

傻柱表演的很到位,但是把聋老太太和易中海都给看无语了。

“你当时就是这么表现的?难怪娄晓娥后面不来了,你那样傻子都能看出来是在故意做给别人看的,娄晓娥是什么人,那可是娄半城的女儿,什么样的老师没有,教书的教道理的教怎么看的人,她会看不出你这点小动作?”

“再瞧瞧许大茂,他们一家子的城府都深的很,最后不也是被娄家看出了端倪,别说婚事黄了,今天我在厂里都打听到许大茂他爹的工作被调换了,这都不用想,肯定是娄家出手了,所以你都算运气好的,不然你的饭碗也得丢!”

易中海一副恨铁不成的表情,他是万万没想到傻柱会这么愚蠢,居然在娄晓娥的面前抖机灵。

在这一刻,易中海联想到了那个把自己坑惨了的白痴徒弟贾东旭,面对死去的记忆的突然攻击,易中海心头冷汗直冒,难不成自己又选了个二百五,历史还要重演?

傻柱直接就听傻了,瞪着眼都不知道该说什么。

这时,一旁的聋老太太不紧不慢的开口说道:

“我白天瞧见许大茂父母带着行李走了,如果一大爷打听的消息保真,那他们应该是回了老家,以后也不会回来了。”

易中海听到后叹了口气,说道:

“我问的是人事部的朋友,文件都有的,肯定假不了,再结合许大茂父母的离开,他们肯定是心里有数的,所以才会走的这么干脆。”

“所以说,傻柱啊,你这是自己把路给走窄了,娄家是我们谁都不能得罪的,许家不知道做了什么错事,连饭碗都被换掉了,你是没对娄家怎么样,但是你的态度肯定让娄晓娥不高兴了。”

听到这里,傻柱的大脑空白一片。

“不是……那天娄晓娥还对我笑,说我人好呢……”

聋老太太和易中海对视一眼,都看到彼此眼中的无语。

虽然傻柱是个好厨子,也是个很好掌控的人,但奈何脑子根本转不过弯,也不够活络,这样还指望他能干出什么好事儿来?

……

许父许母的突然离开在第二天就传开了。

毕竟院子就这么大,住户们光看见许大茂却不见其父母,短时间没人会乱想,可能是碰巧出门没回来,但时间一长就会发现问题,比如到第二天晚上还没见到人,大家就开始主动上许家打听情况。

“额,我老家有点事情需要我爸妈回家处理,具体的事情不好说,大家都散了吧。”

许大茂说完这一句就躲进了家里,然后累的直接趴桌子上睡了一觉。

到基层干活简直能要了许大茂的命,顶着大太阳到处跑,这哪是人能干的事儿?

许大茂本以为日子就这么过下去了,哪曾想轧钢厂里居然有人在讨论他跟他爹沾花惹草的风流事。

虽然许大茂没有再去轧钢厂了,可大院里有不少轧钢厂的员工,他们在厂里听到的事情肯定会带回大院,最后就自然而然的传到了许大茂的耳朵里。

这下许大茂成了大院乃至街道的焦点人物,距离上次拥有这么高热度的时候只差了五六天的时间。

之前是许大茂被娄家看中,大家都以为许大茂预定了娄家女婿的位置,所以他一时间风头无两,而这一次,许大茂再次被人议论纷纷,原因却是他在轧钢厂干的破事儿被人揭露了。

先前许家人在轧钢厂,女人们还算给面子,不是给许家人面子,而是给领导给轧钢厂面子,现在不一样了,许家人从轧钢厂滚蛋,已经不再是轧钢厂的人,所以这些秘密都可以不用再藏在心底,受害者们也终于可以大肆吐槽许家父子的不是。

这么一来,许家成了众矢之的,大家在看热闹的同时,也一下子明白了许家黄了婚事和丢掉放映员工作的原因,就这样道德败坏的人,别说娄家了,寻常家庭也看不起啊!

就这一天起,许大茂走路都得低着头捂着脸,生怕被人认出来,这年头老百姓们还是挺有血性和脾气的,遇事不决就闹腾的人不少,大院里是只有傻柱这一个活宝,大院外多得很,他们看到许大茂就想伸张正义。

因为有部分被欺负过的女工就住在附近,总有人会帮自家妹妹女儿报仇的。

许大茂知道这事儿会慢慢的被人忘记,但这个周期有多长他也不知道,不过脸上身上火辣辣的疼痛很真实,这让许大茂不得不向贾东旭学习,干脆搬到工作的地方住,不回来了。

这么一来,贾家跟许家都空了,大院里也因此清净了不少。

在这期间,傻柱都低调老实了许多,在厂里本分做事,在大院沉默寡言,突然的转变让人感到十分诧异,不明白往日天不怕地不怕的傻柱怎么一下子性情大变。

这得归功于娄家的震慑,更少不了聋老太太与易中海的教育,他们提醒傻柱娄家的可怕和强大,当然这么做不是为了傻柱,也是为了他们自个儿,主要是担心傻柱得罪了上头丢掉工作,影响他们俩的吃饭保障。

……

又是一个公休日。

阳光温暖,微风轻拂,没有工业污染的空气清新又舒服。

张元林带着媳妇在院子里晒太阳,一大妈在边上洗衣服织衣服,何雨水则是趴在板凳上写作业。

明明不是一家人,聚在一起却是一副其乐融融,岁月静好的模样,幸福的让人羡慕。

“一大妈,您这都织多少件衣服了,孩子长的快,都要来不及穿了。”

张元林守在大肚子的秦淮茹身边,对一大妈的勤快表示无奈。

对此一大妈摇了摇头,依旧是乐此不疲的忙活着。

“反正我闲着也是闲着,多织两件有备无患嘛,再说最近店里越来越清闲,我不找点事情做光闲着也不自在。”

靠在躺椅上的秦淮茹微笑道:

“一大妈把我的事儿都做完了,现在的我就是个懒货,都不知道以后还能不能改的回来。”

边上一大妈用牙齿咬断线,看向秦淮茹,慈眉善目的说道:

“除非我干不动了,不然这些活儿都是我的,等将来你的孩子出生,我还能帮你带带孩子。”

秦淮茹能感受到一大妈的真诚,心想自己男人的眼光确实不赖,大院里的禽兽很多,但能来自己家里的都是好人。

这时张元询问道:

“一大妈,裁缝铺我也很久没去了,淮茹也这么长时间没去上班,那边的生意怎么样?”

听到张元林问话,一大妈想都没想脱口而出,把自己知道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

“事儿不多了,店里也没剩几个人,主要慢慢的以票证为主,客人都拿着票证去指定地方买,因为我们店里只能收钱,票证不敢收太多。”

票证有钱的作用,却不能代替钱去流通,从发行到使用再到收回是有一个闭环处理的,一旦有人打起了票证的主意,被抓到就是严惩。

说着说着一大妈就开始感叹起来,并直言再这样下去老板娘只能关门大吉了。

秦淮茹听到后表示担忧,她还想着生完孩子继续去裁缝铺上班的,这是她来到城里的第一份工作,更是她学精的第一项技能。

张元林却是知道裁缝铺的结束是迟早的事儿,等到公有席卷所有行业,大的企业会被当做基本盘,小的单位会被接二连三的收纳,除了那些走街串巷求生存的民间手艺人,其他的基本上都得被聚合到一块儿去重新整合。

反正老板娘有退路,先前聊天的时候都问清楚了的,再说以老板娘的手艺去哪里都可以混的不错,所以不用替老板娘担心。

问一大妈也就是了解一下当前的进度,管中窥豹不可取,但底层的情况往往最能体现出最真实的局势。

本来政策和规划就是一级一级向下延伸的,最终受影响的除了老百姓还能是谁,因此多看老百姓们的生活日常就能得知当下的具体形势到底如何了。

没聊几句,一旁的何雨水来咨询学业上的难题,张元林循循善诱,让何雨水要学会审题思考和试错,现在是学习和吸收的年纪,可以接受错误,并且要试着从错误中学到正确的东西。

秦淮茹看着何雨水皱着眉头回到板凳前继续写作业,笑问道:

“是不是对雨水太严格了,她还小呢,你说的这些对她来说可能会很艰难。”

张元林听到后轻声说道:

“雨水是个可塑之才,但是要人去教去引导,别看她年纪小,天赋悟性这种东西是不分年纪的,要让她主动去想一些事情,学会了判断和执行,将来她会站的更高。”

同时,何雨水也会成为一名可靠又有能力的好帮手,张元林在心里这么想着。

秦淮茹听的有些头晕,因为张元林说的太过正经,但她也清楚张元林真的是在为何雨水好。

“那我们的孩子出生了,你也会这么严苛吗?”

张元林深吸一口气,表情逐渐变得严肃起来。

“小孩子的教育是千古难题,但我会试着去做好一个父亲,至于严苛还是和蔼,我觉得应该换着来,该教育的时候不能心软,该有的陪伴也不能少。”

这一次张元林少了以往的那种放松写意,不开玩笑的说,张元林即便是手握静止世界,拥有跨时代的科技力量,他也还是不敢保证能把孩子教育到自己的预期水准。

因为教育跟科技无关,主要跟心态,耐心以及磨合度有关系。

张元林在前世从媒体上见到过好些文化水平极高的人教出来的孩子门门挂科,这绝不偶然事件,说是常态都不奇怪。

秦淮茹看着张元林那一脸认真的模样,不由的笑了起来。

“孩子都还没出生呢,你就这么担心了。”

张元林挠了挠头,心想你还不懂望子成龙,望女成凤的压力啊,我将来可是要掌控世界财富的,要是一个没教好,养成了败家玩意儿那还玩个锤子。

不过张元林没有在这个话题上和秦淮茹有过多的讨论,现在媳妇要做的是收敛心思,养精蓄锐,为即将临盆做好充分的准备。

……

一个月后。

是夜,张家。

秦淮茹被阵痛弄醒了,头一回生孩子的她一把抓住张元林的手臂,轻声哼唧了起来。

张元林不敢怠慢,一改往日的懒散,麻溜的爬起床,抓起早已准备好的背包,然后扶着秦淮茹就往屋外走。

很快,来到院门口,看到街边停的一辆小轿车,张元林上前敲响车窗,很快司机揉着眼睛下了车。

“走,去医院!”

听到这句话,司机瞬间清醒过来,立马帮忙打开后座车门,然后展现出了精湛的车技,以最快的速度且稳稳当当的把张元林夫妻送到了最近的妇产科楼下。

很快,妇产科大楼有人推着病床冲了出来,一起把秦淮茹抬上病床又迅速进了待产室。

这是娄家的产业,也早就为张元林夫妇预留好了床位和人手,整个轧钢厂乃至四九城也就张元林有这样的待遇。

看到这一幕,张元林松了口气,转头看向司机,笑着说道:

“这么多天一直麻烦您,辛苦了!”

后者听到后连连摆手,说道:

“张师傅是您客气了,能为您做事是我的荣幸,祝愿一切顺利,我们娄老板说了,等孩子出生一定要告诉他。”

客套了几句话,司机离开,张元林则是到待产室门口等候,并且时刻关注里面的情况,一旦发生意外,他就会立马动用静止世界为媳妇的生产保驾护航。

等待的过程有些漫长,张元林也是头一回当爹,此时的心情复杂难以言语,直到护士出来报告喜讯。

“恭喜,是个白胖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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